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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曹氏偷雞

2024-06-12 10:55:22 作者: 折衷

  宋暮月回到家裡時,就見院子的風乾雞有一小半都七零八落地落在地上,沾滿了泥土。晾曬在院子裡的衣服也都被掀翻在地,蒙上灰土,混著被曬得滴油的風乾雞,滿地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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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氏一手抱著幾隻風乾雞,一手捂著自己的腿哭天喊地,聲音尖銳:「救命啊!殺人啦!宋暮月這個小賤人偷人啦!家裡藏個野男人要殺老娘啦!」

  季行君倒在門框前,捂著腹部一臉蒼白,腹部滲出一絲絲鮮血,把他粗布衣裳染得鮮紅。他手裡緊緊拽著一顆石子。

  他原本正休憩,忽地聽見有人在門前來來回回走了幾圈,仿佛是探查屋內有沒有人似的。隨即他便聽到大門被推開的聲音。

  莫非進賊了?但這戶人家窮得叮噹響,風都能把牆吹倒似的,還有什麼值得偷的?

  隨後他聽見一個婦人貪婪欣喜地念念叨叨:「都是老娘的啦!老娘全都拿走!」他只能拖動著受傷的病體艱難走到門邊,原是這婦人來院子裡偷雞來了!

  那婦人轉頭見院子裡憑空出現一個男人被嚇得胖臉一白直接摔了個狗吃屎,晾衣服跟風乾雞的架子被她臃腫的身軀絆倒,她尖叫著就要跑。

  他隨手撿起塊石子砸向她腿部,那婦人應聲倒地,他卻腹部絞痛跌倒在地。現在的身體,還是太弱了。

  看著季行君倒在地上,鮮血直淌,宋暮時驚叫一聲:「季大哥!」隨即立馬跑去,慢慢扶起季行君,將他扶回床上。

  宋暮月看著滿地狼藉,還有再度受傷的季行君,心中大怒,抬腳踹向曹氏:「我等會再找你算帳,你且等著!」說罷趕緊進屋查看季行君的傷勢。

  好不容易季行君的傷口有慢慢結疤的跡象,今日卻被曹氏毀了個徹底!醫者最煩打擾患者治傷的人,更何況還是曹氏!

  曹氏被踹得徹底沒了行動力,癱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一個勁兒嗷嗷直叫喚。

  「這個殺千刀的賤人啊!要殺人滅口啦!養野男人就算了,還要謀殺後娘哩!」

  圍觀的人群交頭接耳,有好事的人等著看熱鬧的,有對曹氏闖人小輩院子蔑視的,有對宋暮月家中出現的男人好奇的,還有人趕緊跑去請村長去了。

  宋暮月三兩下解開季行君的衣服,只見原本有些癒合的傷口被撕裂開來,她只能重新縫合。

  「暮時,去門外守著,誰都不許放進來。」

  「好嘞姐!」宋暮時清脆地應了一聲,輕輕掩上門,挺直身軀站在門前。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宋暮月皺著眉頭,拿出大大小小不同的手術工具。也是趕巧了,她剛好拿到新定做的暗器跟各種手術刀,正好現在就能用上。

  將傷口消毒,擦拭乾淨,把舊線慢慢拆除清理乾淨,再往傷口撒上藥粉,然後宋暮月開始一針一線認真慢慢縫合傷口。

  門外,一陣騷亂。

  「哎呀!青天白日的,這賤丫頭跟野男人野合真是一點也不避人啊!真是不害臊啊!」曹氏捂著腿,見自己跑不掉,便開始卯足了勁往宋暮月身上潑髒水。

  宋暮時被氣曹氏無恥的行徑氣得小臉緋紅:「後娘,你別胡說!我姐在給季大哥治傷!」

  「老娘怎麼就胡說了?大家都看著還能有假了?那賤丫頭是不是跟野男人共處一室呢?當我們都瞎了不是?」曹氏見宋暮月被氣得臉發紅,心中一陣得意,小樣,跟她斗,太嫩了!

  人群中開始響起細細碎碎的聲音。

  「那男人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嗨,誰知道,指不定是寂寞難耐偷漢子呢!」

  「不會吧,宋丫頭看著挺老實的,應該做不出這等事吧?」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呢!」

  「......」

  「閉嘴,你們都給我閉嘴!我姐不是你們說的那樣!」宋暮時漲紅了臉著急地為宋暮月辯解,卻被越來越多的聲音淹沒。

  曹氏愈加得意。

  哐——門突然打開,宋暮月兩手鮮血,拿著手術刀出現在大家面前,目光冷漠:「都給我閉嘴!吵吵鬧鬧要是耽誤了我治病救人,出了人命你們誰也跑不了!」

  說罷將門重重關上。

  眾人被宋暮月一臉殺氣的模樣嚇得不敢出聲,要是真有個什麼好歹,那可不關他們的事兒。

  曹氏動了動嘴,最終還是小聲罵罵咧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看熱鬧的人沒有半點想走的意思。很快村長便被請來,聽宋暮時說明情況後,便也不催宋暮月,就在院子裡安安靜靜地等。

  宋暮時懂事地給村長跟李嬸子搬來凳子,其他人他理都不想理。

  沒過多久,宋暮月便抹著汗珠子推開了門。

  村長見她兩手都是血,小臉蒼白掛滿了汗,不禁問道:「宋丫頭,你可還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暮月胡亂洗了手,秀眉一豎,指著院子裡的一片狼藉,一臉怒氣道:「村長爺爺,我剛跟弟弟從鎮上回來,就見家裡遭了賊!辛辛苦苦賣錢的風乾雞,全被這曹氏給糟蹋了!也不知她是跟我多大仇多大怨,居然趁我不在的時候上門偷雞!」

  村長聽罷,眉頭一皺,眼光如刀,看向曹氏。

  「曹氏,你們早就立下字據分家了,你還來打擾宋丫頭作甚?光天化日,你居然還敢偷雞摸狗,當真是當我死了不成?」

  曹氏那肥胖的臉上閃過幾絲心虛,隨即不服氣道:「我哪裡是偷雞了?我不過就是路過聞著什麼味道香得很,進來看看罷了。哪裡就偷雞了?再說了,這賤丫頭哪兒來的錢買這麼多雞,指不定是那野男人的嫖資呢!」

  「你別胡說八道!」宋暮時聽得氣憤不已,衝上前去就要揍曹氏,被村長一把拉住。

  宋暮月卻是三兩步走上前去,抬手就給了曹氏一巴掌:「不會說話是吧?那我就教教你!」說罷反手給了曹氏十幾個耳光,每一下都使了實打實的力氣,直把曹氏臉打得高高腫起。

  曹氏被打懵了反應不過來,好一會才扯開嗓子哭喊起來:「殺千刀的要死人了喂!殺人了殺人了啊!」

  李嬸子白了曹氏一眼,心裡暗道打得好,虐待孩子上門偷雞,這種惡毒後娘就該打!

  李嬸子拍著宋暮月的手,一臉心疼:「昨兒個我們好不容易做好的風乾雞,現在......唉!有這麼個後娘,真是難為你了!」

  宋暮月心中一暖,然後鼻子一酸,擠出兩滴淚水,一臉悲戚:「嬸子,我們昨天做了一天的風乾雞,本來是要拿到鎮上賣錢的,兩百文一隻呢,現在都被曹氏給毀了!我們姐弟倆爹不疼娘不愛的,好不容易找個謀生的活計,她這是巴不得我們不好過啊!」

  李嬸子聽得心碎,也跟著快要落淚。

  人群中開始出現斥責曹氏的聲音。

  村長摸著鬍子斬釘截鐵:「曹氏,你一分不少都給我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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