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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寧奕修與椒麻雞

2024-06-10 19:17:20 作者: 雪玲

  看容涇霖如此,楚晚晚道:「為何愁眉不展?」說話時,她輕輕握著拳敲容涇霖的肩膀,容涇霖悵然嘆口氣,「還不是因為九殿下,我那皇妹真可惡至極。」

  「怎麼說?」

  楚晚晚坐在容涇霖對面。

  

  光陰似乎在回溯。

  時光濃淡相宜,這讓容涇霖驀的想到了前世,那時兩人也曾如此愜意婆娑,柔情繾綣,他發現通過自己的努力,似乎已實現了這一切。

  楚晚晚目光如炬,「如今我已是您的女人,你有什麼是不能和我明說的呢?」

  接下來容涇霖爆粗口辱罵容涇陽,又將帝京的一些事說給楚晚晚,楚晚晚一聽,發覺和信箋上內容八九不離十。

  此刻,容涇霖頭疼欲裂。

  「她這丫頭,從小嬌生慣養,真氣煞我了,明明自己翻走了我的機密卻概不承認,還要我搜!真是老天爺差遣來折磨我的天煞孤星呢。」

  說到這裡,容涇霖緩慢的伸手將那一本天工開物拿了起來。

  楚晚晚吃驚,剛剛自己就將偷竊來的情報放在了這本書下面。

  一旦容涇霖翻開,一切不言自明。

  楚晚晚的心「突突突」的跳動,就在這千鈞一髮,她伸手進入衣袖,右手指輕輕捏了一下一個紅藥丸。

  那紅丸嘩啦一下碎裂,頓時一股淡淡的香味從衣袖中瀰漫了過來。

  這香味醉人心魂,只要男人吸入,頓時「沒用」,容涇霖哪裡知曉楚晚晚會算計自己,楚晚晚眼疾手快一把將那一本天工開物抓住,依舊原封不動放在旁邊,巧笑倩兮,「我們自成婚來,還沒有燕好呢,殿下。」

  「啊,燕好。」

  這不是他夢寐以求的嗎?

  但他似乎發覺楚晚晚在為什麼苦惱而緊張著。

  楚晚晚的眼神飄忽,不時地偷瞄一下那本書,這讓容涇霖錯愕,難不成這天工開物之下有什麼秘密不成。

  「你最近在看這個?」 的火苗已熄,容涇霖漫不經心的問,同時已抓住了那本書,這動作讓楚晚晚險乎攤牌,她幾乎認定了容涇霖乃是有備而來。

  「是,我最近在看這個,距金克木說的十天日期已過去了七天,我們還有三天的時間,倘若三天之內不能將堤壩修築好,一旦出狀況,江州依舊毀於一旦。」

  「那金克木!?」容涇霖從頭至尾不認為金克木是能人異士,至於金克木倡議修築的堤壩以及種種亂糟糟的設計,在他看來不過是譁眾取寵罷了,「那金克木是個神棍,人類焉能未卜先知?況且最近水面是如此平靜,非要說會有洪澇,這不是自欺欺人是什麼?」

  任重道遠!

  原來真正相信金克木並情願將金克木推介出去讓他率領大家獨當一面去修築堤壩的人只有她楚晚晚一個。

  只有她一個……

  楚晚晚斜睨一下容涇霖,容涇霖自私自利,剛愎自用。

  他只見樹木不見森林,和寧奕修不同,寧奕修的氣量、格局、高度、風度、思想超出容涇霖一大截。

  說到這裡,容涇霖一把將天工開物拿了起來。

  楚晚晚頓時心跳加速,呼吸緊張。

  但就在楚晚晚以為機密會泄露時,卻吃驚的發現那書本下剛剛的書信居然就這麼不翼而飛了,她視線定焦在了那裡。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兒休息。」

  容涇霖有賊心,但身體方面問題嚴重。

  楚晚晚送寧奕修到外面去,「他的話擲地有聲,我之前勘察過他之前做過的項目,都天衣無縫,經驗和觀察力是日積月累來的,況且從頭至尾我未許諾他任何東西,他依舊孳孳矻矻在幫助我們,可見他心赤城。」

  容涇霖回頭,「這段時間辛苦了你。」

  「為您的將來,含辛茹苦,死而無悔,死而無怨,我希望我們能早一點回去,一統天下。」楚晚晚的語速很慢。

  交際學讓她明白口蜜腹劍的重要性。

  她挑的都是寧奕修喜歡聽的,話說到這裡,容涇霖不免動容,回目用深切的眼神打量著楚晚晚,楚晚晚抿唇一笑,那笑真摯,燦爛。

  好不容易才將容涇霖送走。

  此刻楚晚晚再次回到屋子,發覺那信箋已落在了最顯眼的位置,屋子裡發散出淡淡的香味。

  那是椒麻雞的香味。

  那香瀰漫了過來,聞上去有一種讓人慾罷不能的感覺。

  有人送了椒麻雞給她。

  她自然知道是寧奕修來了,「主君?」她在空落落的屋子裡吶喊,「主君,你人在哪裡呢?」一口氣從內室尋到了中庭,依舊沒看到寧奕修。

  寧奕修到哪裡去了。

  實則,寧奕修就在屋頂,之前他就準備現身,她看到了容涇霖,發覺楚晚晚慌裡慌張在掩藏什麼,楚晚晚出門去那一瞬間,寧奕修急忙行動。

  因此有了上述一幕。

  如今江州的外援還沒有到來,不要說家禽類了,就是一般的五穀雜糧也都沒有了,能吃到熱騰騰的椒麻雞,這對楚晚晚來說何至是恩賜呢?

  她含著淚吃了東西。

  這一刻她多想看看寧奕修,多想將最近發生的一切以及自己處心積慮醞釀出的計劃一個個都說出來啊。

  然而寧奕修早走了。

  須臾,容涇陽到了,她惱羞成怒,「怎麼一回事啊,我壓根就沒拿他的什麼東西,在這裡能隨時出入他那邊的只有你我,那自然是非你莫屬了,但我已在皇兄那邊解釋過了,他不但不聽還說我花言巧語為自己解脫,真豈有此理。」

  「東西呢?拿出來啊。」容涇陽叫囂起來。

  楚晚晚後退,「你大興問罪之師呢?」

  「東西!」容涇陽咄咄逼人,楚晚晚一點不畏怯,「什麼東西不東西,九殿下,我想算計你易如反掌,如今他都在我股掌之中呢,你可要小心點兒了。」

  「你!」

  容涇陽本就是暴脾氣,被楚晚晚如此挑釁,容涇陽自是惶悚,對他怒目而視,「看我不收拾你。」

  「殿下放馬過來就好。」楚晚晚倒樂的和容涇陽玩兒一玩兒。

  糾纏片刻,容涇陽挫敗的離開了,回去的路上依舊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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