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又來殺手
2024-06-12 01:52:05
作者: 華瑜
眼見姜路行就要敗下陣來,阮挽不禁著急起來,這僅剩的成熟半夏若是拿不到手裡,那可就糟了。
「可惡!」
到底還是年輕氣盛,姜路行連連被對面的男人擊退了好幾步,可依舊咬著牙露出不服輸的表情。
男人瞧見姜路行吐血,再一看阮挽也不過是一介女子,並未放在眼裡,頓時仰天大笑起來。
「我勸你們不要擋了我的路!否則別怪我手裡的刀劍不長眼睛!」說罷,男人晃了晃手中的武器。
阮挽皺起眉頭,她本想順順利利地取了半夏就走,誰曾想被這等麻煩纏上。
見到對方的眼神不對,姜路行伸手將阮挽護在自己的身後,想起沈煉對自己的叮囑,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辜負了沈煉對於自己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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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半夏你是必須得留下來了!」姜路行不僅不讓步,反而態度更加堅決了。
不等阮挽話音響起,男人已經一陣風似地朝著姜路行衝過來。
姜路行往後推開阮挽,自己硬生生接下了黑衣人的一招,這人武功也是卓絕,姜路行腳下的土地頓時都陷下去幾分。
「別硬撐著!」
阮挽攥緊拳頭,對著他想也不想就喊出來了,姜路行是個很好的孩子,她也不願見他平白無故為自己丟了性命。
「呵呵,我這就送你上路!」
黑衣人以為機會來了,在姜路行撐不住的時候,猛然收手,卻想要再次發動致命襲擊。
說時遲那時快,阮挽大叫一聲:「看那邊!」
這話驚得黑衣人手上一軟,連忙看向阮挽指的方向,以為還有埋伏,頓時警惕起來。
姜路行泄了力氣,又接連後退了幾步。
趁著黑衣人失神的功夫,阮挽猶如一朵飛花,輕盈又速度地奪走了被黑衣人拿回去的半夏。
等到黑衣人再回過神來,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當即氣急敗壞地想要結果姜路行的性命。
「敢騙我!?小兔崽子,我先殺了你!」說著黑衣人舉刀再次衝著姜路行而來。
阮挽怎麼會讓他得逞?瞅准了機會,對著姜路行的胸口就是一腳,這一腳倒是沒有用多大力氣,只是借了些巧勁,讓她離自己遠些。
「阮姐姐!」
姜路行大喊道,不禁心如火焚,自己都尚且擋不住這人,阮挽怎麼能一個人面對?
可是沒想到阮挽似乎並不害怕對面武功高強的黑衣人,反而是一副從容的表情。
黑衣人也不慌不忙地擦了擦自己的武器,說道:「我當是什麼絕世高手呢,想來也不過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既然你想玩玩,我便陪你過兩招!」
姜路行眼看著自己和阮挽的這個距離,衝過去已然是來不及了,只能大喊:「姐姐你要小心!」
「你待著便好。」
清冷的聲音從阮挽那裡傳出來,似乎是自己的心思已經被看透。
此時姜路行也不知道,是阮挽真的有實力與那人一戰,還是為了安慰自己。
「喝!」
對方的招式十分凌厲,過來時帶著一股強勁有力的風。
阮挽輕輕勾了勾嘴角,借力踏上一處較為低矮的樹梢,將勁凝聚於足尖,翻身躲過黑衣人的招式,對著他背後就是一腳。
黑衣人的瞳孔頓時放大,他到底還是輕視這個弱女子,不曾想她的內力竟然如此雄厚。
姜路行也被這一下子看得傻眼了。
黑衣人不再試探,直接用了自己最拿手的招式,可是阮挽又豈會白等他動手,只見地上葉子旋起,隨著她的周身憑空徘徊,像是跳舞一般。
「該我了。」
阮挽的神色有所變化浮現出殺意,看得黑衣人不禁捏了一把汗。
阮挽的招式不似自己這般凌厲,但卻能以柔克剛,將自己克制的死死的。
只見葉片飛速而起,化作刀劍的影子,朝著黑衣人的面頰攻去,黑衣人剛想擋住,不料自己壓根沒有阮挽出手的速度一半快,躲是躲開了些,但也有幾片葉子堪堪劃破了臉。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莫說是對方了,就連姜路行也看傻了,他只知道阮挽會點防身術,身形靈巧也有跡可循,卻不知這武功竟然也遠在自己之上。
「哼,我不過是個小小的醫女罷了。」
幾招過後,黑衣人被阮挽制服,見他動不了了,姜路行這才起身緩緩走過來。
阮挽剛要開口問一問這奪取自己的半夏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沒想到樹林之中在這時忽然傳來暗器的聲音!
阮挽眸光微凜,趕緊側身避開。
下一秒,十幾道黑影閃過。
阮挽心知他們定然是來救此人的,一掌將黑衣人打成了內傷,交到姜路行的手裡:「看好他,別讓他跑了!」自己則去跟上了黑影的蹤跡。
姜路行點點頭,看著阮挽轉身不見了蹤影。
「該死的,到底在哪?」
一心想要知道真相的阮挽不免有些心急,平日裡她心思縝密,斷然不會被一些小事弄昏了頭。
可這是救墨墨命的東西!
「我當你是聰明人呢,現在看來也不過是蠢笨如豬。」
一道尖細的聲音驟然響起,不知不覺中,阮挽已經走到了一處空地,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異常,但是細看,便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對方的圈套。
「你是那個人的同夥?」阮挽不知道這個人又在耍什麼花樣,眯著眼冷聲問道。
對方穿著的衣飾讓她覺得眼熟。
「不是這樣的話,怎麼能將你請到這裡來呢?」
男人說話的嗓音似乎與尋常男子有所不同,阮挽敏銳地覺察到了,眼神微暗。
「想必你是宮裡的人吧?」阮挽雖然是試探,但是口氣卻堅定的很。
男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沉聲回答道:「我不是。」
「哦?是嗎?那為何公公你身上有進入宮門的腰牌啊?」
說罷,那太監低頭一看,臉上不由得流露出惱恨。
自己竟然忘了取下牌子!
阮挽看著他的反應,笑了笑繼續道:「就算公公你不戴腰牌,光是看公公的制服樣式,想必也是太監裡面的翹楚了,小女不才,猜想宮裡那些小太監,也沒這個膽子做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