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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阮雲薇的身世之謎

2024-06-12 14:19:41 作者: 一杯丞汁

  「這麼晚了,幾位在這裡做什麼?」許若塵的身份按理來說在他們幾人之中應屬最高,幾人紛紛向他行禮:「大皇子!」

  「幾位不必多禮!許夫人,王爺在正午殿等你,我們快些過去吧!」

  

  「有勞大皇子!」她知道許若塵是在替自己解圍,心中對他生出幾分感激,點點頭正要朝著他走去, 卻再次被許若寒擋住。

  「若寒,你這是做什麼?」

  「皇兄,皇叔明明被父皇叫去書房,又怎麼會在正午殿出現呢?」 許若寒轉頭輕輕撇向他,似乎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中。他是皇帝最寵愛的皇子,從小就是。

  許若塵微微皺眉,「若寒,不要做得太過分,輕煙可是皇叔的人。」他語氣中的警告之意已經十分明顯,可許若寒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依舊執意不肯讓她離開。其實不管是這個封建的古代,還是她所生活的未來,有形無形的階級從始至終,從未消失。從前她不必為此而憂心,可是現在,卻要因為這所謂階級不得不低頭。就在她剛想要彎腰時, 一道聲音插了進來,「阿煙。」白輕煙剛剛傾斜的身體僵在原地,她轉頭望向他,那人站在月光下,身上散發著柔和光暈,隱藏在黑暗中的臉有些晦暗不明。一瞬間,她的心仿佛路漏掉了一拍,怔怔地看著他。

  江楓推著他緩緩走了過來,「皇叔!」許若塵微微一禮,許若寒見狀,不得不微微彎腰,「皇叔!」他看了一眼許若寒還在血流不止的手,淡淡地看向剩下的兩個人,明明只是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眾人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壓得眾人喘過氣來。「參見靖王!」

  許也沒有再看她們,轉頭望向一旁的白輕煙,將白虎大氅從江楓手中接過,白輕煙微微彎腰, 瞬間,一股暖意包裹全身。「怎麼樣,還冷嗎?」他的聲音極其溫柔,尾音帶著些許的不悅。似乎是在責怪她穿的太少。白輕煙點點頭,回以他一個淡淡地微笑,「沒事。」他來的還真是及時,如果他沒有出現,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知怎的,她忽然鼻頭一酸,眼睛熱熱的,心頭堵著的情緒此刻更加猛烈。

  他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柔軟的頭頂,他才轉頭望向幾人,「都起來吧!」白輕煙知道,他這麼做是在為自己出氣。「天色不早了,我們早些回去吧!」

  「好!」白輕煙點點頭,江楓十分識趣地讓開,和花影一起並排跟在身後。方才幸好方才花影及時找到了他們,不然夫人還不知道要被他們刁難成什麼樣子。「咳咳!」他的手握成拳抵在嘴角,重重地咳嗽了幾聲,白輕煙有些緊張地問道:「王爺,怎麼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他輕輕搖了搖頭,「無礙,嗆了點冷風。」白輕煙聞言,腳下的步伐加快了些。

  翌日。

  「夫人,有您的信!」

  白輕煙接過信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走進書房提筆寫下,將信封裝好,「將信送到柳將軍的府上。」

  「是。」

  秋菊見狀,試探道:「小姐,可是又要出門?」見她點頭,秋菊臉上一陣欣喜,「我去收拾東西。」白輕煙看著她飛奔而去的背影,沒好氣地笑了笑。「夫人,秋菊這丫頭到現在還是改不不了一激動喊錯稱呼的毛病!」花影同樣沒好氣地搖了搖頭,即使知道自家夫人不會生氣,但還是忍住不要為她辯護幾句。

  「隨她去了,你也是一樣啊,只要不在外人面前失禮即可。你其實,不需要崩得太緊。」她抬手輕輕在花影肩膀拍了拍。

  花影看著緩緩離開書房的倩影,抬手搭上了方才被自家夫人拍過的肩膀。她的眼眶有些濕潤,夫人竟然注意到了這個。一直以來,雖然夫人對她很好,她也一直把夫人當成最重要的人,正是因為這樣,她時常處於害怕自己不能將她照顧好,這樣的一種情緒之中,所以她整個人崩得很緊!「花影!」女子清脆的聲音傳來, 花影揉了揉眼角,「哎,來了。」她小跑兩步,跟了上來。「夫人,您有何吩咐?」

  「你去將收在庫房中藥浴桶搬來,放在浴室中。」

  花影有些疑惑,「可是夫人,浴室中不是原本就有浴桶?」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庫房裡的那只是用千年樟木做的?」

  「沒錯。」

  白輕煙點點頭,「很好,我就要那個。」

  「是!」

  「另外,吩咐下去,小廚房你和秋菊二人負責打掃,不許其他人進入。」

  「是,奴婢明白。」

  白輕煙帶著秋菊前往天香居與柳茹茹秦冉二人赴約,天香居的老闆見來人是白輕煙時,連忙出來迎接,「許夫人,您來了,房間已經為您準備好了,請上三樓。」

  「掌柜怎麼知道我會來天香居?」白輕煙有些疑惑。

  掌柜笑了笑,「是王爺派人來通知小人的。」

  「王爺?」那個人,一大早醒來就沒不見了身影,怎麼會知道自己要去天香居的?

  掌柜十分恭敬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夫人,您裡面請。」白輕煙隨著他行至包間,沒想到柳茹茹與秦冉二人先她一步到來。「煙兒,快來。」剛一進門, 柳茹茹便熱情地朝著她揮手。因為是圓桌,三人緊挨著坐下,「煙兒,你今日好美啊。」柳茹茹怔怔地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王爺真是好福氣,娶到你這麼美的女子!」

  白輕煙失笑,「他確實是好福氣,兩位公主都爭著搶著要嫁給他。」 她拿起桌面上茶壺,為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溫潤圓潤的白玉瓷杯里多了些淺綠色的茶湯,上面還漂浮著幾片調皮的茶葉。

  說起這個,柳茹茹與秦冉二人眉頭微皺,「那個阮雲薇怎麼會是公主?」

  她聳了聳肩膀,「其實我也不明白,她怎麼搖身一變成了公主。看她那個樣子,是存了要嫁給靖王的心思。」

  「還有那個凌霖公主,煙兒,你可要多多留心了。」

  「阿煙,你的情敵好多!」柳茹茹托著下巴,怔怔地望著她。白輕煙輕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你還在這裡幸災樂禍!」柳茹茹吃痛地捂著額頭,「哎喲,王爺那麼喜歡你,他肯定是不會娶她們的啦!」

  「話雖如此,可是東陵這次明顯是來跟大瀝聯姻的,就算靖王不願意,怕是也不能違逆皇上的意思吧!」秦冉眉頭緊皺,聲音平靜地分析著。柳茹茹聞言,像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由得為她捏了一把汗。「今日天氣不錯,不如我們一起去郊外放風箏怎麼樣?」

  白輕煙點了點頭,「好啊!」

  京城別苑中。

  「少主!」

  「大長老前來,所為何事?」

  「臣今天前來,是想告訴少主,公主已經找到。」

  坐在藤椅中的霧川伸出手,冬日的陽光溫溫柔柔地灑進了他的手中。聲音有些慵懶,「阮雲薇?」

  大長老點了點頭,「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少主。」

  「大長老認定她了?」

  「她脖頸間的胎記跟小公主的胎記一模一樣,而且,她的血滴在晶簇上也會消失。」

  霧川輕笑一聲,「有的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

  「少主覺得她不是公主?」

  霧川伸手點了點自己的心,「這裡,告訴我,她不是。」霧川的話讓大長老陷入了沉思,其實她昨天又在認真地觀察阮雲薇,發現她對靖王夫人的恨意超乎常人。尤其是在校場比武時,她清楚地從她眸中看到了十分惡毒的恨意。那樣惡毒的眼神,不應該是他們的公主所擁有的。「來!」她伸出手招了招,「大長老有何吩咐?」

  「你去看看公主在做什麼,悄悄的,不要讓她發現。」說白了,其實就是監視。侍從得了命令後轉身離開。「其實大長老想看她是不是真正的公主,用聖物一測便知!」

  「聖物……少主,您同意用聖物?」

  「自然,事關國本,豈能兒戲。」

  「是。」

  天機閣。

  「看來,這場聯姻,你是逃不掉了。」司鈺看著一旁冷著臉的許也,臉上帶著一絲擔憂之色。

  「依我看,你不如委屈一下,將人收了吧。我看她長得不錯,身份又是個公主,配你也是綽綽有餘!」容白止胸前的扇子搖的飛起,一臉打趣。下一秒, 許也那道銳利的視線直逼向他,「你話太多了。」

  「不過,我倒是覺得此事你不必著急,現在這個情況對你來說不算太糟,她們二人身份特殊,皇帝不會輕易下定論。」司鈺托著下巴,分析著。

  「這還用你說,如果不是這樣,你覺得他現在還會坐在這裡嗎?」容白止臉上依舊帶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惹得司鈺這一陣白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風涼話,你平常鬼點子最多,你可有什麼好點子?」見他還在不緊不慢地搖著扇子,司鈺實在看上去了,伸手將他的扇子奪了過去。

  容白止才正色道:「有兩句話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另一句叫枕邊風最厲害。」

  司鈺先是皺眉,後邊一陣恍然大悟,「所以那個計劃要提前實行了嗎?」

  容白止聳了聳肩膀,「沒辦法啊,計劃趕不上變化嘛!」

  司鈺轉頭望向他,「你覺得行嗎?」

  許也點點頭,「為什麼不行,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麼區別。」司鈺看著他臉上的風輕雲淡,也是,嚴格意義上來來說,他本就算不得什麼善良之輩,如今皇帝的做為更是已經危及了他最在意的人,只能說皇上這都是自作自受了。

  「人都安排好了嗎?」他轉頭望向窗外,聲音淡淡的。

  「萬事俱備!

  「還有一件事情。」

  許也和司鈺二人齊齊轉頭,「什麼事?」

  「那個阮雲薇,為何會變成公主?」容白止有些疑惑地望向他,許也搖了搖頭。

  「難道她真的是公主?如果是真的話,這件事情就棘手了。就算東陵那邊可以解決,可是西褚實力這些年已經超過了大瀝,難保皇上不會位了穩固地位,將她許配給你。」

  「怎麼可能?」容白止嗤笑一聲,又繼續說道:「那阮雲薇是什麼人,他能不知道?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阮雲薇臉上的傷,不見了。」他的聲音低沉清冷,像是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不見了?」二人異口同聲地看著他,許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後,房間內陷入一片沉寂。過了半晌,司鈺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寂靜,「能神不知鬼不覺從你靖王府將人給帶走,想必只有他一人了。」

  容白止點點頭,想必他們二人想到的都是同一個人。「依我看,阮雲薇的公主一事,顯然是他在背後策劃,只是他這樣做……難道是想得到西褚的勢力?」

  「只有這個理由解釋得通了。」

  「你怎麼看?」容白止一邊搖著扇子一邊望向他。

  「跟你們想得一樣。」容白止半信半疑地看著他,這個傢伙這麼聰明,怎麼可能會跟自己想的一樣!看他那個表情,不知道他到底在憋什麼壞。

  「那個霧川,還沒有查出來?」

  說起霧川,容白止猛地將扇子合上,一拍腦袋,「我說怎麼感覺有什麼事情忘記了,經過我層層打聽,終於從蛛絲馬跡中,找到了一些線索。」

  「說來聽聽!」

  「西褚是女子稱帝,聽傳聞說,西褚女帝膝下一共四子……」

  「難道說這個霧川就是其中一位?」

  容白止朝著司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要不要先聽我完?」

  他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你說。」

  「坊間傳言,這西褚女帝在民間還留有一個私生子,只不過這個皇子喜歡遊山玩水,所以經常不在西褚。結合那個大長老對他的態度,我懷疑,這個霧川,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私生子。」說完,他將扇子刷的一聲打開,有些得意地搖了搖扇子。

  「那既然傳聞說這個西褚女皇有四子,可有聽說她還有一個公主?」

  容白止微微愣神,「這倒是沒有聽說。」

  「繼續查。」他低沉清冷的聲音傳來,容白止發出一陣哀嚎,「還要查?」這個霧川,絕對是他查過最難查的角色,大瀝皇帝的秘聞都比他的身份查起來容易得多。就是何方神色,身份做得如此隱秘!不過這倒是激起了他心中鬥志,想他容白止,一生還沒有遇到過這麼有挑戰性的人物,妖孽的臉上像是被激起了什麼鬥志一般。

  天香居。

  「掌柜的,那間包廂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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