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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疼不疼

2024-06-13 09:04:44 作者: 咔咔哇咔

  說掰扯是真的掰扯,唐淺決定問清楚情況後去趟律師協會,也算探探底,這律師還能不能當,不能當的話,她好尋思以後干點別的。

  想到不能當是真的有點遺憾,但……

  唐淺看了眼正在笨手笨腳弄三明治的閆箏,笑笑。

  無所謂。

  如果註定魚和熊掌不能兼得。

  她不介意將臭魚丟了。

  方想年接了電話,聽唐淺說這事,就一肚子火,語氣很沖:「知道指使那個男的的幕後是誰嗎?」

  「誰?」

  「是潘少,閆箏個瞎狗,只辦事不擦屁股!把人惹急了,直接從你這下手。」

  唐淺愣了下,掃了眼閆箏,囑咐別告訴閆箏,接著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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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閆箏做好飯,興沖沖的喊唐淺吃飯。

  唐淺看著土司邊溢出來的芝士有點膩歪,卻沒說,笑眯眯的吃了一大口,呼嚕他的腦袋:「我家閆箏真厲害。」

  閆箏因為這次的事哭的一抽一抽的臉現在還在唐淺臉前,她怎麼還能忍心去怪他,這是她的心肝大寶貝,她是真的一丁點都不能看見他哭了。

  吃完飯閆箏去上班,囑咐唐淺在家好好的呆著。

  唐淺迂迴了下:「我待會得出去一趟,不能一整天在家呆著。」

  閆箏哦了一聲,和她接了個吻,問她去哪。

  看還是躲不過去,唐淺扁嘴,「去律師協會。」

  「行,你去,太晚的話,我去接你。」

  唐淺說好,將人送走後,給潘少打了個電話:「忙嗎?」

  「你出來了啊。」

  唐淺不陰不陽的笑笑:「你巴不得我住裡面吧。」

  電話對面微滯,接著笑笑:「你少給我下套,巴不得住裡面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唐淺懶的和他打那點嘴皮上的官司,笑的淡定:「來律師協會吧,跟我見一面。」

  「我不去。」

  唐淺早知道他不敢去,潘少這人貪財的心特別大,跟著厲害的就是眼皮子活,看事情的風向看的特別准。

  之前看她和閆箏的事鬧的大,以為離開閆箏,唐淺一個人孤立無援,就想辦法給她使絆子,現在看她和閆箏和好了,不敢出頭了。

  唐淺笑笑:「你不是想以青年律師的身份進律師協會嗎?連我的面都不敢見,怎麼進?」

  拿捏人的七寸,唐淺一向准,笑眯眯的:「想進就來啊,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不來,我怎麼給你引薦。」

  說完直接將電話掛了。

  換了身衣服,開車去了律師協會。

  方想年在律師協會呆了十幾年,裡面大都是他的老友,看見唐淺或多或少都有點不好意思。

  沒等唐淺開口,先開口:「不是我們不給方總面子,實在是你這事鬧的大,現在律師的門檻比從前低不假,但耐不住你是最招上頭待見的青年律師首席,你說說你,怎麼在這個緊要關頭惹出這種亂子啊。」

  唐淺耐著性子等他說完才開口:「我來是解決那個投訴的。」

  「現在嗎?」

  「恩。」

  「現在重要的是投訴嗎?」

  唐淺有點不明白:「我現在能處理的不就只有這個了嗎?」

  唐淺說的是事實,律師資格證被暫時扣押,她什麼都幹不了,不趁著現在幹這個,才是真的搞笑了。

  正說著,身後潘少大踏步走近,殷勤的對著幾個老人伸手:「諸位老師好。」

  和潘少打過幾個照面的和他打招呼:「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潘少笑笑:「是唐律叫我來的,說是見一面。」

  唐淺打斷:「是,是我叫他來的,因為我要舉報。」

  唐淺說完衝著潘少笑笑:「我要以前任青年律師代表首席的身份舉報你私下收買我的當事人,對我潑髒水,以莫須有的罪名毀壞我的聲譽,因為涉及到人身攻擊和聲譽損害,已經對我構成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傷害,以此,請律師協會即刻對潘少進行扣押律師資格證,予以審查,前任青年代表律師首席要求保留審查資格。」

  唐淺說完,笑眯眯的沖潘少點頭:「走好啊。」

  潘少徹底愣住,半響後手直棱起來:「你……你有證據嗎?」

  唐淺冷笑,湊近他小聲說話:「現在沒證據,但是並不妨礙提前對你進行審查,因為就像你說的,我背靠閆箏我怕誰,你想扒拉著我進不了律師協會,索性你也別進,咱倆……五年後再較量較量看看到底誰能進。」

  唐淺說完,對面前幾個愣住的老者點點頭:「這件事我知會我老公和小舅了,還請你們按程序辦事,抓緊時間對他進行審查。」

  唐淺說完扭頭就走,步伐悠閒,全是上位者的漫不經心。

  潘少唇齒生寒,有點想哭。

  唐淺下台,按說他是這屆最有機會上去的。

  結果自己沒按捺住,率先出手了,現在被報復回來,算是活該。

  只是沒想到。

  潘少有點不甘心。

  兩口子動靜鬧這麼大,怎麼說消就消了呢,跟鬧著玩似的,平白無故的把他們溜了一圈,跟遛狗似的。

  唐淺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閆箏的電話。

  噓寒問暖的,帶著一股子黏糊味,唐淺有點想笑,覺得他跟個孩子似的。

  閆箏黏糊了半天,開口說想帶她回老宅一趟,問她想不想回去。

  唐淺疑惑他為什麼這麼問,剛想開口,接著頓了頓,說好。

  掛了電話後,將車停在了花店門口。

  唐淺給閆箏發了個信息,說自己先過去。

  接著下車,在花店門口駐足,買了一束小雛菊。

  唐淺開車去了老宅,腦中兜兜轉轉的回想起在老宅二樓滾下來的場景。

  那天,沒有心跳,已經死亡的孩子,在她的肚子裡變成了一攤血水,慢吞吞的流滿了地面。

  她拿這個孩子作為扳倒林清荷的道具,也作為離開閆箏的工具。

  她挺疼的,閆箏看著也挺疼的,但是她忘了問。

  孩子,你疼不疼?

  唐淺下車,先迎過來的是長壽,圍著她一個勁的打轉。

  唐淺心裡沉甸甸的。

  帶著長壽進了大廳。

  老太太正在插花,看見她手裡的花愣了下:「怎麼帶朵菊花來了?」

  唐淺眼睛越過她看向她的身後。

  眼睛眨眨,紅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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