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許若寒母子的狠心
2024-06-12 14:20:09
作者: 一杯丞汁
「什麼解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白輕煙微微勾唇,靜靜的看著他。
「你今天若是不將解藥交出來,怕是離開這裡!落在我的手裡,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本王的人,你也敢動!」許也清冷的聲音傳了出來,他臉上滿是冷厲之色,眸底閃過一抹殺意!洛霆皓臉色微變,急忙將面巾蒙上,白輕煙看了微微挑眉!許也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中也是滑過一抹震驚,轉頭望向白輕煙,難道這便是她說的代價,那這個代價確實很大!他的嘴角划過一抹稍縱即逝的笑意!看著他,聲音淡淡道:「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本王都已經都看到了!」
聽著他語氣中的嘲諷之意,他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是你的好王妃做的事情,今天不把解藥拿出來,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
白輕煙輕笑一聲: 「你怎麼就認定是我乾的,沒準是他們做藥的人在上面做了手腳,這個鍋,我可不背?」她鬆了松肩膀,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她的話讓他的某種閃過一絲疑惑,阮雲薇恨自己入骨,也不是全要沒有可能!「我給你的方子絕對沒有問題,我以我的人格擔保!」
他嗤笑一聲: 「人格,你的人格值幾兩錢,不管是不是你,今天你們誰都別想走!」
「嘖」身後的許也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廢話真多!」說話間二人便打了起來,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教訓,白輕煙全身戒備,警惕的觀察著四周,以免有人像上次那樣暗算與他。沒有重傷的許也對付起來他遊刃有餘,倒是那洛霆皓,也不知道是因為面巾被許也挑掉的原因,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不多一會,他的身上已經有了大大小小的傷口。二人隔劍相望,洛霆皓臉上滿是驚訝,「你的功力怎麼會增長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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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一笑沒有回答,手下的招式確實又快又狠,洛霆皓這會已經勝負重傷,眼看著再挨一劍,他便會命喪在這裡,乾坤一刻之際,他從懷裡扔出一個藥丸,藥丸產生了大量的煙霧,等到消散之際,洛霆皓的身影早已消失!白輕煙不由得看呆, 「這是什麼戰術。是忍術嗎?」
「阿煙竟然知道忍術?」他轉頭望向白輕煙,眸底滿是欣賞之意。
「真的是忍術?」她有些驚訝,這個時代竟然會有忍術!
許也點點頭,正想說話之際,秋菊的聲音響了起來, 「江楓,江楓,你別睡啊!」它雙眼通紅,看著已經十分虛弱的江楓,臉上滿是慌亂。「秋菊,將他放在馬車上!小心點,莫言碰到他的傷口!」
「是!」秋菊忍住淚水,小心翼翼的將人放進了馬車裡,馬車一路慢悠悠的朝著王府駛去。「王妃,他會死嗎?」秋菊紅著一雙眼,怔怔的看著自家王妃!
白輕煙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放心,沒事,死不了,就是失血過多!」很快馬車停在王府大門口,便有下人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在床上,秋菊全程跟著,眼睛都沒有從他身上挪開。「王妃,接下來要怎麼辦?」
「先驗血,他失血過多,需要立即輸血!」
秋菊聽了,立馬毫不猶豫的道:「用我的血!」白輕煙點點頭,分別採取了二人的血型,片刻後,她點點頭,「秋菊,你跟我來,你們都出去!」
「我也要出去?」許也指了指自己,白輕煙搖了搖頭,「不,你留下,萬一他有什麼狀況,你可以出手相救!」
「好!」
許也看著她從藥箱中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將二人的手連接在一起,很快,便有血液從秋菊的那邊輸送到了江楓的身體裡,他的臉上多了一絲好奇,心中也滿是疑惑!
約莫過了半刻鐘,秋菊的臉色越來越來慘白,白輕煙正要拔針頭時,「王妃,我還能堅持!」白輕煙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臉上滿是心疼之意,「他的血已經夠了,你難得想等他醒來看到因失血暈倒的你嗎?」
聞言,她才作罷,靜靜的躺著,看著臉色漸漸恢復的江楓,心中送了一口氣。她感覺眼皮很沉,最後撐不住,終於閉上了雙眼。「阿煙,她……」
白輕煙為她把脈後輕聲道:「沒事,休息一會便好!」不知道過了多久,昏迷的江楓終於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便是喊的秋菊二字,這讓白輕煙不免的替秋菊高興。江楓看清楚周圍的環境時,緊張的問道:「王妃,王妃,秋菊她?」一張帥氣的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你失血過多,秋菊是因為給你輸了血,才會昏迷過去!放心,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兒!」 江楓聞言這才稍稍放下心來,「王妃,王爺給我可以留了下來嗎?」
白輕煙明白他的心意,點了點頭。替他將傷口處理好,又囑咐了他一些注意事項,推著許也出去。許也像是想到了什麼 「對了阿煙,那洛霆皓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說你在藥方中動了手腳?」
「那個藥方是真的,只不過……我猜他一定會把藥方交給阮雲薇,那藥方沒問題,問題就出在阮雲薇身上,她慣用香料,那藥丸與她身上的香料結合,就會產生毒性,他的臉只會變得更加嚴重!」她的眸底閃過一絲殺意。
許也輕笑一聲,「阿煙真是聰明!」他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欣賞。白輕煙微微一笑,沒有出聲!
「王妃,這是所有店鋪的帳簿!」花影的身影出現在大廳之中,將一摞帳簿放在桌上,看著二人神色凝重,她不由得心中一緊張的,「王妃,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江楓為了保護秋菊挨了一刀!」
「什麼,遇到了刺客,王妃和王爺可有受傷?」白輕煙搖搖頭,「放心,我們都沒事!」花影聞言放下心裡,「我去瞧瞧江楓!」
正要走時,被白輕煙攔住,「別去,秋菊已經在照顧他了。」她眨了下眼睛,花影立馬明白了過來。白輕煙走到書桌前,仔細翻閱著帳簿,越看,她的眉頭皺的越緊!「阿煙,怎麼了?」
「帳簿上少了好幾件名貴畫像!」
「難道是店鋪里的人做了手腳?」花影猜測道。
白輕煙搖了搖頭,他們都是林府的家生奴才,背叛主人的下場也要比一般的下人嚴重的多。「花影,你去將李掌柜叫來。」
「是。」花影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間之中,她繼續檢查著剩下的帳簿,都沒有問題,唯獨飛霞閣帳簿對不上。不多一會兒,花影便將李掌柜揪了過來,「參見王妃!」 「李掌柜,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將帳簿仍在他腳下,淡淡的語氣中有著幾分厲色,李掌柜身子一抖,拿起帳簿看了一眼後,臉色大便,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白輕煙的臉色冷了下來,「李掌柜,你若是不說實話,我便將你移交官府!」
李掌柜看了一眼一旁的靖王,見他淡淡地撇想自己,心中一慌,「王妃,小人,小人不知道啊!這帳簿也不是小人負責的啊,請王妃明鑑!」
白輕煙點點頭,「李掌柜。」
「小人在。」
「你在林府多少年了?」
「回稟王妃,小人從小的時候後在王府了,如今已經成為四十多年了。」
白輕煙點點頭,「四十多年了啊!」
「是,王妃!」
「既然如此,那你應該知道背叛主家,是什麼下場吧?」
李掌柜身子一抖,趴在地上,「奴才沒有,奴才冤枉啊!」
「冤枉?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是誰。你若是肯說,興許我會繞過你!
「冤枉啊王妃!」
白輕煙嗤笑一聲,「她究竟是許了你什麼好處,竟然能讓你背叛你的原主子。」
「奴才真的沒啊王妃,奴才是冤枉的。」
白輕煙嗤笑一聲,「你可知道,你的身上,有一股獨特的香味。你若是不信,可以聞聞你的袖口!」聞言,李掌柜聞了聞,果然有香味,白輕煙一看他的反應,冷聲道:「這個香味,是白雪瑤的吧,我很好奇,她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是錢還是什麼?」見他一副什麼也不肯說的模樣,白輕煙冷笑一聲,「李掌柜有個兒子吧!」
聞言,李掌柜神色一緊,點了點頭,「是!」
白輕煙微微勾唇,「若是你因為此事進了順天府尹,你的兒子將來,便不能參加考試,這點你應該明白!」
說要,就見他將身子伏的更低,身子不停的發抖,「小姐,奴才錯了,奴才知錯了,奴才什麼都說。」
她點點頭,「說吧!」
「是淑妃娘娘,她找到奴才,說,小姐不日便要去西褚,我們這些人到時候都會被拋棄,所以,她就慫恿奴才偷偷在帳簿上動了手腳。」
「還有呢?」
「不僅如此,她還拿走了一尊極品玉觀音和黃梨木桌椅。不過,帳簿小人多做了一份!」
「你倒是思慮周全,帳簿呢?」
「帳簿,帳簿在小人的房間,在右側抽屜的第一個暗格之中。」
「花影,去看看。」花影點點頭,消失那個房間中。
李掌柜見狀,趴到白輕煙身邊,哀求道:「小姐求求小姐,原諒奴才吧!奴才這次是被豬油蒙了心,之後絕對不敢了。」
白輕煙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笑一聲,轉頭望向一旁的許也色,輕聲道:「王爺,大瀝律法,這種情況該如何處理?」
「移交順天府尹,五十大板,逐出林府!」李掌柜一聽,臉色變得慘白,他慌亂的搖頭,「不,小姐,不要趕奴才走,奴才四十多年來一直對林府衷心耿耿,求求小姐,不要趕奴才出府。」他們這種家生奴才,被主人趕出府的,都是因為犯了很嚴重的錯誤,才會被趕出谷。向他們這樣被趕出去的 便沒有人敢在要他們。的臉上滿是驚恐,頭搖的和撥浪鼓一般,臉上滿是懇求之意。白輕煙居高臨下的輕撇他一眼,眸底冰冷,不帶一絲溫度。花影的身影出現在房間中,手中捧著一個帳簿,「王妃,找到了!」
白輕煙點點頭, 「很快,拿來我瞧瞧!」
「是。」她將帳簿提交給白輕煙,靜靜的站到一旁。白輕煙仔細翻閱一遍後,將帳簿合上。看著地上跪著的李掌柜,「你是自己走去順天府尹,還是我派人將你扔過去?」
「小姐,奴才真的知道錯了,奴才求求小姐了,不要將奴才送到順天府尹,奴才什麼都願意做,只要小姐不將奴才交給順天府。」他的言語有些紊亂,一邊將頭磕的砰砰作響,一邊求饒著。
「我要不將你送給府衙也不是不行,不過……需要你配合我,給我佐證,你可願意?」聞言,他迫不及待的點頭,忙不迭的刀:「是,是,奴才願意!」
「很好,不過,這件事情我會告訴舅舅,這林府你是待不下去了。」
聞言,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灰暗,不過比起進府衙,留下案底,他寧願為驅足出府,他點了點頭,「是,奴才多謝小姐開恩!」一旁的許也看著女子處事沉穩,條理清晰,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欣賞之意。
「下去吧!」
「是!」他連滾帶爬的走了出去。
京城郊外。
一陣颶風瓜過,洛霆皓的身影跌坐在桌子旁邊,將正在給自己畫眉的阮雲薇嚇了一跳,「噗」lun?t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洛霆皓,你沒起吧?」她有些擔憂的走到他身邊,想為他檢查強勢,卻被他猛的掐住脖子,手指收的越來越近,阮雲薇只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她慌亂的拔下頭上的髮簪,插在了他本就受了傷的口子上。洛霆皓吃痛夢哼一聲,一掌將她拍飛。一雙陰森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看來這阮雲薇還真是存了害死自己的心……他周身寒氣大作,「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我檢查!」
阮雲薇某種的恨意沒有逃過他的眼神,他冷笑一聲,靜靜的看著阮雲薇給他包紮上藥。約莫半刻鐘後,阮雲薇將他身上所有的傷都給包紮好,試探性的問道:「解藥,拿到了嗎?」
「白輕煙說,方子是真的。」
「什麼,不可能,如果是真的,那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眸光微閃,「她沒有必要撒謊!」
「你就那麼相信她?」美眸中閃過一絲嫉妒。他側目望向她,「該不會,是你動了手腳吧?」阮雲薇聞言角色一變,「你竟然懷疑我,不是我做的,我有什麼理由害你的?」見他沒有說話,她又繼續道:「是不是白輕煙那個賤人在挑撥離間?一定是她!美眸滿是恨意。
「真的不是你做的?」
「我發誓,真的不是我!」聞言,他冷哼一聲,將方子交給阿嬌,你不此在繼續做了。
「什麼?」見他臉色陰森望來,她努力揚起一抹笑意, 對「我的意思是,阿嬌的身子還沒有好……」不等她說完就別唄洛霆皓打斷, 「身子沒有就等她身子好了再做!」他現在算是明白了一句話,欲速則不達,左右他有的是時間。
皇宮。
「母后,你找我?」許若寒走了進來,楊貴妃看到自己兒子那有些虛浮的腳步,便一陣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不滿的訓斥道: 「你瞧瞧你,現在像什麼樣子,也不知道收斂一些!」
他不屑的嗤笑一聲:「母妃,如今父皇病重,很快這個天下便是我的,我還有什麼好避諱的。」
楊貴妃聞言不悅的皺眉,「你要知道,你那裡還有一個大哥呢,他還是皇后的兒子。」許若寒臉上多了幾分凝重,「父皇的病,怎麼樣了?」
「原本已經快不行了,今日被白輕煙看過後,臉色竟然在漸漸恢復。」
許若寒的臉上多了一絲驚恐,「母妃,不能讓父皇好起來啊,不然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最近你父皇夸許若塵的時候越來越來,我看對他的寵愛不比你少,若是你父皇清醒過來,或許會立大皇子為太子也說不定。」
「所以,我們更加不能讓父皇好起來。」他的臉色閃過一絲狠毒,楊貴妃點點頭:「你說的沒錯,!」
「母后,依我看,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又繼續道:「只要父皇死了,要立誰為太子,還不是我們說了算了?」楊貴妃的臉上閃過一絲欣慰,點點頭,「這才是像是我的兒子,有膽識有魄力!」
「到時候,我看白輕煙那個賤人,要怎麼辦!」楊貴妃看自家兒子這個樣子,問道:「那白輕煙,你要怎麼打算?」
「她原本就是兒臣,兒臣做了皇帝,當然是將她從皇叔的手裡搶過來!」看著他眼中的狂熱,楊貴妃微微談了一口氣,這個兒子還真像她,想要什麼東西,便一定要弄到手!
三日後。
大長老一早早的便趕來侯府,白輕煙只好被迫起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