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親姐妹明算帳，畫像

  江玉燕也啞火了。

  黃蓉冷不丁，開口問道。

  「所以其實你最早認識的人不是我，是李莫愁。」

  周塵點了點頭。

  「嗯，是的。」

  「你確定嗎？」

  「我確定。」

  黃蓉她們幾個女人，早就對過一次帳。

  本來以為周塵認識的女子，從黃蓉開始，到徐渭熊結束。

  沒想到在黃蓉前面，還有李莫愁和小龍女這對師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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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蓉問完後不再說話，一個人自顧自夾著菜。

  她也不吃，就是來回夾起同一跟青菜。

  李莫愁和小龍女兩人，尷尬的站在他身後。

  不管前塵往事，現在的周塵畢竟屬於他們。

  沒了追尋數年，被拋棄的怒火加持。

  師姐妹站在幾女身前，多少有點不自在。

  殊不知幾女心中，也同樣有點吃醋。

  怎麼周塵認識的女人，一個頂一個漂亮？

  特別是黃蓉，看出了某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周塵視線落在黃蓉與憐星身上。

  遲疑了許久後，還是先叫出兩人。

  「蓉兒，星兒，我有話和你們說。」

  現在幾女齊聚，先勸哪個都不好整。

  只得老話重提，一個一個破開她們的防線。

  憐星沒什麼意見，站起身來也不理他，徑直走進了屋子。

  黃蓉坐在那生悶氣，站都懶得站起來。

  周塵只好快步上前，一把將她抱在懷中，一同走進屋中。

  「渭熊，寒衣，青鳥，玉燕，你們先等我一下。」

  等他關上房門後，雲端仙境陣法自啟。

  外面的人看不到，也聽不到裡面發生什麼。

  黃蓉小腿亂蹬，從他懷中掙紮下來。

  「行了，你要說什麼？」

  「塵哥哥，你是要告訴我。

  你也愛著她們，想大家一起生活嗎？」

  話都讓他說了，周塵都不知要怎麼解釋。

  憐星也嘆了口氣，絕美的臉上滿是落寞。

  「塵弟弟，再這樣下去，姐姐回來真會發怒的。」

  她都不敢想，以自家老姐霸道至極的性格。

  回來看到這幅場景，會不會當場大開殺戒？

  自家移花宮才多少女弟子，家裡算上侍女都快二十個了。

  周塵輕揉眉心，略帶惆悵的道。

  「月兒那邊，我會和她解釋的。」

  憐星張了張嘴。

  你要說有一兩個救命恩人，非要以身相許。

  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你又是救命恩人，又是占人身子，又是被人包養活命。

  十來個以身相許的，不是在調整自己忍耐極限麼？

  周塵儘量岔開話題，從衣袖中掏出兩個長形錦盒。

  「我有禮物送給你們。」

  他決定，一招鮮吃遍天。

  招不怕老，好用就行。

  黃蓉偷偷打量了兩眼，異常硬氣的道。

  「我不要。」

  「昨天給了我柄古蕭，今天就來了兩個女人。

  再收你個禮物，你會不會又找兩個女人回來？」

  周塵知道沒理，討好的道。

  「怎麼會呢？今天的事只是個巧合。」

  他也沒想到李莫愁她們，會跟著黃藥師一起回來啊！

  根本沒按自己安排的劇本來。

  憐星本來也想說不要。

  但話到嘴邊，被黃蓉給搶先了。

  轉念一想他帶其他女人回來，愧疚下給自己的禮物。

  自己憑什麼不要？

  接過錦盒打開，結果發現裡面是副畫像。

  憐星將其展開，發現正是和周塵初遇時，頭戴面紗的模樣。

  「這，這是你畫的？」

  周塵倚靠在門邊，悵然若失的道。

  「本來是想今晚，送給你們當禮物的。」

  「抱歉，是害得你們心情不好了。」

  「只是我很想將你們最美的樣子畫下。

  不過我的畫工不太好，所以畫了很久才畫好。」

  憐星手拿畫卷，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她真的很喜歡，很喜歡這幅畫。

  雖然周塵畫的並沒有多好。

  但她真沒想到，周塵竟然會做這種事。

  若不是真的深愛，又怎會在朝夕相處時。

  還願意分出精力，為自己畫出一幅美人圖呢？

  尤其畫的是手腳殘缺的模樣。

  這豈不是說明，周塵從不曾介懷自己殘缺。

  看著一臉緊張，又帶著一絲期待的周塵。

  憐星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她知道周塵想讓自己收下這幅畫。

  黃蓉看到憐星畫像，也伸手將另一個錦盒拽了過來。

  「蓉兒，你。」

  黃蓉語氣不善，兇巴巴的道。

  「我什麼我，不是給我的嗎？

  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嘴上說的凶，但手上動作卻異常輕柔，生怕將裡面的畫像損壞。

  與憐星的畫像不同，畫像中的她蓬頭垢面。

  穿著件破舊的灰袍，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這是黃蓉當初和周塵逃難時的樣子。

  也是黃蓉心中，一生中最開心的時刻。

  要是周塵將她現在的樣子畫下來，黃蓉還不會有太大感觸。

  每個人都愛美人，這種事她也知道。

  可周塵卻偏偏選擇畫下這副模樣。

  憐星沉默了許久，才出聲問道。

  「所以就只畫了我們兩人嗎？」

  周塵搖搖頭。

  「不，除了你們兩個外，還有一副是月兒。」

  「時間倉促，我還沒來得及給其他人畫。

  只來得及先畫出你們三人。」

  其實在他看來，幾女生氣的原因很簡單。

  除了不想和別人共享，更多的則是感到了危機感。

  只要能設法表態，在自己的心中。

  她們是最重要的，滿足小女人的心態。

  後面就相對好解決多了。

  對於邀月會被周塵單獨作畫，兩人都沒什麼意見。

  一來邀月是周塵的正妻，二來又是憐星的姐姐。

  但這也意味著，在周塵的心中。

  她們二人的地位，無疑是高出其他幾女一截。

  畢竟先畫和後畫，還是有些區別的。

  能證明自己在周塵心中的地位，高於其他幾女。

  這無疑是最令人開心的一件事。

  憐星臉色轉緩，悠悠開口道。

  「塵弟弟，在你心中最愛的是我，還是蓉兒？」

  關係好歸關係好，但親姐妹還親算帳呢！

  周塵就無語了。

  這種話，怎麼會憐星的嘴巴里問出來？

  三十八度的嘴，怎麼能問出這麼無情的話。

  姐姐這溫柔的小嘴，難道不該用來干點正事嗎？

  黃蓉也眨巴著眼睛，等著周塵的答案。

  這題本就沒有個正確答案。

  不管是說喜歡哪一個，另一個都會心灰意冷。

  尤其是在兩女狀態不佳，很可能一個失誤，就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