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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白雪瑤中毒

2024-06-12 14:15:34 作者: 一杯丞汁

  等到王氏等人趕來之時就看到自己女兒臉色漲成了青紫色,倒在地上一副仿佛沒有了生氣的樣子,王氏腿一軟,跌落在地。白貯看到一旁盤旋著的蟒蛇時也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拔出帶在身上的匕首,緊緊地握在手裡。白貯到底是混跡官場多年,還沒有完全亂了方寸,「吩咐下去,若是有機會抓蛇之人,抓到這蛇本侯爺重重有賞,另外,在去找一位大夫,快去!」

  王氏死死地盯著地上的女兒,眼眸中儘是恐慌。心中不由得疑惑,這樣大的蟒蛇怎會游竄到府中?又恰恰在自己女兒的院中,真的是巧合嗎?王氏將她們挨個看了一遍,發現只有白輕煙與白芹芹沒在現場,白芹芹雖說與她們不睦,但她還沒有這個能力,唯一能還自己女兒的只有白輕煙那個賤人了。思及如此,王氏心中恨透了白輕煙,眼中閃過一絲惡毒!

  很快就有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走里進來,朝著眾人行了一禮後,小心翼翼地走向那蛇,他的手如同鉗子一般,快狠准地掐了住那蛇的七寸,掄起那蛇便狠狠地往地上一摔,蟒蛇很快便暈了過去。如此眾人才緩緩鬆了一口氣,王氏連忙撲向躺在地上的白雪瑤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放聲嚎啕大哭,「雪兒,我的女兒,你醒醒啊,你別嚇娘啊!」白貯站在一旁沉著一張臉。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

  王氏看著白輕煙扶著走來的老夫人,心中對白輕煙的恨意又多了幾分,自己的女兒現在躺在地上,這個下賤人卻好好地站在這裡。「老夫人,雪兒,不知道被哪裡鑽出來的一條蛇給咬了。」她死死地抱著白雪瑤。

  

  老夫人微微皺眉,看著地上的蟒蛇,嘴裡直念阿彌陀佛。白貯沉著沉聲道:「將這畜生扔出去處理掉。」

  「慢著。」那瘦小的男子聽到白輕煙的話立馬愣在原地,白貯有些不悅地看向她。

  「祖母一心禮佛,這條蛇如此之大想必已有靈性,為何會無緣無故地無故地跑到這裡來,若殺了它,恐怕犯了殺生大戒。」

  老夫人聞言點了點頭,王氏惡狠狠地看向白輕煙扯著嗓子泣聲淚下:「難道就這麼放了它嗎,雪兒到現在還生死未卜,憑什麼不能殺這條畜生!」

  白輕煙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王氏和昏迷不醒的白輕煙,眼神冰冷,聲音中帶著一些讓人不容置疑的氣勢:「當務之急是要救姐姐和弄清楚這條蛇為何會突然來到此處。」

  老夫人覺得白輕煙說得有理,點點頭,「大夫請了嗎?」

  「已經去請了,那母親,這畜生該怎麼處理?」白貯黑著一張臉看向那條蛇。

  「先關起來吧!」老夫人知道她二人不合,所以也沒有開口要求白輕煙為白雪瑤醫治。

  「大夫來了。」

  「大夫,快給我女兒瞧瞧!」王氏一聽大夫來了,眼神中帶著一份希冀之色。

  「萬幸是條沒毒的蛇,傷口之後處理一下就可以。」

  「真的嗎大夫,可是為什麼我女兒她昏迷到現在都還沒醒?」

  那大夫有些為難地搖了搖頭,「這老夫也無從而知,或者一會兒就會轉醒吧!」

  「你這庸醫,什麼叫應該,我女兒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讓你償命。」

  老夫人聞言不悅地皺了皺眉,「說的什麼話,我侯府不是隨意草菅人命之地,傳出去你讓侯爺怎麼做人?」白貯沉著一張臉不悅地看向王氏。

  「母…母親。」白雪瑤虛弱的聲音傳來。

  「雪兒,我的女兒,你醒了!」王氏聽到她虛弱的聲音傳來,一臉驚喜道。

  白雪瑤想到了自己剛剛瀕臨死亡的那一刻,恐懼如排山倒海般向她襲來,她緊緊地抱著王氏:「母親,我怕,蛇!」

  王氏心疼地死死死死地抱著她,聲音輕柔道:「好了好了,沒事了,那蛇已經被抓住了,不要害怕!」

  那大夫見她醒來暗暗鬆了一口氣,「老夫待會為小姐開一副受驚的方子,小姐喝下就會沒事。」見大夫這般說,王氏才稍稍放下心來。

  白雪瑤漸漸地平復過來,看著完好無損地站在一旁的白輕煙,美眸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恨意,她眼眸微轉,「母親,是誰要害我。」

  「雪兒放心,娘一定不會讓你平白受到傷害。老夫人,老爺,現在雪兒已經醒了,我們可以好好查一查那條蛇為何會跑到雪兒的院子裡了吧!」

  見王氏一副憤憤不平眼含恨意的樣子,白輕煙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輕聲開口道:「這蛇若是從大門進來怕是要費些力氣,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故意帶了進來,但是姐姐的院子一向丫鬟成群,這還真是奇怪。」

  「你…」王氏狠狠地看向白輕煙,這個小賤人明明就是在暗指這蛇是自己女兒放任下人帶了進來。

  「妹妹,你怎麼能這樣說,就算你恨我,也不能誣陷我啊。」白雪瑤蒼白著臉,虛弱,一副弱弱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憐惜。

  白輕煙看著她挑了挑眉,眼中含著一絲笑意,面露嘲諷道:「我為什麼要恨你,我只是就事論事。」

  「你自然是恨我搶了你的二皇子妃位置。」

  白輕煙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輕笑出聲,這白雪瑤和許諾寒還真是天生一對啊,都以為自己對他余情未了。「姐姐這是承認你搶了我原本的位置?不過我並不怪姐姐,因為我覺得靖王殿下與我更為合適,說起來我還得謝謝姐姐呢!」

  靖王對白輕煙的行徑她也有所耳聞,貴重的東西如流水般送給白輕煙。反而是二皇子自從賞花宴後就對自己的淡了很多,不僅如此,在一起都這麼久了他連一件像樣的禮物都沒有送過自己,反而是自己從前從飛霞閣拿了東西補貼他,想到此,她心中更加地嫉妒白輕煙!

  白輕煙不予與她糾纏不清,拍了拍手,隨即就有兩個家丁將兩個五花大綁的人拉了上來,白雪瑤看到後臉色微變,神情有些不自然地垂下了頭,白輕煙見狀微微勾唇。

  老夫人和白貯看到這二人後,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二丫頭,這兩個人不是負責廚房做飯的夥計,他們犯了什麼事?」

  「回稟祖母,我聽到院子裡吵吵嚷嚷的,就想著過來看看,路上看到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在祟祟地在後院,就喊了他們幾個人將這二人擒住,想著交給祖母處理。」

  老夫人聞言,一雙老眼透出精光,厲聲問道:「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地在祟祟地在後院做什麼?」

  「我們…」二人你看著我看著你,支支吾吾地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白貯沉著一張臉,「不說的話就拖下去,先把二十大板!」他本來就因為之前的事情惹得皇帝不開心,如今回家還得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心裡憋著一絲怒火。

  「老爺,老爺饒命吶!」那二人一聽連忙跪地不停地求饒。

  「先不著急用刑,祖母,你看這二人,他們腰間所佩帶的香囊,裡面裝著專門用來防止被毒蛇咬傷的藥粉,但凡是蛇,聞到這種藥粉都會懼怕幾分,便不敢咬他們。」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嘛,沒準這蛇就是你派人放進來的,賊喊捉賊。」

  老夫人不悅地看了一眼王氏,「二丫頭你繼續說。」

  「大家若是不信,現場不是還有一位大夫,讓他一看便知。」

  那老大夫上前仔細檢查一番後道:「二小姐說的是。」白雪瑤聞言手不由得緊了一緊。

  「你們兩個人,是主動說還是用刑後再說?」白貯帶著威嚴的聲音傳來,眼中寒光閃過。

  見那人望向自己,白雪瑤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穩住心神,收斂起眼中恨意,換上了一副虛弱的模樣,咳嗽了兩聲,連忙開口道:「父親,雖說他們掛著香囊,也不能說這事就是他們幹的,索性女兒沒什麼事,我看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二人聽得白輕煙這樣說,連忙磕頭求饒:「老爺,老爺饒了小的吧,小的是聽說這蛇肉最為補身,所以才想弄了來孝敬兩位夫人啊,是小人疏忽沒有將蛇看好,求老爺饒了小人吧!」

  王氏聽到自己女兒這般說還有什麼不能白的,看向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責備,強撐笑意:「老爺,他二人也是好心結果辦了壞事,雪兒心善不予與他計較,那我看我們還是算了吧!」

  「想必是夫人有孕之後對府中疏於管理,才釀成了今日之禍事。姐姐雖心善,不僅與他們計較,只是這樣的事情若不加以重視,萬一哪天傷著了祖母或者其他院子的姨娘,那…」白輕煙看著李氏漸漸大起來的肚子,一副意有所指的模樣。

  「你…」王氏警惕地盯著白輕煙,這個小賤人是什麼意思?

  老夫人覺得白輕煙說得有道說得有道理,如今府中兩個孕婦,不能不小心謹慎些,「煙兒說的是,你如今懷有身孕,一人打理整個侯府未免力不從心,我看不如讓李氏也幫忙照看一二吧。」

  王氏一聽頓時尖叫聲出:「這怎麼行,妹妹她如今懷有身孕,怎好叫妹妹勞累。」

  老夫人沒有看她準頭看向白貯:「侯爺你說呢?」

  「就依母親所言。」他也覺得這王氏自從懷孕之後,府中大大的小小的事情讓他不得安寧,李氏一向心細,有她幫襯也是好的。

  「多謝老夫人,老爺,妾身定會為姐姐分擔,盡心打理好後府。」李氏按捺住心中的喜悅,站起身朝著老婦人白貯鄭重一禮,看向白輕煙的眼神更加的尊敬。

  「老爺!」王氏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所深愛著的男人,竟然如此絕情。

  「還不將這二人趕出去,這般不仔細的人還留在府中做什麼!」隨即就有人上來將那二人給拖了出去。一旁的老大夫不動聲色深色地將事情看在眼裡,看向白輕煙的眼中露出幾分敬佩,這位二小姐幾句話就將王氏的權利剝奪,不可小覷啊!

  白雪瑤見事情不光搞砸,連帶著自己母親失去了一半的權利,恨意席捲整個心頭。

  「好了好了,既然沒什麼事情就散了吧!」老夫人蒼老的臉上帶著絲絲倦意,見如此眾人才紛紛散去,只留下要照顧白雪瑤的王氏。

  王氏臉色有些慘白,看著陰鷙的女兒,「雪兒,今日之事你太魯莽了。若是你落得一個謀害自己親妹妹的名聲,這婚事你還要不要了!」

  聽著王氏帶著責備意味的語氣白雪瑤心中更是煩躁,「母親,我從前真是小看了白輕煙這個賤人。」那條蟒蛇王二他們怎麼可能失手,唯一是解釋的就是白輕煙那個賤人所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你是說是她所為?」

  「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看著白輕煙發狠的模樣王氏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害怕。

  次日。

  「啊~」鏡中的白雪瑤披散著頭髮,臉色慘白,手中握著一堆黑色的秀髮,只見她原本黑亮的頭髮此刻禿了一大塊,露出白花花的頭皮。「我的頭髮,我的頭髮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她歇斯底里的聲音將伺候在一旁的丫鬟嚇到渾身發抖。她有些癲狂地將頭髮放在頭髮上又滑了下去,崩潰地大叫著:「我的頭髮,我的頭髮。」

  王氏聞聲趕來,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她悽慘的慘叫聲,她連忙進去看到的便是自己原本美麗的女兒此刻正披頭散髮,頭頂之上還有一片好大的禿斑,頓時尖叫出聲:「這,這是怎麼回事?」

  「母親,我完了,我徹底完了,母親!」

  「你來說,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丫頭聞言戰戰兢兢地說道:「回夫人,小姐今天早上梳頭時,梳子剛碰到頭髮時,就有…就有一大片的頭髮掉了下來。」

  王氏眯起眼睛,心疼地看著狀似癲狂的女兒,「今日之事,你們誰都不可以說出去!」

  小丫頭看著她眸中一閃而過的殺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是,夫人。」

  「下去吧。」

  「母親,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白雪瑤紅著眼望向王氏。

  王氏心疼地看著自己原本美麗的女兒,「會不會是白輕煙那個賤人所為?」

  白雪瑤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恨意,「可是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本事?」白雪瑤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就算不是她做的,那這件事情也是因她而起,若不是因為她,你怎麼會被蛇咬!」

  「對,都是因為那個賤人,母親,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眼角噙著淚,美眸中是無盡的恨意。「娘,對不起,都怪雪兒,害得你失去了一半的掌家之權。」

  一提起這個王氏就恨得牙癢恨得牙痒痒,李氏那個賤人,從前對老爺一直都是淡淡的,如今像是轉了性子,哄得老爺日日留在她的院子裡,如今還把一半的掌家之權給了她,想到她那漸漸凸出的肚子,王氏眼中露出惡毒的神色。

  如今李氏有白貯的疼愛,又獲得一半的管家之權,白輕煙在府中行事也更加的方便,她坐著李氏為她準備好的轎攆朝著皇宮駛去。

  「太妃娘娘,葉小姐來了。」

  敬康太妃聞言眼上染上一絲欣喜,她看向一旁的靖王,笑罵道:「我說今日怎麼捨得進宮來陪我這個老太太,原來是知道人家要進宮,巴巴地等著呢!」

  「額娘說的哪裡話,兒臣自然是因為想思念額娘所以才會進宮的。」許也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臉上帶著絲絲笑意。

  白輕煙在二人的注視下緩緩進來,「臣女參見太妃娘娘。」又看到了太妃身邊的許也,狠狠地驚艷了她一番,今日他一改以往清淡之色,穿了一件暗紫色繡金線的長袍,墨發高高豎起,用一支金冠固定,若是尋常人做這樣的打扮只會讓人覺得俗氣,如今穿在他身上只覺得溫潤如玉的淡雅之色平添一絲顏色,偏偏那人又生的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深陷其中。「王爺。」

  「快起來,賜座。」

  「多謝太妃娘娘。」

  靖康太妃滿臉慈愛地看著下面坐著的女孩,端莊大方,恬靜淡雅,心中甚是歡喜,「你可有好些日子沒有來看看哀家了。」

  見太妃雖是帶著指責但語氣中充滿了寵溺,白輕煙微微一笑,「是臣女的錯,太妃若不嫌臣女煩,臣女願日日進宮探望太妃娘娘!」

  「哀家自然是不會,若是天天將你拘在宮裡陪我這個老太太怕是有人會不高興,你有這份孝心哀家心裡知道。」

  見太妃依意有所指地看所指地看向許也,白輕煙的臉上閃過淡淡的紅暈。

  「太妃,該用藥了。」

  太妃聞言微微皺眉,「先放著吧,那藥吃的哀家嘴裡發苦,不吃也罷!」

  「太后娘娘若是不嫌棄,臣女倒是會做幾道藥膳,太后可要嘗嘗?」

  太妃聞言驚喜道:「哦,是什麼藥膳?」

  「秋季陽氣漸長,萬物成熟,當以滋養潤燥為主,養肺為補,臣女為太妃娘娘做一個白玉參燉烏雞和川貝秋梨膏。」

  「太妃娘娘這幾日食欲不振,吃什麼都沒有胃口,二小姐這藥膳來的可真是及時。」

  「兒臣前段時間身體不適都沒能吃到阿煙親手做的藥膳,看來在阿煙的心裡還是額娘更重要一些,今日可是沾了額娘的光,否則阿煙親手做的藥膳兒臣不知何時才能吃到。」見他有些委屈的樣子白輕煙覺得自己有罪。

  「好了好了,那是你自己的媳婦,你想吃什麼讓她給你做,今天你就不要和我這個老太太爭了。」太妃沒好氣地看好氣地看了他一眼。

  「額娘說的是,那阿煙意下如何?」

  短淺笑盈盈,眼神清澈,眼角含情,白輕煙被他盯得有些臉頰微紅,不自在地點了點頭,「自然可以。」

  敬康太妃眼瞧著這一對碧人,「說起你們的親事,如今都已入秋,想來也該跟皇帝商量著讓你們早點成親了。」

  趁著白輕煙去給太妃娘娘做藥膳的功夫,母子二人又說了不少的體己話。

  下人將做好的藥膳端了上來,一揭開蓋子,頓時芳香四溢!「煙兒真是好手藝,往後你小子可有口福了。」

  「奴婢就說太妃越活越年輕,這吃藥怕苦的性子可不就是跟小孩子一般嘛!」墨竹見太妃將藥膳吃掉後打趣道。

  「墨竹你慣會哄哀家開心,哀家自己清楚,到底是老了,這皮膚也不似從那般光滑,眼角的皺紋也越來越多。」

  白輕煙聞言,「太妃娘娘, 煙兒有禮物要送給太妃娘娘。」

  敬康太妃看到白輕煙的禮物後笑道:「你這孩子,哀家年紀大了,就喜歡嘮叨,倒是讓你破費了。」

  「太妃娘娘嚴重了,太妃娘娘,這是玉肌粉,有美容養膚之功效,每日用水調和之後敷在臉上半刻鐘,堅持使用保證您能年輕十歲!」

  聽得白輕煙這般說,敬康太妃眼神中閃過一絲新奇,「真有這麼神奇?那哀家可要試試,看看到底有沒有這麼神奇!」哪有女人不愛美,即使是太妃亦不能免俗。「你這孩子,就是貼心,哀家真是喜歡你啊!!」

  「臣女與太妃娘娘一見如故,臣女也很喜歡太妃娘娘!」

  白輕煙說話風趣幽默,時不時地將不時地將太妃娘娘逗得哈哈大笑,看著這一幅其樂融融的一幕,許也嘴角噙笑。

  長壽宮裡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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