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考
2024-06-13 10:56:36
作者: 萌教教主
溫惜昭果然很變態,竟然當場拉著范靈枝,就去了假山後頭的一個隱秘的小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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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兩下就扒光了范靈枝的衣裳。
范靈枝氣得怒火中燒,努力阻止他的動作一邊咬牙道:「溫惜昭你發什麼狗瘋呢?」
溫惜昭卻像是走火入魔一般用力控制住她的雙手,然後猝不及防、太過突然、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溫惜昭真的像是發了狂犬病,牢牢禁錮住范靈枝,甚至於偶爾還能聽到外頭走過宮人的交談聲。
嚇得范靈枝臉色憋得潮紅,緊緊捂住嘴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原來溫惜昭喜歡玩野的,他緊緊咬著范靈枝的耳朵,喘著粗氣道:「叫出來。」
范靈枝:「?」
由於用力過猛,所以范靈枝一頭飄逸的長髮和粗糙的假山產生了很久的摩擦,以至於靜電作用下而讓她的長髮變成了爆炸頭。
她嬌軟的肌膚也被粗糙的假山劃傷,讓她稍稍一動就疼得快要暈倒。
等范靈枝頂著雞窩頭從假山後鑽出來時,天色竟然已經從黃昏變成了深夜。
月亮在頭頂散發著濃郁的光芒,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仿佛在嘲笑范靈枝被人上了。
范靈枝惡狠狠得對著頭頂夜色豎了個中指,一邊一瘸一拐得朝著華溪宮走去。當然一路上也要儘量規避路過的宮人,免得被他們編排出什麼流言蜚語。
等范靈枝離開須臾,溫惜昭也對著范靈枝的方向跟了上去。
溫惜昭神清氣爽,非常享受,甚至連范靈枝和祁言卿說了那麼久的話,他都不生氣了。
自然,這麼一場必是不夠的,他打算去和范靈枝好好談談,為了彌補他的精神損失,怎麼的也得再來十場八場才行。
溫惜昭又想起方才范靈枝嬌媚歡愉的模樣,忍不住又心下泛軟、某處泛硬。
真刀真槍的干,果然就是比做夢要爽利。
迎面走來的宮人看到年輕帝王冷著臉面走在路上,可誰能猜到他心裡在想的是什麼下流葷話。
范靈枝前腳入了華溪宮,溫惜昭後腳也踏了進去。
溫惜昭進入寢殿時,范靈枝正在沐浴。
范靈枝聽到腳步聲,只當是芸竹,有氣無力道:「快來替我按按背,被一隻瘋狗拱了這麼久,可疼死我了。」
范靈枝坐在浴桶內,背對著屏風,很快的,她就感到一雙稍顯粗糙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肩膀。
嚇得范靈枝連忙側頭看去,便見溫惜昭正舔著個逼臉笑眯眯得站在她身後。
范靈枝渾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溫惜昭?」
溫惜昭十分沒皮沒臉得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也入了范靈枝的浴桶,沉聲道:「朕也要沐浴。」
范靈枝:「?那我走?」
溫惜昭:「你當然不能走。」
范靈枝深呼吸,否則她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破口大罵,傷了自己與系統之間的和氣。
范靈枝努力逼自己露出一個笑意:「臣妾身子匱乏,實在無法再承受皇恩,不如你我定個甜蜜的約定,皇上您看如何?」
溫惜昭微微皺眉:「什麼約定?」
范靈枝道:「在臣妾的家鄉,相愛的男女之間,必須進行一個愛的考試,考試過了,才能進行下一步。」
范靈枝伸出手指比了比:「就是那種,你懂的。」
溫惜昭微微來了興致:「考試?類似科舉?」
范靈枝:「有點像,但也不盡然。」
溫惜昭:「說。」
范靈枝:「臣妾給皇上出的第一題,皇上聽好。」
溫惜昭擰起了眉頭,洗耳恭聽。
范靈枝:「有若干只雞和兔子在一個籠子裡,他們一共有八十八個頭,二百四十四隻腳,那麼問題來了。」
「雞和兔各有幾隻?」
溫惜昭的腦袋上冒出了無數問號。
范靈枝道:「您解開這道題,臣妾便和您嗯嗯噠。」
溫惜昭:「你他媽在逗我?」
范靈枝道:「您是皇上,誰敢逗您呢?不過是真心實意得想考驗皇上對臣妾的愛情指數罷了。」
溫惜昭冷笑:「你這是在為難朕。」
范靈枝道:「這在臣妾的家鄉,可是最簡單的雞兔同籠應用題。」
說及此,她猛得仙女落淚:「所以,皇上對臣妾,果然只是隨意玩弄對嗎?」
范靈枝雙眸蓄滿了水汽:「果然啊,早該知道泡沫,一觸就破,就像已傷的心,不勝折磨……全都是泡沫——」
溫惜昭粗暴打斷了她:「好好的,唱什麼?真他娘的難聽。」
范靈枝不說話了,只是用一種楚楚可憐的受傷眼神看著他。
溫惜昭煩的不行:「解出來了就讓睡?」
范靈枝點頭,弱弱地:「嗯嗯。」
溫惜昭隨意得在范靈枝的澡盆里搓了搓,就起身,重新穿戴整齊走了。
只是離去前,范靈枝道:「皇上加油,臣妾等著您。」
溫惜昭的背影莫名得帶上了一絲沉重。
好不容易哄走了溫惜昭,范靈枝總算鬆了口氣。整個人癱軟在澡盆里,一邊繼續惡狠狠罵溫惜昭。
罵得口渴了,范靈枝才身心疲憊得從澡盆里鑽出來,躺在床上,瞬間秒睡。
只是她竟然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
她竟然夢到自己穿著仙子的衣服,在一個到處都仙氣飄飄的地方,然後在跪舔溫惜昭,就是為了讓溫惜昭多看她一眼。
這個夢實在太詭異了,甚至還有點真實,以至於讓醒來後的范靈枝越想越冷汗直冒,一邊懷疑自己是不是最近看多了仙俠話本,竟然做了如此奇葩的夢境。
她連忙吃了一大堆的早飯壓壓驚,然後很快就就把這個夢忘在了腦後。
昨日明歡刺殺她的消息被她封鎖,所以後宮內根本無人知道明歡已被她軟禁。
今日眾位妃嬪來給范靈枝請安之後,便相繼離開。而范靈枝則讓阿刀去將明歡壓上來,她要親自審問。
很快的,明歡被帶到。
她渾身滿是污泥,臉上也破了相,顯得非常狼狽。
范靈枝十分滿意:「就是要這樣,小懲便是了,本宮像來心慈手軟,從不使用酷刑,要用溫柔的手段去打動罪犯。」
范靈枝瞥向一旁的阿刀:「可記住了?」
阿刀連連點頭:「是,奴才記住了,奴才一定學以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