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兩個沒良心
2024-06-10 22:07:40
作者: 安仔
陸思君回到廚房,老爺子就已經用棍子攪拌並把已經從粉色變成了透明色的花瓣過濾了出來,留下了粉色的水。
陸思君喜歡極了,粉粉嫩嫩的顏色,真是讓人愛不釋手,「爺,要不要給你留一點?」老爺子偷偷喝一口,過過酒癮。
「不用,你這個酒,比原本的好喝,爺想喝的時候,么妹可不要捨不得。」我要是現在喝酒,你奶不得把我拆了。
陸思君點了點頭,倒了一半酒,嘗一口不夠再倒一點,直到整壇酒倒的只剩下一點才合適。
她捧著酒罈,「爺,還剩點點。」要不你現在喝了?
老爺子接過酒罈全部倒了下去,「酒要濃一點,味道才更純,好了,咱們去找個大點壇裝好,封幾天看看。」小傢伙,你難道不知道酒對一個男人的 力有多大嗎?
特別是老男人,能夠忍住幾天不喝酒就已經是天大的毅力,更何況他是從老婆子懷孕開始就沒怎么喝過,即使饞了,也只是喝一口,還是偷偷的喝。
陸思君也同意老爺子的說法,這兌了水的酒,要是太淡了,就沒有酒香味了。
爺倆找了半天才在雜物間找到了一個大一點的酒缸,洗乾淨用布抹乾水珠就涼將酒倒了進去。
倒滿了整個酒缸之後還剩一點,陸思君把剛剛裝酒的那個小酒罈拿了過來,將剩餘的酒都倒了進去。
再三確認封好了之後,再將酒搬到了陸思君的小房間,「好了,過幾天再看。」放在這裡的主要原因就是讓她安心,再有,這種淡酒家裡的幾個小子不知道會不會偷喝,放在這個房間,那幾個小子怎麼也不敢動。
晚飯,他們的桌上終於不再只有野菜和糙米粥了,而是糙米加水煮蛋,水煮蛋分成兩人一個,只有陸思君一個人是整個蛋,白天的時候她是想做精米粥的,可後來將精米磨成了粉給 做了米糊。
由於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去鎮上,所以給全家做新衣裳的事,老爺子就沒提,只是看了眼吃飯都在打哈欠的么妹有點心疼。
飯後,陸思君還是和昨天一樣,睡在了她的吊床上,由於白天沒有午休,到了晚上的時候她就特別困。
家人也知道她今天沒有午睡,就沒有打擾她,反而很是配合的早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老爺子則是輕手輕腳的坐在她身邊,為她趕蚊子,可是坐了許久都沒聽到蚊子在她周圍發出嗡嗡的聲音,反倒是他,臉上被叮了幾口。
他帶著鬱悶回到了房間,跟老太太說了自己剛剛經歷過的事,老太太倒是沒有多在意,還說自己生產前給她縫了個驅蚊包。
老爺子也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老太太,「今天么妹把錢交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跟你提給全家做新衣裳的事?」
「說了,但沒能勸住,還說明天還有任務要去做做好了還會有錢,也不知這孩子這樣下去好還是壞。」擔心的看了眼老爺子,「老頭子,昨天你跟么妹一起上山,明天做任務的時候,一定也會叫上你,到時候,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第一時間保護好她,咱們老了,能活一天是一天,但是孩子們不行,他們還有大好的青春,曉得不?」
「曉得,曉得,老婆子,這些你就甭操心了,好好在家做好月子就行,剩下的有我呢!」他知道老婆子辛苦一輩子都沒能生個閨女,心裡多少有點難受,所以才會對么妹這個小孫女疼愛有加,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曉得就行,你也忙活了一天,先去隔間休息吧!」去小鎮的路途並不近,估計老頭子的腿都有點酸了。
而陸小禮房中卻響起了柳氏特別輕的聲音,「相公,今天公爹去鎮上幹啥了?」很少去鎮上的老爺子,今天突然想著送老四去蒙院,肯定是去辦什麼事了。
陸小禮閉著眼回答:「不曉得,到了鎮上的時候我們就分開了,我送老四去蒙院,爹說在鎮上隨便逛逛,咋了?」媳婦,怎麼會突然問起爹?
「沒,累了一天,早點休息吧!」看了眼窗外的月亮,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因為這兩天的伙食是她來這十來年最好的,足以證明這個家往後的日子不會太差。
夜深人靜的時候,陸思君突然睜開了眼睛,因為她察覺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在暗處盯著她。
其實是說陌生也並不完全陌生,因為昨天她才與對方接觸,並且還施與援手輸送了生命之源將他從閻王殿救了回來。
她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和昨天一樣假裝睡覺,因為他知道今天來的這個人和昨天來的那個人一樣只是在暗處盯著她,並沒有做什麼實質性的動作。
就是今天這個人和昨天那個人的隱藏技術相比起來有點差,昨天要不是小藍的提醒,自己根本就發現不了對方。
而今天這個人就不一樣,對方剛出現,她就已經察覺,只是這個人和昨天那個人也不一樣,昨天那個人只是盯到了後半夜就離開了,而今天這個人才是盯到了天差不多亮才離去。
陸思君有點討厭這兩個人了,一個兩個的都害她睡不好覺,不知道她要養足精神好爬山的嗎?
知道那個人走了之後她就直接睡了過去,實在是睜不開眼睛,兩夜沒睡好,感覺渾身都不得勁。
到了飯點的時候,一家人都到齊了,唯獨她還沒起來,不過,一家人也沒等她,而是在鍋裡邊留了早飯給她。
直到巳時中(上午十點),老爺子看她還沒醒,就輕輕搖了她一下,「么妹,起來了。」
她閉著眼睛坐了起來,賊困難的睜開一條縫隙,「爺。」
「哎,今天咋睡那麼久?」是不是昨天喝了酒的緣故?
「困。」那兩個沒良心的人,今天晚上要是再來,一定會讓他們永生難忘,真是不反擊就覺得自己柔弱不堪。
「是不是著涼了?」在這睡了兩夜,每次起來自己都沒看到她身上的被子。
「沒,爺,我還想再睡會兒。」實在是睜不開猶如石頭一般重的眼皮。
「哎,么妹,你告訴爺,有沒有哪不舒服?」這孩子是咋回事,今天點精神都沒有,難道是夜裡露水重,生病了?
「沒,爺你莫擔心,我好的很,就是太困了,午飯的時候你再來叫我。」她要是不補點覺回來,今天估計都打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