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全場笑料!
2024-06-13 10:29:59
作者: 葉小寧
如此盲目的男人,她當初是怎麼想的,竟然天真以為,跟他會有未來?
她勞神費力,不顧一切去幫扶的男人,如今就為了這麼一杯劣質的綠茶跟她又吼又叫,把她都威脅到這個份上。
她的眼神漸漸變冷,最後歸於平靜,淺淡吸了口氣,說道——「跪下來求我,我可以考慮考慮。」
顧子言僵住,寧以夏的眼神,讓他心裡很是複雜,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流逝了,想抓也抓不住了。
「寧以夏,你這個賤蹄子!怎麼如此心腸歹毒!」
陳曉蕊尖叫地罵道,「你是想自己脫,還是讓我叫人給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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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陳曉蕊便朝身後的兩個黑衣保鏢招手,保鏢迎了上來。
寧以夏星眸沉了下來。
「怎麼,你們還打算強行動手了?」
什麼換禮服,除了費盡心思想欺負她之外,也是借題發揮吧?
顧子言並沒有阻止陳曉蕊,因為他也想借這個機會,讓寧以夏受個小小的教訓,讓她以後懂分寸,收斂些,不要總是無視他,違逆他!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給我扒!動作快點!」
「是!」
兩人聽著,便朝寧以夏抓了去。
寧以夏沒想到,這幾個竟然大膽無腦到這個程度,直接在這個地方動手,讓她當眾難堪!
這也足以見得幾人有多麼囂張,多麼不把她放在眼裡!
顧不上難過或者震怒,當下就閃身躲避了過去,正要叫人,不想一旁的陳曉蕊當下就伸腳朝寧以夏膝蓋踢了過來!
寧以夏腿上一痛,整個人往前栽了去。
而,這時候,一陣熟悉的清幽冷香襲來——她的手臂就被人拉住,下一秒,她便落入一個微暖的懷抱里。
隨即,一道低沉冷冽的聲音猶如穿破極地暴風雪般,傳了過來——「處理一下。」
話音落下,只聽到有人應道,「是,少爺!」
眨眼的功夫,陳曉蕊壓根沒看清楚來人,就被保鏢直接架起來,拖了出去……
「幹什麼!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陳曉蕊掙扎尖叫起來。
林沫沫驚愕得反應不過來,就率先被拖了出去,顧子言被一把摳進門裡,門板一壓,疼得他驚呼了一聲,差點沒變成肉餅!
還一連被夾了好幾下!
頭眼昏花,痛呼的顧子言被從門後拉了出來,他恍惚中聽到——「多給他來幾下,腦袋被門夾了,看看多夾幾下,能不能恢復正常。」
「是,南哥!」
隨著一聲落下,顧子言,又再次被塞進門後,反覆夾了好幾次……
而林沫沫和陳曉蕊,就跟抬豬一樣,四腳朝天,身上的裙子都捲起來,裡面什麼顏色的衣服都一覽無遺!
她們就這樣被保鏢,直接丟回會場!
是的,丟回晚宴的會場!
這麼大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很多人!
林沫沫牙都快咬碎了!
太丟人了!
她尖叫著,在被丟出去的那一刻,她抓緊手中的外套,往自己臉上蒙了去!
至少不能讓他們看到臉的,不能的!
陳曉蕊就沒那麼幸運了,她看到林沫沫的反應,下一刻效仿直接抬手捂住自己的臉。
這樣的舉動,就跟跳樑小丑一樣,引來了大家抑制不住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這是給大家精心準備的開心環節嗎?』『承辦方真是有心了,太搞笑了!』顯然是被人帶了節奏,大家還以為這是晚宴特地給大家準備的節目,有些還乾脆掏出手機拍照……
林沫沫和陳曉蕊顧不上羞恥,緊緊捂著臉,狼狽不堪,連滾帶爬地往外面更衣室的方向沖了去!
『哈哈哈……』『太好笑……』大家的笑聲更加歡樂了,一聲聲傳入林沫沫的耳中,她簡直想原地爆炸,恨不得撞牆,找條縫鑽下進去!
一路跌跌撞撞,林沫沫和陳曉蕊終於如願以償的掠獲了全場的焦點,一直到她們狼狽地衝進更衣室,都還能聽到外面經久不散的笑聲。
……
而,此時會展中心的迴廊外。
「你怎麼來了?」
看到男人突然的出現,寧以夏顯然有些驚訝。
陸司霆黑眸沉寂如雨夜星辰,凝視她片刻,低沉的嗓音悄然隨著夜風潛入耳中——「在附近辦點事,有沒有傷到?」
寧以夏搖了搖頭,想到剛才的遭遇,心裡不免感到有些狼狽無力,有些喪喪道,「我沒事,只是每次都讓你看到這些不堪,我真是尊嚴碎了一地……」
陸司霆依然波瀾不驚,語氣平和。
「我相信你能解決好。」
寧以夏偏過視線看他,「不一定。」
這些年吃了太多啞巴虧,她再厲害,也難防對方層出不窮的手段。
「別喪,問題總能解決,時間問題罷了。」
見她星眸染著無奈失落,陸司霆便公式化地安慰了一句。
他的人,可不能軟,得硬氣些。
「我看起來很喪嗎?」
寧以夏順口問道。
男人墨眉微挑。
寧以夏心裡本來還因為剛才的事情有些發堵,可是聽到他這話,心底反而覺得有些無奈可笑起來,連忙別過頭,深深吸了口氣,看向外頭。
接下來,她也許需要承受更大的風暴的,寧家那邊不會放過她的,林沫沫她們會想盡一切辦法,把鍋蓋在她頭上。
但是,即便如此,至少,現在她算是出口惡氣的。
本來剛才,就想撕破臉,但這肯定也會對她造成一定的影響,這個男人及時的解圍,讓她免去這些麻煩。
「有的時候,即便想意氣用事,可是,就那麼一瞬間,覺得這些似乎都沒有意義了。」
寧以夏悵然道。
不是她不想回擊,只是這些年下來,實在是有些麻木。
真的好沒勁,心裡真是厭煩極了這種卑劣的戲碼。
可是偏偏寧德遠跟顧子言他們都吃這一套,如此盲目的偏袒!
想起這些,仿佛置身於冗長的夢境,無法醒來,掙脫不了那種被束縛的沉重感。
之所以那麼快決定跟這個男人領證,其實也是想破而後立,劈開這沉鬱的夢境,祈望能贏來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