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不說?好說,廢你雙手就是
2024-06-12 05:16:21
作者: 開心小錢錢
但只是這一瞬,男人便收斂了如利劍般的鋒芒殺意。
丁龍的給了何安一個眼神。
何安走到羅琳的面前,小心地將她攙扶起來,說道:「羅琳小姐,請跟我到隔壁稍作休息,舒緩一下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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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琳驚魂未定,「嗯」了一聲便跟著何安出了屋子,受到了專人的保護。
不多時,何安又重新回來了。
丁龍這時坐在一把椅子上,絡腮鬍隊長被押到了他的面前。
「你哪只手打的?」丁龍目光陰冷地問道。
「快說。」
「啊……」
一個義和團護衛用力一槍托砸在了絡腮鬍隊長的頭頂,頓時頭破血流,鮮血覆蓋了整張臉龐。
「還不說嗎?」何安走到他的身後一腳踹了過來。
絡腮鬍隊長一頭撞在了地上,如同狗吃屎一般。
身後的守衛繼續冷漠地「補刀」,一拳更比一拳狠。
「你們完了,你們完了,竟然敢打我,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十倍百倍的付出。」絡腮鬍隊長忍著劇痛,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呵呵,還是不說,嘴真是挺硬的啊。」何安嗤笑道。
「哼,你們這些傢伙不知道,我叔叔可是副市長,你們這麼對待我,頭上已經寫上了死字了。」絡腮鬍隊長滿眼怨毒地輕笑道。
何安頓了頓,命令手下暫停了下來。
「你們應該是害怕了吧,不過害怕也沒有用了,已經來不及了,你們的結果要麼是在走向絞刑架的路上,要麼就是在去槍斃的途中,呵呵。」
「是嗎?你叔叔是副市長是吧?我還真想見識一下。」何安搖著頭冷笑連連。
隨即手起刀落,寒光猛閃。
「啊呀……」
絡腮鬍隊長慘嚎一聲,兩隻手的手筋被挑斷了,鮮血正從兩隻手臂上滾滾地滴落了下來。
「上帝啊,你們這群天殺的,竟敢這麼對待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叔叔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絡腮鬍隊長疼得滿地打滾,看著兩隻被廢的手,滿臉地驚恐。
何安冷笑道:「我也懶得打你了,直接動刀乾脆得多,哪只手打了羅琳小姐,哪只就去掉吧。我們問你哪只手,你不肯說,所以不好意思就兩隻手一起廢掉吧,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你說是不是你自己自討苦吃?」
那約翰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中。
這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連竄的腳步聲,旋即房門被推開,陽光灑進來的瞬間,能清楚地見到兩個高大的人影。
率先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色條紋西裝的白人,看到地上一臉慘狀的絡腮鬍隊長,眼角也是不停地抽搐,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絡腮鬍隊長卻是滿臉堆歡,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
「叔叔,快來救我,這伙支那豬砍斷了我的手臂,還要殺我,你把他們全部都抓起來為我報仇,把他們統統絞死殺掉,還要他們的家裡人,也要一起殺掉才行,我的心裡才會舒服點,再把他們的錢財全部拿來給我做補償才行。」絡腮鬍隊長滿臉悲傷地痛哭道。
可是下一秒,白色西裝男人就面無表情地低下頭,側立了起來。
他的身後,跟進來一個黑西裝的男人,正是市長雷米。
「哈德副市長,這就是你的好侄兒嗎?我跟你說,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糖果城的恥辱,一定要嚴懲不法分子,給大家一個結果,給受害人一個滿意的交代。」
「是,市長大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哈德副市長低頭恭敬地回答道。
「哦,原來是市長大人來了,難怪叔叔會有這樣的表現,對上級的尊重那可是什麼時候都不可以少的。」
「真的要謝謝叔叔啊,我的好叔叔,為了侄兒這點破事,居然把市長大人都請動了,真是讓叔叔煞費苦心啊。」
絡腮鬍隊長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一臉感激地看著哈德副市長,內心肯定地說道。
「哼哼,現在市長大人親自來了,你們還不乖乖繳槍跪下,讓你們死得會痛快點。」
「嘖嘖,市長大人剛才都點名了,你們這群不法分子一定要嚴懲,還會給受害人一個交代,受害人不就說的是我嗎,哈哈,這下可真是有趣了,你們如果磕頭求饒,叫我一聲祖宗,我會想辦法讓我叔叔死得不那麼難看,呵呵,還不趕快放了我,錯過了這樣的機會,那後悔的可就沒用了哦。」
絡腮鬍隊長狠狠地盯了丁龍一眼,得意忘形地說道。
「叔叔,您快過來放了我吧,侄兒還想給您和會長大人請安呢。」
下一刻,哈德副市長虎著臉緊緊跟在雷米身後快步向絡腮鬍隊長走了過去。
「哈哈,我現在沒事了,下一刻,你們可就慘了呀。」
「怎麼?你們怎麼不繼續打我了呀?來啊,打我啊,老子保證不還手。」
侄兒意味深長地看了丁龍一眼,叫囂道。
然而丁龍淡淡地一笑,絲毫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
「市長大人,叔叔,侄兒給您……」絡腮鬍隊長正準備向兩位大人請安的時候,可是他們在路過的時候,竟然看都沒看他一眼,完全把他當成了空氣。
絡腮鬍隊長的眼中忽然閃現出一絲失望。
兩個人沒有停留,而是徑直往坐著的丁龍走去。
見此情形,絡腮鬍隊長臉上的表情又快速從失望轉變成了興奮。
「對了,應該先解決你們這群支那豬,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我一會看看你們這群該死的支那豬會怎麼跪地求饒呀。」
「求我呀,求我說不定不會讓你們馬上去死。」
下一秒,雷米市長恭敬地低頭說道:「大先生,出了這樣的事情,是我的責任,您受驚了,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哈德跟在後面,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顫顫驚驚地說道:「我該死,都是我的錯,今天不管他是誰,一定會有一個滿意的結果的。」
兩個糖果城政界的精英領袖,何其強大的人物,竟對一個低賤的東方清國人,一隻遭受唾棄的支那豬的面前,作出了這等低下的姿態?
太陽西出?還是海水倒灌?
簡直無法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