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貓身有毒
2024-06-11 01:12:05
作者: 鬼月幽靈
秦櫻加藥的同時,聽到夏梔這話,立刻道:「王妃雖然沒有照顧王爺,卻做了比照顧王爺更加辛苦的事情。」
攝政王看著夏梔慘白的小臉,再加上自己體內的毒已經有解藥開始清除,心裡隱約猜到了。
夏梔端來藥道:「將這解毒水喝了,排毒的時候喝個三大碗,王爺體內的毒素就能排除乾淨。」
秦櫻看夏梔有心打岔,這是不想讓王爺知道她做了那麼了不起的犧牲。
其實夏梔只是不想讓王爺心疼。
可秦櫻覺得,有功就要說,不說誰知道?
於是說道:「王妃為了破解王爺體內的噬心毒,竟然將帶著毒的箭頭 了自己的體內……」
接著,她又將夏梔如何九死一生帶路回織雲山下的院落,如何配置出解藥,解毒後又連連趕路,兩日都未睡覺的事說了一遍。
夏梔看向秦櫻道:「你就算不說,王爺心裡也知。」
秦櫻道:「知是一回事,可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夏梔還未反駁,攝政王就道:「秦櫻說的對,應該說。」
夏梔笑著催促:「快喝。」
攝政王看著夏梔那乖巧的小模樣,一雙眼睛此刻就像小鹿一樣乖萌乖萌的,這簡直就將他的心給融化了。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說完這句話,攝政王一口氣將一碗解藥水都喝了。
夏梔反應過來後,直接被弄了一個大紅臉。
攝政王喝完藥,拿過夏梔遞過來的錦帕擦嘴,那動作中都顯得矜貴。
接著,他看向夏梔嚴肅道:「以後不許如此冒險。」
想到自己的所受的痛苦,然後夏梔這嬌弱的身體也要同樣承受,他就想打死當初讓夏梔喝血的自己。
夏梔道:「結果是好的。」
攝政王知道這小丫頭安慰自己,他更加疼惜,如果他早知道會對這丫頭越發上心,他又怎會讓她入陷。
「以後不許。」他這次的口氣帶著堅定跟不容置喙。
夏梔只能點頭笑道:「好好,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此刻,外面跟宮裡都在等著攝政王死亡的消息。
尤其是宮裡,喬太后哪有心思顧得上病倒的皇上,反正這小皇帝也活不了幾天了。
她在皇上所住的宮殿內走來走去,一是等著攝政王死亡的消息,二是在等攝政王的府送來的兵符。
心想,攝政王沒有兒女,所以攝政王府上的巨大產業財寶還有那令人夢寐以求的兵符,肯定會送給皇上的。
她整整等了 都沒有任何消息,等外面中午有了動靜,是高譚匆匆的進來。
高譚道:「娘娘,不好了,黑甲衛將皇宮包圍了。」
喬太后一驚:「怎麼回事?」
「說是維持秩序讓大家不要驚慌,跟以前一樣,他們在宮裡只是為了保護諸位貴人。」
喬太后皺眉:「攝政王都起了,還有他們什麼事?」
高譚噗通一下跪下道:「太后,攝政王沒死,還請娘娘趕緊回冷宮去吧!」
喬太后一驚,整個人都瘋魔了一般,抓住高譚就吼道:「沒死?怎麼會沒死?怎麼可能沒死?」
高譚被這樣如同瘋子一般的太后給下了一跳,他哆哆嗦嗦道:「是夏製造使,出去一趟回來就弄來了解藥,攝政王已經恢復康健。」
這句話,讓喬太后的頭一暈差點昏倒。
她惡 的怒罵:「又是夏梔那個小賤人,夏梔那個小賤人屢屢壞我好事,哀家若不殺了她難解心頭之恨。」
高譚趕緊提醒道:「娘娘三思,這裡是龍清殿。」
喬太后這才清醒幾分,她看了一眼寢室內的皇上,心想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道:「走回去。」
匆匆回到冷宮後,她第一件事就是屏退左右。
進入寢室後就打開塌邊的窗戶,她衝著外面樹上的鳥兒學了一聲鳥叫。
那鳥兒飛走,很快一個黑影就出現在這窗後,他道:「娘娘,貓兒不見了。」
喬太后皺眉:「怎麼會不見?」
「屬下尋遍皇上宮殿的每一個角落,並沒有找到貓兒。」
喬太后總有種特別不詳的預感,她壓下心裡的恐慌,讓來人先下去。
接著,就是漫長的等待。
……
皇上病重之事很快就傳到了攝政王府。
那些太醫正驚奇攝政王真的完全康復,一個個都想挨個給攝政王把脈,想要親自驗證。
可除了黃院首跟夏梔,這裡的其他人根本沒有資格。
現在的攝政王生龍活虎,可不是躺在那裡沒有絲毫威脅的時候了,這會攝政王哪怕只是有細微的動作都讓他們恐慌心驚。
黃院首收回手道:「攝政王體內沒有餘毒,以後可高枕無憂了。」
說完又看向夏梔道:「夏姑娘的醫術乃你外祖真傳,老夫心服口服。」
夏梔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總不能說她的醫術跟外祖半紋錢的關係都沒有吧?她外祖的醫術都是外祖母傳授。
可這話打死她都不能說,第一不能掃了外祖母的英明,不然外祖母在泉下有知都會生氣的。
於是她只是微笑以對,什麼話也沒有說。
就在這時,外面侍衛匆匆進來,說小皇上病了。
夏梔突然想到前世,攝政王去世後,小皇帝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今生同樣的套路,就是不知道今生能不能檢查出小皇帝前世真正的死因。
攝政王讓夏梔休息,然後親自帶著眾太醫回宮。
夏梔也累了,所以並沒有跟著。
而且給皇上跟攝政王一些相處的時間,對於他們也是好的。
……
宮裡,皇上的病因查清了是中毒。
攝政王氣的衝著這宮裡的奴僕發了好大的火,為什麼沒有好好照顧皇上。
那些人也非常委屈,明明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可皇上為什麼會中毒。
黃院首道:「幸好毒並不深,容易救。」
只見黃院首開出藥方,攝政王命人盯著他們煎藥。
小皇帝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剛開始他是裝病,後來聽完太后的怒罵,就感覺頭很沉,所以他意識到那貓有問題。
他昏倒前還想起來問問母后為何非要如此對待自己,可他根本起不來。
現在睜開眼睛,就看到坐在龍床邊的攝政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