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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御賜之物被毀

2024-06-12 14:18:57 作者: 一杯丞汁

  「好!」白輕煙看似風輕雲淡的模樣在路人看來卻是爸氣十足,眾人不住地拍手叫好。

  「公主,我們中原有句成語叫自討沒趣,還有一個成語叫先來後到,公主還是先回去好好學學這兩個成語吧!」

  白輕煙話音剛落,就聽得在座之中的一位年輕書生說道:「郡主,怕是那南蠻之地如何能理解這些。」話音剛落,便引得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慕蝶見自己失意,一陣惱羞成怒,鞭子猛地朝著方才說話的男子甩了過去,那名男子瞬間臉色大變。千鈞一髮之際,一條白色軟鞭快速地纏上了她的辮子,下一秒,慕蝶的辮子便到了白輕煙的手中。眾人這才悄悄鬆了一口氣,滿是不悅地看嚮慕蝶。

  「白輕煙,你竟然攔本公主?」

  白輕煙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她,清潤的聲音緩緩響起,「在我的店裡,豈容你放肆。更何況,你打的還是本郡主的客人,本郡主更加不能坐視不理了。」

  慕蝶聞言,臉上滿是不屑,「就你,你不過是你侯府的庶女,即便是由皇帝親封的郡主頭銜,那也依舊是一個低賤的庶女。」她的態度十分傲慢,臉上滿是不屑之色。

  「不管我是誰,現在我是這間酒樓的主人,我自然有這個權利。」白輕煙就那麼靜靜地站在原地,一身煙紫色拖地長袍將她的皮膚襯托得更加白皙細膩,舉手投足間滿是清冷高貴。

  「你一個小小郡主竟然敢這樣對本公主,本宮既然已經來了,就沒有走的道理,你必須給本公主一個位置。」

  「我方才已經說過了,公主明天請早吧!」

  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慕蝶一張美艷的臉變得有些扭曲,「白輕煙,你是故意的吧?那三樓明明就有很多的雅間,本宮為什麼不能去?」

  白輕煙聞言莞爾一笑道:「公主有所不知,三樓的雅間是專門留給聽雨軒的上賓的。公主若是想去雅間也行,聽雨軒中的東西,公主可以去瞧瞧。」

  慕蝶臉色一滯,那聽雨軒中的東西有多貴,她不是不知道,她雖然是公主,可是也拿不出那麼多的銀子。眾人見狀心中明白,嘲諷道:「沒錢還想吃霸王餐,南詔習俗都是如此嗎?」

  「就是就是,沒錢還充什麼大頭。」

  「看她那個樣子,怕是連聽雨軒中一件東西都買不起吧,還妄想著去三樓雅間。」

  「可不是嘛,不是說自己是公主嗎,怎麼連東西都買不起呢?」

  「郡主的聽雨軒里的東西可不是誰都買得起的,有些人啊,我看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了吧!」

  慕蝶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心中滿是恨意,「不管你怎麼說,今日本公主說什麼也要在這裡吃飯。」

  「既然公主執意如此,這門口的地方倒是寬敞,不如我叫人給公主在這裡放一張桌子?」白輕煙指了指人來人往的門口。

  「什麼?」慕蝶驚聲尖叫道:「你將本公主當成了什麼,竟然敢這樣侮辱本公主。」

  白輕煙聳了聳肩膀,「這不是公主要求的嘛,我只是按照公主的要求照辦!」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得眾人的一陣竊笑。

  慕蝶徹底惱羞成怒,一雙美眸惡狠狠地地盯著白輕煙,「你這個賤人……」說著她竟抽出腰間的鞭子,狠狠地朝著白輕煙甩了過去,「小姐!」秋菊驚叫一聲,說著便上前替白輕煙擋下那一鞭子。卻被花影攔住,秋菊緊緊地皺著眉頭,急切道:「花影姐姐?」

  「放心,王妃能應付得了。」果不其然,白輕煙一個閃身,輕而易舉地便躲過了她的進攻。清亮的眸子一閃,手臂狠狠地一甩,只聽得慕蝶尖叫一聲,鞭子應聲掉在了地上。下一秒,鞭子宛如毒蛇一般,飛度的纏繞在了她的脖子之上。白輕煙手中的鞭子不斷收緊,只見慕蝶那張原本白皙的臉頰逐漸變得通紅起來。不一會兒見i,她的臉便由紅色漲成了醬紫色,

  慕蝶雙手緊緊地住著白輕煙的鞭子,胡亂地拍打著,卻說不出一個字。身邊跟著的兩個丫鬟見狀,連忙厲聲斥責道:「放肆,你快放開我家公主。」

  白輕煙一隻手緊緊地抓著鞭子,一隻手輕輕勾起胸前的一縷秀髮,笑顏如花道:「你們兩個是什麼東西,也敢這樣根本郡主說話?」說著,她將手中的鞭子收得更緊了一些。

  兩個丫頭見她在不停地翻白眼,一改先前傲慢的姿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道:「求求郡主,饒了我們家公主吧,郡主大人有大量,快放開我們叫公主吧!」

  「郡主,我們公主可是南詔公主,若是在郡主手中出了什麼事,想必大瀝皇上也不會輕易放過的郡主的。」白輕煙微微勾唇,這倒是個會說話的,只不過白輕煙本來也不打算要把她怎麼樣,只不過是給她一點教訓罷了。

  見她依舊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眼看這自家主子已經要奄奄一息,兩位婢女急得都快要哭了,「住手!」

  一道低沉,帶著怒氣的聲音傳來,「白輕煙,你給我放開她。」許若寒沉著一張臉,怒氣沖沖地走到白輕煙面前,「本店命令你,快將她放開。」

  白輕煙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從上至下將他打量了一遍,「二皇子?怎麼,二皇子不是被罰了半個月的禁足,怎麼這麼快便溜了出來,難道不怕皇上的責罰嗎?」

  許若寒瞧著眾人探究的目光,一張臉更加的陰沉,「這不管你的事,現在,本殿命令你,快將她放開。」

  白輕煙聳了聳肩,手腕猛地用力一抽,鞭子快速解開,慕蝶驚呼一聲,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許若寒連忙將人抱在懷裡,「蝶兒?怎麼樣,沒事吧?」

  慕蝶見來人是許若寒,一雙美眸瞬間變得通紅,眸中集滿了盈盈的淚水,虛弱道:「殿下,殿下您終於來了,蝶兒方才差點,就再也見不到殿下了,嗚嗚!」

  美人落淚,讓人好不心痛,許若寒見狀,一雙冷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白輕煙,「白輕煙,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本殿的人,你也敢動?」

  白輕煙嗤笑一聲,「二皇子說笑了,是公主先動手的,甚至企圖傷害我的客人。」

  見許若寒轉頭向她示意詢問,慕蝶見狀連連搖頭,一雙美眸水光瀲瀲,「殿下,是她,竟然提出讓蝶兒在門口跟看門狗一樣用餐。慕蝶氣不過,才與她辯駁幾句,怎料,郡主她……她便對蝶兒……嗚嗚!」

  在座的吃飯的眾人見她這樣顛倒黑白,個個眸中冒著怒火,只是礙於許若寒的身份,大家只能紛紛地看著慕蝶,在心中為白輕煙抱屈。

  「白輕煙,蝶兒可是南詔公主,不日即將便是本殿的側妃,你竟然敢這樣對待她?」他一雙漆黑的眼眸緊緊地盯著白輕煙,將她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怎麼?難道說你是因為知道蝶兒不日即將成為本殿的側妃,所以才對蝶兒心生嫉妒?本殿就知道,你對本殿沒有徹底死心。」

  白輕煙聞言,只覺得胸口一陣反胃,實在沒忍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臉上帶著一副疏離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二皇子,自戀是一種病,這邊建議您去看太醫呢!」

  「你說什麼?」許若寒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我說,有病就趁早去看太醫,少在這裡噁心人。」

  「白輕煙!」他惡狠狠地瞪著她,緊握著的拳頭的被他捏得咔咔作響。額間的青筋隱隱跳動,似乎在極力地隱忍著怒火。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在這麼人面前讓自己下不來台!

  正要伸出手想去將她抓住,下一秒,一道寒光閃過,許若寒猛地向後一縮,轉頭看著沒入柱子中的刀片,一陣後怕。倘若他剛才慢了一會兒,可能現在在柱子上的,恐怕便不只是一把飛刀了。

  「誰?竟然敢行刺本皇子?」他一雙臉更加的陰沉,眼底掠過一絲嗜血的殺意。他的視線環繞了一圈,卻沒有發現任何人,臉上一陣惱怒。

  不多一會兒,許也被江楓推著緩緩走了進來,白輕煙轉頭望向來人,眸中閃過一絲驚喜,「王爺,你怎麼來了?」許若寒看著她臉上那明媚的笑容,眸中划過一抹嫉妒之色。

  許也微笑望來,清冽聲音緩緩響起,「聽說你這裡出了事,特意過來瞧瞧,發生了何事?」

  站在一旁的慕蝶在見到來人時,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心,快速地跳動了幾下,確實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這個男子,無論是樣貌還是氣質,都甩了許若寒不知道多少條街,只可惜他是個殘廢。轉念一想,隨即臉上揚起一抹柔弱之色,聲音柔柔道:「回稟王爺,是郡主她,她三番兩次侮辱慕蝶,方才還對慕蝶下此毒手,若不是二皇子來得及時,慕蝶怕是已經沒命了。」

  在許若寒看不到的地方,美艷的臉上滿是魅惑之意,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白輕煙見狀不由得輕笑出聲,望向許若寒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憐憫。在座吃飯的客人,其中一人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站起身朝著許也躬身一禮道:「王爺明鑑,分明是酒樓已經客滿,然而公主一直纏著郡主不放,先是對在下動手,幸得郡主相救,更是對郡主大打出手,現在卻在這裡顛倒黑白。」

  許也點點頭以示知情,他輕輕抬眸,「公主?區南詔一個最不受寵的公主,也敢動本王的女人?」他聲音很淡,帶著幾分冰冷的氣息,睥睨凜然的雙眸,帶著幾分似笑非笑。

  慕蝶聞言瞳孔不由得一縮,他,怎麼會知道?許若寒轉頭撇嚮慕蝶,眸中滿是失望,他原本還想著得到慕蝶,對自己將來儲君之爭有所幫助,沒想到只是一個不受寵的公主。只是許若寒為了自己的面子,如今也不得不幫她多說幾句。「皇叔,即便是這樣,慕蝶怎麼說都是本殿的側妃,郡主未免也有些太不留情面了吧!」

  他一雙狹長的鳳目微微上挑,眸底深處是全然的漫不經心,薄唇微啟,「方才這位公子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很清說得很清楚了,論輩分,阿煙還是你二人的皇嫂,你的師傅沒有教過你尊長愛幼?」

  許若寒聞言臉色一滯,半晌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倒是那慕蝶,臉色閃過一絲不服氣,用她那嬌滴滴的聲音說道:「王爺,即使是這樣,郡主也不隨便動手打人呀。」說著,她伸手指了指被勒紅的脖子。

  他一雙漆黑的眸子輕輕地撇向她,明明只是漫不經心的一眼,不知為何,慕蝶的心中卻是一緊。「你應該慶幸,方才出手的人是她。」眸底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殺意。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紛紛,許若寒心中莫名地生出一抹不耐煩之色,「好了,既然客滿,我們去別家就是了。」說著便要走,卻被白輕煙攔住。「做什麼?」

  白輕煙微微一笑,「二皇子可以走,只是慕蝶公主暫時還不能走?」

  「白輕煙,你什麼意思?」

  她伸手指了指角落的一堆瓷器碎片,許若寒見狀嗤笑一聲,「不就是一個破瓷瓶,說吧多少銀子,本殿賠你。」

  「二皇子果真爽快,只不過,這東西倒是其次,也就十萬兩銀子而已。只是,瓷瓶之中,可有皇上的御賜之物!」

  話一出口,現在一片寂靜,尤其是許若寒,他緊緊地盯著那堆瓷片,果真在裡面看到了皇家御賜之物的專屬印記,眼眸不由得一眯。慕蝶聞言,心中一陣慌亂,連忙伸手將他緊緊地拽住,臉上滿是乞求之意。

  白輕煙看明白了許若寒的用意,眼眸微閃,「這件事情本就不關二皇子的事,二皇子若是想走,儘管走好了。」她一雙眼眸似笑非笑地盯著他,許若寒心中恨得牙痒痒,她若是不說這句話還好,現在他是想走都走不掉了,望嚮慕蝶的眸中滿是怒火。

  慕蝶一雙水眸緊緊地盯著許若寒,「殿下,慕蝶不是有意的!」

  「你做的好事!」他猛地一把將她緊緊拽著的衣袖甩開,滿臉寫滿了不耐煩。

  慕蝶猛地伸手指向白輕煙,「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故意放在這裡的,是你害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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