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吃醋
2024-06-12 01:05:28
作者: 野生石榴
她康樂可不是楊珍珠,沒那麼好欺負!
必須要教訓教訓這個小賤蹄子。
康樂站起身,剛要開口。
門口匆匆走進來老夫人身邊的張嬤嬤。
張嬤嬤福了福身子,開口道:「公主殿下,我家老夫人許久未曾見過您,想請您去房中說話。」
康樂想要嫁入侯府來,老夫人就是日後的婆母,表面上的面子還是要給有些。
康樂不情願的從顧倉寒的腿上將自己摘下來。
慢悠悠走過雲曉寧身邊。
面對著顧倉寒一臉笑顏如花:「寒哥哥,康樂先去探望一下老夫人,隨後就來陪你。」
轉過臉,看向雲曉寧,眼神中滿是狠厲。
雲曉寧跟她倆人眼神交匯,眼中滿是傲氣跟無所畏懼。
康樂心中一驚。
這女人好生大膽,平常奴婢看見公主早就已經嚇得腿軟,她的眼神之中似乎滿是不甘。
康樂離開後,房內只剩下雲曉寧跟顧倉寒二個人。
雲曉寧壓下不悅,儘量用柔情的聲音道:「公子,奴婢奉老夫人之命,來侍奉您。」
言語間表明並不是她自願想過來的。
雲曉寧見到顧倉寒跟康樂纏在一起,心裡就不舒服,說起話來自然酸溜溜的。
顧倉寒挑眉道:「你自己不想來?」
雲曉寧噎住。
她想嗎?
她的屁股都要被這狗男人打爛了,你猜她想不想!
顧倉寒見她氣的鼓鼓的,胸前起起伏伏,白花花一片,讓人移不開眼。
他喉結微動。
嘆息一聲:「康樂是當今皇后娘娘最為寵愛的公主,所有人都會給幾分薄面。」
像是在跟自家小娘子解釋。
雲曉寧輕哼一聲:「哼,公子說是就是。」
她真的太苦了,一身技藝要去面對一個根本對女人沒興趣的男人,不,是面對一個對她絲毫沒有興趣的男人。
雲曉寧扶著腰,一鼓作氣走到男人面前。
微微仰著頭,就那麼看著她。
她心裡恨啊!
看見康樂可以肆意的將她畫的王八扯爛,嫉妒已經讓她癲狂。
雲曉寧走的太快,太猛,拉扯到屁股上的傷口,疼的她齜牙咧嘴。
像是要將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顧倉寒見她靠近自己,心裡早就已經亂成一團,表面上依舊硬撐著。
一臉冷冽的道:「雲曉寧,滾遠點!」
「咕嚕!」
他喉結微動,吞了口口水。
心裡默念道:「不要再靠近了,若再靠近我,我就要忍不住親上去!」
那紅艷艷的唇瓣兒,嬌艷欲滴,實在讓人垂涎。
顧倉寒狠狠剜著手心,劇烈的疼痛讓他有一瞬間的清醒。
雲曉寧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摸索上來。
她如今沒的選擇,老夫人將她送過來,就是要她繼續引誘顧倉寒破戒。
顧倉寒一把拉住她的手,沙啞著開口:「你要做什麼?」
雲曉寧壞壞一笑:「公子以為,寧兒要做什麼?」
話鋒一轉,又道:「老夫人叮囑寧兒,要照看好二公子,尤其是貼身的活計,若做不好,回去說不定又要被打板子。」
顧倉寒眉頭豎起。
就為了老夫人的話,就沒有是因為他本人?
顧倉寒心裡一陣不快,剛剛康樂拉扯壞了雲曉寧畫的王八,都給他心疼夠嗆。
如今這女人心裡滿滿的都是老夫人的命令。
眼中濃濃的欲望逐漸淡漠下去。
一把拉扯住她的手,冷聲道:「挨板子是你的事,與我何干?」
不提還好。
一提起挨板子。
雲曉寧心裡的委屈,憋悶,不甘一下子全來了。
她怒火攻心,一把將顧倉寒推到到床上。
整個人趴在他身前,就吻了上去。
那吻帶著侵略性,更像是在咬人……
顧倉寒皺著眉頭,疼的不行。
支撐著手臂,將她輕輕推到一旁。
「雲曉寧!」
「放肆!」
雲曉寧不肯放棄得來不易的機會,立刻捲土重來,再次攀了上去。
摁著他的額頭,狠狠的再次咬上去。
「嘶……」顧倉寒口中一抹咸腥。
「雲曉寧,你死定了,本公子定要將你丟出去餵魚!」
顧倉寒簡直氣壞了。
雲曉寧吻人毫無章法,如同女鬍子一般。
掠奪他口中的腥甜。
雲曉寧在床上躺了那麼多年,身子早就已經渴的不成樣子。
她口中哼唧著。
嚶寧的聲音灌入顧倉寒的耳朵。
他周身麻麻的。
顧倉寒原本看見她就已經要控制不住自己。
每每午夜夢回。
腦海中都是甜甜的胸脯,在自己面前。
如今終於如願以償。
再也不想放開。
顧倉寒伸手摁住雲曉寧的後腦勺,反客為主,重新吻上雲曉寧。
滿是霸道。
甚至連著呼吸都無法呼吸。
「撕拉!」一聲。
顧倉寒的大手將雲曉寧胸前的衣衫全部扯開。
春光乍現。
雲曉寧本能的伸手蓋住,一陣驚呼。
「啊!」
那聲音嬌媚異常。
跟每晚值班房中傳出來的聲音一模一樣。
女人被摁在下面。
結實的手臂上下來回遊走。
雲曉寧的屁股疼的要命,已經分不清到底是屁股的疼還是胸前的疼痛。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想要自己叫出聲來。
顧倉寒見他的樣子。
獸性大發。
肆虐的親吻上她。
雲曉寧猶如一尾瀕臨死亡的魚,剛剛想要喘口氣,就被狗男人又拉了回去。
差點斷了氣。
雲曉寧臉上泛起紅暈。
漏出一抹嬌羞。
她就差一點點就被人親死在床上,傳出去簡直羞恥。
顧倉寒將她衣衫重新拉好。
見她羞澀的模樣。
開口道:「整日來招惹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來就這麼點本事啊!」
雲曉寧氣急。
床上的技藝,她可是從小練習到大的手藝,羞辱她人可以,羞辱她手藝不行!
雲曉寧撇撇嘴,一臉嫌棄的道:「公子的本事倒是要好好練習一下才是,這般吻技連那街道上的販夫走卒都不如,日後怎麼侍奉您那高貴的康樂公?」
顧倉寒聽著她的話,眼神瞬間陰鬱下來,冷著一張臉道:「不如那販夫走卒?還有誰吻過你?」
他簡直要氣瘋了,若不是親口嘗過,雲曉寧怎可知自己技能不如那販夫走卒?
顧倉寒一把掐住雲曉寧的脖子,將她拖到眼前,再次細細密密的親吻著她的唇瓣兒,口中喃喃道:「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就別想從這個門裡走出去!」
雲曉寧被他發了瘋的啃咬著,脖頸上很快布滿恐怖的牙印。
她眼中含著眼淚,扁扁嘴,委屈巴巴的反問道:「那公子是不是應該跟我解釋一下,康樂到底摸過你哪裡?」
顧倉寒的臉頰上被掉下的淚珠子打了一下。
他一怔。
抬眼看見雲曉寧梨花帶雨的絕世容顏,心裡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她愛吻過誰就吻過誰吧,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深究了。
顧倉寒心疼急了。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想要將雲曉寧臉上的淚水擦去。
被雲曉寧一把將手打到一旁。
嗔怪道:「把你那被人摸過的髒手拿開!」
雲曉寧傷了心。
乾脆一個人蹲坐在床邊,抱著雙膝,低聲抽泣。
顧倉寒見她流著淚,別提多難受了。
他知道她還在怨他,怨他為什麼要打她的板子。
此時的顧倉寒,心中就像是扎進了一根鋼針,疼的讓人窒息。
房間內沉默下來。
倆個人都不說話,只有壓抑的低聲抽泣。
顧倉寒心中猛然來了主意,出身打破了沉默:「你剛剛打傷我了。」
見雲曉寧並不理他。
故意提高嗓音道:「雲曉寧,你將本公子打傷了!」
雲曉寧這才吸著鼻子抬頭,一雙眼睛哭得像蜜桃。
圓鼓鼓還帶著點粉色。
「你要訛人不成,我還能將公子打傷?」
他竟然敢威脅自己。
「你到底要怎樣?」
雲曉寧憋了一肚子氣,心裡期待狗男人能夠哄哄自己,結果他還想要將自己打了他手的事情小題大做。
顧倉寒見她不哭了,語氣也變得溫柔起來,將手指遞到雲曉寧面前:「那你給我吹吹……」
雲曉寧:「……」
剛剛還要咬死自己,現在又擺出一副嬌妻的姿態,他不是一個死變態吧。
雲曉寧將頭偏向一側,譏諷的道:「公子只是手指被人碰到就疼的不行,若是被打了三十大板,又當如何?」
她差點叫人打死,這個仇永遠過不去。
顧倉寒本就愧疚,現在雲曉寧將話挑明,他整個人突然很煩躁,再次冷下臉道:「雲曉寧!別恃寵而驕!」
雲曉寧震驚的抬頭看向顧倉寒,仿佛聽見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恃寵而驕?
怎麼個寵法?
將她摁在凳子上面,用那厚實的大板子好好的寵愛自己嗎?
呸!
簡直不要個大臉!
她實在不想再看見眼前的狗男人,乾脆也不裝了,站起身,扶著腰往門口走去。
留下顧倉寒滿臉震驚。
她竟然敢無視自己。
這是他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人敢做的事情。
雲曉寧剛推開門。
一條腿還在房內。
臉色唰的一下變了。
張嬤嬤正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她道:「姑娘應該遵循老夫人的旨意,好好看顧二公子才是。」
雲曉寧握著屋門的手死死攥緊,好傢夥,都直接派人過來監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