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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李旭的第一封信

2024-06-12 15:47:04 作者: 天乂

  慈眉善目的童淵站在一座普通的院子門前嘀咕著:「應該是這裡吧,修玉也不說祖宅荒廢了,害的老夫到處打聽。」

  「不知李修玉可在府上?」中氣十足的喊聲自童淵口中發出。

  少時,大門被越兮打開,武人的本能感覺眼前的老者很強,不敢大意抱拳道:「前輩何人,找我叔父何事?」

  不等童淵答話,從越兮身後冒出小腦袋,小眼睛金光一閃,直接是跑向童淵,喊著:「童爺爺,童爺爺,想煞阿宣啦。」

  越兮本是一急,想攔住李宣,可是聽聞叫喊就沒有阻止。

  「哈哈,阿宣都這麼大了。」任由李宣抱著自己的大腿,童淵慈笑著摸著他的腦袋。

  童淵感覺到李宣抬頭目光盯著自己的臉看,充滿慈愛的想問怎麼了,只聽:「童爺爺,為何您的髮絲少了許多?」

  幾息時間就好像從天上跌落谷底,童淵心裡腹誹,這兩小子怎麼都哪壺不開提哪壺,再說老夫只是頭頂少了一些,兩側不是很茂密嗎?不想回答,問向門口佇立地越兮:「修玉可在?」

  越兮走到童淵面前恭敬的說道:「叔父去了城東難民地,已有半個時辰了,料想很快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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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淵點頭,想吩咐越兮將馬車中的幾箱錢財搬進院內時,遠處傳來平和的喊叫。

  「可是雄付兄?」

  由於院子在大街上,正好現在這條街沒有什麼人,視野寬闊,李瓚遠遠的就瞧見院前有一輛馬車,兩三人在交談,只是看不清。

  典韋眼睛好,幾百米的距離看的很清楚,將情景述說,一聽交談的是越兮和一位慈眉善目但是令典韋都感覺危險的老者時,李瓚不由的大聲高喊。

  「正是童某,修玉別來無恙啊。」童淵聞言看過去,見四人領先的長須文士正往這邊跑來,一眼就看出是李瓚。

  四人來到院前,李宣和越兮同時喊道:「父親,叔父。」

  李瓚點點頭熱情的說道:「雄付兄,多年不見,沒想到在此遇見,可是專門來尋我嗎?」

  童淵笑道:「托小子的福,特來尋你。」說著拿出兩份信帛。

  「可是旭兒?他還敢使喚雄付兄,甚是無禮,我必須去信好好說說他,雄付兄快隨我進去相談。」故作不悅的李瓚接過信帛放進袖中,伸手示意童淵先行。

  童淵笑著走向台階,雖然年過花甲但是步履依舊穩當,到了門前喊道:「勞煩將馬車內的物品一起搬進來。」

  「雄付兄放心,卓勇膂力過人,他們足矣。」身旁的李瓚留下一句話就帶著童淵李宣走進門,典韋和他大哥典傑以及越兮不消片刻就將三大箱抬進前院會客廳。

  蔡邕一直就在那研習書法典籍,見李瓚和一位老者進來,疑惑老者是誰,李宣早就被打發回後院跟著越兮繼續習武。

  三人坐定,李瓚輕聲介紹道:「伯喈,這位就是救我一家老小的槍神童淵,也是小兒李旭的師尊。」

  蔡邕還是第一次見到,拱手施禮道:「足下就是蓬萊槍神?久仰久仰,聞名不如一見,果然是高人風範。」

  「蔡先生客氣了。」童淵欽佩名士,更何況是大名鼎鼎的蔡伯喈呢,拱手回禮。

  看著地上的三大箱,蔡邕好奇的問道:「這些是何物?」

  「對呀,是旭兒讓雄付兄帶來的嗎?」李瓚也跟著詢問。

  「正是,這是徒兒為疫病百姓做的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裡面是三十萬錢,一路南下可是苦了小老兒,生怕弄丟了它。」童淵面上掛著笑容,口中卻是埋怨。

  李瓚一聽,直接站了起來欣喜道:「甚好,百姓之事可解呀。」

  「雁門乃邊郡,何來如此多的錢財,莫不是修玉你的好兒子搜刮的民脂民膏不成!」蔡邕語氣不善的責問李瓚。

  氣氛一下子就壓抑住了。

  也難怪蔡邕如此生氣,在他的印象中,雁門時常被異族胡人侵擾,百姓過的很苦,短短時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財。

  童淵眉頭緊皺,他很不喜蔡邕這麼說,悶聲道:「蔡先生,請不要亂言,我徒兒為百姓勞心勞力,你又怎麼知道不是從異族手中奪得。」

  寶庫之事童淵是知道的,是不可能隨便告訴他人的,但是他清楚李旭的為人。

  李瓚雖然有一絲不悅,蔡邕是自己人,未來的親家,和氣道:「伯喈,可聽聞日前魁頭之事?況且我兒如果不良,豈會讓雄付兄帶著錢財為百姓而來,豈不是多此一舉。」

  蔡邕身為文人大儒,也知道自己太武斷了,還是不解的問道:「是我錯怪了,可是為何不助當地百姓呢?」

  「哈哈,蔡先生何不往北方一去,多說無益。」文人的酸臭味第一次讓童淵感到怕是讀書讀傻了。

  「也罷,老夫自會北上瞧瞧,修玉暫待,老夫困了。」

  李瓚也不多加解釋,只有自己去看了才相信,等蔡邕走向後院後,朗聲道:「雄付兄今夜當對飲大白哈哈。」

  廳中氣氛好了起來,童淵輕笑道:「修玉呀,想欺負我年邁,你怕是還不夠呀。」

  中原的二月不像北方那麼寒冷,不過還是得穿著厚衣,尤其到了晚上晝夜溫差較大,今夜就有細小雨珠掉落,敲打著屋頂上瓦片,順著屋檐滑下地面。

  滴滴答答的響聲中,身披大氅的李瓚借著油燈坐在桌案前眼眸濕潤地看著李旭的來信。

  『父親,你的孩子想你了,不知過的可好,如今我也是如父親一樣的大官了,被朝廷任命雁門太守,父親你也是瀟灑自在,辭官也不和兒子商量一下,害的我都不知道您的去向。

  半年了,收到父親的信很高興,一切安好,還記得當年與父親在幽州的場景,這裡的百姓一樣的生活困苦,相信孩子我會改變的。

  對了,我那媳婦,父親一定要看牢,有事記得來信,媳婦我要定了,至於另外一封是我對疫病的一些見解,父親給華佗就好,要多保重身體,兒子敬上。』

  「臭小子,這麼不成體統,大病一場變了許多,我又何嘗不是變了。」看著洋洋灑灑幾百字不正經又關切的信,李瓚哭笑不得,抹一下眼睛笑罵著熄了燈。

  院中另外一處,童淵不厚道的拉著典韋兄弟與越兮喝酒,心中罵著「說好的喝酒呢,修玉又框我」,口中卻是大喊:「來,小子酒量可以嘛,繼續。」

  典傑和越兮早就趴了,典韋也快不行了,很納悶『這老傢伙咋這麼能喝』。

  撲通~碩大的頭顱倒在了桌案上,童淵輕笑著搖搖頭,輕鬆的扛起典韋安置後,雙手一用力,體格沒有典韋那麼龐大的兩人也被送進了和典韋同一間屋子。

  童淵則是自己一人看著拐角處的一件物品,摸著鬍鬚若有所思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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