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十三章 三花印記(三)
2024-06-10 19:57:38
作者: 八把刀
只不過去而復返的這傢伙,眼中卻是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神色。
「什麼意思?」
張天寶疑惑的看向了九尾妖狐,又是瞥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特使的屍體,他的心情仍然平靜,只是對剛才進入自己身體表面的那種能量有些不放心。
「諾,你自己看。」
九尾妖狐嘆了口氣,抬起自己的有右手滑動了一下,在張天寶的面前便是出現了一個圓形的鏡子形狀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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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花瓣?」
張天寶面色疑惑的看向了鏡子,而當他看到鏡子裡面的自己之後,張天寶卻是愣住了。
此刻在張天寶的眉心處,存在著三片紫色的花瓣形狀的東西,看起來有點像是紋身。
但是相比較之前地球世界上出現的紋身,這三片花瓣從表面上看起來是更加的栩栩如生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張天寶的錯覺,在眉心上有了這三個花瓣的點綴之後,張天寶竟然感覺自己相比較以前似乎是更加的帥氣了許多。
「這是三花印記,其實呢本身對你的身體是沒有什麼影響的,它的主要作用就是定位,無論你在哪裡,只要你的額頭上有著三花印記,七劍都能找到你。」
九尾妖狐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張天寶眉心上的這個三花印記,淡淡的解釋道。
「追蹤器?我可以這麼理解吧?」
張天寶的心中一動,他很不喜歡這種被人鎖定的感覺。
「有什麼辦法可以將眉心上的三花印記給弄掉嘛?」
張天寶嘆了口氣,他摸了摸眉心上的三片花瓣,但是觸感卻是自己的皮膚,張天寶想著自己要不要割下一層頭皮,然後再利用青囊經的醫學知識重新長出來。
「有啊,要麼你死了,要麼他死了,三花印記自然就消失了,其他的什麼辦法都沒有用的,這是七劍的獨門秘技,他自己研究出來的稀奇古怪的東西,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怎麼解開,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九尾妖狐意味深長的看了張天寶一眼,他已經是太久都沒有看到過七劍了,但是那個傢伙既然還活著,現在肯定已經是強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不過這一切跟九尾妖狐也沒關係了,這三花印記也沒有在他的身上。
「這樣啊,那好吧。」
張天寶只是皺了皺眉頭,隨後他便是走向了特使的屍體,從他的手中取下了儲物戒。
「你這就要走了?」
九尾妖狐看到張天寶這個反應,他反倒是愣了一下,在他的眼中也是出現了幾分疑惑之色。
「對啊,既然拿不下來,對我又沒有什麼影響,那就先這樣待著吧,我努力變強就是了,打不過還可以跑的。」
張天寶神色平靜的回應了一句,他用神識抹除了特使在儲物戒上的殘留氣息,烙印上了自己的神識,探入查探之後,卻是被特使這傢伙的儲物戒指給驚訝了一下。
這傢伙簡直富得流油!
儲物戒的空間起碼是張天寶的儲物戒幾十倍的空間了,而在儲物戒的空間裡面則是擺放著琳琅滿目的奇珍異寶,還有著一些功法秘籍。
「你難道不害怕嗎?」
九尾妖狐更加的奇怪了,本來他就是對張天寶這人挺感興趣的,現在看到張天寶這個樣子,他的眼中更是流露出來了幾分濃郁的感興趣的神色。
「害怕有用嗎?大災跑不了,小災不用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繼續踏踏實實做我的事情就是了。」
張天寶聳了聳肩膀,他對這件事情看的還是相當清楚的,眼下的這個局面已經是牽扯到了大世界大勢力的強者,已經是他個人無法解決的了。
正所謂是弱國無外交,其實這句話放在具體的個人身上也是同樣實用的,一個弱者永遠無法跟強者談條件的。
張天寶能夠做到的,也只是在七劍出關之前全力以赴的修煉自己磨練自己,讓自己變強才是最穩妥的解決辦法。
「喲,想的倒是挺透徹的。」
九尾妖狐愣了一下,眼中的欣賞之色也是更甚,只不過在片刻之後,他眼中的這種欣賞便是變成了惋惜。
「可惜生在了人族,不能為我所用啊。」
九尾妖狐盯著張天寶逐漸消失的背影,他喃喃了一句。
不過在片刻之後,九尾妖狐卻又是皺起了眉頭,他又是想到了一些有關三花印記其他的東西,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張天寶。
三花印記除了標註定位的作用,同樣也是對大世界中的人散發出來的一種警告,主要就是告誡那些強者,這個人是屬於七劍的,任何人都不能拿走他的命,如果誰要是對著張天寶下死手了,那麼這個三花印記就會轉移到這個人的身上,而這個人也同樣是會成為七劍的目標。
聽起來是很蠻不講理的,但是對於七劍這種強者而言,他說出來的話就是理。
因此,在七劍出關之前,短期內這個三花印記也能成為張天寶的保護傘。
「只是終究要死的,老夫倒是很期待你能扛下來,讓老夫見證一下奇蹟,哈哈哈,有趣有趣。」
但是九尾妖狐在片刻後卻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又是自言自語了一句,在他的眼中則是流露出來了幾分期待之色。
另一邊,周野等人還在跟空心等人對峙著。
在人數的方面,流雲秘境是精心準備過的,因此空心這邊所帶來的人數是比較多的,本來空心追過來之後也是信心十足,感覺自己肯定是可以將孫磊這頭狼人給拿下的。
但是卻不曾想,他們的人數如此之多,卻是在周野的手中討不到半點的便宜,而且若非是空心及時的叫停,恐怕繼續再打下去還真得是會出現人員傷亡的。
「東方秘境的小子,你莫非是瘋了不成,居然對著我們下死手?」
空心一臉的忌憚之色,他已經是修行百年了,卻是不曾想自己居然會被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給壓著打。
「你們都已經過分到這個程度了,下死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