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蕭朗謀劃藥鋪
2024-06-10 23:07:25
作者: 酒醉
時間不緊不慢得過去了半個月,太子撲空的消息傳回了東宮,據說太子在東宮發了好大的火。
「王爺,今天太子問你撲空的事兒,你是怎麼說的?」
半個月前後,周玄卿就已經住進了璟王府,太子皇帝雖然都有派人來王府,周玄卿卻能擋的都擋了,只留了幾個人,說王府上下沒什麼需要伺候的,這才作罷。
「我還能說什麼?自然是說,可能是走岔路了,人已經在來望城的路上了。」
「那按照四殿下的路線,咱們的人,是不是需要去部署了?」畢竟眼下當務之急是把人安全接到望城,沒什麼事,比這件事更重要。
「太子如今盯我盯得緊,陛下遲遲沒有給我安排公務,我還是不要表現得太忙的好,況且望城內外都是太子的人,等到咱們去接,一定會驚動太子,是以如今還是不要打草驚蛇得好。」
莫肅隨著周玄卿到了王府書房,二人才算徹底歇了下來,正好也可以將最近查到的,說上一說。
「本王讓你查的當年除了竇忠之外,還有何人活著,你可查到了?」
這半個月,雖說明面上,周玄卿閒的很,早上跟在昭帝身旁逛逛御花園,下午去東宮溜達溜達,晚上大搖大擺逛逛望城,但這都是營造得假象,畢竟該查的東西,還是得查。
「沒有任何消息,以此推論,竇忠帶的人可能都是死士,當年之後,該是都殺了,如今唯一的突破點,還是竇忠。」
本以為當會有人活著,才大費周章去查,結果還是一樣的結果。
「竇忠算什麼突破點,把他殺了他都不一定會背叛太子。」周玄卿對竇忠,還是頗為了解的。
而且太子向來用人不疑,若非竇忠是真忠心,那就是被太子拿住了命門,絕無可能被背叛太子。
「王爺,竇忠行事心狠手辣,但是還不足為懼,最該當心的是夜樟,雖說陛下打了他們兩個,如今才能下床,但是夜樟有謀算,您在查竇忠的同時,他也一定會讓太子查我們。」
咱們的路,早就被抹乾淨了,即便他們再帶人在安寧一帶查,也查不出結果,自阿漓與嫂嫂被帶離安寧城,我便一個人都沒再留下,他去了什麼都查不到。
「對了,早朝過後,王大人曾派人來問,可知人到何處了,我藉口您一直忙著,便只說等您忙完了再問問,可要告知嗎?」
「王大哥對這事兒心裡有數,他不會來問我的,可見是太子坐不住了,才讓他來問,所以趙慶的法子是成功了,即便如今太子查到那一處,也是來不及了。」
因為趙慶臨走前說過,雨季也只有再最厲害那幾天,才能乘船,等過了那幾日,那條路便會重新變成小溪,行船無法通過,只不過太子的人肯定會查到蛛絲馬跡,雖然人跡罕至,但是周圍的村民,定會知曉。
「查到了又何妨?他們已經走了半個月,太子的人不論怎麼追都是追不上的,就只能在到望城的關口設伏了,那屬下就去回說,路上一切安全,不日將會到望城。」
「嗯。」
東宮,周玄珩得到了王鳴處的消息後,終是笑出了聲。
「孤的七弟學聰明了,如今對著孤,也一句實話都沒有了。」周玄珩先是笑了一聲,可眼底,儘是殺意。
「所以璟王殿下該是知道了當年的事,如今回來,是報仇。」高永也讚嘆周玄卿如今的轉變,知道,這將是自家太子,最大的一個對手。
「報仇?他有什麼仇可報?都是他們太蠢,你看看父皇一個又一個的兒子,不都栽在了我手裡嗎?不管是如今還活著的三弟,還是消失了六年回來的他,宮裡這個小的,父皇許是良心發現,讓他手下的人親自養著,這我才沒有機會,如今最大的對手,當年真該在軍營里,一杯毒酒送他歸西。」
想到這裡,那死了的鄒澄也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氣,眉眼能與周玄卿相似,當年真是千算萬算,算漏了這一步。
「可是陛下到如今,不也還是未給璟王殿下安排公務嗎?」畢竟現在在外人看來,確實如此。
「你以為修築堤壩的事情,他給了提議,父皇交給我,是為了不讓他行事嗎?孤若做不好,父皇會將此事交給他,做好了,也有他的功勞,總之,還說什麼如今沒安排公務給他,那只是時間的事。」
「不過他身旁那位神醫,也是太厲害了些,近日這麼多場宴席,孤下了那麼多場毒,他一次都沒中招,如今找不到那沐漓的蹤跡,日後孤再想害他,就難了。」
「那……殿下的意思是,一不做二不休?」高永插話道。
「一不做二不休,如今還能有什麼機會把他邀出來,況且一杯鴆酒,直接將他毒死了,你以為朝野不會動盪嗎?」周玄珩沒好氣得看了一眼高永一眼,只覺得他出了個餿主意。
「孤今晚要去給父皇請安,如今七弟身子健碩,二十有三,府里沒幾個女人可怎麼好。」
不是說兩人感情很好嗎?見到王府里,有了旁的女人,女人都是會妒忌的。
「對了,沐漓要來望城的消息早放出去了,臨空子如今在哪兒?可到望城了?」這個老頑固,也就對這件事上心得很。
「到了,昨兒個就到家了,望城的達官貴人知道他回來了紛紛去求醫,都被打了出來,昨兒個又是一派怨聲載道。」對於這種事,高永已經見怪不怪了。
「哼,老頑固的脾氣怎麼會改呢,望城越是對他怨聲載道,對沐漓的期待就更大,蕭朗不是最近在望城折騰藥鋪嗎?去告訴他,郎中若是沐漓,孤就讓他開。」
「這……」高永搞不懂自家太子怎麼下了這個令。
「他不是不願接茬側妃正妃之類的話嗎?天元女子拋頭露面,又是醫者,父皇怎麼會容許他娶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