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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真正的公主 成為靖王妃

2024-06-12 14:19:51 作者: 一杯丞汁

  「你覺得你這樣跟我姐姐說話,合適嗎?」他的聲音淡淡的,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一雙眼睛靜靜地望著她。白雪瑤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時,許若寒站起身將她拉到一邊。「四殿下,話說得別太過分!」他冷冷的聲音響起,沉著一張臉看向霧川。

  霧川嗤笑一聲,「二皇子,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自古尊卑有別,難道大瀝不是按身份論尊卑?」許若寒本想用自己的身份壓人,可是一想到對方的身份並不低於自己,且西褚實力這些早已超越了大瀝,他一張臉更是黑如鍋底。冷哼一聲,「別忘記,白輕煙她只是一個妾室!」

  「說起這個,還真是二皇子提醒。大長老,若是叫母后知道我西褚最尊貴的公主委身做了別人的妾室,你說她會作何反應?」

  大長老沉聲道:「依照陛下的性格,怕是會日夜兼程殺到大瀝。」皇帝聞言,心中一緊,皇后轉頭朝著皇帝低聲說道:「皇上,之前也是因為身份的原因,現在輕煙已經是公主了,依臣妾看,還是儘快恢復她王妃的身份吧!」皇帝心中為難,一邊是西褚,一邊是東陵。皇后看出了他的疑惑,「西褚這些年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東陵,而且西褚一向以女子唯尊,左右那公主與王爺八字都還沒有一撇,皇上您說呢? 」皇后直截了當的了當地挑明了白輕煙的地位,果不其然,皇上的眉頭皺得頭皺得更緊了些。「現在的情況也只能這樣了。」皇帝的心中那叫一個憋屈,臉上有些不自然。輕咳一聲,「四殿下所言倒提醒了朕,之前只是礙於輕煙的身份,朕為了給眾人一個交代,不得已才封公主為妾。現在,朕宣布,恢復白輕煙的靖王妃身份,江竹海,立刻傳朕旨意。」

  「是!」

  白輕煙聞言微微挑眉,緩緩起身朝著皇帝微微一禮,「白輕煙謝過皇上!」

  「靖王妃,不必多禮!」

  「靖王妃,先前皇上之舉實數無奈,希望你能明白!」

  「是,皇后奶奶,輕煙明白。」她的話音剛落,眾人紛紛道賀,「恭喜靖王,恭喜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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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霖臉色慘白,白輕煙成了靖王妃,那自己豈不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她有些慌亂地望向自己皇兄,「皇兄!」凌驚騰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用眼神制止了她,凌霖只好作罷。許若寒一張臉更是黑如鍋底,他這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白輕煙轉頭望向一旁的霧川,心中一陣感慨,時間恍惚間似乎回到了她與霧川剛剛相遇之時,那個被關在籠中的少年,與面前遇事從容的少年翩翩少年的身影重疊。「霧川,謝謝你!」

  「姐姐不必跟我客氣,從今以後有霧川保護姐姐!」

  一旁的某人聞言不悅的輕咳一聲,霧川輕笑一聲,「王爺不必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說起來,我還是你的小舅子,你是不是應該對我的態度溫和一點?」?

  許也的眸中閃過一絲後,又聽得凌霖的聲音響起,語氣中滿是不屑,「不就是個公主嗎,本公主也是公主, 你們不必對她這般奉承吧!」她的聲音落在眾人的耳朵之中,不多一會兒惹得一陣哄然大笑,凌驚騰滿眼嘲諷地看著他這個妹妹,臉上滿是不悅。凌霖更是不明所以,一人為她解惑道:「凌霖公主有所不知,這西褚一向是女子稱帝,也就是說輕煙公主極有可能成為西褚下一任女皇!」

  凌霖幾人更是驚訝到嘴巴都合不攏,尤其白雪瑤,現在真是悔得腸子悔得腸子都青了。當初若是不把她是假白輕煙的身份戳穿,或許今日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把她踩在腳底,可沒想到她搖身一變,竟然成了身份尊貴的公主,又成為了靖王妃,而自己僅僅只是一個側妃。想到這裡,她美艷的臉上出現片刻的扭曲。

  白輕煙成為西褚公主,又成為靖王妃一事,早已在京城中傳開。

  林府。

  「父親,煙兒她被皇上封為靖王妃了!」一大早,林書遲得了消息,下了朝便著急忙慌地回來跟林老爺子稟報。

  正在書房的林老爺子聞言,將手中的筆輕輕擱置在筆架上,「皇上為何會突然封煙兒為王妃呢?」

  「好像是煙兒被封為西褚公主了,父親,煙兒怎麼會跟西褚有關係呢?」

  「什麼?」林老大人驚呼一聲,身子跌坐進椅子裡,「父親!」林書遲連忙將人扶住,「父親,您怎麼了?」

  他擺擺手,「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煙兒那邊怎麼樣了?」見自己父親不願意多說,他只好作罷,「煙兒一直在王府,眾多人送來拜帖都被她拒了回去。」

  「哼,那些人勢力之人不見也好,只是如今太過招搖也不是一件好事。你多派些人,無比好好保護煙兒。」

  「父親說是煙兒成為公主一事?」

  「嗯,我怕有人會對她不利。」

  「兒子知道了。」

  王府。

  「王妃,又有人送來拜帖!」小廝的聲音傳了進來。白輕煙微微皺眉,「就說我身體抱恙,不見客!」

  「是!」

  秋菊與花影二人正在配合將堆成山一般的禮物一一核對登記,「王妃,好多的禮物,我和花影都有些看花眼了呢!」秋菊臉上滿是笑意。

  白輕煙微微勾唇,手中捧著一本書,「將那些尋常之物留著賞人,你們挑幾件禮物送去舅舅府,另外,你們二人可有喜歡,一人挑一件!」

  「真的嗎王妃?」

  白輕煙看著秋菊那一副財迷的樣子,沒好氣地輕笑一聲,「我何時誆騙過你。」秋菊高興嗷了一嗓子,倒是將守在門外江楓嚇了一跳,「王妃,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白輕煙沒好氣地看好氣地看了她一眼。

  「王妃,奴婢真的替您高興,這回看那些個人誰敢欺負您。」秋菊臉上滿是暢快之意。

  可不是,她現在是身份尊貴的公主,靖王妃,身份已是今時不同往日。可是她的心中卻有無數的疑問。她,不,是原主到底是誰,難道其中有什麼事情?聽大長老的意思,似乎跟祖父淵源頗深,她感覺身處一個巨大的謎團中。

  「王爺呢?」

  「王爺一大早地便出去了。」白輕煙聞言微微皺眉,這個人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麼。轉念一想,他身為王爺,想必要處理的事情的有很多,自然不會像自己這個閒人一般。想到這裡,「花影,聽雨軒最近生意怎麼樣?」

  「生意還是很好,新品已經所剩不多了,工人已經開始趕工了。」白輕煙聞言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中放下心來。

  「王妃,有你的信。」江楓的聲音從外邊傳來。「什麼信?」白輕煙伸手接過信封,越看眉頭越是緊皺在一塊,「王妃,發生何事?」

  「是霧川,約我在湖心亭見面,說是要同我講有關我生世一事。」

  「王妃,奴婢陪您去!」花影的聲音響起,「奴婢也去!」

  白輕煙搖搖頭,「霧川說事關西褚皇室的秘密,讓我一人前去,你們就待在家裡吧!秋菊,備車吧!」

  「是!」

  「王妃,一切多加小心。」

  「放心吧!」白輕煙坐上馬車朝著湖心亭的方向走去,秋菊見花影一副愁容,用胳膊撞了撞她,「你怎麼了?」

  花影眉頭緊皺,「不知道,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像是要發生什麼大事。」

  「害,現在能有什麼事情發生啊,你別胡思亂想了。」

  「那霧川公子為何特意要求王妃一人前往呢?」

  「不是說是關西褚皇室秘聞嗎,再說了,霧川公子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他可是王妃的弟弟啊!」

  花影覺得她說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二人繼續清點著禮物。馬車一路搖搖晃晃地停在了湖心亭,白輕煙緩緩走下馬車,坐上船,到了湖心亭時霧川還沒有來,「霧川這小子,約了人自己卻還遲到。」她做了喜愛,一邊欣賞著風景一邊等他。湖心亭依舊是一片綠意盎然的模樣,湖面波光粼粼的,倒映出了岸邊的景色。眼見太陽已經快要到正午,還是不見霧川的身影。白輕煙懷疑這是不是誰的惡作劇,正要起身離開時,突然間臉上驟變。

  「是誰?」她警惕地看著四周,眸中寒光一閃,猛地一抬頭,她心中一緊。一個黑衣人朝著她頭頂攻擊了下來,她猛地一個翻身躲過了這致命一擊。白輕煙有些狼狽地爬起,看著面前的人黑衣人,方才若不是她躲得快,恐怕此時早已沒命了。她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黑衣人,似乎看上去有些眼熟,「是你?」

  那人發出粲然桀的笑聲,「公主真是好眼力。」

  「你想怎樣?」她藏在袖中的手悄悄一揮,一管針劑出現在她手裡。那人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白輕煙握著針管的手就被那人抓住,男子打量著手中的針劑,「你果然不是普通人,怪不得靖王說什麼也要娶你。」

  「你什麼意思?」

  他冷哼一聲,「什麼意思,你很快就知道了。」一記手刀劈來,白輕煙便軟軟地倒在了他懷裡。黑衣男人陰笑一聲,消失在原地。白輕煙是被一陣巨大的撞擊給撞醒的,醒來之後就感覺胃裡一陣翻湧,她連忙跑了出去,吐乾淨後才感覺好了很多。這時她才看清楚周圍的景致,是一幢十分的精緻的庭院。院子裡種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還有一個藍衫美女子在為那些花澆水。「這位姐姐,這裡是哪裡?」

  「這是我家公子的院子。」她的聲音極其溫柔,眼神也溫柔。

  「你家公子是誰?」見她只是搖頭,白輕煙繼續問,「那我可以走了嗎,我還約了人。」

  「抱歉小姐,我家公子不讓姑娘離開,所以姑娘不能離開。」

  聞言,白輕煙輕笑一聲,「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嗎?」

  「我一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自然攔不住小姐,只是小姐看到這院中的花了嗎?」

  白輕菸嘴角微抽,她還沒有瞎,女子繼續說,「這些花草聞了,會讓人變得人變得沒有力氣,依小姐現在的體力,怕是連這間庭院都走出去。」白輕煙微微皺眉,她並沒有感受到任何的不妥,她不動聲色深色地搭上自己的脈搏,一切正常,莫不成,她是在誆自己?女子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輕輕一笑,「小姐若是覺得我在危言聳聽,小姐可與感受到這裡有點麻麻的感覺?」她伸手指了指自己心口。

  白輕煙仔細感受了一下,依舊是沒發錯任何異常,女子輕笑一聲,「這下姑娘知道我不是在騙你了吧!」

  「那你為什麼會沒事?」

  「小姐,您不必打我的注意,既使小姐能走出這間院子,也逃不過外邊的重重把守。」

  「你們家公子到底是誰,竟然這般看得起我。」

  那女子又不說了,她轉了轉眼睛,「姐姐,你能不能給把這毒給解了呀?」

  她搖了搖頭,「不行。」

  「你看你都說了,這外邊有重兵把守,我一個弱女子,根本逃不掉的。」

  「那也不行。」

  她微微挑眉,「你不肯給我解毒,莫不是重兵把守是在誆我,其實外邊根本無人把守對不對?」

  「怎麼會,不信你看。」她走到門口唰的一聲將門給打開,白輕菸嘴角微勾,還真是重重守衛,這麼看得起自己。「怎麼樣,瞧見了吧,我不會騙人的。」

  白輕煙點了點頭,隨意勾過一隻藤椅,坐來下來,打量著正在澆花的少女,「你不是大瀝人吧?」

  「嗯!」

  「你說哪裡人?」女子又是默不作聲,還挺警惕,她撇了撇嘴,方才她大致看了一下,守在外邊的人,光是她能看到的就有十個人,暗處還不知道藏了多少。她有些頭疼地揉了地揉了揉太陽穴,面前的女子似乎看出了她的情緒,笑著看向她,不語。白輕煙沒來由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看著我做什麼?」

  「小姐長得真好長得真好看。」她的表情,語氣,十分的真摯,下一秒卻說,「要是能做成人皮就好了,就不需要那麼麻煩了。」帶著笑意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瘋狂之意。白輕煙聞言,一陣頭皮發麻。這人該不會是個變態吧,她手裡捏著針管,全身上下充滿了警惕。女子聲音再次傳來,「不過好可惜,公子說你現在還不能動,要我好好照顧你。」她的臉上滿是遺憾,看了好幾眼白輕煙,那眼神,戀戀不捨。就像是隔著透明玻璃看櫥窗里的水晶球一般,只看得白輕煙渾身惡寒。

  天色漸暗,花影在房間中走來走去,「都已經這個點了,王妃為何還沒有回來?」

  秋菊此刻也是滿心的焦急,平時這個點小姐一定回來了,「不然,我們去霧川公子哪裡看看?」

  「也好。」花影心中著急,秋菊有些跟不上的她的步伐,所幸便將人一把抱起,飛身踩著樹枝上了屋頂,幾個閃身便消失不見。「林掌柜,霧川公子可在?」秋菊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人已經在聽雨軒的後院了,她顧不得其他,緊緊地盯著林掌柜。掌柜搖了搖頭,「霧川公子應該在驛站,他已經很久沒住在聽雨軒了,你們找他是有什麼事?」

  花影來不及多解釋,留下「多謝!」二字,再次消失在原地。

  驛站。

  「站住,什麼人敢擅闖驛站,不想活了?」

  「不想死就給讓開,我們要見霧川公子。」花影看著面前這兩個人礙眼侍衛,聲音冰冷。守門的侍衛被她嚇到,但還是堅持不肯讓開。花影眸底閃過一絲嗜血,正要動手,被秋菊一把拉住,將腰間腰牌放在二人面前,「我家王妃,拖我們給霧川公子送點東西。」侍衛一見令牌,馬上換上一副笑意,「誤會,二位姑娘裡面請。第七幢,最大的那幢便是殿下的居所。」

  二人閃身消失不見,侍衛擦了擦臉上的汗。

  「霧川公子,霧川公子!」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在看清來人時,他有些疑惑,「你們怎麼來了,可是姐姐有事吩咐?」

  「公子,王妃,可有來找過您?」

  「沒有。」

  「什麼?」

  見兩個丫鬟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他心猛的一緊,「是不是姐姐出事了?」花影紅著眼眶這件事情給他講了一遍,霧川一張臉冷得可怕,「好,我知道了,你們快去稟告緊靖王,我這邊立馬去找人。」

  「是。」

  兩個丫鬟走後,「來!」

  話音剛落,霧川身邊便出現了一大群的黑衣人,「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給我將公主找到,她若是受了傷,你們提頭來見。」他的聲音冷冰,藍色的眼眸似有寒冰。

  「是。」

  天機閣。

  「主子,不好了,王妃,失蹤了。」江楓的身影出現在天機閣樓中。

  「你說什麼?」空氣中溫度驟降,他的眸中滿是厲色。

  「是屬下該死,竟然讓王妃一人去赴約,請主子懲罰。」許也的身上釋放的內力讓他嘴角沁出一絲血絲。「你冷靜一下。」司鈺將手搭在他的肩膀,看著失控的許也,他與容白止二人的臉色也沒有好看到哪裡去,他轉頭望向江楓,「王妃去赴誰的約?」

  「霧川殿下!」

  「他那邊通知了嗎?」

  「已經通知了。」

  容白止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看著他,「會不會是……」

  許也點點頭,「來人。」

  「主子!」

  看著跪了一地的黑衣人,「不惜一切代價,找到夫人!」

  「是!」

  搭在輪椅上的手緊緊收緊,漆黑的眸子微微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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