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刺殺毒發
2024-06-11 01:11:58
作者: 鬼月幽靈
夏梔哦了一聲,問:「如果這火是你們放的當如何?」
「夏姑娘可有證據?」
「如果有證據,我又何必問?我直接報官抓了縱火兇手。」
「哼,既然如此,那請夏姑娘抓到縱火兇手以後,再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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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梔道:「除了你們喬家,誰還會對我的繡衣坊動手,這動機現在很明顯。」
喬敏鈺做了就不怕夏梔懷疑,她抓不到兇手就只能無可奈何。
「夏姑娘,你的懷疑沒有依據。」
「小國舅,如果查出是你們喬家人所為,你當如何?」
「如果查出是喬家,那我三倍奉還可好?」
夏梔點頭:「好。」
喬敏鈺眼神冷了幾分:「那若不是呢?夏姑娘當眾冤枉我喬府又如何說?」
夏梔道:「當眾跪地斟茶叩頭認錯,小國舅可滿意。」
喬敏鈺冷笑:「那也要你有命活著才行。」
夏梔道:「這場官司我贏定了,那兇手十日內送過來,喬公子你準備賠償吧!」
眾人都被夏梔的話給整懵了,明明夏梔說的話他們都聽的懂,可聽在耳朵里怎麼又那麼不明白。
夏梔一箭三雕的戲碼已經唱完,自然不會再浪費時間。
此刻她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氣場全開,看向外面的眼神三道:「抬進來。」
言三笑嘻嘻的帶著人將帳本都抬了進來,同時心裡十分佩服他們家小王妃。
夏梔道:「帳本全在這裡,大人請人清算吧?」
喬仙兒頓時驚了:「夏梔,你別以為虛造帳本就可以矇混過關。」
夏梔冷笑一聲:「帳本是否虛造大人找人一查便知,上面的日期跟數目,出帳進帳有一件對不上都算我輸。」
喬仙兒臉色一沉:「你,怎麼可能?」
夏梔道:「我繡衣坊的帳本都是雙份,每七日就會有人前去各地盤查收帳本,所以就算店鋪帳本被燒我也沒有半分進帳過。」
喬仙兒這一刻感覺到自己被人耍了,喬敏鈺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他一直關注繡衣坊的動靜,竟然沒有查到七日一盤帳收帳本之事。
之前多次去夏府提醒賭約之事,夏梔一直都不回應,他們以為夏梔怕了,沒想到夏梔竟然在這裡等著他們。
或者,從賭約開始的那一刻起,夏梔已經將一切都盤算好了。
想到這裡,他頓時懷疑夏梔真的已經將兇手給抓到了,一時間內心有些亂。
時間一點點過去,直到日落黃昏,玲瓏閣跟繡衣坊的帳總算是盤完了。
盛京府尹大人看到最後的數目都驚住了,都說玲瓏閣是個會下金蛋的雞還真是沒錯。
這一年的收入就高達百萬兩之多,再看繡衣坊的一年流水,這簡直讓盛京府尹吃驚了,足足比玲瓏閣多了一小半的收入。
最後的總結出來,玲瓏閣一年總收入在二百七十萬兩,繡衣坊一年的總收入在三百六十萬兩。
這多錢銀錢不能公布出來,所以盛京府尹只宣布夏梔獲勝。
喬仙兒一張臉都變得慘白,金妍麗臉色更難看,她的玲瓏閣就這樣沒了?
喬敏鈺的臉色已經鐵青,心裡暗恨自己著了夏梔的道。
金妍麗不甘心,立刻道:「夏梔,這可是 我的嫁妝。」
外面眾人一聽,心想夏梔人金氏可是 妹,如果夏梔真將玲瓏閣收了那就太不地道了。
夏梔自然看出金妍麗的用心,她就想用別人的輿論將自己壓下。
夏梔自然想過自己的名聲,所以肯定不會任由金妍麗得逞。
她轉頭笑道:「 不是將玲瓏閣過給喬姑娘了,這玲瓏閣似乎跟 沒什麼關係,更何況現在歸我也是物歸原主罷了。」
「你胡說什麼?什麼叫物歸原主?」
夏梔笑容中帶著諷刺的看向金妍麗:「莫不是 已經忘了京隆堂是誰的產業了,這玲瓏閣可是當年我外祖母一手創辦的。」
這話一出眾人這才想起來,玲瓏閣可不就是金神醫夫人的產業,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怎麼就成了金妍麗的嫁妝。
金妍麗臉色難看如鍋底,此刻她真恨不得撕了夏梔那張看起來無害實則最惡毒的嘴臉。
「如果我外祖母知道玲瓏閣又回到我的手裡,她泉下有知也會很欣慰的,我想喬家不至於言而無信還要官府來判吧?」
雖然輸了,可是喬家到底是這皇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面子必須端住。
喬敏鈺瞬間又換上一張笑臉,說道:「那是自然,這點東西我喬家還輸得起。」
夏梔輕笑一聲,然後對盛京府尹道:「大人也聽到了,還是趁熱將玲瓏閣的所有權轉入我名下吧。」
盛京府尹突然感覺今日接了一個燙手山芋,可這個山芋是自己將自己給蒸熟然後給他的,他還不能不接。
最後只能硬著頭皮,當著眾人的面將這件事給辦妥了。
看到這裡的眾人,頓時覺的夏梔的心眼簡直跟個篩子似的真多,以後跟她打交道可要小心。
青陽王妃更加斷定夏梔是個有能耐的人,能讓喬家吃下這麼大的悶虧,還真是令人意外。
這會大王妃拍了拍青鸞郡主的手,低聲道:「那丫頭是個有能耐的,你呀簡直跟人家沒法比。」
青鸞郡主此刻已經沒了驚慌,衝著大王妃吐了吐舌頭,調皮道:「女兒這不已經努力在學了,我爭取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大王妃寵溺的捏了捏青鸞郡主粉嫩嫩的臉,說道:「你呀,就是光長頭髮不長心眼,我們走吧別讓別人看見。」
兩人就這樣悄悄離開,途中沒有驚擾任何人。
走出衙門口,喬敏鈺忍著將夏梔掐死的衝動,洋裝輕鬆道:「真沒看出來,夏姑娘打的一手好算計。」
夏梔反問:「魚兒若不貪吃,會被魚鉤勾到麼?」
喬敏鈺被氣的差點吐血,這夏梔話中意思就是說他們喬家要算計在先然後愚蠢的反被算計。
他忍住體內快要壓不住的洪荒之力,勉強笑道:「這次輸給你只怪我喬家事先沒有防備,可你說抓到兇手為何不送官府?」
這明顯就是在試探,喬敏鈺還是不信夏梔。
兇手確實沒抓到,不過絲毫不耽誤夏梔忽悠喬敏鈺。
她笑道:「自然在押送回來的路上,喬公子不信那我們十天後衙門見。」
丟下這句話,夏梔直接轉身上了馬車。
馬車剛剛離開,珍珠就激動道:「小姐,玲瓏閣真的成我們的了?」
夏梔點頭:「是。」
珍珠高興之餘,又問:「可如此,我們可就將喬家給得罪狠了。」
夏梔滿不在意:「那又如何?」
無論她得不得罪,喬家都不會讓夏家好過,既然如此她為何要怕得罪?
馬車剛剛走到巷子口,就被人攔下。
言三跟攔馬車的人說了幾句話,然後轉頭低聲對夏梔道:「王爺受傷了。」
夏梔一驚,立刻問:「怎麼回事?」
「不知。」
夏梔明白,她讓珍珠跟靈冬她們倆先坐馬車回去,自己則是先悄悄跟著來人前去攝政王府。
……
此刻天已經黑,攝政王府一如既往的冷清。
夏梔剛剛進入王爺所住的內室,一股血腥味就充斥鼻端。
她一驚,趕緊快走幾步,屏風外面秦櫻一看到夏梔,就嚴肅道:「您快進去看看吧,攝政王這次受傷直接牽動毒發。」
看這樣子,秦櫻一定是盡力了,那個毒除了自己沒人能解掉。
進入寢室,攝政王正面容痛苦的躺在那裡。
身上的刀口已經被包紮好,只是身上的毒在肆意發作導致攝政王痛苦難忍。
他聽到動靜猛然睜眼,看到來人一把將夏梔拉過來。
「本王,恐怕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