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幫退燒
2024-06-11 16:40:21
作者: 山谷君
「許秘書在岑宴深身邊久了,很多事不用明說便知道怎麼辦。厚禮是要送的,岑宴深在財務上從來大方,但隨著厚禮的,當然還有張處長這幾年在各處的「豐功偉績」,張家人但凡不蠢,就不會被人利用來對付岑宴深。
岑宴深做事滴水不漏,這個意外事件處理得很好,外界連一點聲響都沒有,連帶著那個跳樓的女孩也沒有任何信息,仿佛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反而是徐西漾的名字,一夜之間,在權貴圈裡傳開了,都知道尋溟有個得意門生,帶著一些傳奇的色彩。
但對此,徐西漾還一無所知,那晚大概是因為受了驚嚇,身體底子又差,回來之後無緣無故發起了高燒,一直不退。
尋溟得知事情始末之後,大發雷霆:「有沒有告訴過你,在外應酬,務必要謹言慎行?」
她燒得迷迷糊糊,但自知理虧,承認錯誤:「老師,我錯了。」
對張處長騷擾她的事絕口不提,錯了就是錯了,沒有任何藉口。
尋溟雖愛錢,但也是有一定底線的人,並不是所有業務都接,一些旁門左道或者怪力亂神的東西,為他所唾棄。
但偏偏張處長這事太過於巧合,尤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在圈內被傳的神乎其神,與尋溟一向樹立的正統形象相悖,她很是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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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溟見她病成這樣,到底是自己給她安排的工作,又是自己有私心想拉她進公司,罵完氣也消了大半,嘆了口氣:「讓你謹言慎行,不是怕你敗壞我的名聲,你的身體才最要緊。生病了,別人替你分擔不了。」
「可能是驚嚇過度的應激反應。張處長的事,我只是胡說,碰巧的。」她解釋。
尋溟搖搖頭,沒再說話,一切都冥冥之中註定的。
徐西漾燒得難受,在學校附近的一家診所輸液,效果甚微,她每回發燒,只能硬抗。
岑宴深來時,她已經快輸完液,但一點沒退燒,面色微白躺在簡陋的病床上,素衫長裙空靈靈的,像一抹隨時會飄走的雲煙。
她燒得頭重腳輕,看了眼來人,開口叫護士給她拔針。她心裡想過,今天要是再不退燒,明天她就去岑家老宅住兩天,岑家真是應了她奶奶的話,大概是跟她磁場和,滋養她。
岑宴深過來,見護士給她拔完針,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滾燙。
他一句話未說,彎腰把她抱起,往外面他的車上走。
徐西漾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味,雨後松針的清冽,似乎把她身上的熱氣散了一些。她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氣若遊絲:「我和岑修還沒有解除婚約,你說的,沒有解除婚約,我們的關係不能繼續。」就病成這樣了,還要拿話頂他。
「我們什麼關係?」岑宴深沒好氣地問,抱著她的手緊了緊。
「沒關係,你說的」。
「閉嘴。」
過了一會兒,徐西漾忽然開口說:「你來晚了。」
說這句話時,她是真的委屈了,燒得最難受的時候,她就希望他能來抱一抱她。
「再說話給你送回去。」岑宴深依然是冷冷的。
「不要。」徐西漾馬上緊緊掛在他的身上,整張臉都要埋進他的脖子裡,好像就這麼靠近,她的精神就能恢復一些。
到了他家門口時,她又問,「我現在進去合適嗎?萬一碰到不該碰到的人。」她想到他豪擲千金的向筱。
「或者我們去酒店也行。」
「真的,我生病你還記著我,我就滿足了。」
「我不會破壞你的感情的。」
她一句接著一句,精神似乎好了一點。
一直沒說話的岑宴深忽然問了句:「去酒店做什麼?」
「不是要幫我退燒嗎?啊...」
她被岑宴深狠狠扔到了他暗灰色床品的床上,她穿的素衫長裙綻放,黑色齊腰的捲髮也鋪陳開,整個人如同雲煙一般在他的床上散開,露在裙擺外面的所有肌膚細嫩而白,如果一卷水墨山水畫,衝擊著岑宴深的視覺。
他俯身下來時,喉結滾動,頸側一條青筋隱隱突起,性感得要命,徐西漾一直蒼白的臉,不知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劇烈的心跳,變得微紅,連眼睛都紅。
「宴深。」她帶著一絲顫抖叫他名字,此刻忘了兩人已經結束的關係,她需要他,身體、心理,都需要。
岑宴深雙手撐在她的臉側,明知故問:「怎麼幫你退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