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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王鳴心思不定

2024-06-10 23:04:28 作者: 酒醉

  「太子身為天元儲君,外界看來,自是一臉仁義祥和之像,為人謙和,或在日後,可成一國明君。」這是外界看來的。

  「但是……我明明已經有把握一年之內拿下大燁,可他還是動手了,相反大燁又多撐了幾年,他完全可以在我直取大燁後,待我回到望城,杯酒釋兵權,圈禁,再殺了我,如此也可保存國力,但是他好像賭不得一般。」這一點,是在說太子思慮不周。

  「若王大哥你想看,我可以將這幾年搜集的,太子幹的好事,都拿給你看。」這句話,周玄卿沒有挑明,但王鳴已經知道,太子,沒那麼簡單。

  周玄卿沒有說的那麼直白,其實他掌握的更多,太子如今麻木不仁,殺伐果斷,排除異己,不管那人是否真是個高官,或者無辜的人,都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有朝一日,若讓他成為皇帝,恐怕天元就會多一個暴君。

  「你的謀劃呢?若太子不能做一位明君,你當如何?」王鳴問。

  「我若說我要謀那個位置呢?」周玄卿既然已經篤定,那他就敢對王鳴說。

  「你其實是想當天元下一個皇帝」今天知曉這麼多,預示著面前的男人,這麼多年一直在苦心經營,如今他已經有了多大的勢力,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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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試探太子,能不能擔得起那位置,勢必,可能會你死我活,但是我也要知道真相。」

  周玄卿是怨恨的,若是在宮裡,從小被打死也就罷了,可他不同,他明明是對自己好了十幾年的兄長,可最後,他卻成了最想要自己命的人。

  但是對於面前的王鳴,不能一下子說的太多,畢竟太過血腥的東西,說早了,也沒什麼用。

  「你要謀之路,絕不是平坦的,一路會布滿鮮血,會有死亡,鄒澄只是第一個,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這是王鳴對於他的勸諫,若想活著,就安生待在這裡。

  「可太子已經想讓我成為第二個,安寧城中已經暗殺過一次,我與蕭朗攜手退敵,一個不留。」

  聽到蕭朗的名字,王鳴好像特別意外。

  「蕭家想東山再起的算盤我早就聽到了,你們與蕭家的關係,我以為僅僅是因為阿漓。」兩人攜手,是王鳴絕對沒想到的。

  「蕭家雖然沒落多年,但祖訓還在,雖然如今巴結太子,也是為了想重回世家之列,太子需要蕭家穩定大燁原有的一眾世家,但經過最近的事,蕭朗已經發現太子的不對勁,只是不想再耽擱時間,日後去瞭望城,蕭家定會重做打算。」

  讓蕭朗成為內應的事,周玄卿沒有說,畢竟如今,都還為時尚早。

  「那你準備何時回望城?」王鳴如今也沒什麼想法,但是也多少能猜到一點,今日他給自己說這些,是為什麼。

  「如今還沒考慮,我在尋一個契機,契機到了,自然會回望城,今日說與王大哥聽,也是想讓王大哥若自行思量好了,再度入仕,玄卿恭候。」

  「你知道的,我不會再將阿妍置身危險之中,就像你不願告訴阿漓一般。」兩人都有自己想護住的人,所以行事,必然也會思量許多。

  「我會與蕭朗去談,據我所知,蕭家會將藥鋪開到望城去,屆時我會想辦法讓蕭家協助保護阿漓與嫂嫂,蕭朗有意讓阿漓打開名聲,就得做一些事才好。」

  眼看著對面的男人已經做好了一切打算,可王鳴還是搖搖頭。

  「我還是勸你,凡事多想一想,這事我今天聽了便聽了,我明日便忘了,你要做什麼事,說什麼話,自有你自己去做,殿下,我,也有我的考量。」

  周玄卿要報仇,人之常情,畢竟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縱使為了那可愛的兩個孩子,鄒澄也不該死的不明不白,若是自己,有人要自己的性命,一旦自己有了還手之力,也會報仇。

  「可太子如今還在安寧城,他勢必不會輕易離開。」這也表明,後面的暗殺,還會有更多。

  「我正在想辦法讓他離開安寧城,一旦他走了,暗殺的頻率,也不會這麼快,出來的時間久了,我們該回去了。」

  王鳴走在回去的路上,卻想著,斬草除根是必然,但是太子究竟在怕什麼?是怕他將當年的真相宣之於口?還是太子,不想讓一些人,知道當年的真相呢?

  太守府,一片狼藉。

  「廢物!飯桶!」

  太子已經將涼亭能砸的東西砸了個遍,但還是不能泄憤。

  回來的高永和夜樟跪在一旁,傷還沒好的竇忠也被拉過來了,都跪在一旁,不敢說話。

  「派去那麼多人,就讓他受了一點傷,死了一個郎將,父皇已經怪罪於我了,那鄒澄的命,為何你們還不給孤取了?!」周玄珩氣的滿臉通紅,對於這兩起事,皆已失敗而告終,鄒澄這完全是挑釁。

  「殿下,臣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夜樟也是許久沒見太子這麼生氣了,大腦飛速運轉,才又抓住了一點東西。

  「說。」周玄珩依舊久久不能平復。

  「當年,那鄒澄是重傷從山坡跌下,回的軍營,我們去找,除了血跡和腳印外,什麼都沒查到,會不會,他們根本就沒死,當日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夜樟才把猜測說完,太子立馬神色凝重,是了,自己此行,不是也為了斷一斷,周玄卿到底死沒死嗎?

  「殿下,嘶……殿下。」竇忠一聽不對勁了,拖著身子就往前跪著走了幾步。

  「臣是親眼看到的七皇子墜崖呀,怎麼可能沒死呢?」這事關係到他的小命,竇忠肯定要辯駁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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