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來興師問罪的?
2024-06-11 01:30:31
作者: 蕊汐
「小姐,你今日參加宴會,還好吧,二小姐的那些朋友,有沒有為難你?」
翠兒實在是擔心。
她始終無法忘記,曾經那些世家貴女對自家小姐府諷刺和侮辱,更不會忘記曾經的小姐一度想要自殺。
「就她們?」
雲清淺眯起眼睛。
冷笑道:「放心吧,整個雲家欠我們的,我都會一點點的拿回來的。」
這是她對原主許下的承諾,既然接管了原主的身體,那她就會將原主應得的東西一點點的拿回來!
也就在此時。
忽然有下人匆匆趕來。
「大小姐,夫人請您過去。」
高氏?
雲清淺挑了挑眉。
自己今日剛剛讓雲柔兒失掉了顏面,後腳高氏就來邀請自己,不用多想,擺明了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但。
她有何懼?
她神色淡淡,直接起身,朝著高氏的院子走去。
房間中,高氏一身錦衣,雍容華貴,只是一張保養得宜的臉上全都是冷意,看著雲清淺的目光也極為的不善。
「聽說清淺今日在長公主的賞花宴上得了魁首?」
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
雲清淺扯了扯唇角,「看來妹妹是和母親說過了,是,我是得到了魁首,母親有什麼想說的嗎?」
高氏看著雲清淺,目光越來越深。
自己女兒剽竊抄襲雲清淺的作品,高氏當然是知道的,但她並不覺得這是什麼丟臉的事,畢竟,靠著雲清淺的那些詩詞,自己的女兒可是從一介寂寂無名的貴女,直接變成了京城的第一才女。
在她的眼中,沒有所謂的卑鄙與否,只有結果。
至於雲清淺?
能夠為自己的女兒鋪路,那是她的福氣!
可自從那一日雲清淺跳樓醒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僅攀上了蕭王,而且還變的能言善辯起來。
先是燒掉了自己的院子,如今又險些毀了柔兒!
高氏心中清楚,如果繼續放任下去,總有一天,柔兒抄襲雲清淺詩詞的事情會被捅出來,所以她必須先發制人!
她眼中陰冷,唇角卻勾起一抹笑意:「清淺有這麼高的才華,過去卻從來沒有和母親說過,白白蹉跎了這麼多年。」
「不過清淺,你雖然精通詩詞歌賦,但你的長相……註定你走不了多遠,可你妹妹就不一樣了,她不僅是京城的第一才女,而且還有這般容貌,將來更會是安王妃,你們都是雲家的女兒,但你妹妹可擔負著整個雲家的未來,下次你不可再做出與你妹妹爭搶風頭的事情來。」
雲清淺:呵呵。
說來說去,無非就是警告她,讓她醜人不要多作怪,別想著和雲柔兒爭風頭,好好地做人家墊腳石。
她扯了扯唇角。
很想樹一個中指。
垃圾。
且不說雲柔兒過去是怎麼對原主的,單說她第一才女這個名頭,就是偷來的,沒有實力的虛名,最後必然為人打破。
不是她。
也會有別人。
她眯起眼睛,冷笑了一聲,「雲夫人,對於你說的這些話,我只有一句話送給你,人不能太賤,否則沒有好下場的!」
「放肆!」
高氏勃然大怒。
「你居然敢罵你的母親。」
母親?
她的母親早就死了,高氏說來說去也不過是一個繼妻,況且就這麼多年來她做的事情,當得起她稱呼母親嗎?
兩個人四目相對,各不相讓。
看著高氏眼中的怒意,雲清淺也懶得演戲,懶懶的起身,「既然雲夫人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告辭了。」
高氏險些氣的仰倒。
好!
雲清淺果然是翅膀硬了,如今都敢這麼對自己了,她扭曲著一張臉,目光無意間掃到桌上的香鼎。
隨後,她露出了一抹冷笑。
好。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無情了!
賞花宴結束的當天,雲清淺所作的詩詞便流傳了出去,起初京城的人只把這當成笑談,直到他們看到雲清淺所作的詩。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好詩……」
「這真的是那個醜八怪所作的?」
「我聽參加賞花宴的幾位公子說,這詩詞確實是雲清淺做的,而且,為了證明自己的才華,她還臨場發揮,與人對詩辯論。」
「真沒想到,雲家的那個醜八怪……咳,雲家大小姐,居然還是個有才之人。」
「看來我們京城的第一才女要換人了。」
京城中關於雲清淺的傳聞越演越烈,當這些話傳入雲柔兒的耳中的時候,向來溫柔的她打碎了好幾個花瓶。
「雲清淺呢?」
「大小姐赴蕭王殿下的約去了,如今還沒有回來。」
雲柔兒臉色扭曲。
她本想在上一次的賞花宴上毀了雲清淺,卻不料不僅沒有成功,反而讓自己顏面盡失,而雲清淺還牢牢把控著蕭王的心。
她不甘心!
她必須要想個辦法才行!她深吸一口氣,冷聲道:「去知會一下母親,讓她舉辦一場宴會,將京城中的公子小姐都請過來,如果能夠將那些夫人們請過來,那就最好不過了。」
雲清淺。
你不是很得意嗎?
給我等著!
雲清淺並不知道雲柔兒的打算,此時的她,已經為蕭王施完針,正趴在一邊,感嘆的看著寧蕭的側臉。
男子衣襟半散,露出精壯的胸膛,墨色的長髮有幾縷落在胸膛,非但沒有將風光遮住,反而更顯風情。
他的臉被銀色的面具遮住,只露出光潔如玉的脖頸。
果然是個美人。
她撐著下巴,感嘆的想著,她雖然沒有見過寧蕭毀容之前的樣子,卻也可以猜到,定然是絕世風華。
就在她盯著寧蕭出神的時候。
面前男子睫毛微顫。
緩緩睜開了雙眼。
寧蕭看著雲清淺,注意到她的目光盯著敞開的衣襟時,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目光一沉,玄色的外衣便搭在了身上。
也遮住了外泄的 。
沒能看到自己想看的,雲清淺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結果一抬頭,就對上了寧蕭幽深危險的眸子。
「看夠了嗎?」
雲清淺:「……」
好想說沒有。
她輕咳一聲,認真地說道:「這些日子王爺有按照我的建議好好服藥,想必過不了兩年,王爺身上的胎毒就會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