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冰夜迷都篇:君臨天下之冰海王座
2024-05-01 17:22:36
作者: 斜挎包兒兒
目生雙瞳,力拔山兮,天生的霸王。
史書上是這樣記載那位擁有丹祀基因的將軍的,有的時候我在想,丹祀基因的強化會不會有什麼等級制度,就是說一個人能夠吸收的上限到底是多少。
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有看到過項羽那種目生雙瞳的人,一開始我認為這是由于丹祀造成的,因為書上說項羽是身上霸王氣質上身以後才生的雙瞳。
但是我見了這麼多丹祀人,都沒有遇到過雙瞳人,導致我以為這只是一種項羽自身的身體病變,直到這次......
——
易飛揚就那樣站在那裡,寒風吹過他蒼白的臉頰,這貨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站在他身邊聞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也感受不到任何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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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身上也沒有任何黑色血管,站在那裡除了一副詭異的雙瞳,感覺不到任何異樣。
法夫納看到這情景只是一個勁地後退,沒退幾步就坐在地上,褲子裡流出熱液,兩隻眼睛嚇得流出眼淚。
一個頂級丹祀人為什麼會這樣?
這是一個君主該有的樣子嗎?我從法夫納的臉上看不出他的心路歷程,這傢伙是突然之間嚇成這樣的。
易飛揚一點點向法夫納靠近,法夫納一個勁後退,一直退到雪丘上才停下來。
易飛揚的腳步依舊沒有停下來,他緩緩朝著法夫納走過去,法夫納忽然扯著脖子大吼一聲「我和你拼了」,緊接著就朝易飛揚沖了過去。
法夫納的動作超級快,我眼前掀起了一陣風,周圍的雪花都被他的動作給吹散了,這傢伙太厲害了,他從我身邊經過我只感到窒息。
等到眼神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法夫納應處在易飛揚身邊了。
看著眼前的一幕,我只覺得頭皮發麻,這更加令人窒息了。
法夫納高舉雙手,手還沒有碰到易飛揚,這傢伙就處在原地口吐鮮血了,易飛揚的一隻手穿透了法夫納的腹腔,他的腸子肝臟全部都被易飛揚掏出來甩在地上。
易飛揚拔出插在法夫納身體裡的手,他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手,在我的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易飛揚抓住法夫納的臉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
老實說,我不明白局勢怎麼就忽然反轉了,我也不明白易飛揚這麼厲害為什麼之前不用這招?
不過現在都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看到眼前一幕,我真的想高呼一聲:
喲呵,老易,幹得漂亮,弄死這個小癟三!
法夫納臉頰上的骨頭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易飛揚看著他,隨後將手伸進他的衣兜,從裡面取出來了兩支針管。
「法夫納博士,您真的喜歡欣賞自己的研究成果呀,到現在為止,您都喜歡帶著很多自己的成功果實。」
忽然,法夫納捂住易飛揚的手開始拼命掙扎,他的眼神里流出無窮無盡的恐懼,眼淚一個勁往下流,下半身都進入了失禁狀態。
易飛揚單手拔出所有的注射器,然後把這些東西全部注射在了法夫納身體裡。
隨後易飛揚鬆開法夫納,法夫納跪倒在地上,他沒有像易飛揚那樣捂著脖子抽搐,而是靜靜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黑色血管正在一點點消失。
法夫納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給易飛揚磕頭:「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要丹祀基因了,我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忽然一切就發轉了。
「當年項羽繼承了丹祀基因以後,後代所有王朝尋找丹祀都是因為項羽,這個人有可能就是世界上完全掌握丹祀能力的人,只是沒有避免副作用,當然,這只是我的推測。」
吳弦的話浮現在我耳邊。
易飛揚沒有理會法夫納的道歉求饒,他走到法夫納邊上,隨後就是一拳打在冰面處,地面拼命震動,隨後就有一個直徑半米的圓圈出現在了冰面上。
底下的冰面有幾百米甚至幾千米那麼厚,如果要開洞很有可能造成冰面連鎖反應,易飛揚不僅力氣大,對自己的力道控制也很好,直接精準地在地面開了個洞,沒有造成冰面大面積塌陷,這簡直違反物理科學。
易飛揚淡淡地說道:
「法夫納博士,你那麼怕死,我把你丟下去,你的基因一點點消失,然後冰層復原,你淹死或者凍死在下面,你覺得等待死亡是一種什麼感受?」
法夫納嚇傻了,他呆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隨後易飛揚就拉著法夫納的脖子往冰面的大坑走去。
法夫納兩眼無神,似乎是不願意接受自己的死亡,但又無可奈何,他想要反抗,但只要身子輕輕動一下,易飛揚就掏空他的內臟然後一腳把胸腔的骨頭全部踩碎,相當的簡單粗暴。
眼看著易飛揚就要把法夫納丟下去的時候,反轉的一幕又來了,拎著法夫納一步步走向大坑的易飛揚忽然兩眼一閉,直接暈倒在了地面上。
——
尼瑪,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和法夫納兩個人都蒙圈了,看著倒在地上的易飛揚我晃了好久的神才反應過來。
我深吸一口氣,連忙走到易飛揚身邊探查他的呼吸。
把易飛揚扶起來的時候,我發現這傢伙的呼吸心跳都很平穩,這感覺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似乎是因為太累了,直接睡了過去。
再扭頭一看,我就發現雪地上有一個標記。
那標記應該是易飛揚倒在地上時畫上去的,團隊裡有特殊的交流符號以及特殊的交流語言,這個圖案的意思是交給我了或者讓我來斷後。
一瞬間,我腦子嗡的一聲,一下子明白了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易飛揚的身體忽然之間變強了,但是他的身體似乎承受不住那種程度的丹祀,易飛揚只能想盡辦法讓法夫納的丹祀基因變弱,然後交給我來補刀。
這傢伙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支撐不了多久,所以在他睡過去的一瞬間,他用手指在雪地上畫了這個符號。
我放開易飛揚,扭頭一看,法夫納四肢著地,正一點點朝遠處爬去。
這傢伙想逃!
「法夫納!」
我大喝一聲,隨後就提著刀沖了過去。
身子高高躍起,法夫納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後兩隻手接住了我的刀刃,他的力氣和自愈能力都比之前要慢很多,但身體素質還是十分強盛。
法夫納抓住白刃的刀刃將我按倒在雪地上:「你們怎麼就是不肯放過我,為什麼!我失算了行吧!你和我一起走,我將長生基因分給你!」
我沒理他,繼續握著刀柄往法夫納脖子裡送,這傢伙一點示弱的感覺都沒有,他雙手握住刀刃,鮮血滴落在我身上:
「既然你非要浪費我時間,那你就去死吧。」
話音剛落,法夫納鬆開一隻抓刀刃的手,隨後就是一手掌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很快我就感受到脖子上的骨頭咔咔作響,法夫納的眼球瞪得很大,手上黑色血管暴起,似乎是盡全力在掐斷我的脖子了。
這傢伙的力氣和黑色血管密集程度都沒有剛才那麼多了,他體內的丹祀基因正在一點點消失,這傢伙要在短時間內解決掉我,然後迅速離開這裡。
一段時間以後,應該還會有別的什麼人來,法夫納肯定知道這一點,不然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他沒有必要爭分奪秒去逃跑。
易飛揚是一個做事情留後手的人,他肯定是有幫手的。我要做的就是儘可能地拖時間,但我心裡並不想這麼做,因為我覺得法夫納,必須死在我手上。
我鬆開一隻手,隨後手指扣進法夫納的胸腔捏碎了他胸口所有的肋骨,法夫納皺了皺眉頭,我學著易飛揚的樣子,手指撐直,隨後就是一掌捅進了法夫納的身體。
這一下是用了全力的,法夫納身體很硬,我手指刺進去的時候手指關節基本上全斷了。
法夫納身體裡的熱液滴落在我手上,我深吸一口氣,隨後忍著疼痛用手一點點向上移去,一顆鮮活有力的心臟握在了我手掌心裡。
法夫納瞪大雙眼,眼球里布滿紅血絲,隨後就雙手奪過我手裡的白刃,他高高舉起白刃,對著我的脖子一刀刺了下去。
我的力氣肯定是不能跟法夫納抗衡的,我抓住刀刃,將刀刃往下按,刀鋒改變位置刺穿了我的肺部。
窒息感湧上心頭,我另一隻手一個用力,扯下了法夫納的心臟,將他的心臟從身體裡拔了出來。
法夫納瞪大著雙眼看著我,力氣在一瞬間內小了很多,他張大嘴巴,黑色的鮮血噴涌而出,我拿著法夫納的心臟塞進他嘴裡隨後一把推開了這老頭。
身上的窒息感很強,和別的普通冷兵器不一樣,這把白刃刺穿的傷口總是無比疼痛。
我拔出插進肺部的刀刃,一大口鮮血從嘴裡噴涌而出,我看著變成紅色的白刃,隨後搖搖晃晃地朝法夫納走去。
法夫納進入了癲狂的狀態,他一口吞掉自己的心臟,隨後看著我咧開嘴巴一個勁笑著。
「你就不能像那些流浪漢一樣跪地求饒嗎?你難道就不渴望永生嗎?有了這些東西你不是就擁有了世界嗎?」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朝他靠攏:「你殺了多少人?」
法夫納嘿嘿一笑,他的牙齒都被血液染成了黑紅色,眼神里充滿了癲狂與貪婪:
「死在我手上的人比我吃的飯還多,我怎麼可能記得,每年貧苦地區一個城市的人口都在我這裡,我怎麼會去數。死點人怎麼了,進化的路上犧牲點生命怎麼了?」
聽不下去了,這傢伙真的就是個科學瘋子,我揮刀向前,刀光劍影在寒風中不斷飄舞。
法夫納一個勁閃躲,他一拳打在雪丘上,成噸的積雪從我腦袋上落了下來,來不及閃避,我就被大雪淹沒了。
血液的沸騰感很是強烈,一拳打開雪層,我拉住我法夫納的小腿,隨後一拳打碎冰面,腳底下響起吱呀吱呀的聲音,冰面開始大面積碎裂,我想和法夫納同歸於盡。
法夫納氣勢洶洶的一拳就打了過來,我趕緊後撤步,用左臂格擋,接著抬起左手一個上撩,直接把法夫納撩了個跟頭。
我沒有絲毫猶豫,趁著法夫納還沒有起來,趕緊在地上一個滑鏟,握著手裡的刀直接砍在了法夫納的胸口。
『鐺』的一聲脆響過後,法夫納站起身子。
我鑽過剛站起來的法夫納褲襠,回刀直接砍斷了法夫納的脊椎,把他的身體弓成了蝦形。
法夫納下意識伸手抓住了我的腦袋,咔嚓一聲,我腦袋的骨頭立刻凹陷了下去,大腦出血順著我的鼻孔眼睛流了出來。
法夫納試圖捏碎我的腦袋,我就把腦袋一個勁往前伸,讓他捏,法夫納被我這一舉動嚇得兩眼渙散。
我握住刀柄在空中來了個大風車,尖銳的刀刃直接砍斷了法夫納的手臂。
接過斷臂,我狠狠砸在了法夫納腦袋上,後者頭硬得出奇,手臂被砸碎,法夫納給我的腦袋來了一記重重的頭槌,我立刻覺得眼冒金星一個勁後退。
法夫納擺出了拳擊手的姿勢,一個下勾拳打碎我的下巴,拳頭收回去的一瞬間又彈了過來,拳頭打碎我的鼻樑,法夫納一隻手扣在我的眼睛上,硬生生地扯下來了一隻眼球。
眼前的世界暈乎乎的,法夫納扛著斷裂的脊柱在風中搖搖晃晃移動,但做出的攻擊卻從不拖泥帶水。
法夫納趁著我頭暈目眩的時候,一把抓住我的腦袋狠狠地拍在冰面上。
咚的一聲巨響,整個冰面都在顫抖,無數裂縫出現在冰面上。
「你們這些螞蟻就喜歡粘著我,怎麼甩都甩不掉!」
話一說完,法夫納抓住我的腦袋又是砰砰幾下拍在了冰面上。
腦袋一下子凹陷了下去,我眼前的事物很是模糊,什麼也看不清楚。
強忍著眩暈感,我抓住法夫納的手腕,強行擰傷自己脖子上的肌肉,然後回頭看著法夫納。
這種情況法夫納只要稍微用力,我的脖子就斷了,但是法夫納這種以活著作為人生究極夢想的人,他看到這一幕只覺得震驚。
兩隻手抓住法夫納的手腕咔嚓一下,這傢伙的手腕斷裂成三截,我提著白刃刺入法夫納的胸膛,法夫納又對著我的腦袋來了一記頭槌。
趁著眩暈感湧上全身的時候,法夫納的另一隻手扣在了我的眼睛上。
嘿嘿,等你這舉動很久了。
法夫納看到我主動把腦袋伸過去覺得很是震驚,他竟然將手縮了回去。
這是一種心理歷程。
這傢伙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人做事情真的可以付出生命,他和路易斯一樣,甚至比路易斯更加變態。
路易斯是想要長生然後繼續享受人生,這傢伙就像個浮游生物一樣,每天的目標就是活著,繁衍。
這傢伙看到我把頭伸過去的時候應該是認為我要耍什麼花招,其實我是根本沒打算要這隻眼睛。
拔出插在法夫納身體裡的白刃,我繼續向前奔跑,法夫納一隻手掐住我的肩膀咔嚓一聲捏了個粉碎。
我趕緊把刀柄丟到了另一隻手上,繼續向前。
法夫納又是一腳踩斷了我的膝蓋,我距離這孫子的距離還有一個身位,身子無法夠到。
深吸一口氣,一種前所未有的疼痛湧上心頭,我控制神經和丹祀,將自己身體上的每一處脊柱全部弄斷,隨後身子像蛇一樣纏在了法夫納身上,並且繞到了他身後。
丹祀基因作用在身上,脊柱關節開始回位,法夫納掏穿我的身子,一隻手破壞了中樞神經對下半身的控制以後就用手往我的心臟位置移動。
這個時候,我處在法夫納身後,兩隻手扣住白刃刀刃,架在了他的脖子處。
「你怎麼可以隨便掌握一個生命的生死,你這種踐踏生命意義的人就該下地獄,生命本身並不是單純活著。」
我對著法夫納的耳朵哈氣,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齊墨的基因操控著我的神經下意識說的。
我抓住白刃,刀鋒按進法夫納的脖子,滿腔怒火在這一刻從喉嚨里全部釋放:
「法夫納!你他媽去死!」
刀刃沒入法夫納脖子的一半這傢伙才反應過來,他沒有選擇扯下我的心臟,而是用剩下的那隻手抓住刀刃往外推。
法夫納的眼睛一個勁往外留著淚水,這是一個惡魔流下的鱷魚眼淚。
法夫納拼命掙扎,我前胸貼著他後背,一個勁地把刀往裡按,嘴裡不斷地嘶吼著:
「死啊,去死啊!你他媽的趕緊給我去死!神啊,快讓這雜碎下地獄,老子現在就送你去,你給我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感覺我不是一個人在用刀砍法夫納,身邊有個紅衣少年也在幫我提著刀。
對著法夫納的耳朵強烈嘶吼著,他的耳朵被我的聲音震得鮮血直流,眼睛裡的淚水滴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不知道這個動作到底持續了多久,直到回拉的刀刃砍到自己前胸的鎖骨時,我才反應過來,法夫納的腦袋已經滾落在地上了。
法夫納的人頭上全是血淚,眼神里充滿絕望,如果一個不知道事情原委的人看到這眼神時,都會心生憐憫。
這種人很惡,但也很弱小,他們害怕比自己強大的人,害怕自己被欺負,但是當自己有一天可以欺負別人的時候,他們就會隨意踐踏生命。
他該死。
我發現自己沒有以前那麼聖母了,這是好事。
惡魔的心跳聲不見了,呼吸也停止了。
我想站起身,但是下半身癱瘓,壓根動不了,在地上爬行了一段時間以後,我來到了法夫納面前,然後拖著這傢伙的屍體丟進易飛揚砸出來的那個大坑裡。
這種人就應該永遠在無窮黑暗的海里不得超生。
看著易飛揚,大雪已經遮擋了他的面部,我把這傢伙的腦袋往上抬了抬,防止鼻孔被雪花堵住。
躺在雪地上,感受著零下幾十度的寒風,我身上那連巨龍嘴裡業火都無法磨滅的文身終於不燙了,周圍的寒冷降臨在我的皮膚上,我開始覺得有點冷了。
丹祀似乎也是勞累過度再也不起作用了,眼睛瞎了,脊柱斷了,身上的傷口不再恢復,我看著漫天大雪,覺得自己的意識有點恍惚。
終於結束了。
我忍著困意,把易飛揚抗在自己肩膀上一個勁地往海邊爬,也不是知道爬了多久,我終究還是累得動不了了。
「喲,還是這麼不中用啊。」
海風吹過,我轉動眼球向上看去,顧長風蹲在我身邊看著我。
我是要死了嗎?
「行了,老齊,趕緊再爬爬,說不定有人來接你呢。」
李明良吳弦站在顧長風身後看著我,他們身後,齊顏朝著我緩緩走來,他摘掉面具,眼神冰冷,好像是來拉我下去的。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就看到那些人全部消失了,蹲在我面前的是一個穿著棉襖,滿臉刀疤的中年人。
「族長,還活著誒,這傢伙竟然自己斬殺了法夫納這種怪物,但他是齊海的兒子,我們要怎麼處理?」
一個長髮披肩的年輕人站在刀疤臉男人身後,他背對著我,語氣十分平淡:
「你有什麼想法?」
刀疤臉男人說道:「齊海的兒子,我是想讓他死的,可是這傢伙身體裡有齊墨的基因,小揚那邊的意思是留著這傢伙,夾在你們兩個中間,我很難做的。」
長發男人說道:「那就按照小揚的意思,把人帶回去養著吧。」
刀疤臉男人一臉驚訝:「帶回去?帶到哪裡去?」
長發男人說道:「帶到家族去吧,把這裡所有人都帶回去。」
易琉氣喘吁吁的聲音從遠方傳來:「族長,齊天和伊行彪不見了。」
刀疤臉說道:「族長,這些外人都和齊天接觸過,帶回去不太......」
長發男人沒有理會刀疤臉,而是轉身朝風雪裡走去。
刀疤臉男人看著我:「行吧,小伙,有人不想讓你死,你還真是富貴命啊。」
話音剛落,一隻手蓋在了我鼻子上,薰衣草味道襲來,我徹底暈了過去。
——
北冰洋中心位置,一個身著紅袍的男人在風雪裡擺弄著一塊兒玉石做的平安扣,他坐著的椅子是一把鋼鐵王座,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鳳凰圖案。
我又做夢了嗎?
冰海場景逐漸消失,周圍的大雪變成了一座瓦房內部場景。
齊墨放下平安扣,說道:「這就是項羽的血脈,嘗試的確是成功了,但是什麼樣的人才可以繼承這東西呢?」
少數民族服飾女孩說道:
「這就是後面幾千年的事情了,咱們做到這份上,已經讓他們走了個很大的捷徑。」
齊墨放下平安扣,將它裝進了一個木匣子裡,他把木匣子交給少女,推開木門,外面刮著強勁的風雪。
他披上草皮,對少女說道:「我走了,可能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今後的事情就交給向家了。」
隨後,齊海推門而出。
那塊兒平安扣,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回憶了好半天,我才反應過來,那和田玉做的平安扣是我從非洲回來以後深中巫師蠱毒時,吳弦給了我一塊兒平安扣保平安。
兩個平安扣長得一模一樣,上面都有一絲黑線。
吳弦說這平安扣和我身上的文身一樣,都是古時候的人用來擋災的。
他說等我身體裡的毒素清除完畢就把東西還給他,但後來我把這件事給忘了,以至於後來吳弦去世,這東西都一直是戴在我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