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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除了陷害你還會別的嗎

2024-06-12 01:50:38 作者: 華瑜

  周姨娘帶著嫉恨說:「這府上張燈結彩,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她個藝伎要結婚了。」

  阮青青聞言沒有搭話,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阮挽。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阮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憑什麼阮挽可以步步高升,自己卻要一落千丈?

  憑什麼?!

  「這元免還要在外頭站多久?莫不是我們今天都進不去了?」周姨娘沉不住氣,焦急地詢問。

  阮青青冷笑,示意周姨娘別慌:「娘,怕什麼?她元免的盛會總有開始的時候。開始了,她還不進去嗎?」

  周姨娘聞言,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兩人自以為隱藏的天衣無縫,無人知曉,殊不知,阮挽的餘光一直注視著這邊,看著兩人交頭接耳的樣子,在兩人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唇。

  眼看著時辰差不多了,阮挽轉過身開始往裡面走,也就是這個時候,阮青青看準時間帶著周姨娘就要進府。

  殊不知,阮挽早有安排。

  「兩隻老鼠進來了。」

  阮挽呢喃,身旁的侍女聞言不解地看向她問道:「需要安排殺鼠嗎?」

  阮挽勾唇,「需要啊,你且去通知薛公子吧。」

  在這之前,阮挽已經和晴妃達成共識,現在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

  薛斌就是晴妃的哥哥,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商人,更是個聰明人。

  侍女不懂為何殺鼠要找薛公子,不過也是乖乖照做。

  這邊,薛斌正在應酬,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立刻推掉應酬跟著侍女一路來到了阮青青和周姑娘消失的地方。

  正是茶水間。

  兩人並不知道自己自從進入府中,就被無數雙隱形的眼睛給盯上了,自以為做的無比隱秘,就要開始下毒。

  另一邊,阮挽在外面招呼眾人。

  大堂兩邊擺放著矮腳桌,桌子是紅木的,價值不菲,眾人席地而坐,只見阮挽安排的墊子是動物毛,外頭是是緙絲的,叫人感嘆壕無人性。

  每桌上面都有一壺油茶,外加一些小點心,盤子和酒杯都是江南來的瓷器,外頭千金難求一個,在阮挽這裡只能用來盛酒和糕點,好不奢靡。

  中間則是一條紅毯,兩邊是美食,紅毯上正有人走秀。

  她們都是阮挽精挑細選出來的,穿著的都是時興的衣服,阮挽自己身上穿的也是,相當於行走的招牌,而領頭走秀的那個,正是媚娘。

  昨日拍賣結束之後,阮挽就向席青陽把人借了過來。

  席青陽占了便宜,也就沒有拒絕。

  就這樣,金牌拍手媚娘也出現在了這個場合,眾人見了只覺得阮挽神通廣大。

  眼看著人差不多齊了,阮挽舉起油茶,對著眾人笑吟吟地開口:「感謝各位的蒞臨,元免不勝榮幸,清茶一杯聊勝於無。」

  說完,仰頭一飲而盡。

  緊接著,阮挽拍了拍手,走秀正式開始。

  箜篌和古箏交錯響起聲音清越,媚娘踩著點,首先出現,一出場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只見她身上的衣服是經過阮挽剪裁的,恰到好處,既突出了優秀的臀腰比,藍色的裙色又不會顯得妖艷,和她尤為相配。

  而更新奇的是,這些模特都沒有穿鞋子的,腳上帶著鈴鐺,一步一響,步步生蓮。

  而這些飾品,阮挽也是賣的,反響十分不錯。

  眾人一邊吃點心一邊看著台上模特的服飾議論紛紛。

  「這元小姐的衣服的確非凡啊,每個人穿的都十分貼切,仿佛……仿佛是單獨為她們定製的一般。」

  聽到這話,阮挽笑著解答:「陳夫人好眼力,的確,這些衣服都是專門設計的。好的衣服就像是好鞍,必須要合適它的主人才可,否則只是一堆布料而已。正如陳夫人身上這件,也是定製的,襯得您高貴典雅,足以見得你在日常生活中不是個不講究的人。」

  一番話說進了陳夫人心坎里,當即笑著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阮挽微笑著飲下,聽著下面人的議論彎唇不語,心裡則是算著時間。

  就要到重頭戲了。

  「過來!賤人!」遠處傳來爭吵聲。

  「我才不是……啊——你敢打我?!」

  「……」

  阮挽故作不解,讓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於是沒過多久,阮青青和周姨娘就被人推搡著到了紅毯上。

  見到這兩人,阮挽故作驚訝,「阮小姐?周姨娘?你們怎麼在這兒……」

  不等兩人說話,一旁的侍女開口道:「這兩人在茶水間鬼鬼祟祟的,奴婢懷疑是往您給各位準備的桂花清釀里下了毒!」

  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聽得阮挽笑了笑。

  這小姑娘,很有潛力。這是告訴眾人,阮青青兩人不但是不請自來,還要下毒害眾人。

  一但和自己的安危掛鉤,眾人就沒辦法視而不見了。

  於是侍女話音才落不久,阮青青和周姨娘就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上多了幾道凌厲的目光。

  周姨娘連忙說自己沒有,神色慌張,阮青青倒還算鎮定,只是惡狠狠地盯著阮挽。

  阮挽冷笑一聲,讓人把桂花小釀從茶水間取了出來倒了一杯在眾人面前,取了銀針要試毒。

  在場所有人都屏息凝神,阮青青和周姨娘兩人尤為緊張。

  不出意外,銀針變黑。

  周圍的貴婦小姐看兩人的眼神都變了。

  那是真正的殺意。

  開玩笑,來的這些人雖然大多數是女人,但高門大戶的女人哪有怎麼好當?哪個不是九死一生過來的?現如今被人算計險些害了性命怎麼會善罷甘休。

  如若解釋不清楚,阮青青不僅要面臨牢獄之災,就連想要活下去……都難。

  阮青青顯然深諳此理,做好了打死都不承認的準備,她抬眸,不甘地看向阮挽:「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就是我做的。」

  阮挽看了一眼那個侍女:「怎麼,你聽不懂她說的嗎?」

  臉上滿是狠厲,阮青青揚聲道:「侍女是你府上的,自然幫著你說話。元免,你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無權無勢嗎?!」

  阮青青三言兩語,讓落在她頭上的指責變少了許多。

  阮挽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也不心焦,只是安靜等待著。

  果不其然,男賓席的薛斌站起身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厲聲道:「原來你在茶水間是在下毒!本公子之前就看見你往茶水裡倒了什麼東西,還以為是霜糖,沒想到……怕是砒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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