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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拍賣行奇遇 白輕煙許也被誤會

2024-06-12 14:15:28 作者: 一杯丞汁

  「七萬三千兩。」她清澈如水般的聲音緩緩流出。

  

  許若寒聞言俊美的臉色沉如青石,帶著些許怒意沉聲道:「八萬兩!」

  「八萬三千兩!」白輕煙見他面有慍色,似乎在強忍著心中的怒意,嘴角微勾。

  許若寒充滿怒意的眼眸望向她,見白輕煙清麗的容顏美望向他的眸中笑意瑩瑩,只是那笑意怎麼看都是在嘲諷自己。每次只加一點點分明就是故意挑釁自己!這尊觀音像自己勢在必得,他心一狠牙一咬怒聲道:「十五萬!」

  白輕煙聞言嘴角帶一抹狡黠的笑意輕笑出聲,又見許若寒一臉挑釁地望向自己她只好裝作不甘心的樣子撇了撇嘴沒有做聲,最後許若寒以十五萬兩的驚天數字拍下了那尊南海觀音。

  「小姐,那是二皇子吧!他要拿尊觀音像做什麼?」

  白輕煙點頭道:「太后的壽辰要到了。」

  秋菊聞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啊,太后的壽辰就要到了,太后壽辰之後緊接著就是秋闈,每年秋闈皇上都會在皇家林場舉辦齊射比賽。

  那人本就摳門,本來幾萬兩就可以拿到手的東西硬是倒貼了十萬兩,怕是他此刻的心都在滴血吧!

  拍賣進行得如火如荼,紫釵見眾人神情緊張,美眸眼波流轉,嫣紅的櫻唇吐氣如蘭,塗著丹蔻的柔荑在眾人地注視著緩緩將帷幕揭開,「這是今天的第七件藏品,也是最後的兩件,聽音琴!」話音一出,現場一片譁然。原來這傳說中聽音琴在這裡,雖說沒有排進世界五大名琴,但也是愛琴之人所鍾愛之情。「聽音琴,起拍價二十萬兩!」

  前段時間舅舅告訴她祖父得知自己受的委屈後,他老人差點就要從雲州殺到京城,幸虧是舅舅將人給攔下,否則老人家一把年紀怎麼經得起舟車勞頓!只是苦了那把琴,被摔得稀碎!這把琴若是送給祖父的話他應該會很喜歡,自己的鋪子收回來之後賺了不少的銀子,倒是可以勉強一試,「二十萬三千兩!」她的聲音清冷如玉,又似流水潺潺般在寂靜的大廳響起,眾人紛紛探頭想一探究竟是誰出手這麼闊綽,卻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許若寒沉著一張臉,剛才的白玉觀音已經是他的極限,本來他只是想著在六萬以內拍一件東西送給太后的,現在是一點都銀子都拿不來,他死死地盯著白輕煙似要將他盯出一個洞來。

  紫釵嫣紅的櫻唇微微上揚,透著剔透的光澤,婉轉的聲線散入空氣之中,「二十萬三千一次,二十萬三千萬兩次,二十萬…」

  「五十萬!」一道低沉清冷的聲音從三樓雅間中傳來。全場一片寂靜,天哪,五十萬!一把琴五十萬!

  白輕煙微微皺眉,五十萬並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這琴難得,林家對原主極好,白輕煙想把這把琴拍下,錢還可以慢慢賺,也算為原主和她母親敬一點孝道。「我出五十萬六千!」

  白輕煙剛說完拿到低沉清冷的聲音傳來,「七十萬!」

  七十萬一出,全場一陣唏噓,白輕煙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五十萬已經是她的極限了,想來她與這把的琴的緣分不夠吧!

  見沒有人再加價,紫釵嬌媚的聲音傳來:「七十萬一次,七十萬兩次,七十萬三次!」隨著鼓輕輕敲響,最終那琴以七十萬的價格被一神秘男子拍走,白輕煙眼中閃過失望之色。

  眾人議論紛紛,只聽得紫釵婉轉動聽的聲音傳來,「各位,接下來是本場拍賣的最後一份藏品!」話音剛落現場一片譁然!「各位,最後一件藏品,現在…」就在紫釵準備介紹下一個藏品時,小廝上來打斷了她正在說的話,不知那小廝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只見她先是神色凝重秀眉微蹙,隨即又換上一副千嬌百媚的樣子,「各位,在拍最後一件藏品之前,我們閣主為了回饋大家,先為大家奉上一顆東海水晶鮫珠,起拍價一萬兩!」

  紫釵話音剛落就聽得眾人頓時紛紛怨聲載道,這鮫珠雖然碩大可是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況且那顆鮫珠有成年男子拳頭那麼大,不能鑲嵌在冠上。紫釵雖然臉上保持著微笑,在心裡不停地暗罵著那幾個負責登記寶物的蠢貨,這種低級的錯誤也能犯!

  白輕煙聽到鮫珠幾個字的時候清冷的眸子划過一絲驚喜的神色,她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兩萬兩!」

  許若寒聽到她開口想報剛才的玉觀音只之仇,「兩萬三千兩!」

  白輕煙聞言微微挑眉,「兩萬四千兩。」

  見她如此流氓式抬價,他俊美的臉上帶著些許慍怒,聲音帶著些許微怒,「三萬兩!」

  白輕煙喝了一口茶慢慢悠悠道:「三萬一千兩!」

  「三萬八千兩!」

  白輕煙不以為然看向他繡眉微挑,朱唇輕啟:「三萬九千兩!

  「四萬五千兩!」

  「五萬兩!」許若寒聽白輕煙報五萬兩之後本想加價,但是在看到白輕煙那嘴角掛著的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立馬想到了自己剛才被她坑了的白玉觀音,冷哼一聲,一甩袖子坐了下來。

  見沒有人加價,白輕煙最後已全場最便宜的價格拿下了那顆鮫珠。這可是頂級的東海水晶鮫珠,是傳說中鮫人的血淚天然形成,雖然稀有,但因為很少知道的用途,所以很少有它的市場。

  「各位,接下來是本次拍賣會的最後一件藏品!」空中緩緩降落一個巨大的物體,隨著紫釵將帷幕拉開,竟是一個巨大的鐵籠,裡面關著一位少年,見他渾身赤裸,抱著自己的雙腿蜷縮在角落,那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那雙大大的眼睛竟是深紫色,怯生生地看著四周!紫釵嬌媚一笑,「這位奴隸,是異族人與藏離族人的交雜,起拍價,二百萬!」傳言這異族人不論男女都生的極美,而這藏離族人生下來就是雌雄莫辨,這個時代原本是不允許買賣奴隸的,但是架不住利潤高,所以一般都是進行地下交易。有不少有錢的富豪,會買一些漂亮的小奴隸供自己玩樂。

  二百萬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白輕煙微微皺眉,原來如此。那少年生得十分漂亮,一頭長長的捲髮安靜地披在身上,潔白光滑的皮膚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般,那雙紫色的大眼睛上長長的睫毛如同兩把小扇子一副怯生生的樣子惹人憐惜。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口緊緊抿著,顯示著他此時的惶恐與無措!驀然間,他大大的眼睛徑直地看向白輕煙,霧蒙蒙的眼中含著一絲乞求的意味。

  「三百萬!」競價之人是三樓的一個中年男人,見他挺著油膩的大肚子,色眯眯地看著那少年。

  「三百五十萬!」隨後又有幾個人不斷地加價。

  「四百萬!」

  「四百五十萬!」

  本以為四百五十萬就是極限,「五百萬!」五百萬一出現場又是一片寂靜,五百萬,使他們底層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銀子,他們只能遠遠地望遠遠地望著。

  「五百萬一次,五百萬兩次,五百萬三次!」紫釵用力將鑼鼓敲響,最終這位漂亮的少年被一個年輕男子拍走,那男子一身紫色雲錦段做的衣服,眼睛下的烏青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

  隨著鼓槌落下,拍賣會已經接近尾聲,正當白輕煙起身要走之時,房間響起了敲門聲,「進來。」

  隨著白輕煙聲音落下兩個人小廝走了進來,對著她恭敬一禮道:「小姐,這把琴是您的了!」

  「這是為何?」

  「三樓的客人說既然小姐喜歡那便送給小姐。」

  白輕煙左眼狠狠地跳了一跳,這麼貴重的古琴隨便就送人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白輕煙來到三樓雅間,本想同那人說琴自己收下了,錢可以分期給他,上去之後發現早已是人去樓空,只留下一張字條。此人筆鋒炯勁,一筆一落皆有來歷,好字,這是白輕煙見到信封是的第一反應,只見信中寫道:「與姑娘有緣特贈與姑娘,你的髮釵很好看!」、

  髮釵?難道…是藏機閣那位神秘的閣主?莫名其妙的得了一把古琴白輕煙出來走出來之時還在發呆。

  「小姐,你在想什麼?」

  秋菊的聲音將她游離的思緒拉了回來。「沒什麼,將琴送給阿林叔,讓他送到舅舅府上。」

  「小姐要送琴給舅老爺嗎?」

  「是要送給祖父的。」白輕煙看著門口燙金的大字,腦海中浮現出了那位少年乾淨清澈的眼睛,帶著寫乞求的神色看向自己的眼神,她無奈地輕嘆一聲!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遠處伴隨著鐵鏈拖在地上的聲音伴隨著男人的喊叫聲傳來。

  鐵鏈摩擦地面的聲音越來越近,白輕煙微微眯起眼睛看到來人後清冷的眸子划過一絲驚訝之色,這不是剛剛那個少年?見他腳上鎖著巨大的腳鏈跌跌撞撞地朝著她們跑來。少年見到她之後撲通一聲跪在自己面前,一雙漂亮的眼睛含著水霧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乾淨的少年音脆生生地響起:「求姐姐救救我,我願意當姐姐的奴隸,請姐姐救救我,我不要被他買走。」那模樣宛如一隻受傷的小羊羔,白輕煙眼中划過一絲不忍,剛要開口就看到那個年輕男子帶著一眾家丁模樣的人怒氣沖沖地跑過來。

  「你這個小蹄子,竟然敢跑,你不知道本少爺已經買了你,你就是本少爺的人還想跑到哪裡去?」那男子說著上來粗魯的一把將他白皙的手腕拉住,作勢要將他拉走。

  見那少年可憐兮兮地看兮兮地看向自己,白輕煙無奈輕嘆一聲,伸出手將那男子的手腕擒住,男子見狀臉上帶著怒意惡狠狠地盯著她,「放開,少多管閒事!」

  白輕煙也不惱,微微一笑,語氣淡淡道:「你應該很久不能人事了吧!」

  白輕煙話音剛落,男子就看到眾人神色怪異地打量地打量著他,他泛輕著青色的臉頰上染上一絲紅暈,呵斥著白輕煙,「你胡說什麼?」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自然清楚。」

  那男子見她一副自信的模樣思忖片刻後:「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白輕煙微微點頭,二人走到一邊後男子輕聲道:「實不相瞞,在下確實如姑娘所說,已經很久不能人事了。姑娘若是可是將劉某治好,劉某願意奉上黃金千兩!」見白輕煙搖搖頭他又說:「姑娘若是嫌少,價錢你隨便開!」

  白輕煙聞言素手一指地上的男孩,「我不要錢,我要他。」

  那男子先是一怔,隨即思考了一番後,一咬牙:「可以,只要姑娘能將我治好,劉某就將此人贈與小姑娘。」雖然他很心疼那筆銀子,但是自己的病找了很多大夫都沒能治好,所以才想著買一個奴隸看看能不能刺激到它。

  「口說無憑,我們立字為證!」

  那男子倒也爽快,很快就將字據寫好,印了各自的手印。白輕煙從口袋裡拿出一粒藥丸遞給他,「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戌時,還在此地。」見男子有些為難遲遲不接藥丸,「放心,我若害你性命也不能挑在大庭廣眾之下。」

  男子聞言緩緩將藥丸接過,「好,那我們一言為定!」說完帶著眾人浩浩蕩蕩地離去。「公子,萬一她是騙人的話怎麼辦?」

  那男子冷哼一聲道:「留有字據怕什麼,誰敢放我劉榭宇的鴿子,除非她不想活了。」

  看著那男子離去時虛浮的腳步,白輕菸嘴角劃出一抹冷笑。這人周身縈繞著霏霏之氣,嘴唇發嘴,眼下明顯的烏青,明顯是縱慾過度,私下裡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少女,自己怎麼可能輕易將他治好。直到他們消失在轉角處白輕煙才轉頭看向地上一副可憐兮兮的少年,她伸手將他扶起,輕聲問道:「有名字嗎?」

  剛開始沒有注意看,此時柔弱的少年站起來竟然比自己高了一個頭還要多一點,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搖了搖頭,「姐姐,我沒有名字。」

  白輕煙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多大了?」

  「十九歲。」十九歲?竟然比原主還要大六歲。

  白輕煙看著他皮膚白皙,方才向自己求救時水霧蒙蒙的雙眼,心中不由得浮現出霧川二字,「那我給你取名為霧川可好?」

  少年聞言神色驚喜的點了點頭,眼神亮晶晶地看著白輕煙。她將霧川安頓在自己店鋪里的雅間,這間屋子是她特意為自己準備的,裡面日常需要的東西應有盡有,「你安心住下,我明日來看你。」

  白輕煙說完起身要走之時發現自己的衣裙被人輕輕拽住,怯生生地開口道:「姐姐我不可以跟著你嗎?」

  白輕煙微微一怔,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住的地方帶著你不方便,你就安心在這裡住下,我一有時間就來看你好嘛?」

  聞言少年才慢吞吞地將吞吞地將手鬆開,看著白輕煙離去的背影霧蒙蒙的眼神中含著貪婪的神色,紫色的眼神中仿佛有火焰跳動,將人延燒殆盡!他緩緩垂下頭,看著綁著自己雙腳的鏈子,嘴角露出一絲邪笑,伸手輕輕一拽,手腕粗的鏈條被他輕輕拽開掉落在。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少年露出貪婪的神色,眷戀著那股芳香。

  「主子,要不要奴婢跟著她!」

  霧川並沒有說話,深紫色的眸子透著一絲冷意看向一邊的侍衛,「不許去打擾她。」

  侍衛感受到他駭人的目光,額頭滲出些許冷汗,恭敬道:「是,屬下遵命!」

  次日。

  白輕煙照例先去靖王府為他施針,馬車安穩地停在靖王府,「參見王妃!」

  對於他們的執著,白輕煙早已習以為常,微微點頭徑直地走進府中。剛進入院中遠遠地就聞到了桂花的香味撲面而來,碩大的桂花樹矗立在院子的角落,樹下的許也身穿月白色水雲錦緞的衣袍,黑髮白衣,整個人看上去溫潤如玉,氣質如蘭!只見他一隻手靜靜地搭在額頭上,雙眼輕輕閉著,陽光透過樹葉散落在他臉上,光斑將他白皙的皮膚襯托得微微透明,墨發安靜地壓在上下,有幾頭髮俏皮的自然垂下,高挺的鼻子下是性感帶著淡粉的薄唇,微微仰著的頭露出性感的喉結,仿佛連老天爺都偏愛這容顏,時不時地有不時地有桂花悄悄的掉落在他身上。

  白輕煙見他衣著單薄,微微皺眉,緩緩走過去將扔在一旁的披風輕輕蓋在他的身上。至於為什麼扔在地上,是某人聽到她來了,故意將身上披著的披風撤下扔在一旁。

  「你來了!」可能是剛剛睡醒,一向清冷的聲音此刻帶著些許沙啞的慵懶,讓人沒來由的心漏了一拍。

  「我不是說過,王爺身子虛弱,需要好好養著!」她伸手指了指披上身上的披風。

  許也狹長的桃花眼中含著一絲狡黠,「王妃說的是,下次一定!」

  見他眼角含笑,白輕煙被他這一稱呼喊得有些不自在,低下頭避開他含情脈脈的雙眼,為他診脈!「王爺的身體有所好轉,還需施針幾日便可將餘毒全部清除。」

  許也聞言微微點頭,白輕煙要為他施針,院中天寒露重他身子嬌弱如何承受得住,「今日怎的不見江楓?」

  「怎麼,你很想見到他?」清冷的聲音仿佛帶著一股酸酸的醋意,有些蒼白的臉上還是帶著溫柔的笑意,心裡卻在盤算著將江楓發配到哪裡去比較好。另一邊正在暗室里審問江湖騙子的江楓此刻不停地打著噴嚏。

  「見到我們王妃之後知道該怎麼辦了嗎?」

  綁在十字木架之上的道士此刻已經是血肉模糊看不清人樣,奄奄一息的點了點頭。

  江楓臉上帶著嗜血的笑意,「很好,只要你認真配合我們王妃,你的妻兒自然平安無事。」

  一聽說自己的妻兒,他撐著沉重的眼皮慌亂哀求道:「是,是,小的一定聽話,請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妻兒,他們都是無辜的啊!」

  江楓聞言狠狠地拿著沾了水的鞭子抽了他幾鞭子,聲音帶著冰冷的殺意,「你的妻兒無辜我們王妃又何嘗不是,她的母親何其無辜?」

  那道士的慘叫聲不斷傳來,「是,是小人對不起王妃,是當年侯府的夫人她找到了小人,給了小人一筆銀子,讓小人這麼說的。大人,請饒了小的吧,小的以後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

  「哼,你的命,留著交給我們王妃處置,是想死還是想活,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聞言那人忙不迭點頭如搗蒜。

  靖王府。

  白輕煙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扶到床榻之上,這人看著頎長纖瘦沒想到竟然這麼重。她甩了甩自己酸脹的胳膊,卻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擺,眼看要與地面進行一個親密接觸,許也伸手將他輕輕一拉,白輕煙直挺挺地砸在地砸在了他的身上。幸虧這鼻子是真的,這白輕煙的第一反應,下一秒她,她驀然睜開眼睛,突然意識到自己摔的位置,好像…是他那個部位,紅暈立馬從她白皙的脖頸爬到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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