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尋找

2024-06-12 12:35:10 作者: 暴雨

  宋德志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延信伯府突然找到他們,而且將族裡的孩子們接到延信伯府來念書,盡力的讓兩家人都到京城來,繞了這麼大的一個圈子,原來目的在這兒啊!

  這麼看來,那應該是祖父留下了很大一筆錢財吧?要不然也不會讓延信伯府這麼花心思的想要找到藏錢的地址。

  難怪他一直就覺得不對勁兒,延信伯府怎麼會那麼好心,現在總算是水落石出,宋德志心裡反而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爹跟三叔被送到棗樹崖的時候,年紀還都那么小,壓根就是不記事的年紀,嫡母也不可能給他們帶什麼好東西,那藏錢的地址當真在他們手中嗎?

  就算是當年真在他們手中,可他們從來沒提起過,會不會他們自己壓根就不知道?不然也不會過了這麼多年的窮苦日子了。

  那麼現在,還能找到那地址嗎?

  鄭氏說道:「這事兒我還第一次聽說,不過我們早就從老宅裡面搬出來了,當初搬出來的時候,除了衣裳鋪蓋,啥都沒有。大哥說的那東西,即便在爹留下的東西當中,那也跟我們娘兒幾個沒有關係了,這件事情我們就不參與了。」

  「哎,弟妹,話不能這麼說,你既然是咱們家的一份子,等找到東西,自然有你的一份。」延信伯態度堅決的說道:「到時候咱們三家平分,至於各房該再如何分,各房再自己商量便是。」

  鄭氏一聽,既然是這樣,那到時候再說便是。

  

  宋德仁一聽這話,就知道即便是平分,這樣的分法還是延信伯府占了便宜的,他心裡有些不甘,想要說什麼,但是看宋德志沒有反對,他也不想當出頭鳥,也就把話壓了下去。

  算了,那東西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呢,現在還是不要得罪延信伯府的好。

  至於宋德志,他並不覺得這樣三家平分有什麼不妥當的,畢竟這些東西如果真有的話,也是祖父留給父親三兄弟的,既然如此,那就該三家平分,至於各家再如何細分,那就是各家的事兒了。

  他考慮的是,藏錢的地方能不能找到,要是找不到,那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大家商量好,宋德志回去之後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在村子裡的人,大家一起仔細找找,看能不能把那地址找出來。

  宋德志當即又去問了嚴氏,嚴氏什麼也不知道,其實在今天之前,延信伯府人已經幾次旁敲側擊的試探過嚴氏和孫氏了,然而兩個老太太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就連她的試探都沒有聽出來,還以為延信伯夫人有空就來陪著她們倆說話,是真的那麼有孝心呢!

  今天天色已完,要回去也得等到明天了,宋德志在嚴氏的房裡,與張氏、嚴氏商量了半天,都對這件事兒沒有什麼頭緒。

  等到了第二天,回去的不僅是宋德志一人,還有宋劼、宋釗兩兄弟,和宋德仁。

  這件事情,三房那邊只有宋德仁知道,他不放心讓宋德志傳信兒,所以打算回去親自找。

  等回到棗樹崖,老宋家所有還在老宅的人都開始翻箱倒櫃的翻找,由於沒有人知道那地址到底藏在什麼地方,所以只要是看著比較舊的物件兒,都拿出來翻檢一遍。到最後,竟然真的叫他們翻出東西來了。

  宋德志這邊找到了一隻硯台,這硯台被在灶坑底下,已經被灶灰徹底裹起來了,跟個灰石頭似的,要不是宋家人翻得仔細,還真的會被忽略過去。

  而三房那邊也找到了東西,是幾根毛筆,筆頭都快爛沒了,稀稀拉拉的快禿了,幾隻筆被扔在床底下的牆根邊兒上,是把大床抬出去之後,在床底下的土灰中翻出來的。

  兩家人把東西湊到一起,翻來覆去的看,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來,這兩樣東西,的確不像是莊戶人家有的東西,應該就是當年從延信伯府帶出去的。

  可這東西裡面,真的有藏錢的地址嗎?

  這東西在延信伯府應該是不怎麼值錢的吧?

  不過想想也對,要是值錢的東西,那位嫡祖母怎麼可能讓兩個庶子帶出的呢?

  說不定就是祖父想的周全,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個什麼脾氣,絕對不會善待庶子,不會給他們什麼好東西,所以才把藏錢的地址放在這些東西之中。

  可是要怎麼取出來?

  宋劼說道:「要不就把筆給掰開,硯台打破,也許就出來了呢!」

  「不行,萬一不是這樣呢?」宋德志說道:「咱們還是把這兩樣東西帶去延信伯府吧。」

  他相信,這事兒既然是延信伯府告訴他們的,延信伯府肯定知道怎麼從這兩樣東西之中找到地址。

  宋德仁有些猶豫:「真的要送去?咱們自己找不行嗎?」

  宋德志想了想,搖頭道:「你忘了他說,鑰匙還在他手裡?即便是他扯謊,根本就不用鑰匙就能取出錢來,咱們如果甩開他,自己把錢分了,肯定會得罪死了延信伯府,咱們小老百姓的,怎麼幹得罪他?」

  宋德仁想想,的確是這個道理,他們都是小老百姓,能又多大的能量,一旦得罪了延信伯府,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如果和延信伯府交好,以後就相當於多了個靠山,該怎點兒選,他們想要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就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了。

  而延信伯府中,延信伯夫妻倆正在說話。

  你就這麼把實話跟他們說了,那豈不是要把三分之二的財產分給他們了?

  延信伯府人一想到三分之二的錢財都成了別人的,就忍不住心疼。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延信伯嘆了一口氣,說道:「二房老三家和嘉遠侯府扯上了關係,雖說嘉遠侯府的大小姐已經被侯府重新認回去了,可是卻認了鄭氏做義母,若是咱們對宋家出手,她說不定會插手。那嘉遠侯父子是什麼人,如果招惹了他們,咱們能有個好?再說了,那本來就是二房和三房的東西,咱們能分一杯羹,就已經不錯了。」

  「你倒是想的開,」延信伯夫人依然不怎麼高興的哼了一聲,說道:「那咱們把他們多少人拉拔出了莊稼地,這份恩情他們怎麼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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