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終於相見
2024-06-11 20:49:19
作者: 奇蹟大果子
「王爺的傷口已經穩住了,現在情況比較穩定,軍醫也說,只要熬過今天晚上,就好說。」
夜修連忙道。
「現在去西州邊關要多久?」葉卿舞反問。
「嗯,您要去嗎?」夜修問。
「我必須去,待在這裡我很不安,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多待一分一秒,對我來說都是煎熬。」
夜修點點頭:「從這裡去西州邊關起碼大約需要三個時辰,不知您的身體是否受的住。若是受的住,那麼我們便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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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卿舞猶豫了,倒不是因為騎馬,而是因為她拖家帶口,有三個孩子,還有兩個丫環,還有一個不知名身份的劍客。
自己倒是可以直奔那邊去,那不會騎馬的丫鬟怎麼辦?
「放心吧娘娘,我已經問清楚了楚清的身份,他是北秦間諜,是王爺的人,不會傷害我們的人的,我帶您去邊關應該沒什麼問題。」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葉卿舞廢話不多說,直接跟著夜修除了這個小院子,去外面尋了一匹流浪在外的馬,兩人留了張紙條,縱馬離去。
因此當在廚房忙活了半天的蘇璇兒和繡春回到房間時,只看到床上有一張白色的紙條。
「我先去邊關了,你們隨後跟來。」
兩個丫環,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默默嘆了一口氣。
西州地面崎嶇,葉卿舞坐在馬上,顛簸不已,但是她已經無暇顧及那些滿腦子都是赫連暝受傷的樣子,心中更是急得不行。
哪怕明明知道軍醫已經做出判斷,那就是傷勢是穩定的,但是作為一名大夫,她不親自看一眼,就無法相信對方的診斷。而作為妻子,心中的擔憂更是……
「駕!」
想到這兒,她又 地抽了一鞭子馬屁股。
邊關苦寒,葉卿舞越往邊關走,越發覺得風吹在臉上,就像刀子一樣。看了一眼在前面領路的夜修,咬咬牙。
也許是心中太過焦急,三個時辰轉眼間就過去了,面前逐漸出現了,一座連綿不斷的城牆,這座城牆和平時看到了那種普通的城牆不同,平時的城牆建的又高又穩,這樣的城牆就像是臨時建起來的一樣,為了抵擋對方的攻擊而建的矮而厚。
直到兩人走近,才看清楚,城牆下面是一座又一座的營帳,此時,天將破曉,他們二人趕路趕了 ,葉卿舞心中十分焦急,翻身下馬幾步就跑了過去,一個營帳一個營帳地看。
「娘娘是這邊,您不要著急。」夜修急忙攔住像無頭蒼蠅似的葉卿舞。
「好,快帶我過去。」葉卿舞跟著夜修,小跑著跑到了赫連暝的營帳。
「是這裡嗎?」然而,當她站在營帳面前時,卻突然有些膽怯,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怎麼樣,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自己出現,會不會給他添亂。
「娘娘,您怎麼不進去啊?」夜修不解。
「沒事,我就是覺得……」葉卿舞往後退了一步:「是不是太過打擾了?他現在在養傷,要是看到我還要安頓我,很麻煩。」
「不麻煩。」突然眼前的帥帳被人掀開,裡面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怎麼不進來坐?怕我吃了你嗎?」赫連暝身姿挺拔的站在他面前,只是臉上似乎被曬黑了,店家出多了幾道傷疤。身上還穿著平時沒有見過的鎧甲,手臂吊在胸前,應當是受了傷。
要是平時這種骨折類的傷,葉卿舞根本不會當回事,但是現在,在這個年代什麼消毒藥都沒有,只能靠人硬挺,也不知道他得多疼。
「疼嗎?」葉卿舞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已經哽咽了。
「上戰場哪有不受傷的?我已經很幸運了,你是不知道我這一路以來,撿了多少具屍體。」赫連暝本來還想再說的殘酷些,但是看到她慘白的臉色,頓時不忍心了。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好好待在京城嗎?我過段時間就回去了,不必著急。」赫連暝也許是因為受傷了,反應竟然有些遲鈍。
「你覺得我為什麼會過來?當然是因為京城容不下我。」葉卿舞不想和他說自己受的那些傷,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京城當時傳你已經反叛了,所以他們便把我軟禁起來,為了能夠得到你的消息,我才逃出來的。」
「反叛?」赫連暝咀嚼這兩個字,突然笑了。
「抱歉,我沒有能夠保護你,在京城我簡直無能為力。」葉卿舞苦笑:「我只是個弱女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自己這樣無能過。」
「你已經很厲害了,沒有哪個弱女子可以騎著馬三個時辰來找我。」
「將軍,你怎麼還在帳外呀?聊什麼呢?怎麼不進來聊?」裡面突然傳來一個柔美的聲音,葉卿舞臉色頓時變了,她眯起眼睛,看向赫連暝。
赫連暝無奈:「這是他們撿來的,真的,你信我,我沒有碰她,是那些大老粗們非要送進我的帳里。我也是剛看見,想推脫出去,你便來了,我也沒有管那個女人,就想著先出來見你。」
「我當然相信你,現在我們進去。」葉卿舞隨意的擦了一把臉,趕路這麼長時間,連個澡都沒洗,肯定比不上帳中那個女人的柔美。
早知如此,就應該洗把臉,洗個身子再過來。
「呀,這是哪來的女將軍?」那個人穿著柔美的紗衣,纖纖玉手捂著嘴唇,笑的矯揉造作。
「誰是你的女將軍?本姑娘是將軍夫人。」葉卿舞輕笑了一聲:「姑娘既然無處可去,那邊在群里尋個活兒干,如此這樣作踐自己,又是何必?」
「和將軍歡好,怎麼就是作踐自己呢?夫人未免醋勁兒也太大了,現在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王爺,您說我說的對嗎?」女人又是呵呵一笑,那副模樣實在是讓人覺得欠揍。
「既然你覺得不是在作踐自己,那我便作踐作踐你,來人,把她給我丟出去。」
聽到這話,那女人的臉色都變了,她仍舊強裝鎮定:「你又不是什麼人,你不過是個將軍夫人,這些人都是聽將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