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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詭謀血墓篇:整理

2024-05-01 17:21:42 作者: 斜挎包兒兒

  那人坐在原地看了我一眼,隨後往柴火堆里添了些木柴,他笑著說道:

  「怎麼,不問問我是誰?」

  我心中暗喜,心說上鉤了。

  我故作高冷地說道:「你不想說,我問了也沒有結果。」

  長袍男人笑了笑,他指著懷裡的丹祀和玉璽說道:

  「這兩個東西我要帶走。」

  一聽到這話,我立刻神色緊張地看著他,長袍男人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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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想著反抗,這整座山脈沒人是我的對手。」

  我看著長袍男人,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火堆,自始至終沒有看過我,眼神里很是輕鬆。

  我深吸一口氣,隨後從人群里的背包中找了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你是徐福帶出去的那批門客吧?」我問道。

  長袍男人深吸一口氣,隨後翻轉了一下火堆上的烤魚,見魚已經烤好了,他將烤魚遞給我:

  「吃點東西吧,沒有毒。我的確是那批門客的人。」

  男人自己也拿起一隻烤魚吃了起來。

  我的眼睛時不時去瞄從他長袍底下伸出來的刀柄。

  刀柄是黃銅做的,上面用銀線勾畫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

  男人沒有再說話,他將兩個和丹祀有關的東西收進長袍中,隨後站起身說道:

  「時候不早了,我得走了。東西我拿了,作為交換,我將你的夥伴全部救了出來,並且注射了丹祀提煉出來的藥物。」

  說罷,長袍男人就邁著步子往叢林深處走去。

  我沒有選擇去追他,這種人肯定不是我能隨便觸碰的。

  在古墓里,有多方勢力,這些勢力都很強大,他們的目的都是為了丹祀。

  那個長袍男人沒有加入這場紛爭,他選擇守在墓穴上面靜靜地等待著我們的到來,那也就說明,所有的結果全部都在這個人的算計當中。

  這樣有城府,有心計的人,絕對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我嘆了口氣,將那份烤魚全部吃完了,因為我確實挺餓的。

  之後的一段時間,我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後打電話給了柴可夫斯基,以曉晨的名義向他提出委託來崑崙山一帶救我。

  這裡的傷員太多了,我一個人把他們帶出山目標實在是太大,為了避免人多眼雜,我讓柴可夫斯基派遣這一代最近的手下前往崑崙山支援我。

  受傷的張葭信等人被秘密抬下山,安排在柴可夫斯基建立在國內的私人醫院裡。

  為了感謝柴可夫斯基的幫助,我陪他喝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烈酒,顧長風的事情以後,我已經覺得喝酒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其實力和柴可夫斯基差不多。

  我又從家裡,把我老爹認為最值錢的古董全部交給了柴可夫斯基作為感謝,後者非常高興,在我家逗留了三五天以後才回國。

  柴可夫斯基告訴我,這家私人醫院的所有權力都在他手上,我可以盡情地使用這家醫院。

  我把所有人按照兩人一間的方式分配了病房,並且吩咐護士按時給他們輸送葡萄糖。

  我給吳弦單獨安排了一個病房,吩咐護士保安輪流守在病房門口。

  吳弦現在是一個身份存疑的人,按照李明良還有徐燦當年的說法,易飛揚和吳弦是最後加入我老爹公司的,而且他們兩人是一起的。

  吳弦這個人和團隊的節奏幾乎是脫節的,他很獨來獨往,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會單獨和易飛揚匯報。

  另外一點,我可以很確定在北森提奈島上的易飛揚絕對是吳弦假扮的,這一點易飛揚自己也承認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易飛揚,他失蹤了,現在吳弦是唯一一個可能知道易飛揚相關信息的人。

  我躺在別墅沙發上,深吸一口氣,看著空蕩的客廳,喝了口冰鎮西瓜汁,隨後腦袋靠在沙發靠背上,一個勁地放鬆自己的神經。

  唉,太滿足了,這才叫生活啊。

  每次外出回來以後,躺在沙發上喝著果汁,我都會覺得自己懶得像一條墮蟲。

  躺了一個下午以後,我點了份燒烤外賣,一個人吃完這些東西,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我才掏出筆記本開始整理這段時間所有的事情。

  現在我知道好幾方勢力,一個是當年漢武帝派出去尋找丹祀的門客的後代,這批人自稱是龍閥,我覺得這名字實在是太二了,還是尊稱門客吧。

  另一批勢力就是秦始皇時期分裂出去尋找丹祀的門客。

  這兩批門客是死對頭關係,他們兩方站邊的理由,一個是覺得人類的進化應該順其自然,丹祀的秘密不應該被公開,另一方想要完全掌握丹祀的秘密,然後讓自己底下的人提前進化,這樣一來,他們就會建立世界的新秩序。

  我是比較相信第二種人的理由的,第一種,我覺得齊天完全就是在編故事,我認同伊行彪的說法,世界上沒有絕對乾淨的人,齊天給我的感覺也不像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

  齊天說我的祖先,也就是那個躺在棺材裡失去了脊柱的屍體,他生前的基因很強大,所有的丹祀注射到他身體裡以後,他都可以順利繼承。

  這傢伙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他繼承丹祀以後的副作用很小。

  一想到他是我的祖先,還是曾經擁有過丹祀基因的人,我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解釋了為什麼我第一眼看到那具屍體會感到親切了。

  這是我的太的N次方爺爺,感覺親切只能說明我孝順,看來我不是什麼變態。

  除了上述兩方勢力,還有一個極其神秘的家族。

  這個家族裡的所有人應該都姓向,和項羽的姓氏同音。

  他們的祖先是楚國首領鬻熊的後代,只有純種皇室血脈,才可以真正繼承丹祀,並且免除副作用影響。

  這個家族裡有的人基因里有與生俱來的丹祀,這種遺傳現象只會出現在這個皇族血脈當中。

  成功遺傳丹祀的人不會在一出生就將基因顯露出來,這會在後來漫長的成長歲月里顯露,丹祀基因顯露得越早,基因對人體的強化功能就會越強大,這好像是一個成長性的設定。

  但所有後天注射丹祀的人,他們的進化效果都沒有這些先天的好,而且還有副作用,所以從實力上來講,那個家族的人是已知三種勢力里最強大的。

  易飛揚和易琉出自於這個家族,但我始終沒有搞明白,為什麼他們兩個人的姓氏不是向字。

  後來仔細想想,我覺得他們一定是更換了姓名,目的是為了掩藏什麼。

  向家人分為兩個支脈,宗門本家人,和外家人。

  本家人我盲猜一手,他們應該都是近親結婚的產物,因為要保證血液里丹祀基因遺傳效率變高,這些人肯定都是古代人近親結婚以後生下來的。

  至於現在科技發達以後,這夥人還會不會近親結婚,我就不知道了。

  易飛揚除了長得矮,好像也沒有什麼缺陷,我暫時排除了他是近親結婚的產物。

  宗門非常神秘,他們守護著丹祀的秘密,每天的工作有可能是傳宗接代,然後再培養下一代。

  這句話寫完的時候,我在本子上打了一個問號,因為我還不能確定這個本家到底是幹什麼的?

  向禹來自這個外家,他們的丹祀基因都是來自於後天的,他們負責接觸一些世俗的東西,可能會賺錢,工作,並且清除接觸丹祀秘密的外人。

  他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本家人服務的。外家人好像直接聽名於本家人。

  聽那些穿著軍裝的丹祀人對向禹的稱呼,我知道,向禹應該是外家族長,只是這傢伙現在死在了我手上。

  幾千年來,這個家族的兩個門派都安分守己,直到最近,他們內部出現了問題。

  首先,外家人覺得自己有著同樣的姓氏,他們為什麼天生就低人一等,他們想奪取丹祀的秘密,讓自己和本家人平起平坐。

  這個本家人內部應該也有非常明顯的等級制度,易飛揚和向零都是出自於這個本家的。

  因為本家的什麼缺點,易飛揚離家出走了,從他與向零的對話中我知道,易飛揚和這個本家的族長關係好像不太好。

  至於向零,他給我的感覺是根本就不滿意本家裡的人,他出賣情報,獲取徐福那批人自己研製出的藥物,然後強化自己的基因。

  他和向禹為代表的外家人,還有長袍男人為首的徐福門客達成共識,背叛了向家整個家族。

  易飛揚本來就是離家出走的孩子,我不能看出什麼,但看到突然出現的易琉的時候,我才明白,這裡所有人都在向家的監視當中。

  他們知道了向零這個叛徒,易琉的出現應是特意來解決向零的。

  易琉身上沒有黑色血管,我推測她應該是本家人里天生擁有丹祀的人,她的實力遠大於向零,沒有打敗向零隻是因為後者使用了藥劑。

  易琉說高度融合才不會出現黑色血管,但易飛揚身上一直有黑色血管,他又那麼強,所以我寫到這裡,在筆記本上打了一個問號,這是未知問題。

  至於我身上突然出現的丹祀,這應該是易飛揚委託吳弦種在我身上的。

  已知丹祀只能通過血液注射才能夠獲得,易飛揚來自於那個神秘家族,所以應該掌握了一些改良丹祀的方法。

  我身上的丹祀是通過紋身的方式種進去的,吳弦把丹祀混在紋身顏料里,然後種植在我身上,讓我通過毛孔自然吸收丹祀,改變了傳統的血液注射。

  我洗澡的時候有專門留意過,我身上的紋身顏色變鮮艷了,鳳凰羽翼上面燃燒著的大火變成了黑色,這應該就是丹祀沒有錯了。

  我的身體會通過毛孔慢慢吸收丹祀,易飛揚改變傳統的注射方式,以這種慢慢吸收的途徑讓我獲得丹祀,我覺得應該是這種丹祀可以消滅副作用。

  之所以這種丹祀只給我用,連張志軍都沒有考慮,我總結出了兩個原因。

  第一個是這丹祀不是普通的丹祀,它肯定經過加工提煉了,數量十分稀少,所以才能夠用紋身方式注射,換做是別的丹祀,暴露在空氣中以後就會立刻死亡。

  第二個是這丹祀只有我能承受住,我擁有這龍閥第一首領的遺傳基因,無論是什麼丹祀,我都可以順利繼承。

  我現在已經成功繼承了丹祀,並且身體沒有任何異樣,似乎免除了副作用。

  但我身體裡的丹祀並不是很強,甚至比不上方菲。

  我沒有北森提奈島幾萬年前壁畫上的那種感受,就是萬物的聲音都盡收耳底的感覺。

  我之所以能殺了向禹,應該是他已經受到副作用侵擾很久了,身體衰竭地差不多了。

  我合上本子,躺在沙發上,隨後感慨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雖然弄丟了易飛揚,也沒有收貨我老爹的消息,但獲取丹祀,讓我的自保能力有了一個很大的提升。

  這期間,我也有趁著這些人在醫院的時候偷偷地進入他們每一個人房間搜查了一下。

  這夥人平時就喜歡有什麼事情都瞞著我,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我肯定要好好調查一下。

  像蘇梨,志軍的房間比較正常,裡面放著的都是一些刀具還有兩個人的合照。

  蔣諾和曉晨屋子裡都是一些文件之類的,文件都是我看不懂的外文,應該是什麼商業合同。

  徐燦和李明良的屋子裡最正常,我用黑客軟體黑掉了徐燦的電腦,發現裡面除了遊戲還有一些黃色視頻外,都是偷偷拍攝蔣諾的合照。

  老實說,我覺得蔣諾徐燦這兩個人不太可能,蔣諾是新時代女性,這小姑娘給我的感覺就是那種會為了目標不斷奮鬥的人,徐燦是安於現狀,典型的農家樂男性。

  張葭信的房間裡也乾乾淨淨的,她的櫥柜上全部都是樂隊CD,桌子上放著三個孩童與一個中年男子的合照。

  中年男子外貌很普通沒什麼特別的,三個孩子是三位張姓人士,這應該是他們三人剛被收養的時候,和養父拍攝的,看來被收養的日子,對於張葭信來說是快樂的。

  吳弦的房間裡特別的地方是他的臥室里有一個木箱子,箱子裡全是金銀銅鐵四種金屬製造的扇刃。

  我心說這小子竟然有這麼多一樣的扇刃,難怪他每次扔出去都不撿回來。

  易飛揚的房間是最令人窒息的。

  他的屋子裡是黑色床單,黑色窗簾,然後就是桌子衣櫃和杯子水壺,其他的東西一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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