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白輕煙脫險 景昱
2024-06-12 14:16:44
作者: 一杯丞汁
「啪!」長鞭狠狠地抽在地上兩句毫無知覺的屍體之上,頓時間皮肉翻滾。在眾人的震驚下江楓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揮鞭下去,地上昏迷的二人漸漸有了知覺。江楓又是一鞭子下去,這才傳來二人的慘叫聲:「啊!」
看著到了眼前如毒蛇一般的鞭子,慘叫聲接連不斷:「啊!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江楓!」
江楓收到自家主子的授意後,將鞭子收了起來。
「說吧,被你綁走的兩人現在在何處?」他聲音冰冷,眼眸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被他注視著的二人忍不住的簌簌發抖,神色痛苦道:「小人……小人不知道啊!」
「江楓!」
江楓點點頭,快如閃電的鞭子又一次的揮到了那二人身邊,地上二人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她二人的下落,本王留你們一條命!」
「小人……小人真的是不知道啊!」江楓絲毫沒有留情,那人顫抖著聲音道。
許也輕笑一聲,推著輪椅緩緩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撇著他:「很好,希望你的骨頭有你的嘴巴這麼硬!」
那人看他走近之時眸中閃過一絲惡毒,強忍著身上的撕裂般的疼痛猛地朝著他撲了過去,「你去死吧!」
話音剛落,許也出手更快,只見那人的身子被他詭異的手法扭成了一個麻花,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碎掉的聲音伴隨著悽慘的叫聲,深深地刺激著旁邊那人的神經。修長的手指隨意一丟,那人便如同破布一般,輕飄飄地跌落在一旁。
一旁的林大人見狀,面上勉強保持著鎮定,心中卻是早已掀起驚濤巨浪!這靖王即使是已經身患殘疾,卻依舊能殺人於無形。且下手乾淨利落,手段殘忍,顯然皇上低估了他的能力!
「你呢,也不說嗎?」他轉頭望向一旁已經嚇傻的男子,在聽到他清冷的聲音時才緩緩回過神。眼神驚懼地看著原本還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此刻已經沒了生氣。兩雙眼睛瞪得大大的,透著死氣的雙眸里還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那人聲音顫抖,語氣中帶著哭腔,「王爺,小人只知道大哥將人帶去了十二峰,之後會帶去哪裡,小人真的不知道。王爺,小人說得句句屬實,求王爺饒了小的吧!」
「將他帶下去,看還能不能問出有用的信息。」
「是!」江楓轉身手一揮:「將人帶下去,好好伺候!」
「是!」很快,便有二人上前,將那人拖了下去。
破舊的柴房中,白輕煙與秋菊二人靠在一個破舊的草垛子上閉目養神,一旁的秋菊見自家小姐臉上的疲憊之色眸中閃過一絲愧疚和心疼。「小姐,您睡會吧,奴婢在這裡守著。」
白輕煙搖搖頭,從狹小的窗戶里看了看一眼外邊的天色,輕聲道:「再過半個時辰,天色近黑。秋菊,你先離開。」
「小姐,奴婢不走,讓奴婢留下,小姐先逃走吧!」
白輕煙搖搖頭:「他們若是發現我不見了,你怕是也會出事。你放心,我自有辦法脫身。」
秋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不,那奴婢也不走!」
她狀似微怒,沉聲道:「這是命令,你若是不聽我的話,之後也不必在我身邊伺候了。」
秋菊一滯,只好無奈地點點頭,她知道小姐是為了保護自己,她只怪自己的武藝不精,拖了小計的後腿。「是。」
「下山的路還記得嗎?」
秋菊點點頭,雖說二人上山之時是蒙著眼睛,但秋菊好歹是練過的。這下山之路,倒是難不倒她。「奴婢記得。」
「好,你先離開,回去之後在找人來救我便可。」
「是,奴婢知道了。」
白輕煙點點頭,走到門前拍了拍門後,立馬便有人推門而入,二人看著地上的兩個女子,不悅道:「什麼事?」
「這位大哥,你看這天色已晚,我和我家小姐滴水未進。可不可以行個方便,給我們弄點飯菜來。」秋菊說話間走上前,將一錠銀子塞到那人手裡。
男子掂了掂沉甸甸的銀子,眸中閃過一絲欣喜,「可以,等著吧!」說完門被砰地一聲關上。
不多一會兒,門再次被推開。那人將飯菜放在地上,「吃吧!」
門後的秋菊收到白輕煙的示意後,眸光微閃,趁那人不注意之時,一記手刀過去,只聽得人悶哼一聲軟軟地倒在地上。
「小姐!」秋菊聲音中帶著一絲欣喜。
「噓~」白輕煙示意她噤聲,守在門外的另一個人見同伴進去許久一直未曾出來。拔出腰間別著的刀,警惕地走了進去。
秋菊站在門後,本想如法炮製將那人一擊擊倒。怎料那人心存了防備,秋菊撲了個空差點摔倒在地。那人陰惻惻地看著二人,「兩個小娘兒們,你們想幹什麼,老二呢?」
「沒……沒幹什麼呀!」秋菊有些心虛,眼神時不時地不時地向後飄去。
那人見狀半信半疑地向後看去,再次轉過頭時,一些白色粉末迎面撲來。他忍不住輕咳幾聲,「你們……」話還沒有說完,他便翻了一個白眼,身子軟趴趴地倒在地倒在了地上。
白輕煙狠狠地踢了一腳昏迷在地上的二人,「秋菊,趁著黑色已黑,你快走吧!」
秋菊點點頭,一臉擔憂地望著白輕煙:「小姐,您多保重,奴婢很快便找人來救您!」
「好,萬事小心。」
「是。」秋菊推開門瞧瞧地走了出去,白輕煙側耳傾聽許久。夜晚的山寨四周一片寂靜,想來秋菊應該平安地離開地離開了山寨,白輕煙這樣才悄悄放下心來。
秋菊走後約莫半個鐘,「嘭~」門再一次被人用力撞開,原本已經破舊的房門此刻變得有些搖搖欲墜。
刀疤臉走了進來,環視一周後發現房間裡只剩下了白輕煙一人。跟在白輕煙身邊的那個小丫頭,此刻已經沒了蹤跡。沉聲道:「那個小丫頭呢?」
白輕煙抬眸輕瞥他一眼,聲音微冷,反問道:「我還正想問冷寨主呢。我身邊的小丫頭被你的人帶了出去,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冷寨主是不是因為給我一個交代?」
刀疤男聞言,看了看門口消失不見的兩名守衛,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望向白輕煙的眸中是稍縱即逝的欣賞,挑挑眉:「來人。」
很快便有二人走了進來:「大哥!」
「去找找大熊二熊,還有那個小丫頭。」
「是。」
刀疤男也不惱,靜靜地等著消息。「白小姐,天色已經這麼晚了,你那小丫頭看來是不會來了。」他陰惻惻的聲音中帶著嘲諷的笑意。
白輕煙微微勾唇,聲音淡淡道:「冷寨主著什麼急,還沒到我們約定的時間吧!」
「哼,白小姐倒是能沉得住氣。」
「冷寨主也不錯。」
「白小姐的命可是值十五萬兩銀子,畢竟,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不多時幾人拖著兩具屍體走了回來,刀疤男瞧著地上已經涼掉的屍體,眸光微閃,陰惻惻地望向白輕煙:「白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白輕煙微微聳肩,「冷寨主說笑了,這我從何得知,我還想問冷寨主我的小丫頭去了哪裡?」
刀疤男側頭看向身邊的兩人,「有沒有看到那個小丫頭?」
「大哥,沒有,我們找到他二人時就是已經變成了這副樣子。」
刀疤男點點頭,看向白輕煙,「白小姐可是聽到了!」
白輕煙點點頭,狀似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冷聲道:「定是那黑心肝的小丫頭趁我睡著之後偷偷地溜出去了。冷寨主,你可一定得給我將她捉回來。」
刀疤男見她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眸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陰沉著臉沉聲道:「那小丫頭怕是早已下山。」
「哦,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這個死丫頭!」她一副十分可惜的模樣,眸中卻儘是笑意。
「白小姐,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白小姐要聽哪一個?」他有些氣急敗壞道。
白輕煙微微挑眉:「先聽好消息吧!」
「我派出去跟著你另一個小丫頭的那兩個人失去了聯繫,看來你那個小丫頭是個高手。」
「那壞消息呢?」
「她現在應該已經去找救兵,所以白小姐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你現在要如何做才能保住你的一條命?」刀疤男斜眼望向,她嘴角掛著一絲玩味。
白輕煙依舊是一副神情淡漠的一樣的模樣,淡淡開口道:「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拿一筆銀子遠走高飛!」
「白小姐還真是喜歡用錢來解決問題。」他的眸中儘是嘲諷。
白輕煙微微一笑:「冷寨主不就是收了別人的銀子來取我性命的嗎?既然冷寨主沒有要殺我的意思,那人的目的也已經達到,冷寨主又何必將事情做絕呢!」
刀疤男點了點頭,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聽起來很有道理。」隨即話鋒一轉:「若是我不答應呢?」
「冷寨主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若是我死了,王爺和侯府時一定不會過你。若我僥倖沒死,我這個一向有仇必報,我就算是傾盡財產也要僱傭天下能人異士取你性命!」
「你覺得那些人會是我的對手?」
白輕煙微微勾唇:「即便那些人不是你的對手,可這世上多的是人為財死的亡命之徒!更何況冷寨主在綁架我之前沒有打聽過我的背景嗎?」
刀疤男微愣,有些好奇道:「哦,冷某洗耳恭聽!」
白輕煙眨眨眼睛,「冷寨主難道不知道我與藏機閣閣主關係匪淺嗎?」
刀疤男臉上嘲弄的笑意出現一絲裂紋,陰惻惻的眸中綻放中凌厲的光芒!「果然聰明,也夠狠,不愧是靖王的女人!」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雖然臉上還是那副猙獰的樣子,氣質卻截然不同,白輕煙不動聲色地微微勾唇。
「白小姐果然是伶牙俐齒。」
「冷寨主現在可以告訴我,對方是誰了吧!」
刀疤男沉思一會兒:「對方要求毀了你……的清白,在將你除掉!」眸中緊緊地盯著白輕煙。
白輕煙被他那飄浮的目光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所以對方是個女子!」
「果然聰明!」刀疤男挑了挑眉,白輕煙不語,她捫心自問自己並未得罪什麼人,可對方明顯要置她於死地。
「我很好奇,冷寨主為什麼沒有這麼做?」
刀疤男嗤笑一聲:「本大爺雖為山賊,可也瞧不上她這種卑劣的手段。更何況,冷某不想為了區區五萬兩銀子得罪靖王!」
白輕煙微微挑眉:「你認識靖王?」
刀疤男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白小姐,我想我們該處出發了,我拿到銀子,放你離開!」
白輕煙倒是不怕他耍詐,只有他一人,雖說此人武功高強,但只有他二人的話,白輕煙雖說武功不及他,但是仗著自己有空間在手,有恃無恐地跟著他走了出去。
白輕煙跟著他借著月光往外走去,一路走來,白輕煙心裡忍不住地犯嘀咕,難怪秋菊這丫頭這麼容易便離開,這裡的機關陷阱做得實在是粗糙。
不多一會兒,二人來到一個山洞口,刀疤男轉頭望向白輕煙,「白小姐,穿過這條隧道便是下山的路,請吧!」
白輕煙看著那漆黑一片的山洞,防人之心不可無,見她沉思,刀疤男輕笑一聲,「你放心,我……」話還沒有說話,「該死的,他怎麼這麼快就來了。」只聽得不遠處傳來的聲音臉色巨變。
刀疤男拉著白輕煙朝著方向走去,「不走山洞了?」
「走山洞的話可能會被他們撞個正著,我只想拿錢,不想惹麻煩。」
白輕煙點點頭:「所以你根本不是真正的冷寨主吧!」
刀疤臉微微一愣,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我想真正的冷寨主沒有閣下這般氣韻,況且他也不能將一寨子的兄弟給扔下。」
「白小姐果然非比尋常。」
「所以閣下不打算以真面目示人嗎?」
刀疤臉再次愣在原地,「是我今天的人皮面具沒有貼好嗎?」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眸中滿是疑惑。
白輕煙輕笑一聲,聲音淡淡道:「倒也不是,只是閣下給我的感覺,讓我覺得並應該是眼前的這副樣子。」
「原來如此,白小姐看人倒是挺准。」
「所以原本的寨主呢,被你殺了嗎?」
男子笑笑沒有出聲,約莫半刻鐘,二人來到了一處斷崖,「我們,從這裡離開?」
「放心白小姐,在下不是喜歡失言之人。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會讓你平安回到家的,到時候我們錢貨兩清!」
白輕煙某眼,清亮的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噙著一抹淺淺的笑意,「但是,我有點想食言了怎麼辦?」
男子聞言,瞳孔一縮,「什麼?」
「我說我有點後悔了!」
下一秒,男子臉色微變,臉色是一閃而過的厲色。他剛想伸手來掐她的脖子時,卻發現自己渾身暖綿綿地提不起一絲的力氣。眼眸中划過一絲驚恐,「你,你做了什麼?」
白輕煙輕笑一聲,眨了眨眼睛,「放心,只是一點軟經散而已。」
聞言,他的心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要知道,尋常的軟經散對自己是無效的。可見面前這女子有多不一般,自己大意輕敵,竟然沒看出來她是在扮豬吃老虎!
看著他臉上不時閃過的懊惱之色,白輕煙輕笑出聲,「現在,讓我來看看你的真面目吧!」縱然男子千百個不願意,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伸過來的纖纖玉手,在他臉上揣摩幾下,沿著耳朵將附在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看著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白輕煙清亮的眸中閃過一絲驚艷。
月涼如水,漆黑的夜空寒風蕭瑟,借著月光,白輕煙看清了男子的長相。男子極為年輕,約莫二十出頭,五官白皙,容顏清雋。尤其是一雙鳳眼,烏黑深邃,像是黑色的寶石,散發著清幽的光芒!白輕煙微微勾唇,眸中竟是狡黠之意,「公子這般俊朗的一張臉,何必帶著這幅髒兮兮的人皮,若是公子一開始便以真面目示人的話,銀子什麼的,都不是問題。」說著便將手上的人皮輕輕扔了出去,薄如蟬翼的人皮隨著山頂的寒風顫顫巍巍地飄遠。
面前坐著的男子微微愣神,他這是……被人調戲了?抬眸迎上白輕煙那一雙含笑的眸子,臉微微的漲紅,想他景昱風流數十年,還是頭一次被一個比自己小的女子調戲,臉上一陣紅一陣的綠不停地變化著。
「白小姐,做人不能這麼言而無信吧!」景昱想著一邊拖延時間一邊嘗試著能不能將毒解開。
「那又怎麼樣呢,正巧本小姐心情非常的不好,誰讓你這個倒霉蛋撞了上來。」
景昱聞言嘴角不由得抽搐,他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只見她無論何時臉上都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樣,裝得比自己戴了人皮面具還要逼真,任誰能看得出來她心情不好啊!想到隨時又能找到這裡的許也,他心中十分的煩躁。「白小姐,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不如你將我身上的毒解開,銀子我不要了,如何?」
白輕煙輕笑一聲:「公子可真會說笑,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嗎?」清亮的眼眸含著笑意,手指輕輕地抬起他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會兒,微微彎腰。景昱便看到了一張放大的絕美容顏,頓時心頭一緊,慌忙將眼睛挪開。只聽得她清潤的聲音緩緩傳來:「公子這張臉長得如此好看,若是扔到清官里,應該能掙不少的錢吧!公子自己便可以自食其力,我看,公子根本無需靠打家劫舍!」說完讓他的臉扔開。
男子聞言,心中氣急,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你……」
白輕煙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清亮的眸中似乎蘊藏著驚濤駭浪,沉聲道:「忘記跟公子說了,這軟經散是我的獨家秘方,最忌動氣。」她又輕笑一聲:「我說過,我這個人一向記仇,你傷了我的丫頭,這便算是你還她的了。」
他眸光微閃,「姑娘消了氣,可以將在下身上的毒解開了嗎?」
白輕煙緩緩在他面前蹲下,眼眸輕佻,「我說過了,本小姐近來心情不好,等什麼時候本小姐心情好了,自然會給你解藥。」
景昱不由得苦笑,「怎樣才能讓姑娘開心呢?」
「這可就是難說了。」她狀似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眨了眨眼睛,輕聲道:「公子覺得,十五萬兩銀子買公子的一條命,公子意下如何?」
景昱聞言嘴角儘是苦澀,沒想到自己一世英名竟然栽在一個小丫頭手中。一分錢沒撈到到還被人坑了十五萬兩,他真是欲哭無淚。他點點頭,咬著後槽牙擠出兩個字:「可以。」
白輕煙聞言微微一笑,伸出手,「拿來吧!」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他微微一愣,「什麼?」
「銀票啊!」
景昱嘴角微微抽搐,「誰出門會帶這麼多銀票在身上,這樣吧!我身上這枚玉佩可是家傳的,你先收著,銀票改日,在下定當奉上。」
白輕煙聞言嘴角微勾,眨了眨美眸,「誰說沒人會有這麼多銀票,我就是啊!」話音剛落就見她從懷裡取出厚厚的一沓銀票,足足有四十萬兩銀票,其實這也是她後來發現,空間裡是可以放進去一些除醫用物品之外的東西。景昱不由得張大嘴巴。白輕煙看著他一副悔得腸子悔得腸子都青了臉色,輕笑出聲。
「你們在做什麼?」清冷低沉的聲音傳來,二人齊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