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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天象

2024-06-12 14:15:30 作者: 一杯丞汁

  許也看著頭埋在了自己腿中的位置的少女,他好看的桃花眼頓時瞳孔微縮 。

  白青煙憋紅了一張,想她母胎SOLO二十一年雖然平時做手術時早已習以為常,但是以這種方式親密接觸還是頭一次啊!她越想越著急,越急就越出錯。竟然在起身時頭髮勾到了他腰間掛著的玉佩,於是乎,她的臉,又一次地摔進了他腿部中間的位置。

  許也……

  白輕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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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似乎都可以聽到兩人的心跳聲!

  「主,主子,你們…」門口傳來江楓的尖叫的聲音。白輕煙慌亂地從他身上爬起來,看著門口走進來的二人,江峰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塞的下一個雞蛋,一旁的冷炎黑著一張臉不悅地盯著白輕煙。

  「主子,你們還未成親,怎可這樣!」冷炎死死地看著白輕煙,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一定是這個女人,竟然敢勾引王爺,真是不要臉,天下能配得上王爺的只有她一人。

  「冷炎,你管太多了,我突然想起來王爺今日的補藥快要煎好了,你去將它端過來。」江楓推搡著一旁的冷炎,這個人是前些天的懲罰沒挨夠嗎,怎的這樣不長記性!

  許也抬頭,眼眸冰冷如水,冷清的聲音染上濃濃的不悅,「冷炎,事不過三,你知道我的規矩的。」

  冷炎看到自己主子眼神里的不悅,即使心裡在不甘心,也只好忍了下來,去廚房端藥。

  白輕煙強迫自己靜下心來,拿出銀針為他施針。許也感受到她柔軟的指尖在自己的背上遊走,心裡又想到了方才那一幕,他的眸色漸深,喉嚨不自覺地滾動。約莫半個刻鐘後白輕煙將針拔下小心翼翼地收好後,只說了一句你好生修養便匆匆離去,他看著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

  「主子,那人我已經安排好了。」江楓見白輕煙走後,上前一步說道。

  許也微微點頭,看著方才白輕煙離去的地方眼神中露出些許依戀之色。

  白輕煙出走王府便收到了藏機閣傳來的消息,說是人已經找到,白輕煙來到藏機閣二樓的雅間。不多一會兒上一次的老者推門進來,身後跟著鼻青眼腫的一個道士打扮的人。老者恭敬道:「白小姐,人已找到。」

  白輕煙滿意點點頭暗道這藏機閣的辦事效率果然很快,老者將人留下之後便推門出去,屋子只留下她二人。就是這個人,當初幫著王氏暗害原主母女。白輕煙眼眸冰冷看向他,聲音不怒自威,「說吧,當年為什麼胡說?」

  那道士戰戰兢兢地說道:「是,是夫人給了小人一筆銀子,讓小人配合她,說大夫人是不祥之人的。」

  白輕煙聞言眼中鋒芒閃過 ,伸手下他身上點了一下,那人便不受控制地張開了自己的嘴巴。白輕煙將一顆藥丸塞進他的嘴裡,那藥丸入口即化他連吐出來的機會都沒有。「這是百毒丸,若是七日之內沒有解藥的話便會全身潰爛而死。」

  那道士一聽腿一軟跌坐在地上,見他臉上一副灰敗的模樣,白輕煙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天色已到戌時,白輕煙依言來到星輝閣附近時,劉榭宇等人已經在原地等候,見她來了連忙笑臉相依。「小姐,你來了。」

  白輕煙微微點頭,那人有些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道:「小姐,還請移步到在下府中。」看著停在一側的兩頂轎子,白輕煙微微點頭,二人上了轎子,不多一會兒就在一個裝修得十分氣派的大門前停下,朱門之上掛上大大的劉府二字的匾額,白輕煙輕聲問道:「公子家中可有人在朝為官?」這個時代門上的匾額是有講究的,除了商鋪可以掛匾額之外,尋常人家是不允許掛匾額,只有在朝為官為人府上才可以掛牌匾。

  劉謝宇點點頭,「小姐猜的沒錯,在下哥哥在廷尉院當差!」廷尉院,白輕煙聞言微微挑眉,竟然還不是個不小的官職。

  劉謝宇雖然心中著急但還是耐著性子將白輕煙請至上座,很快就有人下人為她奉上茶水,「小姐請用茶。」

  「劉公子不必客氣,天色已晚我看我們還是先治病要緊。」

  劉謝宇聞言更是眉開眼笑,連忙點頭。

  白輕煙替他把脈後,清澈如水的眸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厭惡,表面上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他劉謝宇有些猜不透她的意思,「小姐,我這病,還能治好嗎?」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

  「能治,按照我給你開的方子去喝,保證一個月見效。見她話音剛落那劉謝宇臉上的激動之色難以掩飾。隨即又道:「但是需要半年內的恢復期,也就是說你半年內不可以進行房事,否則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無力回天。」

  劉謝宇知道能治之後喜出望外,只要能將他這個病治好,別說等半年了,就是一年他也願意等。不為什麼,就因為昨晚白輕煙給他的那粒藥丸讓他重新找回了男人的尊嚴,所以他此時非常地信任白輕煙。忙不迭地點頭道:「是是是,在下一定會謹遵小姐的話。」

  白輕煙回到侯府時天已經漸黑,遠遠地就看到秋菊有些慌張地東張西望,見到是白輕煙下來時終於鬆了一口氣,「小姐,不好了,夫人找了一個道士來,此時已經在老夫人院子裡了。」

  白輕菸嘴角微勾,王氏還真是心急,剛剛放出消息這麼快就將人找到了,「走吧,我們過去。」

  「小姐不要準備一下嗎,夫人怕是衝著小姐來的。」

  「放心,我早有準備,進去吧!」

  沁竹苑。

  「祖母!」白輕煙進去之時房間裡的氣氛異常沉重,眾人都面色凝重。白雪瑤王氏母女臉上帶著按捺不住的得意之色。

  老夫人沒有像往常一樣熱情的對待白輕煙,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白輕煙心中冷笑。」道長,現在人已到齊,還請道長給瞧瞧!

  那道士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老夫人請等候,待貧道在後院開壇做法!」

  眾人浩浩蕩蕩的隨著他來到了後院,香案供桌王氏都已提前派人擺好,白輕菸嘴角微勾,看來王氏是迫不及待想要將她除掉啊!只見那道士嘴裡嘟嘟囔囔地念叨著咒語,桃木劍胡亂揮舞著,默然見那符紙無火自然了起來,將帶有符紙的水一口符噴在其他紙上,直到劍上的符紙延燒殆盡,他才緩緩將眼睛睜開。

  老夫人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怎麼樣道長,這府中可有什麼不祥之事?」說著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白輕煙,王氏母女心中不住地得意。

  那道長閉著眼睛又掐指算了很久,才緩緩睜開眼睛,對著老夫人微微一禮道:「回稟老夫人,府中確實是有不祥之人。」王氏聞言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哦?是誰,道長可否告知?」老夫人眼中露出焦急的神色。

  那道長裝模作樣捋了自己的鬍子,「最近府中可有孕之人?」見老夫人點點頭後他繼續道:「這有孕之人位於西南一腳,此人煞氣極重,會影響到周圍的人,尤其是孕婦!」

  西南一腳,王氏聞言臉色大變,她看向那道士,眼睛裡似有怒火噴出,冷聲道:「張道長,你胡說什麼?」

  老夫人皺眉瞪了她一眼後繼續問道:「道長,可有化解之法?」

  「只需要禁食五日,每日到祠堂跪三個時辰即可。」

  王氏一聽要跪祠堂,她惡狠狠地瞪著那道士,她臉上帶著乞求之絕望向老婦人,「老夫人,千萬不要聽這個道士胡言亂語,媳婦一直對侯府盡心盡力,怎麼可能是不祥之人,況且媳婦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就算媳婦能撐起,肚子裡孩子怎麼能承受這三個時辰啊!」王氏捂著自己漸漸打起來的肚子,哭喪著。

  老夫人聞言眉頭微皺,王氏說的不無道理,王氏可以跪,她的孫子可不能跪,只是她想到方才那道士的話,「道長,你看,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假道士點了點頭沉思片刻後,沉聲道:「還有一個辦法,儘量避免與孕婦接觸,因為孕婦懷著孕身體各方面都很虛弱,所以儘量避免與人近距離接觸即可!」

  老夫人聞言點點頭,看向王氏道:「那今後你就儘量不要與人接觸吧!」

  王氏臉色有些慘白,她惡狠狠地看著這假道士,竟然敢不安事先安排好了來說,只是如今這情形,她再生氣也沒有辦法,只好含恨點了點頭。

  白雪瑤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震驚,她神色中帶著警告的意味語氣溫和道:「道長,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其他不乾淨人或事?」

  那假道長掐指一算,臉色凝重道:「不乾淨之人倒是沒有,倒是貧道看到東南方向霞光碟旋,似有衝破雲霄之勢,此人可謂是人中龍鳳,將來定前途無量。」

  假道士話音剛落,王氏便迫不及待道:「東南方向,那不是雪兒的泠汀閣嗎?」老夫人聞言眼中帶著求證的神色望向那道士。

  「是哪一位小姐。」

  王氏皺著眉頭不滿地看向這個假道士,「這位便是小女。」

  白雪瑤聞言裊裊婷婷地上前一步,有些得意地將下巴微微揚起。道士看著她掐指算了很久緩緩睜開眼睛搖了搖頭道:「天象告訴我,這位小姐並不是霞光之主。」

  王氏不悅地看向她語氣中含著警告之色,「我們雪兒很快就要嫁給二皇子成為二皇子妃,將來必定前途無量,你竟然說不是她?」

  道士搖了搖頭道:「夫人莫要生氣,天象如此,貧道也不能違背天意所指。」

  「老夫人,其實,二小姐的院子,也在東南角。」三姨娘李氏柔柔的輕聲提醒道。

  「可是這位小姐?」道長伸手指了指一旁的白輕煙,見李氏點頭,他上下仔細打量了白輕煙一番,隨即閉上眼睛掐指一算,驀然地睜開眼睛後連忙朝著白輕煙跪下,一臉虔誠道:「天象告訴我,這位小姐便是霞光之主。」白輕菸嘴角微抽,這道士還真是能瞎扯。

  老夫人聞言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驚喜之色,她就知道這個孫女不是簡單之人。老夫人狂熱地看向白輕煙的眼中更是充滿了喜愛之情。王氏母女聞言臉色大變,她們當然知道這個道士的話不可信,但是老夫人相信啊,王氏發恨似的盯著那道士,似要在他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白雪瑤嬌媚的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看向那位假道士,美眸中閃過一絲惡毒,「可是道長,我聽下人說,二妹的母親不祥,連帶著二妹也是不祥之人,為何如今你又說她是天選之人呢?莫不是在誑騙我們?」

  那道士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是的,這位小姐原先是不祥,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的星位已經移動到了翼宿星位,正是主大吉,凡是跟她有親近之人,想必也能感受到她所帶來的能量。」經他這麼一說,老夫人對那道士說的話更加地相信,因為白輕煙確實給他們侯府帶來不少的榮耀。

  白雪瑤看著老夫人對白輕煙掩藏不住的喜愛之色,藏在袖子裡的手緊緊地攥著拳頭,不光恨白輕煙心裡連王氏都一起埋怨上,要不是她自作聰明非要找什麼道士,現在讓老夫人徹底對她消除了戒心。

  老夫人笑得合不笑得合不攏嘴,給了道士賞銀後,「煙兒,再過幾天就是太后娘娘生辰,你可要好好準備著。」

  「是祖母。」

  老夫人隨即又看向白雪瑤,「還有大丫頭,你也是,到時候你們姐妹兩個可要好好地表現,秋闈過後,你父親會向皇上提議你與二皇子的婚事,你好生準備著。」老夫人因為白輕煙的緣故此時心情極好,看向白雪瑤的眼裡也有了往日的柔和。

  白雪瑤一聽到自己的婚事,眼中帶著少女的希冀之色,嬌羞地點了點頭。

  老夫人等人走後,只留下王氏與那道長二人,「你是怎麼回事?你可是收了我的銀子的!」王氏厲聲質問道。

  「夫人,天象所示,貧道也只是實話實說。」

  王氏見沒有人了他依舊是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臉上帶著一副不屑的神情道:「你少給我裝蒜,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貧道說了,天象所為。至於銀子,貧道稍後會將您的銀子送到府上,貧道不能因為這些身外之物違背天意,違背自己的良心。」

  看他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王氏氣得牙痒痒,又無可奈何,畢竟是自己找來的人,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小姐,您看我這樣說您還滿意嗎?」那道士找到白輕煙後一臉諂媚地看著她。

  雖然不知道他那些話是怎麼說出來的坦白輕煙還是點了點頭。

  見她滿意那道士一臉討好道:「那您看…解藥。」

  白輕煙從瓶子裡拿出一顆藥丸遞給他,那道士看都沒看就吞了下去,白輕煙微微勾唇道:「這次就給你一個機會,以後我不想再京城看到你,否則你應該知道下場。」

  那道士不停地點頭如搗蒜。「是,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

  「走吧!」白輕煙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眼中儘是不屑,她原本就給他吃的不是什麼毒藥,只是瀉藥而已,拉幾天就沒事了。剛給他的也給予了不過是一顆維生素片,毒藥那麼珍貴,她怎麼可能浪費在這種人身上!

  「母親,那個該死的道士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說白輕煙是什麼天選之女啊?」白雪瑤看著自己的母親,眼中儘是不悅之色。

  王氏此刻的臉色十分不好,「那個該死的道士,明明之前商量得好好的,誰知道他突然間就變卦了。」

  「會不會是白輕煙那個賤人幹的?」白雪瑤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王氏聞言想了想後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畢竟這件事情她根本不知情,看來是有人在幫她。」

  「母親是說靖王?」

  王氏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小賤人不能留了。」

  白雪瑤眼中閃過一絲激動,「母親是說…」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見王氏點頭後,白雪瑤的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翌日。

  「小姐,老夫人請您去一趟。」霜兒走進來行了一禮道。

  「祖母可說是什麼事?」

  「好像是要商量一下過幾日太后壽辰的賀禮。」白輕煙聞言點了點頭帶著秋菊走了過去。

  沁竹苑。

  「祖母。」一旁的白貯見她絲毫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老夫人見她來了笑著說:「煙兒來了,快坐下。」白輕煙聞言微微點頭,看來昨日那道士的一番胡言亂語,讓老夫人徹底消去了對自己疑心,白輕煙心中冷笑。

  老夫人看著下面兩個乖巧的孫女,一個是未來二皇子妃,一個是靖王妃,心中無比得意。面上越發慈祥地笑著道:「今日喚你們兩個丫頭來是想跟你們商量一下,不日便是太后的壽辰,應該送太后什麼禮物比較好。」

  白雪瑤柔柔一笑,看向白輕煙,「祖母,父親,二妹的飛霞閣里珍奇古玩數不盡數,不如從裡面挑幾件好東西送給太后娘娘吧!」

  老夫人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皺眉在像是在思考白雪瑤的話。白輕煙斂眸,靜靜地坐著。

  白貯一向喜歡白雪瑤這個女兒,覺得她說得頗道理,捋了捋自己的鬍子點頭道:「雪兒的話有些道理,那這樣,就由雪兒和煙兒,一人挑一件禮物,也可體現出我們侯府對太后壽辰的重視」那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飛霞閣是他們的呢!白輕煙眼中划過一絲冷意。

  白輕煙挑了挑眉,嘴角噙著一抹微笑道:「既然祖母和父親都這樣說了孫女沒有意見,只是怕飛霞閣的東西簡陋,入不了太后她老人家的眼。」

  「飛霞閣的東西可是聞名京城,妹妹這般說難道是不願意為侯府出一份力嗎?」

  見白雪瑤看向自己的眼中帶著一絲挑釁,白輕菸嘴角微勾,眼神中一抹狡黠划過,「自然不會,那姐姐可要挑仔細了,萬一出了什麼岔子,這後果可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白雪瑤冷哼一聲:「妹妹放心,姐姐自會百般小心,不讓妹妹失望。」

  「老夫人,老爺,門外有人求見。」

  「是誰?」老夫人聞言問道,白輕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那人是說來謝謝二小姐的。」

  白輕煙心下瞭然。

  不多一會兒走進來一個年輕的男子,是劉謝宇,身後跟著一個家丁,「在下劉謝宇,拜見侯爺,老夫人。」

  白貯捋了捋自己的鬍子,眼睛微眯,沉聲問道,「家兄可是廷尉院副史,劉意宇。」

  「回侯爺,正是家兄。」

  白貯聞言臉上掛著微笑,「劉公子請坐,不知劉公子前來所謂何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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