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迫切
2024-06-11 06:13:23
作者: 臨界水
他越是這樣,顧木橙越是覺得不太好意思。
這生意的事情,八字還沒有一瞥,突然,她就成了個香餑餑了,以前除了荊昆,誰也沒提過給她投銀子的事情,現在葉楓和司徒染搶著給她投銀子。
這心情迫切到,讓她覺得有點局促不安了。
看來,她贏了龐大胖這件事情,看上去並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但是實質上,卻非常有力的證明了自己,這讓司徒染看到了她的價值。
顧木橙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等我在共棲轉悠幾天,了解一個大概之後,再跟你和司徒公子詳談。」
顧木橙其實算是在客套,有銀子送上門總不能馬上就拒絕,但是這件事情畢竟還牽扯到司徒染,不能一口就答應,還是要和蘇慕商量一下再做決定。
「恩,我時間不多了,你儘快開始吧!想要什麼樣的幫助,我都可以,我可以給你租好馬車,給你找個嚮導,你想要了解什麼都沒得問題。」
葉楓這樣子殷勤,實在跟他平日裡的人設不太符合,讓顧木橙有點怕怕的。
顧木橙立即想到,他不會是想要跟司徒染摽勁兒才這麼積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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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人,還未投入銀子,倒讓她有一種緊迫感了。
做生意,本來是為了實現財務自由,實現人生自由,他們這麼搞,弄得她都一種被追債的感覺了。
本來有銀子可以用是好事情,但是葉楓和司徒染明顯不太對付,二人一坐下來就互相抬槓,搞得事情根本沒法談下去。
在生意上,葉楓幫不了他,司徒染可以幫她,但是委實不好相處,她也很矛盾,覺得有些話得說清楚。
於是跟葉楓說道:「我先去查看一番,到時候請你和司徒公子一起坐下來,將這件事情好好說一下,之前兩三次想要請你們聚在一起,都不了了之,在你離開共棲之前,還是務必要談一次的。」
「我曉得你欠著司徒染的人情,你喊他參與是想要還他人情,我就曉得他從京都追到這個共棲來,那個目的不純,要不然也不可能在葉家呆著不走,你說是不是?」葉楓根本不接他的話茬,如此說道。
顧木橙簡直都要被葉楓氣笑了。
不光是她欠了司徒染人情,他也欠了好不好?
如果不是司徒染,他不一定能夠按時趕到共棲。
而且建議她馬上開酒樓的人也是司徒染,司徒染提出來,只要她答應他入股,便不讓她當一年的私廚。
無論是那一條,對她來說都是誘惑。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要當司徒染的私廚。
生意上的事情還可以公事公辦,私廚和司徒染必不可少的有很多私底下的接觸,顧木橙根本不敢想將蘇慕這個醋罈子踢翻了,醋浪滔天的場景下,該是怎樣的後果。
所以權宜之計便是先討論一下投銀子的事情,然後知會了蘇慕之後再做最後的決定。
「這個嘛!我覺得只要生意能夠做好了,管他目的純不純,根本無所謂,做生意要的是收益,做事情對得起良心便行了,其他事情不重要,左右,總要好好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具體實施投銀子的事情,開酒樓的事情才能有所進展,你別找理由不參加股東大會就行了。」
顧木橙的話讓葉楓一頭霧水。
「啥子叫股東大會?」
顧木橙愣了愣。
她平日裡已經夠謹小慎微了,但是有時候還是找不到大新朝的詞彙來形容她想要表達的,比如這股東大會,她就覺得就叫做股東大會,就最能表達意思。
但是葉楓這麼問,她只能說道:「恩,就是說,合夥一起做事情的人,便是合伙人,合伙人裡面有人技術入股,比如我,有人投入銀子,便是投資人,然後大家都占有酒樓的乾股,或者是享有酒樓的紅利分成,然後合伙人開會,便叫做股東大會,雖然我們只有三個人,規模小了點,但是將利弊說清楚,將最初的規範列清楚,會對以後做事情比較有幫助。」
顧木橙非常認真地說道。
葉楓完全是一頭霧水,不住用疑惑地眼神看著顧木橙。
顧木橙和葉楓已經關係好成這樣,也不怕他以後知道他是穿越的,將她當妖怪,繼續補充道:「一般,開股東大會的時候,會有一個人專門負責記錄時間和會議內容,這樣,事情的每一點進展,都有跡可循,都可以追本溯源,然後如果有了錯誤的決定,也能知道是什麼時候,誰人提出的,一般半年開一次股東大會,如果你們信任我,也可以一年一次,其餘時間,你和司徒公子可以做甩手掌柜,在你們的投資範圍內,對我進行監督便是了。
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最後你們能不能當這個股東,怎麼去當,還要好好商量。」
「這樣子也太複雜了吧!我出銀子,你辦事不就行了嗎?你都說要還我們本金的情況下,還要給我們一成的紅利,我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葉楓牢牢記得顧木橙的話。
「共棲很多事情需要你打點,司徒公子又是那麼成功的商人,你們需要給我提一些意見,至於紅利的發放,你們也要在以後盤點利潤啊,要不然我給你們多少就多少嗎?你們吃虧了豈不是不太好。」顧木橙笑著說道。
說起這些的時候,顧木橙臉上綻放著異樣的光輝,非常有魅力,就像是他將一個病危的病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時候,臉上綻放的光輝是一樣的,葉楓心裡很有些感觸。
本來還想跟顧木橙抬槓,就是不想和司徒染坐在一起說這些,但是看顧木橙這麼認真地勸說,還是同意了。
葉楓很希望事情有進展,這一點顧木橙是知曉的。
「明日吧!明日上午,藥丸便做得差不多了,到時候,你把那個司徒染叫來吧!我看他的態度,若是他還是那種財大氣粗,一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的樣子,我無論如何也都不想要跟他談了,到時候誰勸也沒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