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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 一個女人

2024-06-11 06:17:12 作者: 拂櫻齋主

  方祿之也嚇的後退了半步。

  「太子呢?」

  「你找本宮何事?」

  蘇雲瑞從側門走入,身後跟了一大堆侍衛。

  

  這些人瞬間就將景王和方祿之制住,蘇雲瑞則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方祿之,本宮該好好的謝謝你,若非是你,本宮還始終想不出好辦法還處置景王,如今不就有了嗎?」

  蘇雲瑞呵呵一笑道:「私闖天牢,妄圖挾持太子,韓愛卿,這在咱們天龍國要判何罪?」

  韓燁淡淡說道:「論罪當斬,若是皇親國戚則可網開一面,流放三千里,此生永不可入朝。」

  景王不由大怒。「韓燁,你這狗賊。」

  韓燁勾了勾嘴角。「若是這個結果王爺還不滿意,那便只有與庶民同罪了。」

  景王頓時氣得咬牙切齒。「你敢,本王乃天龍國的皇子,誰敢斬我?」

  蘇雲瑞沒有理他,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方祿之。

  「本宮的好狗兒,你這次到是又立了一件大功,來人,將方祿之一併帶到天牢去。」

  方祿之頓時怕了。「殿下饒命,殿下饒命,是韓燁設計我的,是張太師威逼我的。」

  侍衛根本不給他分辨的機會,如狼似虎的抓住了兩人,便把二人拎了出去。

  韓燁一撩袍子跪在了地上。

  「還請殿下恕臣先斬後奏之罪。」

  蘇雲瑞淡淡一笑道:「起來吧。你我二人也算是心有靈犀,你突然入宮,本宮就猜到有事,只是,本宮若是真的喝那杯茶,你又要如何?」

  韓燁起身道:「臣已換了那杯茶,殿下若是真喝了,只會睡上一會,有臣在此相互,定然不會讓殿下有一點損傷。」

  蘇雲瑞笑了笑。「你想的到是周到。」

  韓燁垂眸說道:「殿下乃未來的儲君,臣如何敢以殿下的身體做賭。」

  蘇雲瑞點了點頭。「你的話本宮自然是信的,也替我感謝你的娘子,皇妹此去,心情已好了不少,還有,今日的吃食都很不錯,若改日得閒,本宮會再去品嘗。」

  「多謝殿下賞識,是臣妻的榮幸,此事也是因臣妻而起,為公主做些吃食,也是理所應當。」

  蘇雲瑞不由嘆息了一聲。「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有時候感情一事,真的是讓人無可奈何。」

  略作停頓,他又回頭說道:「景王這件事,你覺得本宮要不要告訴父皇?」

  韓燁沉吟了片刻道:「還是告訴的好。」

  蘇雲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可有公報私仇之嫌?」

  韓燁躬身。「臣不敢。」

  蘇雲瑞伸出了手,在他肩上重重一拍。

  「走,咱們這就去見見父皇。」

  兩人出了御書房,直奔承天殿。

  殿前的太監和宮女看到蘇雲瑞立即退到了一旁。

  房中,皇上仍在昏昏欲睡。

  地上只有一個碳盆,頗顯清冷。

  皇上也不如往日般紅光滿面,臉色一片青灰。

  蘇雲瑞揮退了一邊的小太監,帶著韓燁來到了床前。

  「父皇,你該醒醒了。」

  蘇雲瑞身上的冷氣讓皇上一驚,慢慢的睜開了眼。

  看到蘇雲瑞,皇上的眼中一陣憤怒,隨即又看向了韓燁,韓燁則背過臉,站到了一邊的暗影里。

  「你到底想 朕多久?」

  皇上收回了目光,怒問道。

  蘇雲瑞輕笑了一聲道。「父皇此言差矣,兒臣如何敢求見您呢?兒臣只是想讓您好好養病,略近為臣子的孝心罷了。」

  皇上怒哼道:「不必將這些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那咱們父子兩邊說點兒實在的。」

  蘇雲瑞伸出了手,幫皇上拉上了被。

  又慢悠悠的說道。

  「而陳這次來是有一事兒想通知父皇,二皇弟他夥同方祿之偷走了兒臣的腰牌,闖入了御書房,意圖行刺,兒臣已經按照天龍國的律法,準備判其斬刑,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什麼?」

  皇上瞳孔一縮,掙扎著想坐起來。

  蘇雲瑞伸出了手,又將皇上按回到床上。

  「父皇不必激動,即便你不捨得,此事也已經成為定局,兒臣深知父皇從小就疼愛二皇弟,所以才特意來告訴你一聲。」

  「你,你敢……」

  皇上伸手抓住了蘇雲瑞的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蘇雲瑞輕鬆的撥開了那隻手。

  「兒臣為何不敢,如今皇上重病兒,兒臣身為太子,自然要替父皇分憂解難,協理國事,這才是孝子之道,父皇說是嗎?」

  眼見蘇雲瑞言語輕漫,皇上只覺喉嚨發堵,頓時吐出了一口血來。

  蘇雲瑞拿起了掛在一旁的布巾,仔細的擦拭掉,沾在自己手上的血跡,笑眯眯的說道。

  「父皇不必動氣,因為你越動氣,我們二皇弟的下場就會越慘。」

  皇上再次吐出了一口血,費力的掙紮起來,將臉看向了韓燁。

  「韓燁,你答應過朕,一定會讓景王活著,朕知道朕之前聽信小人的讒言,讓你在建業城受了不少苦,又差點死在了安化城,如今朕已經知道了誰好誰壞,你有輔國之才,朕當重用你,只盼你能將答應之事做到。」

  韓燁不得不上前一步,站在了燭火的光影里,越發顯得那身去修長挺拔,氣度沉穩不俗。

  他面色淡淡,目光平靜如水。

  「臣一直在竭盡所能保證景王的安全,不想景王他太過心急,竟然通過張太師聯絡到了方祿之,意圖行刺太子殿下,臣便是想保他,也無法找到合適的理由。」

  「你……你分明就是不想幫他,不然以你和太子的交情……」

  「父皇身體不適,當少說幾句。」

  蘇雲瑞打斷了他的話,冷淡的說道。

  「父皇既然知道韓燁與我交情頗深,便不該浪費唇舌,當好好修養身子。」

  皇上忽然大笑了起來。

  「你真的以為自己和韓燁的交情固若金湯,本王一句話就可讓你們二人離心,韓燁,你可敢走過來聽朕一言?」

  蘇雲瑞臉色微微一變。

  嘴上卻仍然笑眯眯的問道:「未知父皇想說什麼?」

  皇上挑釁的班的看著他,嘴角又滲出了一絲血跡。

  他費力的張開了嘴,一字一句的說道。

  「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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