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你應得的
2024-06-12 10:14:05
作者: 雪上貓
秦秋故執意要謝,但手頭的東西都是自己戴過的,用來謝救命恩人不太妥,便先按下了。
「今日怕是要先走了,咱們改日再約。」
「慢走。」
南星對秦秋故印象還不錯,若是換了楊靈雲,淹死她也不救。
「她人還怪好嘞。」要走之前還跟她們說一聲。
謝清月:「應該的。」畢竟是南星救了她,若是不聞不問倒顯得涼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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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裡是大長公主的地盤,一舉一動都會傳到大長公主的耳力,秦秋故不會犯這等低級錯誤。
「你怎麼樣?咱們也先回去吧?」
南星道:「我想瞧瞧蘭草堂的新戲。」
謝清月覺得不妥:「那戲文故事還不一定有我寫的好呢,咱們回去歇著吧~」
南星本意也是看謝清月對新戲感興趣不想掃興,此時被這樣一鬧才整明白。
新戲與歇著相比,明顯是後者占了上風。
「行。」
謝清月瞬間就開心了。
她同丫鬟說了一聲,讓她告知謝夫人和謝清瑜,請她們與大長公主告罪,便同南星一起回去了。
來的時候是坐的一輛馬車,想著謝夫人還要在此待一下午,便先回去再讓車夫來接,不曾想出門就瞧見了聞瀾之。
謝清月扶著南星上去,綴著聞府兩字的馬車晃悠悠的朝謝府去。
聞瀾之將人送到謝府門口看著人進去才走的。
狼末不解:「您怎麼不進去?」
聞瀾之道:「母親這會還生著氣呢。」
郎末:「不止如此吧。」
聞瀾之看了他一眼:「你最近好像變聰明了。」
的確不止如此,看今日母親對謝夫人的態度,他實在是怕兩個人說些什麼不合時宜的話為他和謝清月之間的婚事增加阻礙。
不是他不信任大長公主,是因為太慎重了所以避免不了的產生擔憂。
他還是回去盯著吧,萬一出了什麼問題還能及時補救。
謝清月扶著南星回院子,遇上了正要出門的謝致。
「這是怎麼了?」
謝清月一臉無語:「別提了,那劉家姑娘什麼毛病?動不動就推人下水?」
謝致臉色一變,問:「阿星被她推下去了?」
謝清月搖頭:「那倒沒有,她推的是秦秋故,阿星跳下湖救人的。」
謝致臉色稍微緩和,轉而對南星道:「不許有下次了。」
大長公主府的地盤,怎麼也不會讓秦秋故淹死,南星不救自然有人會去救。
南星被謝致的語氣嚇到了,連忙點頭稱是。
「行了,休息去吧,對了,黃粱回來了。」
謝清月看著謝致遠去,和南星對視一眼:「他特意提起黃粱什麼意思?是知道什麼了?」
不怪謝清月多想,若是別人這麼說她還不至於這樣敏感,關鍵那是謝致,謝家的小狐狸。
南星也有些不確定:「不會吧。」
兩人回了晚月閣。
黃粱果然在。
應是特意在此等她們的。
見人回來立刻站了起來:「小姐,南星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是說最早也要到酉時嗎?」
又見南星有些虛弱蒼白,連忙問:「怎麼了這是?」
謝清月嫌他嘴碎,將南星交給李迎兒讓她扶去休息,自己也回屋子尋了個舒適的地方歪著。
黃粱緊巴巴的跟上。
梅書上了茶點後出去忙花園的事,室內至於謝清月和黃粱兩人。
「錦州好玩嗎?」
「還行,水上州之名名不虛傳,那小舟穿行猶如飛龍入海簡直不要太爽……」黃粱說著對上謝清月面無表情的臉就消了音。
轉而想起正事立刻來了勁:「小姐,您知道那聞……」
謝清月:「我知道。」
黃粱:「……」
「您肯定不知道,那聞瀾之竟然是……」
謝清月:「我說了我知道。」
黃粱:「……」
「我不僅知道,這月初五他還升了官。」
黃粱:「?」
「那我不是去了個寂寞?」
謝清月冷笑:「你應得的。」
「當時將人從奇川山誆騙來什麼都不查,人家說什麼是什麼,後來幾番出事都沒拿你算帳,讓你跑一趟怎麼了?委屈你了還?」
黃粱在這事上的確理虧,立刻便熄了氣焰:「不委屈不委屈,應得的應得的。」
謝清月也不想在這事上和他較勁,見他風塵僕僕的便想讓他先去休息,忽然想到謝致的話就多問了一句:「你回來的時候碰到二哥了?與他說什麼了?」
黃粱一整個卡殼,道:「沒說什麼啊。」
謝清月茶杯往桌上一放,心平氣和的又問了一遍。
黃粱認命似的哭訴:「二公子就問說許久不見去哪裡了,我只說了一句去錦州安臨,沒成想二公子下一句就是聞家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謝清月扶額:「然後你就告訴他了?」
黃粱指天發誓:「沒有,我反應過來了!我說什麼聞家?然而二公子笑笑不說話就走了。」
謝清月:「以後見到二哥繞著走。」
黃粱點頭保證:「絕對離二公子遠遠的!」
「行了,歇著去吧,晚上再過來。」
「好嘞~」
謝清月看著黃粱歡喜的背影真的很無語。
南星當初到底是為什麼會把他給帶回來呢?
是因為傻嗎?
謝夫人回來後情緒還算穩定,謝清瑜也沒什麼問題,謝清月算是鬆了口氣,她也怕大長公主忽然心血來潮與謝夫人說什麼,再鬧出別的事情來。
好在大長公主是個有分寸的。
南星下午睡過一覺後精神就好了許多,晚上吃了飯喝了藥與黃粱一同留下來說話。
南星將黃粱走後的事情和布置一一與黃粱說了,說道兩人馬車遇險的事,被迫停下來聽黃粱罵了一盞茶的人。
「呸!活該!」
南星:「……」
南星接著說。
黃粱的腦子轉的還是很快的,他道:「我覺得咱們得重點太散了。」
謝清月和南星一起看過去。
「其實已經鎖定了目標,那就是鄧寬,但觀察跟蹤鄧寬多年沒有收穫,那就只能是鄧寬極為親近的人,至少要每個月都能接觸到的可信任的人。」
謝清月:「繼續說。」
「鄧家有誰能夠和榮祥商行聯繫而不被懷疑呢?有誰能和福來居聯繫同樣不被懷疑呢?又有誰能進出浣花樓不被懷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