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睡出了感情,又傷了心
2024-06-12 17:17:17
作者: 郝寶貝
被做得暈過去。
這是斐笙昨晚的「下場」,簡直不要太悽慘了!
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穿的是另外一套睡裙,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來,昨晚那啥啥了三四次之後……他抱著她去浴室洗漱了。
然而,那個時候她累得就連呼吸都要困難了,更別提其他。
這會兒一看,迷迷糊糊感覺到的時候,確實是真的。
「媽的……禽獸不如……」她揉著酸痛的腰,下床整理好睡裙。
突然,想起了什麼——
她連忙湊向床頭,一把將枕頭給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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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枕頭之下,竟然空空如也!
「我的玉佩呢?」她神色微慌,連忙爬上床,湊到另外一邊,拎起了另外一個枕頭,枕頭之下,還是什麼都沒有。
她徹底心亂了,瘋了一般的在床上、床下……乃至整個房間的翻找著。
「我的玉佩呢?我的玉佩……」突然,她靈光一閃。
「夜鳩!」
對,如果玉佩不見了,那麼只有可能……
可是,他拿走她的玉佩幹什麼?!
斐笙頹然坐在地上,抬起手重重地撓撓頭,「天啊,這個混蛋……拿走我的玉佩幹什麼?」
也不值幾個錢啊!
莫名其妙的傢伙!
斐笙深呼吸,清理了一下心虛,起身去浴室洗漱。
這一天是周日,夜鳩這一天是不去公司的,也就是所謂的周休日。
可是,這個男人生活作息十分好,早睡早起。
早上八點,斐笙下樓用早餐的時候,果然就看到他已經快用完早餐了。
所以,斐笙第一次用了最快的速度吃早餐。
夜鳩盯著她,「吃慢點。」
她瞥了他一眼,卻沒有放慢速度。
然而,夜鳩已經吃完了,優雅的拿著餐巾擦了擦嘴巴,站了起來……
「唔唔……等、等一下……咳咳咳……」斐笙連忙吞下嘴裡的粥,卻突然被嗆到了。
夜鳩腳步一轉,折回來,伸出手輕撫著她的背。
「謝謝……」她漲紅著臉,放下了小湯勺,站了起來,抬眸看去驟然對上了男人深沉帶著探究的目光,她覺得有些尷尬,「呃,我……」
夜鳩鬆開手,轉身往前走。
她連忙跟上去。
該怎麼開口呢?
夜鳩,你是不是偷拿了我的玉佩?
可是,人家鳩爺查這一塊破玉嗎?
夜鳩,你……你有沒有看到我的玉佩?
萬一,他說沒有呢?
斐笙自己幻想著各種說法和猜測,沉於自己的思緒,她沒有發現走在前面的男人其實已經停下來了,所以,她繼續往前走,猛然的一頭撞上了他的背……
「唉喲……」她退開,摸了摸撞疼的額頭,抬眸看著他,「你怎麼突然停下來?」
「你有事?」夜鳩蹙眉看著她。
「沒、沒啊……」斐笙說道。
夜鳩轉過身,這一次邁著大長腿,走得飛快。
斐笙:……小跑追上去。
這一追,就追到了夜鳩的房間門口前。
他站在門裡,他站在門衛,彼此大眼瞪著小眼。
「那個,其實……我……」斐笙抿了一下紅唇,最終深呼吸,一刀見血的問道:「鳩爺,你能把那半塊血玉還給我嗎?」
用肯定語氣,向他表明,她很肯定是他拿走的!
就是不給他否認的可能性!
夜鳩聞言,看著她,神色有些疑惑,「什么半塊玉佩?」
一臉「你說什麼?」「我沒見過?」「你別冤枉我」……此等等等表情。
斐笙有臉黑線:……
「鳩爺,那只是半塊不值錢的玉佩,但是它對於我而言非常重要,還請你還給我。」
夜鳩挑挑眉,兩手環胸,側身靠在門邊,似乎要開始認真跟她進行這場「偷玉佩」的辯論。
「你的意思是,我貪財,看上你的玉佩了?」
斐笙連忙搖頭,「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可是……昨晚到今天早上……除了我自己,就只有你在我的房間裡!」
所以,別狡辯了。
夜鳩勾了勾唇,「可是我真的沒看到啊。」
斐笙:「……」怎麼會有人這麼厚臉皮?!!
夜鳩又說道:「這樣吧,你回房間,再好好找找,我夜鳩豈會盜竊自己女人的東西?」
這話說得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差點兒就讓斐笙相信了……
然而,她確實沒證據。
「好、好吧……」難道真的落到哪個角落,沒看到?
她回去再翻翻那張床吧,任何小縫隙都不能放過。
「那就……打擾了。」她轉身離開。
夜鳩回了轉身,將門關上。
他坐在沙發上,從一旁桌上拿起了那半塊玉佩,拿捏觀察著。
許久。
他緋唇微撅,邪魅的眸底波濤暗涌,「對你而言……有多重要?」
-
下午,夜鳩去一趟督軍府。
他將所有關於黎天麟的調查資料直接全都堆到戰霆梟的面前。
「好好看看吧,你有一個德智體美全面發展的優秀情敵……」
戰霆梟拿起那堆調查資料瀏覽了起來。
半晌,他一一放下,「果真是深藏不露,只恐怕黎天墨是太小看了他這個弟弟。」
在德國參加過軍事化特訓,擁有化學、上學雙博士學位,一邊是斯文儒雅的大學教授的身份,另外一邊卻像一隻翻雲覆雨的手,暗地裡操控著黎家的各個產業。
「還有呢?」
夜鳩會意,「查清楚了,收購寰宇股份的那個神秘人,身份上叫丁良,而這個叫丁良的人,是黎三的心腹之一。」
然而,戰霆梟對此好像不是很感興趣,「什麼人在查秦舒漪。」
「需要一點時間。」夜鳩說道。
戰霆梟卻很苛刻,「三天,我要見到答案。」
夜鳩想了想,「行吧。」他站了起來。
「等一下。」戰霆梟喊住他,目光難得很深沉的看著他。
「嗯?還有事?」
戰霆梟看著他,沒說話。
「怎麼回事?你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
「阿鳩,斐笙對於你而言,是什麼存在?」
夜鳩聞言,俊臉的神色沉了沉,突然又一笑,「怎麼,戰大帥還管到我床上的事兒來了?」
戰霆梟一笑,「只是床上,那就不擔心。」
這下輪到夜鳩挑眉,「你擔心什麼?」
戰霆梟看著他,半玩笑半認真,「擔心你被人家睡出了感情,又傷了心。」
夜鳩:「我夜鳩要命一條,要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