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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荒淫傀儡女帝vs孤僻狼少年(44)

2024-06-11 09:08:27 作者: 尋姜三根

  如今景嶼已經是被名正言順冊封的貴君了,住進了昭容宮中,而這一住,是非幾乎是每日都在發生。

  扶棠扶額,懶懶道,「他們當朕是什麼街道辦主任不成?雞毛蒜皮的事都要朕親自解決。」

  蓮子沒聽懂什麼是街道辦主任,但還是盡力回答,「陛下,後宮貴君難見您龍顏一面,這種小打小鬧也是想引起您關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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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棠擺擺手,讓人起架去了後宮。

  花園中,景嶼坐在亭子裡,面色冷淡,只安靜看著洛誠江身邊跪在地上哭訴的侍郎。

  「景貴君,您好狠的心吶,這隻波斯貓可是咱們貴君昨日好不容易才從宮外尋來的,您怎麼忍心將它丟進池子裡!」

  洛誠江一臉悲戚,蹲 撫摸貓咪全身瑟縮的身體,「咪咪莫要怕,本宮定要為你討個說法!」

  他一步三回頭地走向景嶼,柔弱道,「弟弟,本宮念在你初入後宮不懂規矩,三番五次把事吞進肚子裡,可你為何非要和本宮過不去?」

  扶棠踏進後花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今日何事?」

  洛誠江聽見扶棠聲音的那一瞬間,眼淚說掉就掉,他轉頭淚眼盈盈,「陛下!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扶棠目光穿過他看向景嶼,只見他起身行禮後安靜注視她們二人,也不解釋。

  扶棠收回視線,聽完洛誠江侍郎的陳述後,讓蓮子給洛誠江遞了一張帕子。

  「你說是景貴君蓄意將貓丟進了池中,他為何要如此做?」

  洛誠江抬眸,倨傲的神色中帶著點只朝著扶棠的示好與柔弱,「景弟弟從小在狼堆里長大,自然是天生愛吃這些柔弱的小動物,

  可咪咪不同,它是臣妾的夥伴,他先是被咪咪抓破了衣物,隨後脖子上又被抓撓,一氣之下……」

  扶棠聽見他前半句時,眼睛冷冷眯起。

  「蓮子蓮葉,這些消息是怎麼傳出的?」

  「回稟陛下,應是當初隨行的精衛隊,奴這就去查明。」

  洛誠江咬唇,看著扶棠的表情知道自己踩雷了,但依舊不放棄,「陛下,咪咪是一條柔弱的生命啊!」

  扶棠淡淡「嗯」了一聲,「這些事可是你親眼所見?」

  洛誠江的侍郎這個時候跪著上前了,「陛下,是奴親眼所見!景貴君挑釁咪咪不成,被它撓了幾爪便惱羞成怒將它扔進池中,還好奴救得及時,咪咪才……」

  如今他身邊的侍郎是回宮後挑上來的新人,雖然腦子沒有阿其靈光,但也是很聽話的,這讓洛誠江十分滿意。

  話到此處,洛誠江也讚賞地看了侍郎一眼。

  扶棠饒有興致地上前走了一步,打斷他,「哦?進宮的貓竟然會抓人,還壞了貴君的衣物,那豈不是朕也隨時面臨危險?」

  「陛下!咪咪不敢!」

  扶棠看著洛誠江,「朕何時在怪罪貓?是何人的主意!」

  這一聲氣勢十足,跪在地上的侍郎全身發抖,覺得自己小命不保,但洛貴君的眼神實在太有壓力,侍郎匍伏在地上不敢動彈,只嘴裡念念有詞。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是奴的失誤!」

  扶棠走到景嶼面前,伸手別過他的脖子,看到了清晰可見的紅痕。

  她覺得洛誠江如今氣運值大大下降後,智商簡直堪憂,是如何覺得這種上不得台面的爭寵手段會讓她袒護他?

  自己養的貓撓了宮裡的主子,還是一個受著聖寵的主子,他覺著最後受罰的不是養貓人而是被撓的人?

  扶棠差點就被氣笑了。

  她輕輕摩挲著景嶼脖子上的傷口,心疼地看著他,又注意到他腳邊那塊被撓得勾絲的錦緞。

  景嶼看著她擔憂的神色,露出一個淺笑,低聲開口,「姐姐,我沒事。」

  扶棠拍拍他的頭頂,吩咐道,「叫太醫過來診治,若有什麼好歹,今日所有參與者都領罰。」

  洛誠江哭出來了,「陛下!臣妾究竟做錯了什麼,您怎能偏心至此!」

  扶棠轉身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差點就把「你說呢」三個字說出聲了,「朕向來公正,來人啊,將洛貴君的咪咪送去太醫院全力診治,病好後朕親自撫養。」

  洛誠江目瞪口呆,但看到扶棠的神情又有些心虛。

  難不成是他暴露了什麼?

  知 早已消失,就算不知滅口那日他為何暈了過去,可後來讓陛下送給他的精衛去查,發現那二人是遇上了拐賣男子的人販子。

  遇上這種事已經是凶多吉少,而他是由於腰間那塊代表皇室的圖騰玉牌,這才讓人心生畏懼免此一難。

  除非那薄情寡義的仁王主動說出口,否則陛下不會知道的。

  「陛下,臣妾今日並不是想為難景弟弟,都是太過於擔憂咪咪的情況這才糊塗了,您可千萬別對臣妾失望才好……」

  扶棠挑眉看過去,他這番話說得漂亮,神情柔弱,姿態放低,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景嶼欺負他。

  扶棠點點頭,「的確,你是有些糊塗,從今日起在沉魚宮中抄經沉沉心吧,這般不清醒怕是不利於你身子,你說呢?」

  洛誠江臉猛然一白,「陛下!」

  夜間。

  白日裡才替景嶼出了口氣,懲治了洛誠江,到晚上翻牌子時,扶棠半推半就在蓮子的安排下首次來了昭容宮入睡。

  明面里大家都覺得這是她第一次翻牌子寵幸後宮。

  而景嶼住在主殿,偏殿是最近有些消停的張靈佩和陳雪松,如此一來,昭容宮今夜成了後宮最熱鬧的地方,外面更有不少耳朵。

  「姐姐,你如此替我出氣,倒是有些不穩妥了。」

  景嶼一身素衣端著一盞蠟燭朝扶棠信步走來,姿態挺拔從容,像極了什麼叢林仙子,滿身都是仙氣。

  他面容潔淨秀氣,在扶棠身邊坐下,「姐姐?」

  扶棠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把腿隨意翹在床邊,用散漫的姿勢掩蓋住自己的緊張。

  「啊,你說的朕聽著,仔細講講啊。」

  景嶼看到她微微抓著被褥的手指,想起來以前一緊張就捏東西的自己,更回憶起那次在她床上賴著不走非要問個明白的情景。

  如今他確定,陛下的心意。

  他伸手拉住扶棠的那隻手,溫熱柔軟,看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笑意時,抿唇淺笑了一下。

  「姐姐,既然你已決定借洛貴君的手讓仁王最後的路堵死,那就該忍,我並無大礙,為了姐姐的計劃,如今的忍辱皆是體驗。」

  扶棠為他這「英勇就義」般的深明大義給逗樂了,怎麼她替他出氣他還一臉失策了的神態?

  她起身勾出他的脖子,捏住他的下巴,「哦?你如今書讀得這般多了?說的話倒是愈發好聽了,背一首詩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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