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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2024-06-12 07:25:35 作者: 辛小姐

  看著許天飛耳朵一片通紅,眼看著這抹紅已經悄悄爬到了臉頰和脖子上。

  許正柏才移開視線,走到許南山面前:「主帥,剛剛的突襲打了對面一個措手不及,我們成功燒毀了對方三座糧倉,還抓到了他們的一個副將。」

  說起軍務的時候,他們不會提及父子身份,只為了一切公事公辦。

  許南山聽到之後,滿臉都是高興的表情,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好,乾的漂亮。」

  

  說話間,幾個副將也陸陸續續走了進來。

  知道長輩們要談正事了,許天飛便帶著弟弟和妹妹離開主帥營帳,跟著許南山的傳兵令去了不遠處的一個帳篷里暫時休息。

  坐在營帳裡面,聽著外面操練的嘿嘿哈哈聲音。

  幾個人都隱約有了幾分當初在銀月關去軍營找大哥時候的感覺。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蕎安總覺得眼下這兒聽到的聲音,更加氣勢如虹。

  只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傳令兵就過來叫他們去主帥營了。

  來到主帥營的時候,飯菜都已經送到了。

  一看到桌上的飯菜,許蕎安就知道軍營裡面生活有多艱難了。

  就連許南山身為主帥,吃的也不過就是最普通的雜糧窩頭和乾乾巴巴的野菜湯。

  許南山看著許蕎安:「安安,軍營裡面條件有限,你將就吃點。」

  許蕎安抓起一個窩頭,神色如常的放進嘴裡,嚼了嚼,乾澀粗糙還帶著某種難以形容的苦味。

  但是她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咽下去之後,對著許南山笑笑說道:「有點難吃,不過也不是不能吃。」

  許蕎安坦然的態度反倒讓許老太爺心裡更舒服了一些。

  這東西本來就難吃,誰要是說不難吃,那要麼就是嘴巴有問題要麼就是腦子有問題要麼就是良心有問題。

  許正柏撕下來一塊,扔到野菜湯里泡了泡:「安安,試試這樣,比較容易下咽。」

  許蕎安從善如流的學著許正柏的樣子撕下來一塊泡進了野菜湯里。

  至於許天飛和許天堯,根本就無人在意,反正隨便吃吃餓不死就行了。

  這些東西說實在的,也就只能勉強達到飽腹的作用,根本連一點吃飯的樂趣都沒有。

  囫圇吃完這些東西之後,一家人這才終於有了時間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天。

  許天飛認真的說:「祖父,父親,家裡面準備的東西明天就能送到軍營,這一回全都多虧了大哥和安安。」

  許南山欣慰的看著三個孩子,誰能想到,最後解了他們困境的竟然會是三個孩子呢,

  許南山抬了抬手:「這個先不忙,祖父問問你們,你們是怎麼會遇上方家寨的人的?」

  這事兒,許天堯沒有參與過,許天飛又從來話不多,最後還是許蕎安出馬。

  先是繪聲繪色的講了他們在元宵燈會上第一次遇到江凝的事情,然後又講到了時隔半年之後,江凝又找上許天飛的事情。

  許正柏疑惑的問:「你們那個時候就知道這個江凝有問題了?」

  許蕎安擺了擺手:「覺得她這個人有點奇怪,不過不知道具體問題在哪裡,後來還是四哥暗中去見了江蘺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

  許正柏看了一眼許天飛。

  許天飛面無表情的說:「嗯,江蘺的態度有點怪。」

  許蕎安扯了扯許天飛的袖子,引著他多說幾句話:「四哥,哪裡怪?」

  許天飛這才說:「我當時發現江蘺看到江凝的態度有點奇怪,第一眼很陌生,之後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瞳孔有一個很不明顯的收縮,之後才默認了江凝喊他爹的行為。」

  許蕎安拉著許天飛的手:「四哥,江蘺到底為什麼要自殺啊?」

  提起江蘺的自殺,許天飛臉上閃過一絲遺憾:「可惜我去完了,我去的時候他只剩一口氣了,要是我早點去說不定他就不會死了。」

  許蕎安看了一眼許天飛的臉。

  這個四哥,最是面冷心熱,看上去對誰都冷冷淡淡的,但其實心腸軟,最好說話了。

  不想讓許天飛陷入到這種自責中,許蕎安趕緊岔開話題詢問:「四哥,那江蘺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許天飛一板一眼的回答:「他說這個江凝是假的,根本不是他的女兒,但是這個假的江凝手上有他女兒的貼身玉佩,藉此來威脅他,讓他不許說出那件事情,還逼他交出帳冊來。」

  許蕎安連忙問:「是什麼事情?帳冊又在哪裡?」

  許天飛搖頭:「他沒來得及說,只說求我救救他的兒女和妻子,然後就斷了氣,但是帳冊應該不在他身上,否則早就被大理寺的人給搜到了。」

  說起這個來,許南山突然開口:「剛才副將說在方家寨里遇到了幾個人,不像是寨子裡面的人,會不會就是你們說的這個江蘺的家人?不過現在他們防備心很重,問什麼都不肯回答。」

  許蕎安眼珠一轉:「四哥,你去找假的江凝把玉佩拿到手,然後咱們去見見那幾個人吧,說不定他們看我可愛就能放下防備心,等到確認了身份之後,再交給祖父他們去審訊。」

  說著,許蕎安扭頭看向許南山:「祖父,您覺得這樣行不行?」

  許南山點頭:「可以,就這麼辦。」

  許南山慈愛的摸了摸許蕎安的發頂,常年征戰,他的手上滿是繭子。

  摸在許蕎安細軟的頭髮上,帶著獨特的鈍感,卻細細密密的順著指尖一路鑽進心底。

  讓他的整顆心柔軟的不可思議。

  事情說到這裡也就差不多了。

  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許天飛的身上。

  許天飛清了清嗓子:「那我先去見江凝了,那個假的。」

  撂下這句話,許天飛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許正柏看著許天飛走出營帳之後,哭笑不得說:「父親,你說天飛這性子到底隨誰了?」

  從小話就少,就好像所有話都被許天宇搶去說了一般,以為長大點會好起來,可沒想到,長大之後,話反倒越來越少了。

  許蕎安不贊同的說:「大伯父,四哥的性子沒什麼不好的,這種外冷內熱的才最受人歡迎,而且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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