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狠狠拿捏黃寶妝

2024-06-12 00:23:04 作者: 肥龍果醬

  「果然,這趟北莽沒白來,這些獎勵簡直太爽了,有這麼多大炮,完全可以轟翻北莽。」徐鳳年呵呵一笑,現在只需要找美女歡愛就可以解鎖獎勵了。

  「兩個獎勵,便需要兩個小美人,幸好我有金剛不壞的腎,不然誰頂得住啊,哎,我真的太辛苦了。」

  徐鳳年吐槽一句,然後揮手將身邊飄過來的一陣黑霧給攪碎,從這黑霧上還能看到公孫楊死不瞑目的那張猙獰死人臉,這就是傳說中的陰魂不散。

  但徐鳳年修成了天人大長生,自有神光護體,哪怕公孫楊怨氣再大,也沒辦法靠近他,被徐鳳年一巴掌就拍得魂飛魄散了。

  徐鳳年哼著歌離開這間破房子,回到劉妮蓉的身邊,看到周圍橫七豎八地躺著好幾個混混,便故作疑惑的對劉妮蓉問道:「怎麼了?這些傢伙幹嘛的?」

  「他們想要對我動手動腳,被那位老前輩給打傷了。」劉妮蓉指了指老儒生,對徐鳳年解釋道。

  徐鳳年點點頭,然後一腳一個,將這些混混的腦袋踩碎,才走到老儒生桌子對面坐下,抱拳道謝:「多謝老前輩仗義出手。」

  「這算是對你請我吃飯的回報,咱們誰也不欠誰的。」老儒生咧嘴一笑,倒是看起來平易近人。

  徐鳳年便再丟下幾百兩銀子在桌子上,笑道:「晚輩沒什麼可以拿得出手,只有這些黃白之物了,還請前輩笑納。」

  

  老儒生順手就將銀子丟到書箱裡,對徐鳳年揶揄地笑道:「你這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世人慌慌張張,不就圖這碎銀幾兩麼?銀子我收下了,你要幹嘛就幹嘛去吧,也不用跟我這兒套近乎。」

  此舉正合徐鳳年的意,他牽著劉妮蓉的手就上了城頭,站在這城頭上賞景,可以將全城風景盡收眼底,黃沙落日孤雲,好一片孤寂的景象,足以讓人感到自己的渺小卑微。

  在這城頭點將台的東北角,有一塊石碑,上面是大書法家余良的傑作,奇文《佛龕記》,深奧難懂,普通人難以認出來其中的許多佛教術語,余良的字更是鐵畫銀鉤,陰陽並濟,在離陽北莽都久負盛名。

  「這寫的什麼啊?好多字認不得,而且讀起來也不通順啊?」看著石碑上的字,劉妮蓉微微蹙眉,對徐鳳年撒嬌道:「老公,大家都說你文武雙全,你能不能讀懂這篇文章?」

  徐鳳年拉著劉妮蓉的手坐了下來,對她笑道:「你親我一下,我就會了。」

  劉妮蓉作為江湖兒女,讀書識字只能說是一般水平,自然對這晦澀難懂的《佛龕記》看不明白,看到徐鳳年一臉胸有成竹的自信笑容,眼中流露出崇拜的溫柔目光,一看左右無人,便大大方方地挽住徐鳳年的肩膀,給他深情一吻。

  一吻過後,劉妮蓉嬌艷地嫵媚笑道:「老公若是能認全,晚上我給你個驚喜,答應你可以進入那兒。」

  「好啊!你仔細聽好了!」徐鳳年眼神一亮,當即壞壞一笑,一字一句地將這篇晦澀文章全部念出來。

  看著如此意氣風發的徐鳳年,劉妮蓉眼中的溫柔都快要溢出來了,恨不得當即就給他展示一番自己身體的柔韌度,表演一個海底撈月。

  突然,在後面傳來一個輕微的腳步聲,劉妮蓉探頭看去,發現是一個比她還要明艷動人,卻看起來清澈如水的黃裳美人,腰佩青色長劍,如出水芙蓉般立在那城牆邊上。

  黃寶妝見自己被發現了,便羞澀一笑:「我聽到他念《佛龕記》,一時聽入迷了,不好意思,我這就走,不打擾二位雅興。」

  劉妮蓉俏臉一紅,不由得嬌羞地白了徐鳳年一眼,擰了他的腰一下,小聲埋怨道:「老公,都怪你!」

  一想到夫妻間的情話被外人聽見,劉妮蓉就羞得抬不起頭來。

  徐鳳年拍拍劉妮蓉的肩膀,笑道:「蓉兒,你先下樓去等我,我有兩句話跟這位姑娘說一下。」

  「你認識她?」劉妮蓉頓時心生警覺,一臉狐疑地看著徐鳳年,又打量了黃寶妝幾眼,心底越發覺得這兩人有事。

  但劉妮蓉轉念一想,自己也不過是個後來人,聽說徐鳳年的梧桐苑美人如雲,她自己也不知道排多少名呢,又如何能管得了徐鳳年,便有些釋然地走下樓去,還對黃寶妝投去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讓黃寶妝一臉茫然。

  只要徐鳳年對她好,她心裡也愛徐鳳年,那便夠了,像徐鳳年這般優秀的男人,註定是她劉妮蓉難以獨占的,況且徐鳳年的金剛不壞腎,也不是她一個女人能承受的,這幾天劉妮蓉都有個好幾次死去活來的經歷,已經非常想要找個人分擔一下火力輸出了。

  等劉妮蓉走後,徐鳳年對黃寶妝笑道:「這位姑娘,若是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就叫做黃寶妝吧。」

  黃寶妝一臉詫異地驚訝道:「咦?你怎麼認識我?」

  「自然是因為我仰慕你已久,上天註定你是我的人。」徐鳳年淡笑著走過去,伸手就將黃寶妝挽入懷中。

  黃寶妝的嬌軀瞬間繃緊,仿佛僵硬了一般,一雙如秋水般的眸子驚訝地看著徐鳳年,俏臉上不自覺鋪了一層粉霜。

  她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推開徐鳳年作怪的手,這傢伙的手很不老實,還在悄悄向上攀爬,讓黃寶妝雪白肌膚上都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徐鳳年不知觸碰到什麼開關,便讓黃寶妝的嬌軀一軟,癱在徐鳳年懷中,臻首自然而然靠在了徐鳳年的肩膀上。

  許徐鳳年順勢便捏住她精緻的下巴,讓黃寶妝張開嘴巴,向其口中看去,果然發現她的口腔里含著一顆血紅色的珠子,在散發著流光溢彩。

  「這珠子倒是不錯,能讓人容顏永駐,天下哪個女人能夠忍受這種誘惑?」徐鳳年壞壞一笑,在黃寶妝耳邊點評道。

  黃寶妝淚如雨下,瞳孔逐漸縮成一個小點,神色複雜地看著徐鳳年,尖聲喊道:「快跑!」

  徐鳳年卻莞爾一笑,喃喃道:「這一次,該逃的人不是我了,而且,她捨得打我麼?」

  隨著黃寶妝的瞳孔縮成一點,她的氣質也隨之一變,仿佛一座寒冰落入徐鳳年懷中,刺骨的冰涼,黃寶妝的眼白驟然變成紫色,無邊的魔氣從黃寶妝身上襲來,颳起一陣狂風,將這城牆上的大鐘吹得轟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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