第591章 得知下落

  從得知厲焱爵的全部計劃，蘇錦然已經耐心等了四天。

  溫恆奇的客戶究竟是誰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AB計劃都無法順利進行，她實在是等不下去，再距離一周結束還剩三天時，她主動打給了莉莉絲。

  電話沒多久就接通了，莉莉絲好像正在忙什麼，接通電話之後直接問道，「哈嘍，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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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絲，我是蘇錦然。」

  大概沒想到蘇錦然會主動打電話過來，莉莉絲移開手機確認了一下才驚喜地說道，「蘇！真的是你！你怎麼會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的？」

  「有點事想問問你，你現在忙嗎？」

  自從上次得知溫恆奇差點要殺了蘇錦然，莉莉絲就一直心懷愧疚不敢聯繫蘇錦然，現在她主動打來聯繫自己，莉莉絲合上手邊的文件，連忙表示，「不，當然不忙！」

  頓了頓，她又小心翼翼地問道，「蘇，你的傷好些了嗎？真的對不起，上次看到厲焱爵把溫恆奇踩在腳下，我真的嚇壞了，後來我知道了事情經過，可是我不敢去見你……」

  「沒什麼，都已經過去了。」蘇錦然感覺莉莉絲的歉意不像是裝出來的，她便扯了句題外話，「我覺得溫恆奇可能有性格上的缺陷，莉莉絲，你真的還要繼續跟他在一起嗎？」

  莉莉絲的情緒瞬間低落下來，沉默了半晌才冒出一句，「蘇，對不起……」

  聽到她的道歉，蘇錦然馬上就明白，她還是不想放棄溫恆奇。

  「好吧，你自己想好就好。我今天打電話過來，是有事想問問你。」

  見蘇錦然轉移了話題，莉莉絲連忙應聲，「嗯嗯，你問。」

  「嗯……你父親溫莎公爵回溫莎宮的時間有規律嗎？」

  「嗯？」

  不知道莉莉絲是沒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還是奇怪她這麼問的目的。

  蘇錦然也不管那麼多，按照自己之前準備的解釋道，「我想去看看我媽媽，可又不想撞見溫莎公爵，聽說他時不時也會住在外面，就想挑他不在的時候去。」

  「哦，這樣啊。」莉莉絲恍然大悟般回答，「說起這個，他要回家還真沒什麼規律，事實上，在你媽媽進書房偷東西之前，他每天都會回溫莎宮的，就算晚上睡在雅典娜公館，白天也肯定會回去看一眼。可自從那件事之後，他就不怎麼回去了。」

  「雅典娜公館？」

  蘇錦然故作好奇地重複了一遍。

  莉莉絲對她有種虧欠的心理，聽她問的問題也無關痛癢，便詳細地為她解釋道，「雅典娜公館是我父母結婚沒多久，我父親為了躲開我母親派人建起來的。我跟你說過的，我父親對我母親沒什麼感情，兩人冷戰起來，我父親就會搬到雅典娜公寓去住，每次住在那裡，短則一周，長則半年。」

  「這麼久？」

  「對啊，要我說，雅典娜公館都快變成小溫莎宮了，對了，我上次還看到我父親把他書房的保險箱拉到了雅典娜公館。」莉莉絲吐槽溫莎公爵一點都不含糊，「真不知道那個破保險箱到底有什麼好的，我還偷偷看過，無非是一枚碩大的公印，還有一張外國文件，對了，我看那文件上的字跟你們國家還挺像的。」

  蘇錦然，「！」

  沒猜錯的話，莉莉絲說的那份文件應該就是他們要找的那份同意書。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還沒等她真正開始套話呢，莉莉絲就自己說出來了。

  答案來的猝不及防，興奮過後，蘇錦然冷靜了一點。

  她有點懷疑這是不是溫莎父女聯手給她下了個套？

  這麼想著，她又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們國家的公印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力，放在保險箱裡妥善保存不是很正常的嗎？」

  「原來你們都是這麼想的。」莉莉絲好像很驚訝，「難道至高無上的權力不是武裝力量？」

  莉莉絲沒再刻意提及那份文件，這讓蘇錦然安心不少。

  畢竟，要真是圈套的話，莉莉絲肯定會三番兩次提起來好觀察她的反應。

  蘇錦然又跟她閒聊了兩句才掛斷電話。

  正巧受邀到國務廳參觀的厲焱爵回來，她馬上就向她家長官大人匯報了自己的戰績。

  把她跟莉莉絲之間的對話挑重點重複了一遍，蘇錦然又十分謹慎地讓厲焱爵替她再分析一遍，「聽上去莉莉絲確實是不經意間提起來的，不過，我心裡很不踏實，總擔心她是故意放出消息設下圈套等我們一起鑽進去。」

  事關她、她家長官大人還有她家不明真相的老父親，不能不謹慎。

  很顯然，厲焱爵聽她說完也考慮到了這一點。

  但更加顯然的是，他的思路比她要清晰很多。

  「溫莎公爵對我們肯定有所提防，但在我們帶走童姨之前，他也只可能是提防。另外，溫莎公爵的性格非常狂妄自大，還不至於為了防患於未然故意設下這樣的圈套。再加上溫莎公爵和莉莉絲說起來是父女，可他們的關係早在溫莎夫人被害死的時候就名存實亡了，他們兩個完全沒有聯手的可能。」

  照這麼分析的話，莉莉絲所說的極有可能是真的。

  那麼，那份同意書應該就是在雅典娜公寓的保險箱裡。

  確定了這一點，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很簡單了——想辦法讓溫莎公爵暫時離開J國，給野狼組織行動的時間。

  B計劃進行的如此順利，蘇錦然心情寬鬆了幾分。

  就在這時，A計劃也有了一定的進展。

  暗夜組織還是沒查到溫恆奇的客戶，可厲焱爵卻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或許，那批貨根本不是賣給黑市的？」

  「長官大人，你的意思是，那批貨是走白路要賣給哪個合法組織或者國家的？」蘇錦然順著他的思路卻想不大明白，「不對啊，長官大人，你也看到了，他讓我設計的那種武器，單從殺傷力來說就不是合法的啊！」

  按照國際統一規定，這種可攜式武器在特定的重量級別有特定的殺傷力。

  就以溫恆奇要她設計的這種來說，按照國際標準，射程應該不超過五十米，而且一次射擊只能發射一枚子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