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各懷鬼胎
2024-06-12 02:49:49
作者: 月芳
【靠,狗男人,沒想到你來真的,我可是你老婆啊,難道你真的想讓我在這裡看文件看到死嗎,你好和你的白月光雙宿雙飛嗎?】
許安夏只敢在心裡罵罵咧咧,臉上還要扯出一抹嫣然。
這一天下來,厲景城只覺得渾身舒暢心情愉悅。
雖然旁邊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一直在心裡罵著他,什麼難聽的話都有,但是他絲毫不介意。
「走吧厲太太,下班回家了,明天繼續。」
許安夏雙眼無神,只覺得眼睛和腦子都不乾淨了,在聽到這句話如脫韁的馬兒,果斷的把文件丟在一旁。
【總算好了,終於好了,下班下班,再不結束我的頭和脖子就要分家了。】
【我這都多久沒有這樣過了,等會回家就泡個熱水澡敷個面膜美美的休息,明天打死我也不來。】
呵,還想不來?這女人看來還是不能認清自己。
看來今天的工作量還是太少了。
就這樣,兩人各懷鬼胎的一前一後離開了公司。
許安夏剛到家屁股還沒坐熱,小白蓮就迎了上來。
「厲夫人,你今天辛苦了,快喝杯熱茶緩一緩,這是我親自泡的。」說完端起熱茶就往許安夏走去。
「不需要。」
許安夏直接挪到另一邊。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差點刺破她的耳膜,隨即茶杯摔在地上,陶瓷渣濺落在地。
「厲夫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手滑……」
「嘶——」
【我那個暴脾氣!】
許安夏騰的一下站起來。
「厲夫人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千萬別生氣,真的抱歉,都是我的錯……」
林清清連忙蹲下來撿碎片,聲音哽咽,肩膀還微微顫抖。
就在厲景城走過來的時候。
林清清好巧不巧在撿碎片的時候,手指就被劃傷了,大滴大滴的血往外涌。
【挺會玩,輕輕撿狠狠割。】
「怎麼回事?」
厲景城走看到地上的血,眉頭微皺。
林清清抬起一張楚楚可憐的臉看向厲景城。
「厲先生,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的錯,你不要誤會厲夫人。」
【不會吧不會吧,狗男人不會要被這老套的情節套住吧,拜託,你眼前這位小姐以後可是會給你戴綠帽子的,清醒一點好嗎?】
「林小姐,你這樣不行啊,割傷一個手指頭我老公怎麼心疼你呀,下一次准一點,直接割手腕,我老公一定親自抱著你去醫院!」
林清清聽到這話,眼淚跟不要錢死的砸在地上,繼續哽咽道:「厲夫人,你真的誤會我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管你什麼意思,渣男配小白蓮,真的絕配,配一臉的那種!】
「好了,都閉嘴,林小姐,我好心好意替我太太收留你,你就是這麼報答我太太的嗎?如果還有下次,請林小姐直接走吧。」
林清清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這麼絕情,她剛剛忍著巨疼將碎片割傷手指,還怕不夠逼真用力擠出不少血來,可他竟然要趕她走。
【真是笑死我了,自作自受,還算狗男人有點硬氣,要是這麼一點白蓮花手藝就能讓他上當,那真的蠢得無可救藥了。】
【不過這個小白蓮還算有點手段,用這招苦肉計來博取同情,這一招足以拿捏一部分男人了。】
【可狗男人不是部分男人喔。】
【他沒有心!】
「老公,你對林小姐也太粗魯了,你這樣會傷了人家的心的。」
許安夏嗲聲嗲氣走到厲景城身邊,摟著手臂,頭靠在肩膀上。
【呵,小白蓮,和我斗,你這手段都是我玩剩下的,需不需要你祖師奶奶我教你幾招。】
「那厲太太你說,我該怎麼做?」
厲景城一臉玩味的看著許安夏,眼裡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寒意。
玩剩下的?
她在誰的身上玩了?
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欠教訓!
許安夏被看的有點生理不適,往旁邊挪了幾步,一臉無辜的說:「老公,人家哪裡敢教你做事情呀!」
【我敢教你敢做嗎?小樣兒,還要老娘教你,我看你是對人家芳心暗許,春心萌動,讓我開口來撇清你自己吧。】
聽到她心聲的厲景城嘴角抽了抽,頓了一下就去拉林清清。
「既然受傷了,那就回房間休息。」
雖然只是這麼一句不咸不淡的話,足以讓林清清和許安夏產生了錯覺。
林清清:【厲先生竟然在關心我,看來還是有用的。】
許安夏:【我靠,狗男人,你竟然真的去扶了綠茶,虧我剛才還在誇你,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不僅對自己的老婆一毛不拔,冷漠對待,現在竟然還當著自己老婆面出軌劈腿!渣男!】
許安夏頭也不回的直接回了房間,現在多看一眼都是對她的不尊重!
【渣男,狗男人,臭男人,活該你被騙的團團轉,活該你被戴了綠帽子還替別人養孩子!】
【臭渣男,你今晚別想回房間睡覺,就在外面流浪吧。】
許安夏心裡雖然這麼想的,但是等真的到了晚上,還是老老實實的給厲景城開了門。
只不過開門後的許安夏並沒有回床上睡覺,而是抱著被子和枕頭睡在沙發上。
等厲景城洗完澡出來後,邊看到了睡在沙發上被子已經掉落,睡相及其不雅的女人。
厲景城失笑,這女人又在折騰什麼。
他輕輕的抱起許安夏,將她放到床上,等他剛一上床,就被抱了個滿懷。
女人再一次像昨晚上那樣,掛在他的身上。
看著許安夏的睡顏,厲景城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竟然越看越順眼了,好像沒有以前那麼討厭了。
「睡著的時候還挺乖的。」
男人輕聲說了一句。
許安夏好像有所感應一般,抱的更緊了,身體竟然還扭了幾下。
厲景城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慾火感覺又升了上去。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成柳下惠了。
他打算去浴室沖個冷水澡,但是奈何許安夏把他抱得緊緊的不肯撒手,嘴巴還一直嘟嘟嚷嚷的說些聽不清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