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憋
2024-06-13 09:02:50
作者: 咔咔哇咔
三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閔行。
方想年黑臉,「你是誰?」
楊夏苦哈哈的解釋:「是閔行,我哥的朋友,小時候經常去別墅玩的。」
方想年想了半天沒想起來,但就是對他看不順眼,很不順眼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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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嘴裡喊著「小舅。」
「誰是你小舅,少跟我套近乎,老子沒比你大多少!」
楊夏撓撓頭,將一臉錯愕不明的閔行推了出去,然後將門關了。
方想年抬腳就想跟過去。
閆箏攔住,嘖了一聲:「沒完了是吧,閔行是我朋友,也是楊夏的朋友,你非得和他鬧?」
「你看不見他的眼睛嗎?他喜歡楊夏,他想追她!」
閆箏懷疑方想年在裝傻。
否則為什麼閔行從頭至尾只看了楊夏一眼,他卻能品出十八根花花腸子。
他摸摸下巴,帶了審視:「你什麼時候喜歡楊夏的?」
「不知道。」
閆箏嗤笑一聲,看吧,就是在裝傻,什麼好惡不會掩飾,全他媽是裝的。
方想年緊跟著又說了一句:「一直都喜歡,具體哪一天記不清了,反正我只知道,楊夏從進了我門開始,就只能是我的人。」
閆箏算了算楊夏進門的日子。
額角直冒青筋:「你這老東西還是人嗎?她進門的時候周歲十個手指頭都數不完。」
方想年皺眉:「是你問我的!」
閆箏被氣的團團轉。
拎起一個枕頭砸他的後背。
方想年吼:「沒大沒小的東西,我一直都想狠狠的打你一頓!」
說完倆人拿著枕頭互毆。
枕頭是羽絨的。
楊夏進來的時候遍地都是羽毛。
她嘴角抽搐,看向還拿著枕頭在空中甩的倆人,嘆了口氣:「哥,他是個病人。」
閆箏沒理會,只是顧忌著他的腦袋,別的地方往死里抽。
方想年也沒理會,揮舞出去處處下死手,但大病未愈,有心無力,最後倆人都是枕頭在空中碰撞。
楊夏瞧著就樂了。
找出手機給唐淺拍視屏。
唐淺回的快,「讓閆箏滾回家,別在醫院裡丟人現眼。」
楊夏把音量調大,唐淺的聲音傳出來。
閆箏休戰了。
矜貴的整理下衣服,將腦袋上的羽毛拍掉。
方想年眉眼不悅:「她說誰呢?讓你滾回家?還別丟人現眼?你就是這麼做一家之主的?這種女人誰准你娶的!」
閆箏嘖了一聲:「閉嘴。」
方想年罵:「丟人現眼的玩意,就娶個這樣的老婆?」
閆箏不想跟他鬧,因為沒意思,跟個口無遮攔的小孩似的。
但還是不高興,沉了臉警告:「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那是我媳婦!」
方想年看著他的眼睛,閉了嘴。
閆箏走後,他扯著楊夏的衣角問:「他們倆什麼時候好上的?」
楊夏幫他摘頭髮里的羽毛:「你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嗎?」
方想年皺眉:「很模糊,反正不喜歡那個女的,感覺她對閆箏不好。」
楊夏笑笑:「他們好著呢,我哥對她多好,她就會對我哥多好,唐淺是我見過最心軟又善良的人。」
方想年挑眉:「胡說,最好的人是你。」
楊夏對方想年口無遮攔的示好怎麼都適應不了,面紅耳赤的捂他的嘴:「知道了,你別說了。」
方想年吻了吻她的手心,眨眼說話:「等出院了,安排那女的來家裡吃飯,我是長輩,她要給我敬茶。」
楊夏噗嗤一聲笑了:「別想了,就你現在的嘴臉,我哥不可能讓她見你的。」
「我又不是惡公公,只是覺得她心眼有點多。」
嘀咕完又開口問:「她是幹什麼?什麼工作?在哪工作?家世怎麼樣?」
楊夏歪頭甜笑:「她是律師,你舉薦去參加司考和西北法援的,在你的事務所工作,是你的合伙人,家世一般,但很清白,父母早逝,都是好人。」
方想年愣了下:「父母早逝?」
楊夏恩了一聲:「等你出來後,可以去翻閱下一年多前一個轟動的案子,叫唐梁夢。」
方想年後腦勺神經突突的開始跳。
他按了按眉心,再想起唐淺清冷的眉眼,平白無故的,有點心虛。
心虛的感覺來的莫名其妙。
他問楊夏。
楊夏正給他洗前面的劉海,說不知道。
方想年給閆箏打電話:「我為什麼想起你媳婦會心虛?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閆箏直接把電話掛了,然後拉黑。
覺得方想年不是好惡不會隱藏,是他媽變傻了。
方想年在病房裡住的挺舒服的,因為楊夏很溫柔,給他洗臉,擦身,還給他親,而且老是害羞,三兩句就羞的眼尾都泛著紅,看著迷人的不行。
他跟楊夏商量:「能不能再住幾天?」
楊夏拒絕:「不行,小布丁還在淺淺那住著,我想她了。」
方想年不干:「你該先想我,沒有我哪來的她。」
楊夏一噎,這幾天被甜言蜜語砸的已經沒這麼容易臉紅。
臉不紅腦子就清楚了很多,她試探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吃醋了?」
方想年點頭:「是,就是吃醋了,我不喜歡你提起那個孩子,明明沒有我哪來的她,你該先想我。」
楊夏心裡甜的要死,敷衍:「想你想你。」
「想我那天你還不回我消息。」
楊夏接著敷衍:「以後不會了,我第一個回你的消息,把你置頂,放在第一位,好不好。」
方想年重重的點頭,說好。
然後接手楊夏手裡的行李,唇角翹著,全是開心。
楊夏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覺得就這樣真好,最起碼腦袋沒有髮油,摸著手感好了很多。
她吃吃的笑笑,對著方想年的額頭親了好幾口。
方想年不干,將嘴湊上來。
楊夏湊近啾啾啾的親了好幾口。
方想年按著她的腦袋親足,倆人氣喘吁吁的時候才分開。
他伸手撩楊夏的裙子,聲音帶了滾燙的沙啞,「楊夏……」
楊夏懷疑他不是腦子出了點問題,是整個人都被換了。
不然為什麼青天白日的一親就鬧騰,時時刻刻都像是憋不住。
她按住方想年的手,挑眉問:「你沒覺得你那方面有點反常嗎?」
方想年無辜的眨眼:「我沒反常,怪你,因為你是個撩撥機,我看見你就急,每時每刻,時時刻刻。」
楊夏愣住。
方想年接著說:「憋的我腿都掐紫了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