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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杜添被揍

2024-06-12 11:05:13 作者: 折衷

  此時剛洗漱完的宋暮月,臉上的鍋底灰早就被清洗乾淨,露出一張精緻白皙的臉。

  她眼型精緻,眼角一顆黑痣更添妖嬈,小巧的鼻子可愛又精緻,微微發紅的嘴唇此時微微上揚,顯得一張臉更加明艷動人。

  杜添看見洗漱完的第一眼,便淪陷了。

  此時的杜添睜大著雙眼,眼中是無法掩飾的驚艷及強烈的占有欲,他的嘴角竟是流下一絲晶瑩的口水,而他卻是半分未曾察覺。

  宋暮月眉眼冷了一分,杜添堵在她面前,她如何去堂屋?於是宋暮月只好出聲提醒:「杜公子可否讓一讓路?」

  杜添聽到宋暮月的聲音,只覺得如山泉般悅耳,如銀鈴般動聽,這女子不僅美若天仙,聲音還如此動聽悅耳,簡直難得一見啊!

  杜添回過神來,卻沒讓開身子,反而理了理額前的碎發,擺出一個自認為帥透了的微笑,衝著宋暮月斯斯文文地行了個禮:「敢問姑娘是何許人也,怎的會出現在府中?」

  宋暮月不禁覺得好笑,她不過是洗了鍋底灰,這人就不認識她了?

  「杜公子,你這就不認識我了?今兒下午舅舅才帶我見過你。杜公子煩請讓路。」宋暮月面無表情,聲音亦是聽不出任何情緒。

  

  杜添這才反應過來,忙道:「原是月兒姑娘,是在下糊塗了竟然沒能認出月兒姑娘。該打,真是該打!」

  說著,杜添輕輕拍打著自己的頭部,想要博得佳人一笑。

  但宋暮月卻是不咸不淡地來了句:「我跟杜公子並不熟,男女有別,還請杜公子稱呼我宋姑娘即可。」

  杜添臉上一僵,他都這麼費盡心思討她歡心了,她怎的不領情,還一臉冷冰冰的?算了,看她長得漂亮,就忍忍她的臭脾氣吧。

  於是杜添只好賠笑道:「是在下魯莽了,宋姑娘莫要見怪。」

  「知道魯莽就好,還不快讓開?」這杜添一而再再而三地攔著她不讓她走,她本來就忙活了大半夜肚子餓得咕咕作響,現下只想吃碗麵,這杜添當真礙眼。

  杜添被宋暮月的語氣給嚇了一跳,這麼標誌的美人怎的脾氣這般壞?杜添微微皺眉:「宋姑娘,在下好生好氣跟你說話,你怎的這般語氣?」

  大哥,你有沒有搞錯啊?你可是被我舅舅好心收留的流民,你在我舅舅的宅子裡攔著我,還讓我好脾氣?哪兒來的臉啊?

  還沒等宋暮月開懟,就聽得季行君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好狗不擋道這句話沒聽過?」

  接著,季行君邁著大步子走來,一臉冰冷地看著杜添。

  季行君一米九的身高,且武功極高,又每日鍛鍊,身材自然魁梧壯碩。而杜添最多不過一米七五的個頭,又身材羸弱,在季行君面前就跟個弱雞似的,一下便被季行君的氣勢給唬住了。

  杜添下意識地退了一步側身讓開了路:「你是?」

  季行君一把拉過宋暮月護在自身身後,半點面子都不給杜添:「我是誰還輪不到你來置喙。不過,離我家月兒遠點,否則,別管我手下無情。」

  話畢,季行君便帶著宋暮月往堂屋而去。

  杜添看著離去的兩人,面上又羞又惱,他忍不住恨恨地踹了一腳地面,下一秒就捂著腳疼得齜牙咧嘴,恨恨地啐了一口。這兩人什麼態度?真真討人厭!

  季行君幫著宋暮月解了圍,宋暮月心中感激,笑著道了謝。

  季行君卻是拿出自己懷裡的白玉玉佩遞給宋暮月,一臉認真地看著宋暮月道:「小蘿蔔頭,這個給你。有此玉佩在,無人能傷你半分。你記住,凡是我季家之人,普天之下,除了當今皇上,沒人敢動你半分。以後你無需再忍,遇見登徒浪子,任你處置便是。」

  這玉佩,不就是當初救下季行君時他隨身攜帶的玉佩嗎?宋暮月知道,在古代,名門望族內多以玉佩為身份標識,這玉佩如何貴重,她自是心中清楚。

  於是宋暮月搖搖頭推拒道:「季大哥,這玉佩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季行君卻是徑直將玉佩塞進宋暮月手裡:「拿著吧,莫要推辭。還有,我叫季行君,你以後便莫要再喊季大哥了,叫我行君。」

  宋暮月小臉一紅,這男人,當真有些霸道,但她,並不討厭。

  有些男人霸道,是為了你好。有些人霸道,則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罷了。

  而季行君,一心只為宋暮月著想,宋暮月一顆心也不是石頭做的,自是感受得到。

  想到接下來還要籌集糧食,宋暮月便接下玉佩:「謝謝季大哥。」

  「嗯?」季行君狹長的眸子一眯。

  宋暮月趕忙改口:「謝謝......行君。」

  剛說完,宋暮月便覺得小臉發熱,胸膛一顆心跳得厲害。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距離又近了幾分。

  兩人來到堂屋,快速吃完了面,開始簡單商討起如何救助流民的事兒。季行君了解完事情經過,直覺這長清鎮的糧商怕是跟師爺勾結在一起,故意大賺一筆。

  這想法與宋暮月不謀而合,於是兩人開始分工,宋暮月負責這三日施粥安置流民。季行君則是否則查清糧商跟師爺的關係,然後找出糧商們的錯處,迫使他們以往日的價格售賣糧食。

  吃過麵條,二人便熄燈安睡。院子裡的季一,默默將吃完的面碗悄無聲息地放回了廚房,然後偷偷摸進杜添的房間,蒙著被子給杜添胖揍了一頓。

  杜添被蒙著被子,打得嗷嗷直叫,聲音卻傳不到屋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得悶聲挨揍。

  揍完杜添,季一隻覺得神清氣爽,他悄無聲息地回到院中大樹之上,靠在樹上閉眼假寐。

  嘿嘿,今兒個他幫主子出了氣,明兒個主子指不定得好好誇誇他,獎賞獎賞他。若是主子開心,獎勵他一個血珊瑚也是使得的。

  只可惜現在主子記憶沒有完全恢復,只怕不會像以往那般賞賜了。

  季一暗搓搓地想著,慢慢進入了夢鄉。

  而杜添掀開被子,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他恨恨地揮起拳頭重重錘了一下枕頭。可惡,真是豈有此理!到底是誰跟他有仇暴揍了他一頓?

  但眼下不在自己家,杜添也不是個傻子,總不能大半夜把人家吵醒,只好等著明兒個再說。懷著一腔恨意,杜添慢慢入睡。

  這一夜,有人一夜好眠,有人滿心算計,有人半夜被疼醒暗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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