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建立聯繫（2）

  還好，從大學到段晗的公司也並不算遠。

  這種有些尷尬的氣氛，總算是結束了！

  比起昨兒晚上的CBD，顯然這個時候要熱鬧許多。

  雖然是午休時間，但大部分的白領們都不會選擇回家。畢竟不是所有人都住在CBD的周圍，這麼一來一回的，下午若是不遲到才叫奇怪！

  所以開在CBD周圍的商鋪，永遠都不會虧本。尤其是可以吃午餐的地方，還有喝咖啡的地方。比起這些人忙忙碌碌的生活，我覺得我在蛋糕店的那種生活，簡直就是一種懶惰！只是就我的學歷而言，恐怕這一輩子，也就只能在CBD的外頭看看了。這裡，是A市所有精英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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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我看段晗的禾雲事務所不大，而且加班的人數也不多。

  可今兒白天裡過來了才知道，段晗這事務所雖然不大，人還真是不少！

  不僅僅是他這裡的員工，還有來的客戶。小到普通的平民百姓，可能只是在生活之中忙忙碌碌的臉色辛勞的底層。大到那些西裝革履的老闆權貴，都來他這裡諮詢。可見他這禾雲事務所，的確已經在A市有些名頭了。而且也不僅僅接待達官貴人，這一點，還是我很欣賞的。

  看來，段晗也不像是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只認達官貴人。

  自從昨天簽了合同之後，段晗就讓他下頭的小道士把東西都準備好了。

  事務所里大部分的普通人是不認識段晗的，畢竟段晗這樣的身份，肯定是只接待達官貴人的。

  倒是那些打扮的光鮮亮麗的人，平日裡或許根本就不會把旁人放在眼裡，可在段晗的面前，卻都是討好地笑著要和段晗打招呼的。

  世道就是如此，我到也早就習慣了。

  或許他們前一刻那不屑的目光還放在我這穿著淘寶貨的人的身上，下一刻已經要笑著和段晗握手了。

  倒是對於和我一同走在段晗身後的卓慕梵，他們又是另一種態度。卓慕梵雖說穿著不算名貴，最多算得上是商務。但就他那周身散發出的與眾不同的氣質，就足以讓這些達官貴人們都高看他一眼了。

  段晗倒是八面玲瓏，笑著一一和眾人都打了招呼，每一個人他都是牢牢記在心裡叫得上名字來的。也怪不得他能把事業做到這個地步，畢竟對他來說，顧客也就是上帝。

  一直到進了段晗的辦公室，拉上了那百葉窗的窗簾之後，周遭的嘈雜和喧囂仿佛才理我而去，讓我的心裡到底舒坦了不少。

  而我昨晚過來也不知是因為光線太暗還是我沒有注意，今兒來了這才看到，段晗的辦公室里，竟然還有一個小套間。那暗門就在一個青瓷的大花瓶之後，說是暗門，其實大概很多人都知道，就是段晗平日「作法」的地方。此時此刻那暗門大開，裡面給我和卓慕梵準備的東西，想來早就已經齊全了。

  果然，我們走到了那門口的時候，就看到裡面已經都準備妥當了。

  和電視上那些神神道道的東西不大一樣，這房間就是個四四方方的大房間。房間裡除了要用到的東西之外，就沒有其他的雜物了。房間裡面是沉靜的深藍色，沒有多餘的裝飾。地面上鋪著地毯，一個大大的六芒星陣被用金色的東西灑在地毯之上，我不知那是什麼東西，不過旁邊有個陶瓷管子裡，卻放滿了那東西。

  六芒星陣之中，沒有其他，唯有六根蠟燭點在六芒星的星角之上，每根蠟燭上都用紅色畫有符咒，不知是做什麼用的。（注，此處為筆者自己想法而來，沒有根據依據，請勿考證當真）

  除了這大大的六芒星陣之外，旁邊還有個小小的盒子。盒子裡放著一把刀，一張符咒，還有兩根紅繩。

  這房間裡的東西就只有這麼多，在進入房間之前，段晗倒是一改往日那輕浮的態度，而後恭恭敬敬地將外套和鞋子都放在了門外，這才走了進去，嚴肅地對我和卓慕梵道：「脫鞋進門。本來是應該要沐浴更衣的，不過你倆肯定都不是不愛乾淨的人，別弄髒我這裡，進來就行。」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段晗這麼嚴肅的樣子呢，不過這是他的工作，我自然也要尊重。

  明明就是一步的距離，我卻在進入這房間的時候，莫名就感覺到了安心。段晗坐在了那六芒星陣的正中間，盤著腿，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之上，倒有些像是畫中的那些得道高人的模樣。

  按照他的吩咐，我和卓慕梵一人需要坐在他的左手，另一人坐在他的右手。坐定之後，我們二人就不能動了，其他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由他一個人來完成。

  坐定之前，卓慕梵還是復又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怎麼想，也知道他要說什麼。可我心意已定，再說合同都簽了，我並不打算就此算了。

  他張了張口，似乎還想勸我一下，卻聽到了已經在等著我們的段晗輕咳一聲，似乎在催促他。

  到底，卓慕梵還是什麼都沒有說，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率先坐在了段晗的右手邊，仍舊是那副冷冷冰冰的模樣，

  我也坐定之後，這事兒就算是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段晗看著我們二人，也是點了點頭，而後才開了口：「是這樣，在陣法開始前，有一件事，我得和你們說清楚。因為你們二人要建立的這聯繫，就算得上是十分緊密的聯繫了。凌芽要把你的天道之證給卓慕梵，而卓慕梵也必須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助凌芽。」

  他的語氣十分嚴肅，甚至說起我們二人的名字的時候，都沒有用暱稱：「雖然這好像都是虛無的看不到也摸不著的東西，但是我們三個人的心裡都清楚，天道在看著。日後你們兩方若是有一方違背了天道，必遭天譴。」

  這一點，我的心裡很清楚。

  或許我從前不會相信什麼天譴，什麼因果報應。但是這一次從和家村回來之後，我就很清楚。這世界很大，不是所有的東西我們都能看得明白看的透徹的。所以我開始相信，也開始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