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嘴比鐵硬!
2024-06-11 22:00:48
作者: 全無詩人
狗大戶的王宮裡面。
費薩爾被人五花大綁,旁邊有兩個士兵架著,一步步朝著王宮的大殿走去。
「我自己會走。」
語氣當中滿是不滿,而身旁的兩個士兵則是滿眼不屑,明明都已經是階下囚了,還在這裡拿什麼王室的架子。
費耶爾坐在高高的王位上,低頭睥睨著一步步朝著他走過來的人。
身邊兩個士兵腳上用力,費耶爾頓時被踢的跪倒在地。
費耶爾笑眯眯的說道,那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費薩爾,我的好弟弟,今天你怎麼到我的王宮裡面來做客了?」
費薩爾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費薩爾,我想你應該清楚現在所發生的情況吧!」費耶爾繼續說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一次你就不如上一次幸運了吧,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階下囚。」
費耶爾說完便從座椅上站起身,走到費薩爾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惡狠狠的說道。
「你以為你有了那個阿克蒙德當靠山就能翻身了?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費薩爾大吼著,雙目猩紅的瞪著費耶爾。
「這個位置本身就是屬於我的,如果不是你走了狗屎運,你覺得今天你還會坐在這個位置上?你說我依靠著阿克蒙德,你又何嘗不是依靠王攀,如果沒有他,今天成為階下囚的就是你!」
此時的費薩爾早已經陷入癲狂,將他心中所有的怨恨全都轉嫁到了王攀的身上。
「對,一切都是因為王攀所起,如果沒有王攀,就沒有你現在的王位,這一次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我們早就打到王城了,現在接受審判的就是你!」
費耶爾大聲的咆哮著,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露。
聽見他的話,費薩爾此時眸子當中迸發著殺意,但是很快他又恢復了原樣,只是冷冷的說道。
「費薩爾,別掙扎了,這一次你是逃不掉的,我會在全國人民面前審判你。」
費薩爾越說眉頭越緊,嘴裡的咒罵也變成了低喃一般。
「如果當初王攀和我聯合,現在的情況就不一樣了,我會享受他所擁有的一切,這一切都是阿克蒙德那個蠢貨導致的,為什麼,我遇見的不是王攀,為什麼,為什麼......」
費耶爾吩咐了一句。
「來人,先把他關起來,一定要好好守著,千萬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接下來就是要在全國人民面前審判了。」
很快便有幾名士兵衝上來,抓住費薩爾的胳膊便往外面拖。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我現在是王室,我是未來的王儲,費耶爾我不會放棄的.....」
費薩爾掙扎著,大聲呼喊著,可是那些士兵卻絲毫沒有理會。
費耶爾微微皺眉,看著這一幕,心中暗嘆,即便是到了現在他還是不死心。
想到這裡,費耶爾輕哼一聲。
不過能夠占領本國的兩處油田就已經算是他人生的巔峰狀態了吧,以後還想要翻身簡直就是難上加難。
看著費耶爾瘋狂的背影,若有所思,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後怕。
正如費薩爾所言,這一次如果真的沒有王攀的話,那事情的結果就真的說不準了。
看來這一次,他又欠了王攀一個大大的人情。
而另一邊的小島上,王攀的的別墅裡面,他剛吃完晚飯,便躺在沙發上看書。
現在阿克蒙德正在地牢里關著,一切似乎都已經塵埃落定了,所以生活也跟著悠閒起來。
放下手中的書,從沙發上站起身,站在窗台,俯瞰著樓下的風景,夜空漆黑一片,偶然閃爍的繁星點綴其間,像是一幅絕美的畫卷。
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的美景了,自己的心情也隨之變得舒暢起來。
就在這時,王攀的電話響了起來。
拿出電話看到上面顯示的人名,王攀微眯著眼睛接聽了電話。
「喂!」
「老大!阿克蒙德一直在地牢裡面叫罵。」
那頭傳來了阿飛激動的聲音,王攀聽後微微勾起了嘴角。
「無所謂,現在他也沒有了什麼利用價值,一切就交給你們處理就好。」
隨即便切斷了電話,身後傳來陳高馳的聲音。
「Boss,和我們一切去慶祝一下吧,好好放鬆一下。」
說完不顧王攀的反對,拉著他便朝著舞池走去。
此刻,舞池中央已經圍滿了人,眾人跳舞歡樂非常。
「boss,今天是咱們的大喜日子,可得好好的喝兩杯才行啊!」陳高馳笑嘻嘻的看著王攀。
這傢伙平常在公司里總是板著臉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現在倒是讓人覺得很好玩。
不由分說,王攀便被陳高馳拉到了舞池當中。
dj在一旁瘋狂的吼著:「今晚我們最帥的Boss已經來到我們的舞池,讓我們一起熱烈嗨起來!」
dj的聲音剛落,整個舞池頓時爆炸了起來,周圍煙花飛濺。
王攀坐在舞池的沙發上,周圍都是年輕俊朗的男女,不少人還向王攀敬酒,不過卻被王攀禮貌性的推脫了回去。
陳高馳站在舞池邊緣的位置,舉著一瓶威士忌,不斷的衝著王攀揮手。
王攀見狀只能無奈的笑著,然後端起桌上的威士忌與其碰杯。
而這震耳欲聾的音樂也隱隱的傳入了地牢里阿克蒙德的耳中。
陰冷潮濕的地牢,腳邊未吃完的食物,招來兩隻老鼠,上面還趴伏著幾隻碩大的蟑螂,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慄。
周圍潮濕的牆面已經結出了蜘蛛網,地牢頂端掛著一盞燈泡,發出幽暗的光線,照亮前方的路徑。
但即便如此昏黃的光芒也難以讓這裡有任何生機,仿佛隨時都會在黑夜中消失一般。
「該死!」阿克蒙德咒罵了一聲。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關進了這種鬼地方,這裡簡直比監獄更像監獄,就連那些犯人也比這裡舒適得多。
他用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這個地方太過於潮濕,他的身體已經受傷嚴重,潮濕的環境讓他身上的傷口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此時還有潰爛的跡象。
所以儘管阿克蒙德拼命的叫喊著,拍打著,卻依舊無法從這座地牢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