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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二章你給本王等著!

2024-06-10 20:05:09 作者: 蕭綰

  姜嶼捂了一陣,俯下頭在她耳邊輕言:「這兒是本王的王府,如今本王竟陪你在這兒躲侍衛,你還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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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盈寒本想讓他儘量離她遠點,但話說回來,如今被迫委身的人好像不是她。

  她搖搖頭,不再挑剔。

  她好歹還有棵樹靠,雖說這樹幹長得怪了些,歪倒著,令她只能以半躺的姿勢倒靠在上面,可姜嶼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俯著身子,靠自己的手臂撐著樹幹,比她要累得多,要不是他常年征戰體格好,早就趴她身上了,現在至少還保持著些許距離,她應該知足才是。

  華盈寒雙手背在身後,默默地靠著樹幹,只聽見那些腳步聲就在附近,她一動也不敢動。

  這地方狹窄,牆根又有幾塊廢棄的假山石占了些地方,她的腿沒辦法伸直,為了給他騰地方站,她一直踩在假山石上,膝蓋上的傷很不舒服。

  華盈寒試著將腿往前挪了挪,踩得高了些,又往左右動了動,想找一個踩著舒服的位置,讓膝蓋不那麼痛。

  但是同一個姿勢站得久了,腿不免有些酸麻,華盈寒一直在調整著腳踩的位置,時而上時而下,時而前時而後。

  寒風「嗖嗖」地刮,她在這兒冷得直吸涼氣,有人的呼吸卻變得沉重了不少,呼出的氣息亦是炙熱。

  華盈寒察覺到不對勁,往下看了看,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剛才為了好站,他們的腿交叉著,她受傷的腿正好在他兩腿之間,然後她這個姿勢近似於躺,前面有又沒有足夠的地方能供她伸腿,她只能踩在假山石上,大腿和膝蓋可能踮得有些高,可能蹭到了某個……某個不該蹭的地方。

  華盈寒雙頰頓時一陣燥熱,她想往回收腿,可是這兒根本沒有足夠的地方能讓她的腿遠離他,她白費了功夫,而且極不舒適,她又試著往前伸腿。

  一陣灼熱的氣息打在她臉側,姜嶼的眉宇近乎擰到了一起。外面的人還沒走遠,他便用氣息在她耳邊字字鏗鏘地說:「你再動一下,本王不保證你還能完好地走著回去!」

  華盈寒的臉更加滾燙,可對付不要臉的人就得放下什麼羞臊。她不甘示弱,也用氣息在他耳邊正色道:「王爺若不能讓奴婢完好,奴婢也能不保證在此之前,王爺還是不是個完人!」

  「那本王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納你為側妃!」

  「真到了那一步,奴婢倒也願意對王爺負責,對食而已,宮女能接受,奴婢也能!」華盈寒挑了下眉,說得雲淡風輕。

  姜嶼的臉色頃刻黑如鍋底。

  她桀驁的樣子像極了一頭小老虎,但想到她殺敵時敏捷的身手,又覺應該是像頭小豹子才對。

  有些火一時間難以熄滅,他真恨不得立馬吃了她,可是又怕了這只會咬人的小豹子。她就猶如有些花,漂亮是漂亮,卻帶著刺,讓人想碰又怕扎手,越想便越發欲罷不能。

  他離她很近,近得他能感覺到她的臉頰散發出來的滾燙,料想此時她臉紅的樣子應是嬌艷欲滴。

  「盈盈。」

  他的嗓音低沉,在她耳邊輕喚著她的名字。

  華盈寒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危機,不禁往後縮了縮腦袋,想離他遠點,「作甚?」

  姜嶼沒再出聲。他不會對她如何,可就這麼放過她,他又不甘心,好比一盤佳肴已近在眼前,他卻捨不得動筷子,最後被人給原封不動地端走,未免是種遺憾。

  還有,五日了,他沒有一日不擔心她在璃秋苑的處境,她說她想他,他便踏著夜色來探望,豈料竟得陪她在這兒躲侍衛,不止紆尊降貴,還搞得如此狼狽,這筆帳也該好好討討才是。

  她流轉的眼波里透著對他的防備,丹唇下的皓齒亦是危險。他的目光微微挪動,借著月光,終於看清了她因害臊而泛紅的臉頰,美極了,能化了人心裡的急躁,讓人變得心平氣和。

  姜嶼俯下頭,以類似對她說話的姿勢避開了她的防備,然後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一抹溫熱的感覺從臉畔傳來,華盈寒打了個戰慄,眼睛也跟著睜大。

  她頓時後悔了,後悔剛才沒有摸清狀況就亂動,去點燃了一堆久未經雨露的老枯柴……

  他把頭埋在她溫暖的脖頸間。她戴著狐狸毛做的脖套,豐盈的絨毛隨他的呼吸輕輕搖曳,細掃著她脖子上的肌膚,撩起陣陣酥麻,近乎麻進了她的骨子裡。

  華盈寒比什麼時候都想要推開他,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那些侍衛正好路過涼亭,但凡他們發出一點聲響都能打草驚蛇。

  為防前功盡棄,她不得不忍。

  姜嶼抬起頭,目光落到了她不點即紅的丹唇上,用眼睛勾勒著她薄唇的輪廓,只覺輪廓正好。

  華盈寒嚇得不輕,怕自己是羊入虎口,而且大老虎今晚的胃口還是被她這隻羊給撩起來的,世上有比她更蠢的羊嗎?

  察覺到姜嶼又在靠近,她立馬抬手捂住他的唇,阻止他的面龐繼續貼近,順便瞪了他好幾眼。

  有人不止不懂君子當止於禮,眼中竟然還帶了笑意。

  姜嶼姑且滿意了,但這隻夠利,不夠本,來日方長,別的後面慢慢來討也不遲。

  他的餘光瞥見那隊侍衛已經走遠,他拿開她的手,撫了撫她的側臉,還特地用拇指指腹摩挲著他吻過的地方,意在提醒她,剛才不是夢,又鄭重地道:「盈盈,你給本王等著!」

  大冬天的,他的舉動讓華盈寒的額頭都冒了冷汗,心裡更是慌得不行。剛才她還在焦灼於該怎麼讓他回心轉意,如今看來已不需要她再費什麼心思,但是他的心意是不是轉得有些過頭了?

  華盈寒還木訥地靠著樹幹,也不知是不是她剛才撩起了不該撩的火,讓他忽然對女人有了興致……

  姜嶼是不容易對女子動情,但是收個小妾當玩物不需要動情,比如謝雲祈的那些妻妾成群的堂兄弟們沒誰是情種,他們和妾室不過是玩玩而已。

  她心中只覺不妙,而姜嶼又開始在她面前寬衣。

  華盈寒驚恐萬狀的時候,姜嶼將套在外面的大袖脫下丟了過來,道:「拿回去,找人洗乾淨。」

  她鬆了口氣,牽開衣裳瞧了瞧,上面沾了些泥漬,是他剛在才假山石上蹭的。

  說起來也是因為她,他才藏著不能見人,衣裳髒了該她負責,華盈寒應了聲「是」。

  她忽然覺得剛才只是做了一場很荒謬的夢,只有他將她當婢女差遣,讓她洗衣裳這個正常的舉動才是真的。

  姜嶼把衣裳丟給她就走了。華盈寒一手拎著衣裳,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冰冰的,沒有什麼痕跡,便越發不敢相信剛才有發生過什麼……

  姜嶼還沒走出多遠,聽見旁邊的草叢有動靜,他停下多瞧了一眼,只見那小不點兒從裡面躥出來,捂著兩隻眼睛說:「伯父,衍兒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姜嶼摸了摸姜衍的小腦袋瓜,「快回去睡覺。」

  姜衍聽見他伯父沒生氣,放下手,笑嘻嘻地問:「伯父,你剛剛是不是親寒姑姑了呀?」

  姜嶼回頭看了看那顆樹,人已經走了,他肅然道:「不許說出去,過幾日伯父帶你上街轉轉。」

  「好耶!」姜衍拍了下手,又皺眉撓了撓頭,「都是黑漆漆的地方,剛剛那個小子不會也親姑姑了吧。」

  姜嶼正準備離開,聞言立馬止步,「小子?什么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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