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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婚宴前夕

2024-06-12 14:16:53 作者: 一杯丞汁

  「哦?南閩到京城,路途遙遠,公子怎麼會不遠萬里進京呢?」

  「回郡主,小人因家中突遭變故,所以才來進京投奔親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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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輕煙心下瞭然,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他一番。見他衣飾雖不華麗,但卻是上好的布料,且此人舉止優雅,半點不像逃難到京城,白輕煙眸光微閃!

  不多一會兒,那女子便醒了過來,「你們看,那位女子竟然醒了過來。」眾人訝異道。

  「不愧是錢貞道人的後人!」

  男子見狀連忙將跑了過去,滿臉是欣喜,朝著阮雲薇連連磕頭:「多謝小姐,多謝小姐!」

  「公子不必客氣,只是她身子虛弱,需得好好調養。我這裡還有一些銀子,拿去給你們娘子補身子吧!」

  男子見狀連連推遲,「不,小姐的救命之恩,小人已是無以為報,怎能在手小姐您的銀子呢!」

  阮雲薇微微一笑,「這位公子,我現下也不缺這筆錢,你便收下吧。」硬是將銀子塞進了男子手中,男子只得連連道謝。

  眾人看著那二人緩緩離去的背影,轉頭望向阮雲薇的眸中多了幾分尊敬。

  「阿也……」阮雲薇剛剛開口,便收到了他警告的眸子,立馬改口道:「王爺的身體可好,要不要我幫你瞧瞧?」她雖心中不悅,但一想到那一晚,他是真的對自己動了殺心。

  「不必,本王的身子,自有阿煙照看。」

  「這樣也好,不過畢竟白小姐年幼,白小姐以後若是有什麼不懂的,儘管來問我。」她轉頭,十分大方地望向白輕煙,絲毫沒有因為被靖王拒絕後的惱羞成怒,更是引得眾人連連稱讚。

  白輕煙微微挑眉,這個阮雲薇倒是有點意思。她點點頭,輕聲道:「既然阮小姐這麼熱情,阮小姐可不要嫌我煩才好。」

  「那是自然,畢竟王爺的病我之前也有所研究,我們正好可以坐而論道。只是少不了需要王爺在場,方便我們具體對症下藥。」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呢,她不由得輕笑出聲,「阮小姐一心為王爺著想,想必王爺也不會拒絕的吧!」

  「阿煙吩咐,我哪有不從的道理!」

  阮雲薇雖不悅,但是自己的目的達到,臉上又重新換上一副謙和大方的模樣。「既然如此,那王爺,雲薇先告辭了。」

  「好。」

  阮雲薇走後,二人來到雅間。「王爺,景公子不僅將約定好的銀票和收據都盡數送了過來,還多添了十萬兩銀票。」這也是白輕煙事後核對後才發現的事情。「要不要將他送回去?」

  「不必,就當是他補償你的了。」

  聽得他這樣說,白輕煙心裡才放心下來。看見他又想起來方才那些人說阮雲薇與他關係匪淺,輕聲道:「聽說王爺曾經與阮雲薇是同門師姐弟?」

  一雙灼灼桃花眼,內勾外翹,眸深似海。薄唇微微翹起,透著若隱若現的笑意。「阿煙是吃醋了嗎?」

  白輕煙微微愣神,輕聲道:「王爺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你若是不願意說便不說。」?

  坐在輪椅上的男子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他的眸光微微閃,在薄涼的天氣中,聲音無比的溫和:「我跟她不全是同門師姐,我的師傅跟與她的師傅二人相知相熟,況且我跟她,也僅僅只是同門的關係。」

  不等白輕煙說話,一旁的江楓急忙道:「真的王妃,都是阮雲薇一廂情願,咱們王爺壓根就對她沒有任何的想法。」

  白輕煙夠了勾唇,沒有表態,但倘若是他半點沒有意思的話,那阮雲薇又怎會一直纏著他,京城中又為何會有那樣的留言。這不過這些事情跟自己沒有關係,聽過,便忘了。

  侯府。

  白輕煙回到府上時,迎面過來的便是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頭,見來人是白輕煙時里連忙上前蹲身行禮:「二小姐。」

  「免禮,你這是要去哪?」

  「回二小姐,老夫人吩咐奴婢給大小姐添妝,奴婢正要去呢!」

  白輕煙聞言微微挑眉,望向她手上的托盤,眸光微閃,「交給我吧,正好我許久沒見大姐,想著同大姐敘敘舊。」

  「如此,那便有勞二小姐了。」丫鬟朝著白輕煙又是一禮,隨即便退了下去。

  白芹芹甜美的聲音傳來,「二姐姐!」

  「三妹!」

  「二姐這是要去哪?」她看著秋菊手裡拿著的一套赤金朝鳳頭面,疑惑地問道。

  「祖母給大姐的添妝,我閒來無事,便給她送過去,順便與大姐敘敘舊。」

  白芹芹眸光微賺,柔聲道:「那我同姐姐一同去吧!」

  二人來到泠汀閣時,白雪瑤正與王氏一起挑選著桌上琳琅的首飾。見兩人相攜而來,白雪瑤有一絲疑惑,但很快又消失不見。含笑起身相迎,「二妹三妹怎麼一起來了?」

  「聽說大姐這段時間特別忙,我便想著來瞧瞧,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正巧在來的路上遇到了二姐,便一起過來了。」

  白雪瑤輕輕點頭,「原來是這樣,快坐吧!」

  白輕煙輕輕挑眉,很少見白雪瑤這般和顏悅色地同自家妹妹說話,尤其還是以姨娘所生的白芹芹。顯然,面對這樣謙和的白雪瑤,白芹芹也有些不適應,看了她好幾眼才緩緩坐下。

  「姨娘!」白輕煙微微點頭示意。

  王氏瞧著她依舊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心中暗暗咬牙。白輕煙這個小賤人,是不是故意來給自己添堵的。自己被扶正這麼些年,從未見她有正兒八經喚自己一聲母親。雖然自己也不希望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喚自己母親,只是這樣總讓她感覺自己這個當家主母有些名不正言不順。而如今自己被降位,這會兒她倒是一口一個姨娘地叫著,這怎能叫她不恨!

  「姨娘,雪兒與兩位妹妹還有些話要說,您就先去忙吧!」白雪瑤拉著王氏的手,一副小女兒家嬌憨的模樣,王氏見到美麗的女兒,心情立刻好了起來。如今是自己女兒即將便要成為二皇子妃,那林氏不僅早早地便死了,就連她的女兒也只能嫁給一個殘廢。二皇子將來若是做了皇帝,她相信憑她女兒的本事,早晚可以坐上皇后的位置!「好,那你們姐妹好好聊聊。」

  王氏走後,只留下了姐妹三人,白雪瑤起身朝著二人微微蹲身行禮,「二妹,三妹,以前大姐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兩位妹妹多多包涵!」不管白雪瑤是虛情還是假意,興許她此時此刻是發自內心的歉意。

  白芹芹微微輕笑一聲,柔聲道:「大姐這話便是見外了,無論如何大家都是一家人,妹妹以後還得仰仗二姐姐呢!」

  「是,就如同姨娘說的,我們自家姐妹間要互相幫襯才是。」

  白輕煙在一旁聽著,心裡也大概明白了王氏跟她說了什麼。只是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白雪瑤絕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性格突變,不知道她們母女二人在打什麼壞主意,白輕煙微微勾唇。

  醉香樓

  「煙兒,你可是好久都沒有跟我一起聚聚了。」柳茹茹嘟著嫣紅的小嘴,不滿道。

  白輕煙略帶歉意道:「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這不是給你們賠罪來了嘛!」

  「別逗煙兒了,煙兒,你還好吧,我們都很擔心你。」秦冉聽說了她被山匪捉走一事便想著急去探望,為了不落人話柄,她們才一直忍著沒有來。好不容易等著風波過去,這才能與她小聚一番。

  白輕煙明白她們的用意,心下感動,微微一笑輕聲道:「放心,我一切無礙!」

  「煙兒,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敢綁架你。」

  白輕煙搖搖頭,「這件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會不會是二皇子或者白雪瑤?」秦冉略微思考一番道。

  「應該不會,白雪瑤如今可出不起那麼多的銀子,二皇子更不可能,勾結山匪是什麼下場他最清楚。」

  「那會是誰呢?」

  白輕煙輕笑一聲道:「算啦,既然事情已經過去,多想也無益。大不了我今後出門多帶點人手。」

  「這二皇子與白雪瑤婚事之後,下一個會不會是就是煙兒的好事了?」秦冉微微一笑,柔聲道。

  柳茹茹聞言打趣道:「對呀對呀,我還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婚事?白輕煙不悅地皺了皺眉,皇帝似乎現在開始後悔當初將自己許配給靖王,遲遲不肯提他二人的婚事。左右自己也不著急,既然皇帝不提,自己倒也樂得自在。「依我看,接下來好事將近的便是茹茹了吧!」

  「煙兒!」柳茹茹跺了跺腳,嬌嗔一聲。

  三人談笑間,一道甜美的聲音傳了進來,「白小姐?」

  「煙兒,你怎麼了?」見眉頭緊皺的白輕煙秦冉擔心地問道。

  清亮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悅,聲音淡淡道:「一個陰魂不散的人。」

  「誰?」柳茹茹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女子,自稱是靖王的同門師姐,真是巧了,怎麼在哪裡都能遇到她。」

  二人聞言解釋微微皺眉,「你若是不想見的話,不如我們偷偷溜走吧!」柳茹茹指了指後門道。

  白輕煙搖搖頭,「沒事,秋菊,去開門!」轉頭望向她二人調皮地眨了眨眼睛道:「你們見到她時,一定會很驚訝的。」

  不等二人問出口,秋菊便已經將門打開,白輕煙清潤的淡淡響起:「阮小姐,好巧!」

  阮雲薇見狀,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輕聲道:「原來白小姐在跟朋友小聚,冒昧打擾還望二位小姐見諒!」說完微微福了福身。

  柳茹茹與秦冉二人在見到來人那張臉時,有那麼瞬間的愣神。二人皆是一臉驚訝地轉頭望向白輕煙,白輕煙無奈地聳了聳肩膀。

  「這位二位是?」阮雲薇看著二人,轉頭望向白輕煙。

  「這位是鎮國公府秦冉,鎮遠將軍府柳茹茹!」白輕煙一一為她介紹。

  阮雲薇聞言眸中閃過一絲不死察覺的精光,微微蹲身一禮,「小女子阮雲薇,見過二位小姐。」

  秦冉連忙虛扶一把,柔聲道:「阮小姐不必多禮,快快請起。」

  「多謝秦小姐!」她的聲音甜美柔和,說話時態度謙卑,叫人聽了十分舒服。

  「我們都別杵在這了,都坐下說話吧!」柳茹茹率先坐了下來,眾人見狀紛紛落座。

  「見阮小姐舉止優雅,言談有度,想必也是個管家女子吧?」秦冉輕輕拾起茶壺,為她添了一盞新茶,放置她面前,輕聲問道。

  阮雲薇眸光微閃,柔聲道:「小女子從小家道中落,父母過世後便一直跟在師傅身邊行醫救人。」

  「阮小姐也會醫術?」柳茹茹有些訝異道。

  「是,家師乃是錢貞道人。」

  聞言柳茹茹與秦冉二人皆是一怔,竟然還是錢貞道人的傳人,看來煙兒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原來如此!」

  一頓飯的工夫,秦冉大概已經弄清楚了她的吩咐。這阮雲薇性子謙和,飯桌上的氣氛還算和諧,許是她想討好秦冉與柳茹茹二人,從懷裡掏出兩隻錦盒,遞向二人。「二位妹妹,初次見面,一點心意,還請笑納!」

  白輕煙微微挑眉,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阮雲薇,微微勾唇。這是不光要跟自己搶男人,還要來搶自己的朋友啊!

  柳茹茹與秦冉二人對視一眼,「第一次見面就讓阮小姐破費,我們怎麼好意思收下。」

  她輕笑一聲,聲音柔和道:「王爺與我是自小的情誼,如今王爺又得白小姐照顧。你們又是白小姐的朋友,我這個做師姐的怎麼能叫你們空手而歸呢!」

  「這不太好吧!」柳茹茹有些不好意思道。

  「沒關係,不是什麼貴重的物品,是我親手繡的荷包,你們不嫌棄就好。」

  聞言,二人將錦盒打開,一個製作精良的荷包出現在二人面前,「阮小姐的手真巧,這荷包做得極為精緻,你們瞧瞧,這荷包上地繡著的大雁像是要飛走了似的。」白輕菸嘴角微微抽動,一向不拘一格的柳茹茹如今變得這般咬文嚼字,著實怪異!

  「可不是,這香囊不僅精緻,就連香氣也是十分獨特。敢問阮小姐,這裡面是放了什麼東西嗎?」

  見二人喜歡,阮雲薇眸中划過一絲得意,柔聲道:「裡面放的是我自己調製的一些草藥,不僅是提神靜氣,還能防止蚊蟲叮咬!」

  二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阮小姐如此費心,我二人若還是推遲的話,豈不是辜負了阮小姐的一番心意。」

  「可不是,那便多謝阮小姐了。」柳茹茹揚了揚手,將香囊收下。

  「煙兒,我看著時日也吃不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秦冉看了看窗外,轉頭望向白輕煙。

  「好。」

  幾人推門正欲走,「啊!」便聽得阮雲薇驚呼一聲。方才她正同秦冉交談,沒有看到從一邊走過來的人,便直直地撞進那人懷裡。

  「二皇子?」柳茹茹驚訝道。

  阮雲薇帶著一絲驚慌的眼眸,抬頭望向來人,二人四目相對,許若寒低沉的聲音傳來,「煙兒?」語氣中夾雜著幾分欣喜,一旁的白輕煙聞言不悅地皺了皺眉。

  阮雲薇連忙從他懷中掙脫,蹲身行禮,「民女參見二皇子。」

  他雙頰微紅,身上隱隱約約散發著陣陣酒氣,白輕煙有些嫌棄地捂了地捂了捂鼻子。「你是誰?」

  「民女叫阮雲薇!」

  許若寒此時定睛一看,發現這位女子也只是眉眼間跟白輕煙有點相似,神韻氣質完全不能比。頓時沒了興致。「沒想到我們在這裡也能遇到。」他臉上帶著自以為完美的笑容,語氣溫柔。

  白輕煙的眸中划過一絲厭惡,「確實沒想到。」這兩人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到哪裡都能遇到。從前是許若寒,如今又多了一個阮雲薇。

  「二皇子,你怎麼走得這麼走得這麼快,叫人家好找。」一聲嬌媚的聲音傳來,眾人齊齊望去,只見以一個面若桃李的女子,正扭著腰走了過來,這位女子看上去甚是眼熟,應該也是某個管家女子。這二皇子即將跟白雪瑤成婚,今日卻還在這裡跟其他女人幽會,若是白雪瑤知道後,不知會作何反應。白輕煙微微勾唇。

  「郡主。」那女子款款而來,朝著白輕煙微微一禮。見白輕煙微微點頭,女子又道:「郡主這是要走了嗎?」

  「這位是吏部尚書之女,蘇嫿。」秦再在她耳邊輕聲提醒道。

  白輕煙瞭然點點頭,「出來許久,再不回去祖母該擔心了。蘇小姐,告辭了。」

  「郡主慢走。」見白輕煙轉身要走,轉頭望向一旁的許若寒,「二皇子,我們進去吧!」

  許若寒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上前一步猛地一把拉住白輕煙,「阿煙!」

  白輕煙不耐煩地將他的手甩開,淡淡道:「二皇子,還有何吩咐?」

  「我很快便要與你姐姐成親,你就當真不後悔?」他臉上帶著一絲微醺,低沉的嗓音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變得有些沙啞。原本就精緻的臉上此刻倒是多了幾分神情,讓周圍不少女子為之臉紅心跳。

  她清潤的聲音緩緩響起,聲音不高不低,盡數落在在場眾人的耳朵中。「二皇子與姐姐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為什麼要後悔呢!」

  不等許若寒出聲,阮雲薇甜美的聲音傳來,「早就聽聞二皇子才貌雙全,英姿非凡,今日一見,才知傳聞不假。只是二皇子與白小姐沒有機會成為良配,實在是遺憾吶!」

  白輕煙輕輕撇向她,清亮的眸中閃過厲色,聲音淡淡道:「阮小姐沒有喝酒怎麼就醉了,要知道,我姐姐與二皇子的婚事乃是皇上親口所賜。阮小姐這是在暗指我姐姐配不上二皇子,還是在說皇子糊塗,錯把姐姐指給了二皇子?」她清亮的眸子宛如冬日冷感的陽光,慵懶而淡漠。

  阮雲薇聞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訕訕道:「白小姐誤會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二皇子,我說過,你要不名聲,我還是要的。我們之間沒有你想得那麼熟,你還是喚我的名字或者雲安郡主吧!」許若寒臉色微僵,又聽得白輕煙淡淡的聲音響起,「二皇子不日便要與我姐姐成親,我先在這裡提前恭喜二皇子了!」

  「白輕煙,你真的這般絕情?」他沉聲道,聲音帶著些許冷意。

  「二皇子說笑了,我們之間從未有情,又何來絕情一說!」

  許若寒見狀冷哼一聲,「哼,好,這可是你說的。你記住了,到時候希望你不後悔今天地說的話!」說完又冷哼了一聲,拂袖離開。

  「阮小姐,藥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小心哪一天說錯了話,得罪了什麼人,人頭落地也未可知!」她發如墨,皮膚勝雪,朱唇微微勾起,透著若隱若無的譏誚之意。

  阮雲薇一張臉變化莫測,美眸閃爍著冰冷的怒火,定定地望向漸漸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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