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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白元娘發現不妙

2024-06-12 11:21:52 作者: 晚秋

  果然,很快白元娘就發現芸娘不見蹤影。

  

  剛開始還沒放在心上,覺得可能是太忙了,被哪個夫人或者小姐給絆住了。

  但是,好半天不見人,就不正常了。

  好不容易應付完剛剛過來與她搭話,想要入手京華盛景圖的貴人,便著身邊的丫頭去找芸娘。

  「叫芸娘過來,我有事要吩咐。」

  但是,那丫頭樓上樓下跑了好幾遍,都沒看到芸娘的影子。

  「你們見過芸娘嗎?」

  所有丫頭和樓里的跑堂都搖了搖頭,表示好像個把時辰前就沒見過芸娘,有一個丫頭表示,兩個時辰前,芸娘人急去了茅房,然後,就沒再看到她了。

  丫頭將院子裡所有矛房都找了一遍,也不見人影,只好照著那些人的回覆去回復白元娘。

  「芸娘大半個時辰前就不見人影,所有地方都找過了,還著人去繡坊去尋了,也沒有人。」

  聽到小丫頭回復,白元娘確實有些慌了。

  這種重要的時刻,芸娘是絕對不會一聲招呼不打就不見蹤影的。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

  有人將她給抓走了。

  目的很明確。

  京華盛景圖太出色了,樓勾大師一下子出名了。

  有人想從她手裡圖謀樓勾大師。

  此前她與盛喬商量樓勾大師已死,便是為了杜絕此類的麻煩。

  一個人沒有強大的後台,突然之間出名之後,是很容易被惡勢力盯上,並強勢控制起來的。

  不想,她早早公布樓勾大師已死,卻還是有人不信,要劍走偏鋒。

  樓勾大師是誰,這個世上,除了她知道,就只有芸娘知道了。

  芸娘雖然對她是絕對忠誠。

  但是誰又能保證,芸娘在酷刑之下能咬緊牙關呢。

  若芸娘一個堅持不住,將盛姑娘就是樓勾大師的事給泄露了出去,那盛姑娘只怕……

  哦哦哦~現在她可不能再稱盛姑娘了,應該叫師父。

  一日為師終生父母!

  白元娘一時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白元娘此前去金水胡同親自拜會過盛喬。

  但是,她去的時候只她一人,並沒有帶芸娘去,且去的時候,是遠遠地讓車夫將馬車停在橋邊的。

  誰都不會知道她是去收繡品,還是會友見親,還是送繡品。

  所以,芸娘除了知道樓勾大師是個姓盛的姑娘之外,並不知道盛喬住在什麼地方。

  若要去通知師父,那麼就只能她白元娘親自去。

  但緊走幾步,本來打算向師父盛喬通風報信的白元娘,突然一頓,又收住腳。

  她不能亂。

  說不準她現在身後就跟了人。

  說不準就是勒氏繡坊的人,想跟著她找到樓勾大師然後,為她們所用。

  若她現在就去找師父,只怕不是去通風報信,而是當了引路人!

  但是……芸娘……

  白元娘左右為難~!

  #

  國師離開忠勇侯府,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司天塔,而是去了都亭侯府。

  蕭謹陸玄羽雖然盤算,要將國師的去向引入都亭侯府,讓皇上覺得國師去過都亭侯府,但卻從未想過國師真的會去都亭侯府。

  國師去都亭侯府自然是去找都亭侯胡晉。

  已是三更,都亭侯府胡晉的書房仍是燈火通明。

  國師長驅直入,而胡晉也似乎知道國師今晚要來似的,一直在等他的樣子。

  見國師到來,抬眸一笑。

  國師一身黑氣此時居然散掉了。

  一下子又恢復成了那個仙人模樣,他眯眼笑,「皇長孫,別來無恙啊~」

  當年胡晉能活,自然也是國師的手筆,不然,他爹當初的當朝皇太子都沒有逃過那場動亂,他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安安穩穩的活到今天,不但成了都亭侯,身邊還有忠心的部下。

  前都亭侯不但是先嫡皇室的忠實擁護者,更是一外修道之人。

  大凡修道之人,有幾個不崇拜國師的。

  「晉等這一天等了十五年了,終於將國師等到了。」胡晉以茶代酒,向國師敬了一杯。

  是的,當今聖上登基整整十五年了。

  前「皇長孫」也死了十五年了。

  「晉還是那句話,只要國師願意助晉報得家仇,登上那個位置,國師和司天塔,將和三十年前一樣,沐浴在陽光下受人尊敬,晉也將舉國之力助國師得到想要的東西。」

  三十多年前,正是國師被聖靈族那位天份奇高的聖靈族聖女以血為咒,詛咒的日子。

  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國師力量被削弱,天佑皇帝便想暗底里剪除,凌架在皇權之上的司天塔,剪除國師。

  司天塔的地位,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一日不如一日。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天佑皇帝也只敢暗中綢繆。

  謀了上十年,但最後卻被國師幹掉。

  不過,國師雖然幹掉了天佑皇帝,又幹掉了先皇,但司天塔的力量也大不如前。

  今上上位十五年,削了司天塔,建了欽天監,卻從未真的動過司天塔的根底,沒有真正的去傷害國師,與國師正面為敵,自然也是有所忌憚。

  只要國師不異能,養著當個吉祥物也無所謂,說不定還能搞個長生不老的方子。

  胡晉放下茶杯。

  國師輕笑,「你這算盤倒是打得精。不過……」他說著,賣關子一樣,停頓了,一臉笑。

  笑得極是陰霾。

  笑意里全是冷冰冰的毒渣子。

  胡晉卻似完全無所覺。

  只躬手,「願聞其詳!」

  那個令牌被蕭家得到,送給了皇上,雖然沒有實證,但是皇上卻已起了疑心。

  疑心這種東西,只要種了種子,就會發芽。

  冒頭只是遲早的事。

  他沒有別的選擇!

  相府看起來好像是落到了他的手上,但是,因為令牌之事,皇上起疑,如今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成了廢棋一步。

  若不是這老雜毛突然跳出來,只怕就在這幾天,蕭家冷家就會有動作,皇上對付他是遲早的事。

  皇上不會放過他,但也不會放過這老雜毛。

  胡晉看似謙卑,實則陰險,聰明狡詐如國師怎會看不出來。

  但無所謂,趙氏皇室從來都只是他腳底的泥。

  皇帝誰做不是做,他只要長生不死就可以了。

  「我可以幫你,但是我也有個要求。」

  「國師請講。」

  「我只要一個人。一個女人。你將她送到司天塔,我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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