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吃醋的王爺
2024-06-11 10:16:36
作者: 九月寒卿
議事廳內
原本還算寬敞的議事廳隨著南宇蕭等人的到來而略顯擁擠,除了一些跟在南宇蕭手下的將軍外,還有一些其他人,等所有人都入座完畢後,便陸陸續續地有人站起來匯報事宜。
「末將魯達,所負責的東玄國水域一塊已布置完畢,只等太子令下!」一個身材高大之人站了出來,匯報著自己負責的事務。
眾人一看,居然是上次那個令全軍蒙羞的魯達!看來這魯達在太子心裡還是有不小的位置,明明都讓太子那樣蒙羞,居然還重用魯達,真是個人有個人的命啊!
魯達說完,邊便坐回自己的位置,而此時另一個人也站起來匯報著,「末將凱,已經把東玄國的進出口都布滿了我們的兵力,晚上就讓這個東玄國包餃子,嘗嘗我南梁的厲害!」
緊接著又是一些人站了起來匯報著各自的任務,不過在下面的人表面認真地聽著,心裡卻開始打起了各自的小算盤。
有的是想著如何打贏戰爭,有的是想著要不要是學魯達討好太子好為自己加一張保命符,有的是在唾棄魯達等等,又過了好一會兒,眾人才一一匯報完畢,等著南宇蕭的指令。
而南宇蕭則是坐在上位,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似是在想著什麼似的,未置一言,好一會兒才轉頭看向眾人。
「各位將軍都做得很好,如果這次誰能扳倒慕容玄卿,本太子就和父皇請奏,讓父皇給將軍升官,好,既然決定好了,就解散吧,晚上好好表現一下自己。」說完,南宇蕭便走了,腳步有點急促。
南宇蕭這裡制定了計劃,而慕容玄卿一行人也來到了會議廳,等眾人坐好位置後,才有人開口,不過卻不是跟慕容玄卿說,而是跟軍師說話。
「軍師,今天你在城牆上也看到了,這南梁太子的行為太怪異了,按道理,一國太子再怎麼衝動,也不會在大軍面前這樣做,這無異於是在丟南梁的臉面不是!」一個平日裡比較沉穩的老將軍憂心忡忡地說著自己的想法。
「是啊,這也太奇怪了,王爺來這裡之前我帶領把守的那一個地方,還跟南宇蕭交手過一次,那時的南宇蕭只負責遠遠地在後面指揮,人雖傲,但依末將看,卻不是沉不住氣之人,實在怪異。」
不說沒感覺,經這兩個將軍一提,眾人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感覺,正在眾人思索間,卻聽見了軍師靖遠的聲音從耳邊響起。
出於對軍師的信任,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軍師的身上。
「其實你們也不用想這麼多,依我看,這南宇蕭恐怕是有什麼陰謀,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在今夜,所以可能要辛苦眾位將軍,稍後回去便加緊布防,晚上可能會有一場熱鬧。」靖遠說著,唇角微微地勾了起來,認識靖遠的人見到這一幕,都知道,肯定有人要遭殃了。
這時,一直沒有動靜的慕容玄卿也抬眸看了一下靖遠,眼神里是贊同的神色,顯然是兩人想到同一塊了。
「本王方才就是這般想法,在幾個月前我就遇到過南宇蕭了,那時候的南宇蕭給本王的感覺就是一個心機深沉之人,所以本王認為南宇蕭今天白天的反常,晚上恐怕會有什麼動靜。」
「你們幾個把守四個城門的回去後先把白天的人撤一些走,等入夜後再派一些人在暗處把守,你們這些在城外的,晚上一樣多派些人手……」慕容玄卿不說話則已,一開口便是把一系列的防守任務都布置下來,而且還是在短時間內把所有的事情都布置得很嚴謹,讓人不得不對慕容玄卿佩服。
「聽明白了嗎?」不知道慕容玄卿說了多久,眾人只聽到慕容玄卿最後一聲渾厚的聲音,下意識地回著。
「是王爺!」
「是王爺!」
「……」
之後眾人再細細地講解了一些其他事項後才離開了會議廳。
走出會議廳,慕容玄卿便叫來了管家,詢問林星兒的身影,慕容玄卿的聲音雖然跟平時一樣冷漠,但管家卻只覺得冷汗直流。
管家並不知道兩人的真實關係,只知道王爺親口說叫林星兒王妃便認定了林星兒,而依管家看,這王爺和王妃看這樣子明顯就是吵架了,雖然兩個人都沒說話,但管家還是明顯地感覺得到其中不一樣的氛圍,只好一五一十地回著王爺。
「回王爺,白日裡王妃並沒有出房門,不過方才倒是去了練功場,至今未歸。」管家說著,低著頭,儘量讓自己不看到慕容玄卿的臉。
管家說完,又等了一會兒,正準備抬頭看慕容玄卿時,便聽到慕容玄卿說道,「好,辛苦了,下去吧。」
「是,王爺。」管家立即回著,迅速地退了出去。
管家離開後,慕容玄卿又在原地不知道想什麼,好一會兒才轉身走向練功場,在快到練功場時,腳步卻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
等慕容玄卿走到練功場門口後,卻停了下來。
只見練功場裡此時只有一名女子的身影,天色很炎熱,但女子卻依舊練著最簡單的劍法,劍法雖然簡單,但林星兒卻是很認真地練著,慕容玄卿一下子便認出是昨天瑾瑜教林星兒的那套劍法。
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但慕容玄卿卻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就那樣,一個人在門口站著,一個人在練功場裡練著,直到林星兒停下來時,才發現慕容玄卿正站在門口,林星兒只好簡單地用帕子擦了一下臉上的汗,如何朝慕容玄卿所在的方向走去,走到慕容玄卿面前時才停了下來。
「你來做什麼?你繼續忙你的吧,我還要繼續練劍法呢。」林星兒平靜地說著,好像昨天兩人鬧的不開心一下子都不見了。
而林星兒想通了,慕容玄卿卻並沒有想明白是什麼情況,最後只好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地朝練功場裡的石桌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