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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危機四伏 情竇初開

2024-06-12 14:16:29 作者: 一杯丞汁

  許若寒面色陰沉地望向她,「蘭新,她說的,可是真的?」因為白輕煙的緣故,他一向與皇叔不合,聞言,眼中充滿了審視。

  許蘭新慌亂地搖了搖頭,「二哥,你要相信我啊,是她在污衊我。」

  「二皇子,這恐怕是妹妹多心了,蘭新妹妹怎麼會喜歡上一個瘸子呢?更何況,靖王還是她的皇叔!」白雪瑤聽到後心中也是頗為震驚,這許蘭新竟然也想著嫁進靖王府,白雪瑤之所以這樣說也是為了討好許蘭新,畢竟自己之後可是要嫁進皇宮的。

  

  瘸子兩個字聽到白輕煙的耳中十分的刺耳,清冷的眸中閃過一絲厲色。「姐姐不是自詡京城第一才女,怎麼這背後說人壞話的毛病還是改不了呢?」

  許蘭新方才在聽到白雪瑤如此侮辱自己皇叔時,心中怒意橫生。要不是二哥在,自己恐怕早已上去撕爛她的嘴。如今聽到白輕煙這般說,心裡才稍微舒服了一點。

  「妹妹,姐姐一時心直口快,你千萬別見怪!」她柔柔聲音語氣中帶著些許自責。

  白輕煙微微勾唇,「閒來無事聽得江楓跟我說,姐姐曾頻繁的接近靖王殿下,不知是何用意呢!」

  聞言許若寒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白雪瑤看著他陰鷙的雙眼心裡咯噔一聲,強撐著笑意,「妹妹,事關女子名節。你就算再討厭姐姐,也不能這般污衊姐姐啊!」

  她輕笑一聲,溫潤純淨的聲音緩緩吐出:「姐姐前幾日不是還向我打聽靖王的喜好嗎,怎麼如今又不承認了呢?」看向許若寒的眸中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二皇子,還是多留心一些,小心哪天頭上就多了一頂綠帽子!」

  白輕煙的一番話惹得一旁的幾位好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白芹芹輕咳一聲緩緩道:「難怪前幾日靖王看望二姐之時,大姐不僅特意換了一身衣服,還親自做起斟茶遞水的活呢。我當時還納悶,一向矜貴的大姐,什麼時候做起這種下人的活來了。」若說白輕煙的一番話是在白雪瑤身上扎了一把刀的話,那白芹芹的一番話無疑是一腳將那刀子踩得更深了些。

  許若寒陰沉著一張臉,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著太陽穴的幾條青筋,盡在那裡扭動。白雪瑤見狀強撐著臉色,眸中閃過慌亂。「二皇子,那些都只是巧合,雪兒沒有啊!」

  許若寒冷哼一聲,一想到這白雪瑤曾經不也是這樣對自己的麼。心中怒意橫生,一甩袖子朝著山林出走去,「哼!」葉漪瀾和許蘭新連忙跟上,白雪瑤咬了咬唇,四下看了看後,小跑兩步急忙跟了上去。

  身後的柳茹茹終於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煙兒,你看她這個樣子,平時就見不得她那一副矯揉造作的樣子。」她轉頭看向一旁的白芹芹,眸中帶著欣賞,「沒有看出來三小姐平時沉默寡言的,說出來的話還真是刀刀見血啊。」

  白芹芹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我說的可是都是大實話!」

  見她依舊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沒有因為她是庶女的身份便對她們卑躬屈膝,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好感。她還以為侯府除了白輕煙都是向白雪瑤那般矯揉造作的女子,沒想到她這有什麼說什麼的性子倒是符合自己的胃口。

  「主子,要不要屬下派人暗中保護王妃?」江楓看著自家主子深不見底的眸子望著遠處的山峰,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隱秘一點。」他清冷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是。」得了命令的江楓吹了一聲口哨後,下一秒一群身著黑色勁裝的人出現在房間裡。

  眾人齊齊單膝跪在地上,齊聲道:「主子。」

  「保護好王妃!」

  「是。」眾人得了命令隨即又消失在黑暗中。

  這邊白輕煙帶著三人行走在寂靜的叢林之中,她從空間裡拿出三粒藥丸,柳茹茹一邊吃一邊不解地不解地問:「煙兒,這是什麼?」

  白輕煙沒好氣地笑了笑,「這是解毒丸,以防萬一。」

  「你是說……」

  「防人之心不可無。」

  四人中秦冉不善射箭,白芹芹雖說是庶女,但由於李氏嫁妝豐厚,深得老夫人喜歡。所以也給白芹芹請了教習射箭的師傅。白芹芹倒也爭氣,在這一方面小有所成。柳茹茹自不必說,出生將門世家,從小便舞刀弄槍,騎射更是不在話下。

  四人一路走來已經打了不少的獵物,突然,草叢的一抹異地吸引了幾人的注意。眾人停下腳步屏氣凝神望著草叢,不多一會兒,一隻毛色雪白的兔子竄了出來。應該是受到了驚嚇,跑得飛快,柳茹茹見到那毛茸茸小兔子就想到了白輕煙的小湯圓。

  她抿唇拉弓,箭頭對準飛奔的兔子,果斷放箭。只聞「咻」的一聲,箭頭穩穩地插進了小兔子的尾巴里,兔子摔倒在地,掙扎著想要起身,正當柳茹茹跑過去想將那隻兔子撿起時,「咻的一聲」利劍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柳茹茹眸光微閃,閃身躲過了攻擊。那箭狠狠地插進了一旁的泥土裡,一道嬌俏的聲音傳來,「你們幾個,將那隻兔子給本公主拿過來。」

  柳茹茹不悅地皺眉:「你沒長眼睛啊,這箭羽上面是我們的標誌。」

  許蘭新冷哼一聲,下巴微微揚起:「哼,本公主看到了,就是本公主的。」

  說著幾個宮人便要過來拿那隻兔子,柳茹茹柳眉倒豎,唰的一聲從腰間抽出鞭子,狠狠地朝著幾人摔去。幾個宮人尖叫一聲摔倒在地上。柳茹茹將小兔子一把撈起抱在了懷裡,冷冷的撇向許蘭新。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打我的人,你難道不怕破壞規則嗎?」

  秦冉微微一笑,柔聲道:「公主破壞規則在先,皇上說得不能傷了參加比賽之人,可這個人下人並不是參加比賽之人啊!」

  「你……」許蘭新緊緊地盯著秦冉,沒想到一向柔弱的秦冉如今也這般巧言令色。看了一眼旁邊的白輕煙,冷哼一聲,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蘭新,你又在鬧什麼?」許若寒不悅的聲音出來,這個妹妹一路上可給他惹了不少的麻煩,一不留神她便沒了蹤影,在看到一行人是白輕煙時愣神一會。

  「二哥,她們搶我的兔子,還打我的人。」

  柳茹茹被她這麼不要臉的一番話給氣笑了,「公主還真是會顛倒黑白,請二皇子看清楚了,這兔子身上的箭羽是我們的標誌。」

  許若寒聞言,沉思一會兒,若是不滿足許蘭新,她一路上又得給自己找不少的麻煩出來,去年已經輸給了大哥,今年的第一他可是志在必得。怎能可能讓這件小事影響到自己。思及此,輕咳一聲:「不如用我們這隻野兔跟你們交換如何?」

  他的視線越過了柳茹茹看向她身後的白輕煙,白輕煙微微一笑:「公主違背了比賽規則,若是讓眾人知曉,即便是皇上不怪罪,怕是參加比賽的眾人也會不滿吧!」

  許若寒聞言微微皺眉,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宮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確實他們違背規則在先,左右為難之際,只聽得白輕煙清潤的聲音傳來:「君子不奪人所愛,二皇子還是不要為難我們了!」

  見她竟這樣不給自己面子,許若寒臉上有一瞬間的凝滯,為了不耽誤時間只好不悅地皺了皺眉:「既然如此,打擾了,告辭!」

  「二哥!」許蘭新見自己二哥就這麼算了,不悅地跺了跺腳。

  「閉嘴!」他吃了一個悶虧心中正是煩躁,耳邊又傳來她聒噪的聲音,怒斥一聲快步離去。許蘭新見狀雖不甘心但也只好跟著他離開。

  雖然過程出眾出現了一些小插曲,但是並沒有影響幾人的興致。秦冉身後背著的竹簍里放著剛才那隻小兔子,白輕煙替它包紮了傷口,此刻正乖乖地趴在竹簍里吃著東西。「煙兒,你怎麼到現在一隻獵物都沒有打呢?」柳茹茹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比賽結果對於她來說不重要,重要地享受比賽的過程。

  白輕煙卻不同,那株天山雪蓮她志在必得,輕聲道:「這些小東西帶著太礙事。」

  「所以煙兒是想直接獵殺一頭稀有動物嗎?」秦冉輕柔的聲音傳來。

  白輕煙微微點頭,路越往裡面走越艱難,白輕煙將隨身攜帶者的鐮刀拿了出來,將橫在眾人前面的荊棘砍掉。裡面是一眼望不到的黑暗,只看到四周的參天大樹張牙舞爪地矗立在兩邊。眾人只覺得一陣陣的陰風颳來。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幾人踩碎枯樹枝的聲音。

  驀然間,一聲清晰的嘶吼聲從裡面傳來。四人立馬停住腳步:「煙兒!」秦冉面露懼色道。

  「來了!」白輕煙壓低聲音,眸中帶著一絲興奮。

  她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翼翼地向前走去,只見一隻有半人高的野豬,正在四處尋找食物。它看起來十分的暴躁,不停地有熱氣從巨大的鼻孔里噴出來,兩邊尖銳的獠牙若是不小心被撞到的話定是非死即傷。

  就在此時,秦冉背著的竹簍中的小兔子像是受到了驚嚇,不安的躁動著。秦冉一個沒注意,讓它跳了出來,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野豬的注意,它警覺地朝著這邊往過來。白輕煙臉色微變,一把將一旁的秦冉推開。秦冉尖叫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卻也躲過了野豬的致命一擊!

  「冉冉,沒事吧!」語氣中帶著歉意。

  秦冉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搖了搖頭,看著那冒著寒光的獠牙。一陣心驚肉跳,方才若不是煙兒推開她,自己恐怕此時已經沒命了。

  不等幾人喘口氣,野豬撲了一個空,發出一聲怒吼,朝著幾人再次發起了進攻。「大家快跑!」幾人拼命向前跑著,其實若是白輕煙一個人的話倒是有把握將它殺掉。只是如今身邊三人,她不能讓她們跟著自己冒險,所以只能先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啊!」傳來白芹芹尖叫聲,只見她腳底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

  眼看著野豬朝著他們逼近,她慘白著一張望向白輕煙,眸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二姐,不要管我了,你們快跑吧!」

  白輕煙沒有做聲,蹲下身子替她檢查了一下受傷的腳踝,眉頭微皺,溫潤的聲音帶著讓人安心的魔力:「沒什麼大問題只是扭傷了。」看著她們漸漸逼近的野豬,白輕煙環視了一番四周,轉頭望向柳茹茹,「茹茹,你們三人快到那棵樹上去。」

  見她指了指那棵最高的樹枝,柳茹茹拍了自己腦袋。一時情急竟然將自己是會輕功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雖說自己的武藝不精,但是上一棵樹對她來說不成問題。有些艱難地將秦冉與白芹芹二人分別送到最粗的樹幹上之上。轉頭看向白輕煙,朝著她伸手出,「煙兒快來!」

  白輕煙搖了搖頭,「你先上去,若是不將它除掉的話,這棵樹遲早會被他撞斷,到時候我們誰都走不掉。」

  說話間野豬沖了過來,見她二人停下,它也蹲坐在原地。一雙三角眼泛著犀利的光芒,虎視眈眈地盯著二人,一雙尖銳的獠牙泛著駭人的光芒!「快,上去!」她清潤的聲音帶著一份堅定,身上散發著讓人臣服的氣勢。

  柳茹茹無奈只好點了點頭,「那煙兒,你自己小心。」見白輕煙點頭,她腳尖一點,借著一旁的樹枝穩穩地落在了那支最粗的樹幹之上。白芹芹一隻手緊緊地扣著樹幹,她知道,自己不會武功,又扭傷了腳。就算是下去,也是只能給二姐添麻煩。她已經做好了若是二姐為了她們不幸遇難,自己便也從這樹上跳下去一走了之的準備!

  見三人都平安地坐在地坐在了樹幹之上,白輕煙稍稍地放下心來,可以專心致志的對付這頭野豬。從背後拿出弓箭,穩穩地搭在弓上。清亮的眸中透著冷厲的光芒,嘴角帶著一抹嗜血的弧度。素手猛的一送,利箭裹挾著勁風,氣勢銳不可當!

  利箭直直的插進野豬皮肉之中,野豬發出痛苦的哀嚎聲,鼻孔之中不停地喘著粗氣,弓著身子更加憤怒的朝著白輕煙撞了過來。坐在樹幹上的三人秉著呼吸,死死地盯著下面白輕煙。白輕煙全身警戒,在野豬朝她撞過來之後身子在地上靈巧一滾,躲開了野豬的攻擊。

  白輕煙雖說箭術精湛,但因為沒有內力,接連射出的幾箭對於這頭皮糙肉厚的野豬來說不痛不癢。野豬被身上那些箭羽變得更加的煩躁,冒著綠光的三角眼閃爍著陣陣寒光。後腳在地上奮力的摩擦,牟足了勁兒是要將白輕煙一擊擊斃。白輕煙咬咬牙,素手一揮,一支超強麻醉藥出現在她的手中。拿起一旁的弓箭,將裝有麻醉劑的針劑搭在緊繃的弓弦之上,定定地站在原地,似乎對野豬的攻擊視若無睹。

  「姐姐!」

  「煙兒!」坐在樹幹上的三人以為白輕煙是被那野豬給嚇傻了,齊齊開口驚叫,試圖將她喚醒。

  白輕煙目光緊緊的鎖定野豬,眸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在野豬距離她不到百米之時,搭在弓箭上的針劑狠狠地扎進了野豬的一隻眼睛裡。那野豬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更加兇狠地朝著她撲了過來,柳茹茹與秦冉二人看到這樣的場面嚇得急忙將眼睛捂上。

  一旁的白芹芹瞳孔微縮,大大的眼睛裡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身子緩緩的朝著樹邊挪去。

  被打了強效麻醉針的野豬在距離白輕煙不到半米的地方轟然倒地,激起一片塵埃!「咳咳!」白輕煙沒有防備猛地吸了一大口,重重地咳嗽了起來。

  柳茹茹二人聽到這巨大的聲音偷偷睜開了眼睛,只見灰塵散盡後,一道纖細娟麗的背影漸漸清晰了起來,柳茹茹驚呼一聲:「煙兒!」眉眼中竟是驚喜,秦冉與白芹芹二人見狀,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三人剛剛鬆了一口氣下一秒,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纖細柔弱的女子,不知道從那裡面摸出來一條掏出一條巨大的鐵鏈,見他三下五除二就將那頭野豬綁成了粽子一般。「煙兒!」

  白輕煙微微抬眸,剛想開口說話時,陡然間目光犀利,警惕地望向周圍。不一會兒,四個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怎麼回事?我分明聽到那聲音是從這邊傳出來的啊!」一道男子乾淨的聲音傳來,語氣中帶著疑惑。

  「會不會是你聽錯了?」

  「怎麼可能,那聲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我們往前找找!」

  幾人說話間齊齊愣住,只見一頭體型巨大的野豬倒在地上,一旁站著一位身量纖纖的女子。這強烈的視覺衝擊令幾人一時間說不出來。走在最前面的陸知行此刻驚訝到嘴巴里都能塞得下一個雞蛋了。「郡,郡主?」

  白輕煙在看清來人時,稍稍放下心來,「陸公子!」白輕煙看著愣愣出聲的林停風,「表哥?」

  林停風聽到她的聲音才猛地回過神,有些結巴道:「妹,妹妹?」

  白輕煙看著他們幾人身後背著的竹簍中嘴角微勾:「看起來表哥今日收穫頗豐!」

  「跟表妹的比起來,算不得什麼!」他嘴角微抽,看了看她一旁體型巨大的野豬,將身後的竹簍又往身後藏了藏。

  坐在樹幹上的白芹芹見自己姐姐安然無恙,心頭一松,卻忘記了自己方才以為白輕煙出了意外時已經騰空的半截身子。現場一片寂靜之中傳來白芹芹的尖叫聲以及秦冉二人的驚呼聲。「芹芹!」

  白芹芹害怕地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到來。只是過了許久,不僅沒有預想的疼痛感,反而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來。她有些狐疑地睜開地睜開了雙眼,抬眸時撞進一雙深邃眼瞳之中。她認得此人,正是司徒將軍之子,司徒言。此人也是大瀝一眾貴族子弟中的佼佼者,因著英俊的外貌,顯赫的家世,武藝高超,是京城眾人女子的愛慕者之一。

  那人緊緊地將嬌小的白芹芹抱在懷裡,她兩隻胳膊緊緊地攀著司徒言的脖子。白芹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慌忙從他身下跳了下來!粉嫩的雙頰染上絲絲紅暈,深深地蹲身一禮:「多謝司徒公子!」

  那人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傳來:「不必!」

  身後的三人見狀,相互對視一眼後隨即露出一抹一會心領神會的神情。

  「喂,小茹兒,這麼高的樹你能下得來嗎,要不要我接著你?」陸知行看著坐在樹幹之上的柳茹茹,打趣道。

  柳茹茹嬌嗔一聲:「哼,你少瞧不起人了,本小姐的輕功還需要你接?」說著乾淨利落地從樹上縱身一躍,穩穩地落在地上。朝著他扔去一個得意的眼神,陸知行寵溺一笑,朝她豎起大拇指。

  林停風瞧著孤零零坐在樹幹上的秦冉,徑直走了過去,「你跳吧,我接著你!」嘴角噙著一抹微笑,語氣中儘是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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