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可以嗎?
2024-06-13 09:02:15
作者: 咔咔哇咔
他低頭啄吻她:「只要你能接受,我是誰都可以,楊夏……」他圈住她的腰:「你接受嗎?」
楊夏被吻的渾身發燙,被壓到床上的時候驚醒過來。
伸手推他:「你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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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想年憋的眼圈通紅,死死的抱著她:「楊夏,我好難受,我……」他語氣哽咽:「我錯了,你別再讓那個小癟三住進來碰你了,好不好,我……想你。」
楊夏心跳如雷,一時間推拒也不是,同意也不是。
她心亂如麻,只想讓他現在消失。
方想年蹭著她,低低的喘了聲氣:「求你,好不好。」
楊夏終於擠出話:「不好,你……閉嘴。」她漲紅了臉接著說:「你是個啞巴,是我找來的園丁,你再開口說話,我就把你趕出去。」
方想年悶悶的笑了:「我不說話了,接著做啞巴,你是不是就不趕我了。」
楊夏:「你還說。」
方想年不說了,捏起她的手吻了吻,在上面寫字:「我好想你。」
楊夏食指微蜷,手指連著臉頰都在發燙。
她最後還是在方想年伸手撩她裙子的時候將人趕出去了。
方想年抿唇,看著房門合上,得意的笑成了花。
他直起腰板,掃了眼一直在偷瞄她的凱迪。
打字遞過去:「我現在和你平級,是閆箏聘請的園丁加保鏢,聽懂了嗎?」
凱迪悶悶的,從鼻孔哼氣。
方想年不太在意,重新推著行李進了自己的房間。
把楊峰的東西都丟了出去。
他可是眼看著楊峰走了,才帶著保長進來。
小癟三,還想趕他,下輩子吧。
方想年開始做晚飯的時候,楊夏才出來。
臉還是紅的。
他心情大好,煎了個荷包蛋都是愛心形狀的。
知道楊夏看不見,捏著她的手心寫字:「是愛心的,你嘗嘗。」
楊夏嗖一下收回手,悶聲不響的吃飯。
凱迪在和楊峰打電話,一五一十的把保長的話說給楊峰聽。
意思是閆箏,也就是楊夏的哥哥已經調查過這位「雨先生」的底細,非常清白。
楊峰氣的跳腳,說晚上過去。
凱迪掛了電話過來的時候,被方想年掃了一眼。
她摸了摸胳膊上的汗毛,平白的有些毛骨悚然,一溜煙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楊峰是天剛擦黑的時候來的,氣勢洶洶。
剛到門口被攔住。
方想年嘴裡嚼著口香糖,雙手插兜,眼神很冷。
楊峰破口大罵:「你等著,等我進去要了她哥的電話,看我不讓他親手將你趕出去。」
方想年嗤笑一聲,拿出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
越洋電話的備註是閆箏。
他開了外音。
閆箏的聲音懶洋洋的:「又怎麼了,怎麼整天這麼多事啊。」
方想年開口:「給這個小癟三說清楚,以後再敢上門,我會活活打斷他的腿,是你這個楊夏的哥哥允了的,罪名是,膽大包天覬覦楊夏。」
楊峰徹底愣住,見鬼一樣看著開口說話的方想年。
閆箏的聲音再次傳來:「哪個小癟三?」
楊峰見過楊夏的哥和嫂子兩回。
第一回是楊夏剛來一個月的時候,兩口子在這住了一個禮拜。
很恩愛,非常登對。
印象最深的是長的好。
男的個高,全身的矜貴氣,一開口貴氣更足,活脫脫一個電視上的豪門公子哥。
嫂子也是,長的出奇的漂亮,一頭長髮又颯又冷清,眉眼涼薄但是帶著點菸火氣。
倆人都不像平常的人物,所以不止是對他們的印象深,對他們說話的口吻印象也深。
因為自信,那是一種因為骨子裡強大,所以便自信的腔調。
和方想年現在說話的腔調一模一樣。
就像方想年現在的普通話,純正帶著點京腔:「楊峰,開餐館陰魂不散並且多管閒事的小癟三。」
閆箏在電話對面笑不可支:「我不管,再管你的事,讓囡囡知道,她得罵死我,你自己解決。」
說完將電話掛了。
方想年看了眼掛斷的手機,面不改色的將手機收回來,語氣輕蔑:「聽見了,閆箏和我有多熟?」
楊峰怔了怔,懵逼的點頭。
方想年滿意了些,笑了笑:「所以,以後爺的事,你少管,聽得懂?」
楊峰哦了一聲,喃喃道:「聽得懂。」
方想年滿意點了,打斷他腿的想法便煙消雲散,因為這小癟三不管怎麼說曾經還算幫過楊夏。
他轉身想走的時候,被楊峰喊住:「你是叫方想年?」
方想年挑眉,否認:「不是。」
說完轉身回去,關門前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楊峰徹底蒙圈了。
其實他下午的時候想起了方想年是誰。
楊夏剛來的時候晚上睡不著,白天便犯困。
他來送飯的數次,看見楊夏躺在沙發上,滿頭大汗,臉上全是帶著血的淚花。
嘴裡念念叨叨的從頭至尾只有一個名字。
方想年。
他臊眉耷眼的回頭看了眼安靜帶著溫馨的別墅。
現在只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正主來了,他徹底沒戲了。
他吹了吹拳頭,覺得還行,好歹幫楊夏打過幾拳頭這個傷了他的渣男。
方想年關門轉身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楊夏。
他怔了怔,走上前捏起她的掌心寫字:「不困?」
楊夏搖搖頭:「你怎麼和楊峰說的?」
方想年寫字:「道歉了,是我不好,但他打我好幾次了,也算扯平了。」
楊夏將手抽回來,背後,有些忐忑:「早上打的哪?還疼嗎?」
方想年搖頭,接著點頭,扯過她的手寫:「疼……」
幾個省略號點點點,代表著哭泣。
楊夏啼笑皆非。
反手拽著他,讓他找藥箱。
方想年找出來,拉著她去了後院,然後將沾了藥膏的棉簽遞到她手裡。
楊夏皺眉:「我看不見。」
方想年寫的很慢:「你跟著我的手,你幫我上藥,我才會不疼。」
楊夏紅了臉,無端的感覺方想年嘴巴像是抹了蜜。
方想年按著她的手移到自己臉上。
臉頰微涼,楊夏手一抖,手裡的棉簽掉了。
方想年一無所覺,按著她的手摸到自己的唇。
無聲的做口型:「我可以,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